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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校长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当前时局不稳人心惶惶,加上学校出了事,就决定马上放暑假,所以钟玉他们营救王诚的事就有了很多困难,首先是同学们都回了家,收集起来就非常不容易,要向政府呈报一份保证书,就找不到许多签名的人,要想募捐一些活动经费,同样找不到多少出钱的人,经过钟玉、李立、张效良等四、五个人日以继夜的奔波,得到了学生、老师、公务人员、农民、商人等各方面五百多人的签名具保,同时也募集了一些钱,可是校长拒绝在保证书上盖印签名,理由是:第一,王诚现在不是本校学生,故对其不负任何责任,第二,王诚是否暗通共匪,谁能知道肯定不是。几经交涉无效,最后才是同学们以武力威迫盖了印,可是呈送不到衙门里,县政府说:人已解送专署,我们再无权管理;专署说:案子不在他们那里,是在警备司令部,他们不能接收;警备司令部的办案人员直截了当地说:没有二百块银元,他们是不接收保状的。许多同学哭肿了眼,基本上丧失了营救的信心。

几天以后,在县中学外的树林子里有关同学们集会研究进一步开展营救王诚的活动,到会的有钟玉、李立、张效良、牛文、吕健等十数人,李青同学也闻讯自动前来参加,只有王义自王诚被抓走以后,同学们多次去找他,都是没见过面,最后一次他家里人说:为了逃避拉兵,跑到陕西亲戚家去了,这就寻找无望了。再就没谁去找他,所以今天的会议没有他来参加,另外还有英语马老师也被请来参加学生们的会议,会议自然仍是由钟玉来主持,他首先发言说:

“马老师,各位同学,今天我们聚集在一起是共同来研究营救王诚同学的事情,由于我们都不懂事,所以请马老师来作一些指导,现在就请马老师先讲一讲。”

马老师客气地说:

“指导是不敢当的,我也是和大家一样,作为参加会议的一员,现在你们就先谈,如果有什么说的,我随便说几句就行了。”

会场静了一阵子,钟玉又说:

“现在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我们跑了一个多星期的日子,请了一位熟悉的人到警备司令部去活动,办事人员要二百大洋才肯接收保证书,但接收了保证书不等于就放人,这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现在是纸币一再贬值,老百姓自动的拿出白元、铜板使用,连官府都是一张口就要白元,可二百白元谈何容易呀!一个白元就顶两袋莜麦,谁能拿出来多少白元或铜板,我们东奔西跑才募捐到六十多块钱,这几天已花掉近十块,今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哩!大洋从何而来?说起来就募捐到的这些已经是很不错的,民众是很支持我们的,许多人把家里准备急用的钱都拿出来捐给了我们,譬如我在街上募捐时,有一位乡下老大爷听了我的宣传以后,把进城给儿子准备买药的十几个铜板全部拿出来交给我,当时我被感动得流下泪来,硬是把钱还给了他;还有一位农民把一只牛卖了十多块钱以为儿子结婚之用,就把五块钱捐给了我们,类似这些事例其他同学在募捐时也曾遇到过很多的,所以今后我们要再搞募捐,还是到农村去,咱们县的农民虽然穷困但绝大部分是懂道理的,愿意慷慨的支持我们,因为我们这些人在全县老百姓的心目中还是有一定的信誉的……”

说到这里吕健插话:

“你说的话是很对的,所有这些都是事实,但要知道,老百姓实在是穷得可怜,身无分文,很多人连一斤盐都买不起吃,吃的是没盐饭,连一盒火柴都没钱买,就算是对我们的行动一百个支持,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我说今后再向农民募捐是很大的困难。”

钟玉接着说:

“吕健同学所说的事实确是如此,我们都是本县农村的人,谁还不知道这些,可是话又说回来,就是有一千个困难、一万个困难,我们要把王诚同学营救出来的决心是不能动摇的,大家说对吗?”

马上得到全体与会者大声一齐回答:

“对!!!”

