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阵阵凉风袭来把船的小窗户的帘布吹起,阴冷阴冷的气氛很诡异,四面风平浪静没有一丝声音甚至连鼻息声也听不到。
我躺在床板上任由游子凯把我抱在怀中,而我的穴道在解开后的那一秒他又再次我的穴道点了,我欲哭无泪,心底的怒火只能用眼神释放出来,傻傻的望着头顶的木板,可他的猪手紧紧的把我搂在怀中,吃疼的,深锁眉头歇着眼看向身边的他。
一秒。。。。。两秒。。。。。三秒。。。。。
几分钟后,我看见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俊俏的脸盆衬托着甜蜜的微笑看起来很美很妖孽,记得教练说过,男人长得美七个中有五个是女人型的,而五个女人中只有一个是男人型的相对的比率相差太远了,所以,我的结论是游子凯是娘娘腔型。
“娘子”他说着痴梦话,薄唇微微张动浓黑的眉头紧皱,随后,又疏开了。
我瞪了瞪他,轻声嘟囔:“简直就是猪不要脸的猪,要是在中国我准保告你非礼,然后一枪就把你毙了埋了,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男人,你奈我何,鬼才喜欢你这种娘娘腔,一点男人味都没有,又没有安全感,都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有没有。。。。。”
话未落音,只听见他说:“娘子要试试吗?”
突来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心瞬间咯噔了下,歇着眼瞪向他不作声,原来他一直没有睡着,难道他害怕我逃走吗?
“娘子,为夫想要。。。。。”他的手伸入我的衣襟里薄唇紧紧靠着我的耳边气氛越来越暧昧,姿势更是不能目睹。
毛骨悚然,我咬着唇警告道:“你在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闻此,游子凯把手拿开拥我入怀,深情的说:“璃,本王总有一天会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本王。”
是“本王”而不是“我”,他在警告我吗?还是先放狠话,让我无从回答的余地,古人的心计远远超过于二十一世纪的人类,不简单的古人时而还真的让人刮目相看。
怔了怔,缓缓开口:“你知道吗?炎国是战乱时期你冒然把我抓走,只留下欧阳瑞一个人对付骥军天下苍生在于你的唐突而害了那么多条性命,你不觉得惭愧吗?对,你是金国的王爷你可以置之不理,可我不一样,我是被上天注定救助炎国的人,被苍天指定了被上帝拉黑名单了,我无法可逃。”
话有道理,他,游子凯并不是不明白,可他害怕把她放了之后她在也回不到他的身边了,他害怕,掏心掏肺的害怕。
“璃,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是我的女人,我害怕,我害怕你离开我,你知道你对于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吗?”
一滴无声无息的泪珠轻轻滑落在我的脸颊上,我吃惊的呆愣,男儿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他哭了,这是第二个男人为我哭,我苦笑,真想问问他们,值得吗?
“为何,为了你,我可以抛开王爷的身段向你低声下气不顾一切为了你,心伤了也罢,只要你能看我一眼你的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概括太多的太多忙很复杂,随而,又是一滴滚烫如火的泪珠落下。
把的下巴顶在我的头顶上,我静静地放松自己把头埋在他的怀中闻着他胸膛的味道,淡定的对他说:“放我走吧!总之我还欠你一条命,不过,我想我无能回报了,还有,我试图爱上你吧!若我能爱上你算是把这个人情还了,但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是誓言还是交易,我心底有数,这笔交易不单纯,谁对谁有利或许他比我更清楚。
“璃,我爱你。”透过他的深谋的散发出感动的神情,随而,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下,留下一个吻痕,可瞬间那抹气息又消失了。
“把我穴道解开吧!我的脖子很酸很痛,还有,明日我要回营地里我怕骥军会攻击占领下的边境。”深呼吸,止住心底的乱整理了下思绪,我知道我在骗他,这是一个谎言,并非交易也并非是誓言,我伤害了他是我的不对,可是没有办法我只能这么做现在眼皮地下可是生死关头,若赶不及回营地我怕出大事了,俗话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听话,别逃跑明早我送你回营地,我会守在你身边,好吗?”他温和的在耳垂边轻轻地说着,一手迅速的解开我的穴道可依然把我拥入怀里。
轻微挪动着乏酸的四肢,側个身,背对着他,道:“别这样,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吗?若你我并非两厢情愿,一方只会伤心一方只会带着挫折感压力感逃脱这一切,我相信月老会为你安排更好的人呆在你身边。”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明白话里的含义,可该说的都说了,从出生由始以来这是最多话的一次我感觉他是一个无知的小孩而我是一个需要教导与安抚他的老师,因为人人都是在暴风雨过后才会慢慢成长,所谓的雨过天晴。
“那么,璃,我求你爱上我别让我痛,好吗?”他在哀求。
我不理解他心中的痛,可没办法我的心仍然是一座大冰山仍在大的火山也融化不了,我没有爱过,所以我感受不到但我也不想去体会这种至死不渝的爱。
因为我,被上帝颁布了:堕落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