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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看见爸爸被警察带走,贺宏、贺伟着急了,便一边哭一边嘶哑着嗓子喊:“爸爸!”朝贺世国追去。世国刚才是听见了兴成、中华等人的话的,见儿子追来了,便站下来对他们说:“你们跑来干啥子?一人犯法一人当,你爸打了你妈,让你妈走了绝路,去抵罪也是应该的!你妈还停在屋里,还不快回去求你们端阳、兴成、中华哥他们把你妈抬出去埋了!”王所长也说:“就是,你们快回去吧!”小哥俩一听,这才不追了,站在那儿呜呜地抹了一会儿眼泪,看见爸和王所长走远以后,这才回来。

可是回到院子里一看,除了世凤和毕玉玲在收拾餐具外,其他的人全走了。小哥俩着起急来,便扯开嗓子朝着夜空大叫:“端阳哥——”见没人答应,又叫:“兴成哥——”可仍然没人答应。正还要再叫中华时,正在往三轮车里装屉笼的世凤才说:“不要叫了,他们都回去了!”说完又补了一句,“我们也要回去了!”贺宏、贺伟一听,突然又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说:“你们都走了,可我妈怎么办?”说着,两个孩子突然跑过去紧紧拉住了世凤和毕玉玲,哭着说,“凤叔,毕婶,你们可不能走!你们帮我们把我妈埋了吧!”

世凤和毕玉玲正用绳子把屉笼系紧,听了这话,手突然松了,目光呆呆地看着两个孩子。过了一会儿,毕玉玲才摸着贺宏的头说:“我的两个造孽的孩子吔,不是你凤叔和婶不帮你们,就算我们两个留在这里,能把你妈抬上山去?”贺宏听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似的长长地哽咽了一声,才又对毕玉玲哭着说:“那我们该怎么办,毕婶?你快给我们说说,毕婶!”

毕玉玲被两个孩子的哭声弄得心里酸酸的,忍不住也掉下几滴眼泪来,然后才说:“你婶一个妇道人家,知道该怎么办?”贺宏还要问,忽听得那边世凤咳了一声,说:“你两个东西找错了人,怎么不上去问问你大姨和大姨父?”说了这话后又接着说,“你大姨和你妈是亲姐妹,你大姨父不论从贺家湾还是从你大姨方面说,也都不是外人,难道他们忍心让你妈烂到屋里?”

小哥俩听了这话,果然放开了世凤和毕玉玲,一边擦泪一边往竹林里的小路走去。还没走到佳桂那口空棺材前,贺宏忽然拉着贺伟站住了,回头对世凤和毕玉玲说:“凤叔,毕婶,你们可不要走哟?”毕玉玲问:“为啥?”贺宏颤抖着说:“我们怕……”话音刚落,不远处一棵夜合欢树上忽然传来一声夜猫子的怪叫声。两个孩子一听,突然哇的一声跑回来又抱住了毕玉玲,身子瑟瑟发抖。毕玉玲见了,便又搂紧了小哥俩,一边拍着他们一边说:“别怕,别怕,你妈不会出来吓你们的,那是夜猫子叫!”接着又说,“好,你凤叔和我都不走,我们就在院子里等你们!”

世凤看见两个孩子害怕的样子,便说:“过来,叔送你们到你们大姨的院子边!”小哥俩听了,这才战战兢兢地走过来。世凤便牵了他们的手,又朝那口张着黑洞洞大口的棺材走去了。经过棺材时,两个孩子不敢朝里面看,只把头别在一边,拉着世凤几步便跑过去了。世凤把两个孩子送到世普院子旁边,松了小哥俩的手说,“你们现在自己去吧,我和你们毕婶在下面院子里等你们!”说完便返身又回世国的院子去了。

贺宏、贺伟走进世普的院子里,看见大姨家的大门大大开着,大姨和大姨父正坐在屋子里说着什么。小哥俩一见,便喊了一声“大姨”“大姨父”,接着几步奔进屋子里,伏在佳兰身上便哭了起来。佳兰一见,便问:“你们两个不在屋里办你们妈的丧事,上来哭什么呀?”贺宏一听,哭声更大了,一边哭一边说:“帮忙的人都走完了,还办啥子丧事?”世普一听这话,似乎没有想到的样子,身子颤抖了一下,急忙问:“都走完了?”贺伟抹了一把鼻子,抽泣着说:“就剩下凤叔和毕婶在院子里收拾东西,我们害怕,还是凤叔送上来的!”世普听了这话脸立即阴沉了下来,咬着牙齿没有吭声。倒是佳兰过了一会儿才说:“怪不得我说下面这一阵怎么这样清静呀,原来是人都走了。”说完又看着世普问,“怎么办呢?”

