此刻的佟语瑶在洗手间的洗手台大大吐特吐,几乎把一天吃的东西都给吐了出来,漱了口,跌坐在地上,吐出来之后好多了,不像之前那么难受。
从厕所出来准备洗手的陆天棋一看水槽里都是呕吐物,他也差点吐出来,赶紧捂住口鼻,这谁干的,要不要这么恶心?竟然吐到这里面。
转头就看见坐在地上的女子,闭着眼睛,脸颊微红,好像是喝醉了,那是一张算不上倾国倾城的脸,但是看着特别舒服,是属于那种特别耐看的女子,脸蛋那么红,看起来是喝了不少酒,这样的女子最符合陆公子的胃口了。
“喂,小姐你没事吧?”他蹲下身跟女子说话。
佟语瑶微微睁开眼,“你…你叫谁小小姐呢?”说完她就趴在他的肩头晕过去了。
他拍了拍她叫了好几声她都没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
童雨菲扶着墙壁想要去上厕所,但就是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找,眼前的一切都在晃悠,突然的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她嘻嘻一笑晕了过去,倒在了来人的怀里。
唐雨泽本来要上洗手间的老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还真是她。
这个女人不是说回家了吗?居然来这里喝酒,还喝醉了,幸好被他遇上,这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真是越想越恼火,这个死女人,气愤归气愤,他抱着她走出了酒吧!
在包厢里的顾浩东和林萧两人正在喝酒期间分别接到唐雨泽和陆天棋的电话,两人有事先离开了,他们互看一眼,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两人先行离开的,林萧撞了撞顾浩东,“你说他们俩同时离开还不和我们打招呼走后才打电话来,他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顾浩东喝了一杯酒,看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林萧吹了声口哨,“你说他们俩是不是泡妞去了?”
顾浩东冷倪了他眼,没有搭理他,独自喝酒。
林萧觉得自己一定没猜错,这两人喝酒还没到一半就急着走了,一定是着急想女人了,因为他偶尔也是这样的。
所谓兄弟还是比较了解兄弟的,此时的陆天棋的车开进SK国际大酒店地地下停车场,他不敢去自己旗下的酒店,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他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就来唐雨泽的酒店,反正这里有他长期VIP总统套房,停好车陆天棋抱起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上了SK66楼VIP套房。
而唐雨泽也载着童雨菲回到了东城别墅,把她抱上楼,放在床上,他去浴室放水,等放好水出来,她已经呼呼大睡,唐雨泽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脸,“喂,起来洗澡。”
被人打扰的童雨菲微微睁开眼,此时的她非常难受,头晕晕的,唐雨泽把她扶起来,“快点去洗澡。”
童雨菲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个人说什么,只是感觉越来越难受,突然“呕”把吃了一天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这下好了,吐出来舒服了不少,而此刻的唐雨泽却想杀人。
翌日一早童雨菲因头疼而醒来,简直是头疼欲裂,她记得昨天喝了很多酒,拍了下脑袋,以后不能这么喝了,头疼死了,一会后才好一点,她睁开眼想要起身去倒杯水喝,坐起身才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她昨明明是和李雅她们去酒吧喝酒,最大的可能就是睡在李雅那,而现在为什么在东城别墅?
她是怎么回来的?怎么都记不起来了,正好唐雨泽开门进来,蹙了下眉,“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唐雨泽瞪着她,“你还好意思问,不是说有事回家,为什么出现在酒吧?还喝的烂醉?”
说起来他就郁闷,醉就醉吧!竟然还吐了他一身。
童雨菲看他那眼神恨不得杀了自己似的,浑身一哆嗦,“我昨天只是跟朋友出去玩了一下,顺便喝了点酒。”
唐雨泽哼了一声,显然是不信,喝了一点就能醉成那样,你骗谁呢!
“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喝酒,难道你也在那家酒吧!所以我在这里,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对不对?”
一定是这样,不然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也在那家酒吧,刚好碰到了她们,只是她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只是碰巧,不过你应该感谢老天,你遇到的是我而不是流氓。”
你比流氓还可怕好不好,童雨菲腹议。
“我让佣人煮了醒酒汤。”说完他进了浴室洗澡,昨天他已经洗了不下十次澡了,可身上似乎还有些味道,他真想杀了那女人。
听他说话的口气怎么好像她怎么着他了似的,不过头疼的很,她还是先下去喝醒酒汤吧!
穿了拖鞋也没有洗漱就直接下楼找汤喝去了。
而在酒店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的两个人还在呼呼的睡着,窗帘的缝隙有一丝阳光照进来。
一个身体动了动,然后缓缓醒来,佟语瑶第一感觉就是头疼欲裂,第二感觉浑身酸痛,像是被汽车碾压过,特别是下体疼的厉害,睁开眼,映入眼睑的是天花板,这是哪?李雅家吗?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闭了闭眼睛转头一看,两秒之后,“啊……”她的声音很大,把熟睡的男人给吵醒了。
陆天棋有些不耐烦,“喊什么喊,烦死了。”翻身又睡,他还没睡够呢!这女人的滋味太美了,没想到这女人还是第一次,让他有点欲罢不能,奋奋战到天快亮才餍足的睡去。
佟语瑶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床上,还什么都没穿,傻子都知道他们昨晚干了什么,怪不得浑身疼痛,原来都是这男人。
她怒瞪着背对着她的男人,一脚踢过去,被踢下去的人终于清醒过来,看着有些怒气的女人,“你干嘛?”
他还敢问她干嘛!佟语瑶自动忽略男人的裸/体,现在她被怒气冲昏了头,“你是谁?我们为什么会在一个床上?”她很想站到他面前理论,可她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