钟玉接着又说:

“既是这样,就得大家想办法,如何凑集钱,或有别的良好办法。”

这么一说谁也没有话说,会场冷静了好大一会,才是张效良慢声细气的说:

“我再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只要大家决定如何办,我一定要努力办到。”

又停了一阵,李立说:

“我看再什么好的办法恐怕是没有的了,只有利用政府的腐败,拿钱往出来赎买这一条办法了,可是钱从何来!大家都说困难很大,我也觉得是非常困难的,可是既然大家都说一定要救王诚出狱,目前除了用钱,再是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钱从何来?我看还是我们这些人硬是要拿出来,募捐也好,向家里大人要也好,甚至偷家里钱都行,我说这话,可能有人会说我这是没道德品行的话,我以为这是非常时期,我们不能以常理对待,况且我所说的偷只限于自己家中,总而言之一句话,每人一定至少拿出十块大洋来,多者当然更好,名位以为如何?”

李青竟然接着是第一个发言:

“我说能行!我用我的书包偷家里的粮食,粜成钱……”

还不等他说完,大家哄然大笑,牛文说:

“李青同学精神可嘉,可你没计算一下,你一书包能装多少粮食?充其量超不过十斤,而一块大洋要买一百多斤小麦,你需多少日子才能卖够十块大洋?至少也得一年半载吧!”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钟玉站起来制止了大家的笑声说:

“李青同学,你今天能够来参加我们这个会就是很好的,李立说的每人不包括你,对你只是量力而行,拿出一个铜板也行,你如有闲时间就常来和我们接近,比如送个信什么的,就已经很够好的了。”

李青红着脸说:

“我的话还没说完,大家笑开了,我说的粮食只是一部分,我妈还有些银耳环,银簪子等首饰,我一定能要来卖掉,我还直接向我爹能要些钱,就说为了给我活动工作,我爹一定会给的。”

马老师说:

“各位同学的精神使我很受感动,别的话我再没什么说的,我情愿拿出两月的薪金来。”

大家都说愿意按李立的话执行,就散会了。

王诚他妈不安的预感终于变成了现实。她听说了儿子被县政府抓走的消息以后,就哭成了泪人儿,到王诚他爹从县上打听回来以后,说是儿子的问题人都说是私通红军,她就更是哭得死去活来的,一连几天不吃不喝,东奔西跑,被人拉回来就一直是号啕大哭,丈夫劝说:

“他妈你想开一些,儿子不会出啥事,钟玉他们几个同学都说没有问题,他们一定要把诚儿救出来,就是要二百白元,他们正在想办法凑集,你就把心放宽些……”

她边哭边说:

“那是骗人的话,连三岁的娃娃都哄不信,谁不知道,通红军就是杀头的罪,再说二百块白元,多么大的数目!就是咱村里财东家都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来,几个学生娃娃,谁能拿出一个钱来!谁有啥能耐救出诚儿来,那是他们安慰你的话,你就信以为真!真是个没用处的大木头!你还来欺骗我。我的老天爷呀!我的儿子活不成了……”

就在钟玉他们开会的当天晚上,警备司令部的郭文英副司令员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的灯下看报纸,忽然警卫员在门外喊道:

“报告司令员,有客人来访。”

郭副司令仍然看着报纸,只问了一声:

“什么人?”

“来人说,他是司令员的表弟。”警卫员回答。

郭文英立刻放下报纸,眉头皱了一下,双眼珠转了几转说:

“让他进来!”

不多时,警卫员领进来一位细条身材中等个子、头戴毡礼帽、身穿黑色绸长袍、脚蹬皮底鞋、戴着一付黑墨镜的中年人,一进门他热情的大声说:

“表兄你好?因为生意上的事,穷忙穷忙的,几年没见你,特来探望……”

郭副司令用惊异的目光注视着来人,但表现得很客气,忙站起来,伸手向沙发上示意,并且满脸堆着笑说:

“快请坐!快请坐!大家都是同样的想念!”

