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赌王在众人簇拥之下,缓缓地踏步而来。
“我何赌王一生可以说都未尝有败绩,然而却输给了你眼前这位名不见传的年轻人,却没想到还被你吕爷这般看不起啊!貌似吕爷是有意要打我何荣的脸啊!”何赌王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他将澳洲所有军政商的人都叫来给秦狼助阵,他倒是想要看看谁敢动他何赌王看重的年轻人。
“何赌王,这是个误会,这是误会啊!”吕爷顿时神情很不自然,嘴角微微牵动,勉强挤出一道笑容来,比哭了还要难看。
他完全没想到秦狼身后的人居然会是何赌王,要知道这种大人物,平时都是不显山露水的,今日怎会大驾光临了,瞅着在何赌王身旁这么多大人物,随便丢出一个都足以震慑一方了。
瞅着这里头有着澳洲最为出名的商界名流,更是有着政界精英,即便是军警这方面的上星杆的军警服人物,也能被何赌王请来了,瞅着这副阵容,简直就是整个澳洲的最强势力了。
吕爷肠子都要悔青了,暗恨着于老大害死自己了。
“误会?那吕爷你这误会未免也太大了些吧!让我等汗颜啊!”身着一身绿色军装的军界大佬,很是玩味般地轻笑道,要知道他们是看在何赌王的面子上才来的,也是为了想要见识下何赌王口中绝妙的年轻人。
“吕爷这场子够大的啊!我看下头那排场也是很大啊!怎么?趁着三更半夜觉得我们警司的人不值班,就可以肆意妄为了是吧?看来回头我得去局里给你立个标杆啊!”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同样是戏谑般地对着吕定天鄙夷般地冷笑道。
“吕爷,你这碧海蓝天没想到居然这么赚钱啊!看来哪天我得要来收购了才行啊!”一位秃顶中年人,略显枯瘦的身子,却有着一双奸商的慧眼,随意瞥望了这碧海蓝天,便是知晓着这里头绝对是个消金窟啊!
吕爷整个人都吓傻了,这几位都是震撼整个澳洲的大人物,他们要是想要对付他吕定天,分分钟便可以搞得他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何赌王,何爷,我错了,我错了啊!不是我要刁难秦小哥的啊!这是于老大指使的啊!于老大让我保住三爷的命,但是却被这小子当场抹杀了,我仅是气不过罢了啊!求何爷给条活路啊!”吕定天脸色顿时煞白,吓得浑身发颤,不敢有丝毫忤逆之意,要知道在这些人面前,任何的小动作花样,都是一种笑柄。
“何叔,你居然来地这么晚,迟到了啊!你要是再慢上一拍,指不定我都已经被人带走了呢!”秦狼瞅着何赌王完全能够镇得住场面了,不由得出声戏谑道。
何赌王身旁众人不由得玩味般地细细打量着秦狼,要知道即便是他们也不敢如此开何赌王的玩笑,这家伙居然敢当众落了何赌王的脸,还说地这么轻巧,看来的确是有点意思啊!
“我说秦小哥,你可真会惹事啊!似乎是无闹不欢啊!我让人再去细细收罗你的资料,却是发觉,你小子可谓是真能折腾啊!怎么着?刚闹完港州,就来闹腾我们澳洲了啊!会不会显得有点过了啊!”何赌王不以为意地轻笑道,眼里闪过一丝戏谑,要知道这小子绝对不是让人省心的家伙。
更何况自己的老婆那怪病可还得要仰仗这小子来医治,此时的他就是澳洲的王了,即便是闯下再大的祸端,自己也得要为其给顶着了。
“不是我要闹腾这事的啊!我只不过是坐了个出租车,然后就撞见这所谓的三爷了,这家伙竟是敢耍我,让我来此暗杀魏爷,还把后者说成十恶不赦的坏人,要我给他当开路先锋了,幸亏我多留了一个心眼,不然的话,可就真是杀错人了啊!”秦狼长话短说地阐述着事态的大致过程。
“你小子还杀人了?真是能耐啊!”何赌王望着瘫软在地上,早已没有生息的家伙,不由得微微一愣,被秦狼这小子给整的头大。
周遭皆是澳洲的大人物,同样是愣然地望着这年轻人,当真是凶残啊,居然敢在吕定天的地盘上,当众杀人,当真是够威猛的。
“我很奇怪,你是为啥要跟这些人混在一块儿了?我记得你可不像是那么好使唤的人啊!人家叫你来这暗杀,你就来了啊!要知道我何赌王都没这么大的面子啊!”何赌王微微一愣,搞不懂秦狼到底来此干嘛?按理说他根本就不会掺合到这种道上的纷争。
秦狼同样也是微微一怔,不由得愣然自己到底来此干嘛来着?咋莫名其妙就陷入这个牢笼了?
