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一身素淡,马尾扎起,经过乔装一番我与游子凯手持白扇风度翩翩来到“衣香楼”。
“呦!公子们今夜是本楼花魁路儿的初夜,可别错过了。”
大老远的就听见老鸨在二楼里嚷嚷,手里拿着赤红的丝绢,珠圆润滑的胖脸上的艳妆似夜里的女鬼,“五花八门”这个成语适合不过她了。
衣香楼偏于灵国的市集中心,面积较大,建筑也比较新潮,两层楼,进入里面到处都是浓厚的烈酒味和胭脂味,最吸引我的就是柱子上的雕花还有舞台上那块大花布,第一想法就是给来收藏倒不错。
“呦!公子陪小女子喝杯酒嘛!”
呆愣中,一名醉醺醺的艺/妓扑到我的身上不安分的手抚摸我的脸颊,我霎时黑着脸一把推倒她在地上,她瞬间爬起身大呼小叫的吆喝着,“公子,你真坏。。。”
老鸨见此慌慌张张的摇曳而来,笑嘻嘻道:“公子别见怪,两位是。。。。”
“废话少说,要上等房。”游子凯抢在前头,瞪了眼老鸨拽着我的手臂到二楼里的上等房。
房内,我不作声喝着自个的酒,突然老鸨领来一些花枝招展的艺/妓,游子凯正想阻止,我瞄了眼几个艺/妓立即打住他的话指着几个穿得比较朴素的说:“你们三个留下”
“公子好眼光,这可是本楼新来的姑娘,都还是清官儿。”说着,老鸨捂嘴一笑。
我掏出怀里的银票往桌上一扔,冷道:“下去吧!命人备些酒菜。”
“是”老鸨把银票收入囊中领着剩余的姑娘纷纷离开。
“这两个留你的,可别害羞。”我挑个最清纯的也就十来岁的女子揽入怀中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问:“叫什么名字”
她涨红的脸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娇滴滴的说:“奴婢叫雨恬”
“璃”游子凯两眼紧皱,唤着。
“少废话,好好疼你的妞。”我莞尔一笑,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仿佛忘记了自己是女儿身。
“今夜,我买了你。”我白皙的手从她润滑细腻的脸蛋一直抚摸而下,直到凸起的胸部随后到细腰。
“公子,我。。。。”半响,她的脸比刚才更绯红,我透过她的眸子里测出她心底的慌张和喜悦,似乎她对我很满意。
可惜,我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上一刻的思维下一刻就颓现了,我一把推开她自顾自的喝着酒,冷冷哼了声,“滚”。
不是我故作清高,而是我厌倦她那种不够清澈的眼神,皮囊里倒是单单纯纯内在却是阴险歹毒,说不定手段会比毒蝎更恶毒。
“璃”游子凯唤我一声,他眼里似乎有点恼火。
“这些我都看不上,你自个留着,我去挑一挑看能不能找到压断床杆的。”我拿起桌面的扇子走出房外。
坐在二楼一角落里我喝着刚烈的长香酒,舞台下一片闹哄哄的男子们都大声嚷嚷,不过一刻钟从二楼之上飞落一名女子,她身穿绯红的衣裳,修长的香腿流露在外,宽袖一挥诺娜多姿,她的眼眸一直注视着我,我也一直注视着她,我温和的对她笑了笑,她的神情似乎是喜出望外,仿佛一舞是为我跳的。
我命丫环唤来了老鸨,“路儿本公子要了,速速把路儿领来这些银票都归你。”
一沓沓崭新的银票扔向桌面,老鸨口水直流三千尺,眯眯眼如夜里饿慌了的老虎。
不久,她把路儿领来,我在另外一间房里等候,烈酒润滑了我干涩的喉一股莫名其妙的闷气堵在心间总之任我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抵制不住这股热血沸腾的烦躁。
“公子,奴婢以后都跟你呢!”路儿站在我身后,我去冷冷一唤,“把衣服脱了”
“能伺候公子是路儿的福”她一边脱着衣裳,一边嘟囔着。
我把酒杯轻轻放下,抱起她到床上,说:“就喜欢你这种妞”
“公子。。。”
她要发话,我的指尖轻轻触碰她的红唇,道:“叫我离歌或者主上”
她别过头羞气游漫了四周,半响,她淡淡地说:“主上,路儿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
不容得她啰嗦,我吻住了她的唇,在二十一世纪同性恋满街都是我何不尝试一下这种白天鹅的滋味。
可许久,我放开了她整理衣裳,为的就是避免她知道我的女儿身。而床榻上她却是衣裳不整,发丝凌乱不堪,香腿流露在外,粉肩凝脂如白玉,脖颈上和胸口上有许多的吻痕就如欧阳瑞留在我的身上吻痕一个样。
“起身,马上跟我走。”木桌旁,我喝了口烈酒唤道。
“是,主上。”
路儿很乖巧,我要她向东她不敢向西,一等一的心腹。我领着她悄悄地从后门走了丢下游子凯在酒楼里,
还有谷鸣对于这个小屁孩我可置之不理,路儿可是个好人选,游山玩水有个伴也不错。
出了酒楼,她尾随在身后不喊累不吭声。至此,我问:“路儿累吗?饿不饿。”
“主上,我不饿。”她对我甜甜的笑了笑,拽着我的手。
我微微笑着,任由她拽着我的手逛市集,见到摊子上有一只好看的发簪,我直接买下帮她插在头发上。
“路儿可随我去游山玩水”我淡定的问。
她不多说只是点点头。
夜晚,我到另外一家酒楼订下两间上等房,命她到药店里买了些迷药为了是避免今夜清风这个采花贼不迎而来。
沐浴时我命她把守在门外,房内雾气涟涟屏风里我闭着眼把头靠在浴桶上,叹息,我觉得现在每走一步都很无趣,糊里糊涂的到处奔波,奈特也不知何去何从这个妞就留给他吧!想着,我傻傻的笑了笑。
一切打理好后,家家的灯火都消失在黑夜中,路儿先睡了,我倒是悠哉在房内喝着闷酒,我发觉灵国的长香酒的味道不错,甜甜的却很浓烈,入口先甜后辣,喉间会发出香香的味道,令人迷恋。
一杯接一杯,视线变得模糊,头颅也变得昏昏沉沉,寂静的夜里我懒慵慵的爬到床榻上,愕然,一抹身影出现在眼前,看不清,揉了揉双眼,我嘟囔了声:“幻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