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睡美人般苏醒,眯了眯模糊的瞳眸透过朦胧的视线中我看到了许多人站在床边都是些哭哭啼啼的丫环,都怎么了我还没死了,不管了,我先睡会吧!
“小姐,快醒醒。”一群群丫环站在床边,都哭着鼻子。
自从那日一战后,欧阳瑞整个人都变了样,一切的前因后果却只有奈特一人知道,可那日胜战后奈特却是不知所踪欧阳瑞派人找了好几回都没有消息。
第二天
睡意全无,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来回翻滚,突然门开了丫环端着一盆水走进来,恭恭敬敬道:“夫人,你终于醒了。”
“我不是你的夫人”我冷冷道。
那丫环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夫人,奴婢知错。”
对付古人我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对牛弹琴,怔愣,我不是在疆场上吗?怎么会在这里,望着身边的丫环问:“这是那里,欧阳瑞了。”
爬起身四周望了望,像极了好奇宝宝。
“回夫人,这里是将军府,将军在东苑里与柳小姐赏花。”丫环丝毫不敢隐藏实情,至此,如实禀报。
“柳小姐,赏花。。。”我脑袋瓜浮出一个问号,到底怎能回事不是在打战吗?难道打赢了。
“今早,柳小姐登门拜访,老爷吩咐将军陪柳小姐去赏花,夫人别伤心,有奴婢陪着你,虽然。。。。”
那丫环正要发话,我打住了,问:“欧阳瑞在那,马上带我去见他。”
“是,奴婢先帮夫人梳洗。”
经过一番折磨后,我直接叫丫环给我绑个马尾,而那些柜子里五颜六色的花裙则是被我扔掉留下一条白色素裙。该问的都问了,从丫环口中所知,我是被欧阳瑞带回来的,而奈特不知道去那了,还有那个柳小姐是大学士的女儿是帝王赐予欧阳瑞的妾。搞了大半天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最乌龙的是我足足睡了一个月,或许,我累坏了吧!
拐过苑门,就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嬉戏声。
“啧啧!真恶心,左拥右抱还不止一个。”我仰首昂首挺胸的走到他的身后,却不忘嘲讽他几句。
“娘子”他轻唤。
“打住,我不是你娘子,你给我住嘴。”我举起手掌打断道。
“依璃,你可别不知好歹。”欧阳瑞冷哼,挥挥宽袖拥着旁边的柳烟儿。
“什么”犯得着这样吗?我猜想他的脑海被打傻了才会变成这样,既然敢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见此,我放着狠话,说:“欧阳瑞你听着,老娘告诉你,你的事我不管不着,你若不爱和我说话我也不介意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就这样,拜拜。”
说着,昂首挺胸的跨大步伐离开。
“等等”
身后传来一具强悍的音质,我感觉一抹隐形的凉意从脚跟蔓延到脑海里。华丽转身,我回眸一笑,问:“这位大将军,有什么事啊!”
“天下人都得知你是本将军的夫人,至此,你妄想走出府中一步。”他有条有诉的命令仿佛是一个定时炸弹,看他的脸色就足以见明了。
“什么,你这是什么狗屁理论,我有跟你拜堂吗?我有跟你领证吗?或者说,我跟你睡过吗?这些你都有证据吗?”
我摊摊两手质问他,所谓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惹恼我,我就。。。。摸摸身上的手枪空空的什么都没带,见此,我问身后的丫环,“喂!我的手枪了。”
“夫人,手枪为何物,奴婢见过吗?”丫环摆着可爱神情,指尖放在下巴上眼珠子转了转摸索着。
我感觉额头间有无数的汗滴只落而下,“真的是对牛弹琴,也罢,我不说了。”
打住,我转身问欧阳瑞,“喂!我现在要走了,所以,不管你准不准走我都要走,在此,谢谢你救了我,我还要去找我兄弟了,拜拜。”
“妄想走出将军府”
他话刚落音,我的身子动弹不得,我怒了,大吼:“欧阳瑞你这个王八蛋,你想怎样。”
“来人,把夫人带回房里,没有本经命令谁都不许踏进一步,还有命老爷选个时日本将与夫人拜堂成亲。”
“什么,欧阳瑞谁说要跟你结婚了,你这个王八蛋。。。”我腾空被抬起,我对着欧阳瑞大吼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