“我只是想要借用一下整个澳洲的出租车司机调动权,对我北上抢亲有很关键的用处,顺便若是可以的话,我还想要借用一下澳洲的道上兄弟,听从我的号令,让我在北上之时,能够掌控住足够的筹码,使得我能够有一丝底气去抗衡这一场注定是震惊华夏的抢亲。”秦狼淡然地说道,神情已经不再带有着担忧,要知道他还有更多更厚重的杀手锏了。
被三爷当时一语惊醒,他就不再将这一场所谓的抢亲,看似很是凶险的事件放在眼里了,这一战,他有把握,有把握让整个华夏的高层人员束手无策,有把握让公孙家族低头,默认这个最憋屈地耻辱。
“你想要闹事?你想要以此来牵制华夏高层大佬?会不会想的有点过于简单了?你以为那些成精的大佬会被你这种小把戏所牵制住?也许他们可以分分钟解决你所设下的障碍,因为在你眼中所谓的筹码,在他们眼里仅是不起眼的波浪。”何赌王很是敏锐地捕捉到秦狼所想要做的目的,更是直接评析着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我不会把鸡蛋全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我一个澳洲经不起风浪,那我就多来几个城市,我将澳洲,港州,华海,以及华西,这几个在华夏举足轻重地一线城市,你说我若是把这四大城市一下子闹翻天了,那些所谓的大佬,还能熟视无睹了吗?”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再说了这也仅是开胃菜,仅是要堵住那些大佬的嘴而已,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要用外国的大人物,全面镇压公孙家,甚至直接藐视在场所谓的权贵。
不论是哪个方面的华夏大人物,相信也是有走出国门的联系,只要在所谓的生意上,利益上给予一定的威胁和诱迫,那么这场所谓轰动华夏的婚事,还能平稳进行了吗?
在场众人,皆是被秦狼这副傲然态势给镇住了,眼前这年轻人实在太过猖狂了吧!
“何赌王,你所说的就是这位年轻人啊!我看这口气未免也太过猖狂了吧?他知不知道说这样的话需要多大的魄力吗?就他这么年轻,还怎么掌控这四大城市的特权?谁又会给他无底线地支持?”身上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率先微皱着眉头,很是愤然眼前这年轻人张狂无度。
“就是啊!我原本还想着能够让你何赌王都大加赞赏的年轻人,肯定有年轻有为,沉着冷静,气度不凡的家伙,此时一看,我看也就是只会弄虚作假的家伙吧?年纪轻轻的,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身着军装的中年男子同样也是鄙夷着秦狼,要知道他们这种直爽之人,最是不喜别人在他们面前玩这一套。
从秦狼口中所言的四大城市,皆是牵系着华夏经济命脉的重要城市,更是贸易港口,怎么可能就让这么一个年轻人掌控在手中了?更是想要以此来威胁华夏高层大佬,这话未免有点过虚了吧!
“哈哈!连你们也会看走眼了啊!也难怪当初我还想要教训这家伙呢!不过你们要是知道这家伙的真实来头,只怕你们也会愣然这家伙的能耐的,对于他所言这事,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并且我还是觉得想要以此来对付京城公孙家族,仅是倚靠这些的话,我看还远远不够啊!”何赌王朗爽地大笑道,很是欣喜着自己败给秦狼,算是败得不冤啊!
“什么来头?我倒是想要看看有什么来头的年轻人,竟是敢如此猖狂,还敢扬言要对付京城公孙家族?那是近百年毅力巅峰不变的悍然高超地位,岂是这种年轻人说动就能动的!”那位澳洲商界精英,秃顶的中年人,此时也站了出来,对于何赌王的话,表示质疑。
“他是华海的一名出租车司机,却是慕容王爷力挺的年轻人,前不久在华海的一艘豪华游轮上,更是将京城三大少,给赶回了京城,就凭这等魄力,想必纵观华夏众多英豪,只怕也算是屈指可数了吧?”何赌王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很想要看看这些老友等下满脸愣然震惊的神色。
“将三大少给赶回京城了?这家伙这么厉害?敢跟京城的大少叫板?也不知是哪几个大少,指不定也就是一般公子哥罢了吧?这些年华海虽然有慕容王爷在支撑着,但是也没听说过哪个公子哥敢公然跟京城大少叫板吧?”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很是愣然地问道,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京城大少可谓有很多人,谁知道是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公子哥,踩下这样的人算不得什么吧!
“一般公子哥?你觉得军区大院里的东方豪是一般公子哥?还有分分钟可以赚取千万资金的皇甫仁和是一般公子哥?又或者年轻轻轻就当上了国安部一把手的公孙策是一般公子哥?然而秦狼就在那豪华游轮上,将这三人联合压迫给抗住了,就凭这份战绩,我看也足以自豪了。”何赌王铿锵有力地将秦狼的遭遇和令人震惊的事迹阐述给众人听,不带有一丝浮夸。
“就凭这小子?居然敢跟京城这三位一哥叫板?我说何赌王,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跟我们玩虚的了啊!”警服中年人微微愣然,满脸的震惊,依旧不死心地诧异问道,很是怀疑是不是何赌王搞错了,甚至是有意隐瞒或是欺骗在场所有人。
要知道三位一哥的分量有多重,他们联合起来足以轰爆一方霸主,即便是华海的慕容王爷,只怕也得敬畏三分,怎么可能扛得住三位一哥的打压?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跟你们玩虚的人吗?不信的话你们自己尽可放开自家情报关系去查探虚实不就知道了啊!不仅是如此啊!这小子的资料信息,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何赌王很是玩味般地轻笑道,要知道这些老友如今身居高位,很难有什么事情能够令得他们动容震惊了。
但是不得不说,秦狼这厮的叉,装地太逼真了,即便是何赌王自己在查探秦狼情报之时,看到此处,也止不住地愣神好久,很是感叹这厮有华夏第一少的潜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