警卫员给客人面前放上一杯茶就退出去了。屋里两人就开始谈起话来,但声音很小,警卫员在外边轻手轻脚的把耳朵紧贴到窗户上,还是听不清任何眉目,谈话持续了约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只听郭司令提高了声音说:

“我已经给你说过几遍了,不是为兄不帮忙,实在是没有办法嘛!”

客人也像是生了气的样子,大声说:

“你拔根汗毛都比我的腰粗,要不行,你就帮我贷十几万元,我保证按期归还,绝不累你还不行吗?”

主人大声的只说了两个字:

“不行!”

客人的声音更大:

“你郭文英今天是官大了,就六亲不认……。”

不等他把话说完,只听桌子啪地响了一下,郭副司令吼道:“放肆!来人!”

警卫员随声窜了进来,郭副司令一脸怒气,当即命令:

“把他撵出去!”

警卫员向客人跨了一步,客人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向外就走,但口里却大声说:

“姓郭的……。”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全,被警卫员在后背上推了一掌,差点儿趴倒在地上,再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走出去了。

警备司令部的审讯室灯火通明,一切刑具俱全,正面一条单桌,后边的椅子上,威严的坐着郭文英副司令员,面前放着一杯茶和一枝小手枪,横头坐着书记员,面前放着卷宗和记录纸,桌子前面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这种场面使人一见就胆战心惊,只听郭副司令说了一声:

“带犯人!”

有两个士兵提着手枪押着一个带脚镣和手铐、头发乱蓬蓬地罩着一头、脸部青一块红一块、烂一片、肿一块、衣服和裤子一大片一大片的破掉着,可以看得见遍体是伤痕的犯人来,他进门来叉开双腿,昂头挺胸的站在当地上。

郭副司令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诚!”犯人干脆的大声回答。

如果是有认识王诚的人一听,一定会大吃一惊,绝不会相信这个骨瘦如柴、形若老头子的犯人竟然是王诚,他和身体壮实、生动活泼的王诚绝不能相提并论,但他确然就是王诚,他在被捕的当天,就被田青打了个死去活来,接着一连几次所谓的审讯时,尽情的泄私愤,用尽了所有的酷刑,到往专署解送时就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再加上司令部的几次审讯拷打,就变成了今天即使他娘亲见了都不会认识的样子。

只听郭副司令又问:

“你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参加共产党的?”

只见王诚圆睁双眼,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郭副司令不言不语,以后的一连串问话,他只作充耳不闻,一句话都不回答,这样的审讯进行了约半小时时间,司令终于动了大怒,一拍桌子,忽地站起身来,大声喊道:

“你这个顽固的共党分子,不动大刑料你不招,给他坐老虎凳。”

两个士兵拿过一条宽而低的长板凳来,将王诚抬到上面坐下,拉直双腿,用绳子从膝盖以下到大腿紧捆在板凳上,然后在脚跟处支上砖,往起撑,当加到两层砖时,郭司令用手示意停止再加。

这种刑具,如果把砖加到四、五层时,腿骨就会被折得向前弯曲变成弓形,受刑者往往疼得昏死过去,就这样的酷刑,在所有刑具中属最轻的一种,王诚受这种刑具这不是第一次,不过今天只加到两层砖就停止再往上加,是王诚万没想到的。只听司令又问:

“你还是招不招?”

王诚仍然是回答以不言不喘。司令员又喊:

“给这个顽固分子上竹签!”

两个士兵过来把王诚连板凳抬到一根柱子跟前将双手死死的捆在柱子上,一个士兵手拿一把细竹签和一个小铁锤,向王诚走来,这时只见他脸色变得蜡黄,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了下来,因为这种酷刑王诚也不是第一次领受,他知道当竹签从十个指头的指甲缝往进钉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实在是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的,所以当看到将要给他上这种刑时,他真比杀头还胆怕,但他还是紧咬牙关,准备领受。但当士兵正准备动刑时,郭副司令马上命令停止执行,并又说:

“像这种顽固分子用这种刑还是难以令其招认,不如给他改用灌辣椒水!”

此语一出郭副司令的警卫员皱了一下双眉。王诚心想,今天的审讯官耍的什么花招,不如我也改变方法。只听司令又问:

“王诚,你到底是招与不招?”

王诚只回答了一个字:

“招!”

“好!那我来问你,你是否共产党员?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何人介绍参加共产党的?同伙再都是那些人?全部如实招来!”

王诚回答:

“我是共产党员,确实是共产党员!至于你问的其他问题,请你耐心等待,待我请示支部书记后,按指示给你具体的回答,你可能不知道,任何真正的共产党员不经组织批准,个人是无权向他人回答这些问题的。”

这是王诚自逮捕以来第一次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员。这也是郭副司令今晚审讯要达到的目的。

只见郭副司令大吼一声,拍着桌子喊:

“把他押到隔壁房间等候!”

两个士兵上来把王诚的脚手全部解开,押着走出门去。

郭副司令大声说:

“传六连连长。”

很快一个彪形军官走进门来,向副司令敬了个礼,立正待命。

郭副司令一脸怒气,站直身子命令:

“经过审讯,王诚确是共党分子且非常顽固,本司令决定将王诚马上杀掉,以免发生意外,命你执行任务,现在就出发,带两名士兵到避背处杀掉,尸首深埋,不要被人发现,但不准用枪杀,以免发出声音被人听见。听明白了吗?”

连长大声回答:

“明白了!”

郭副司令挥了一下手,连长敬礼退出。

王诚被押出房子来,退掉脚镣手铐,用绳子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一条毛巾,还被蒙上双眼,推上一辆吉普车,两个士兵坐在左右两边,连长提着手枪坐在了司机旁,汽车开出了司令部,在公路上快速奔跑了约半个小时,来到一个山沟处,连长命令停车!士兵把王诚扶下来,连长又说:

“汽车掉头,开回一公里停车静候我们!”

于是两个士兵分左右拉扶着王诚,连长在前边带路,快速走进了沟口。

王诚他妈正在家里哭喊着要跑到外边找寻她的儿子去,丈夫死死的拉住她不让出去,吵吵闹闹不可开交的时候,县中学的一个学生跑得满头大汗,一进门就笑嘻嘻的说:

“大伯大娘,王诚同学被释放了,是今天早上回到县城的……。”

还不等他说完话,就被她一把抓住胸部,两眼直呆呆地盯住他,嘴里连声说: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诚儿回到县城了!你年轻轻的为什么要骗人?既然是放了,为啥不回家来?私通红军的人还能这么容易就放了,你不要骗我,你不要哄人!……。”

学生急得结结巴巴地说:

“大娘,他确实是放出来了,今早回到县城,因为那里还有些事要他办理,又怕你们心急,就打发我来先给你们报个信……。”

她盯着学生嗨嗨嗨地哭了几声,放开了抓在他胸部的手,随即用力推了一掌,几乎使他一个仰面朝天,连退几步才站稳了身子,他觉得给这个似疯狂的老婆子再解说不清楚什么,就转脸对着王诚他父亲说:

“王诚是经过大家活动想办法,警备司令部说他没有私通红军就释放了,今早才和我们见面,因为大家营救他费了很大的事,他一出来还有很多事急需和大家办理,不能马上回家来,但又怕你们心急就打发我先来报个信,过几天他就回来,我说的这是正确的话。”

他边说王诚父亲边点头,等他说完了,老头子才说:

“感谢你们大家对我儿子出力相救!他刚一出来,理应和你们在一起办要紧的事,迟回来几天是没啥事的。唉呀!看我这人,只顾了说话,没问你还没吃饭吗?”

“没有吃,走的我确实还肚子饿了!”学生回答。

“那我就给你做饭去,我做的饭不好,将就着吃些,他妈你看这身子不成个样子了”。老汉接着说。

学生客气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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