世普鼓突着腮帮,牙齿咬得咯咯咯作响,眼睛喷着两道火苗看着外面,过了半天才说:“这是做给我们看的,在对我们示威呢!”世普的话音刚完,佳兰却说:“我看也不能全怪别个,人家帮忙,看的是主人的面子,现在世国被派出所带走了,连主人都不在了,人家还有什么面子看……”佳兰还要说,却猛然听到世普大声地打断了她的话,说:“你这么说,就是怪我不该报案了?”佳兰听见世普的语气不对,便急忙住了口,过了一会儿儿才小心地说:“哪个在怪你不该报案?我只不过说说……”

说着,两个人都沉默了。世普听了佳兰的话,心里确实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对王所长把话说得那么绝,逼着王所长把贺世国当场带走了。即使要追究贺世国的法律责任,也应该等过了今晚,把佳桂的丧事办完再说,可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让佳桂的尸体放在家里发臭吧?想了半天,世普突然对贺宏、贺伟说,“你两个过来!”小哥俩听了,果然爬起来走到世普面前。世普从上到下把贺宏贺伟看了一遍,然后才说:“你两个年纪也不小了,该懂事了。你爸爸经常打你妈妈,你们也是知道的,现在要受到法律制裁,是咎由自取。从今以后,你们就要自立自强,学会独自做人和处事,你们懂得我说的话吗?”小哥俩瞪着一双泪水迷蒙的大眼,也不知究竟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像惯常在老师面前一样胡乱地点了几下头。世普见了,又说,“这就对了!现在你们回去,把白天披的孝巾披上,到你们的端阳哥哥家里去请他们来把你们的妈妈抬上山去埋了……”

世普还没说完,佳兰马上说:“天这样黑了,两个孩子去……”世普听了佳兰的话,自然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也没等她说完,便没好气地打断了她的话说:“这样大的人了,天再黑谁会把他们吃了?”又说,“他们是孝子,孝子都不去谁去?”贺宏、贺伟从今天一早得知妈妈死了的消息后,一天之内,的确是一下懂事了许多,尤其是贺宏,听了世普的话后便说:“大姨、大姨父,我们去请!”世普听了贺宏的话,赞许地点了点头,又说:“你们要懂得孝子的规矩,是要跪着请的,知道吗?”贺宏又嗯了一声,说:“知道了,大姨父!”说罢拉了一下贺伟的手转身要走,佳兰却喊住了他们,说:“你们要是害怕,下去嘴巴放甜一些,叫凤叔或毕婶给你们搭个伴,啊!”世普听了佳兰的话,有些不屑地对佳兰大声说:“怕啥,啊?世界上哪来的鬼?”佳兰说:“我说你这个人今天怎么了,吃枪子了是不是?孩子才多大,又从没走过夜路,黑咕隆咚的,叫个人搭下伴怎么不行?”说着干脆站了起来,继续对贺宏、贺伟说:“来,大姨送你们下去!”小哥俩心里正害怕着,一听了佳兰的话,便高兴地说:“谢谢大姨!”说着便去牵了佳兰的手往外面走去。刚跨过门槛,忽然听得世普又在屋子里对佳兰叮嘱说:“让他们兄弟俩去请,你莫跟到一路去丢人现眼的哟!”佳兰听了这话,回头又瞪了世普一眼,说:“我晓得,你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着,三个人又一齐往下面院子来了。

到了下面院子里,世凤和毕玉玲老两口果然还在院子里等着小哥俩。佳兰见了,说:“二哥二嫂,谢谢你们了!”毕玉玲说:“一堆一块儿的,又是自己弟兄,说谢倒见外了。倒是现在人都走光了,这样热的天气,佳桂的尸体即使要放也放不到两天!再说,尸体不埋,这小哥俩害怕,也不敢进屋,你说怎么办?”佳兰说:“我就是为这事来和二哥二嫂商量的!世普叫他们小哥俩去请端阳他们来把佳桂抬上山去。黑天黑地,这两个东西说害怕不敢去,二哥二嫂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到死去的佳桂面上,辛苦你们一下,给他们搭个伴,陪他们一起去!”毕玉玲听了立即说:“跑点路倒没啥子,不过要是他婶或他老叔去对端阳他们说一声就好了……”话音没落,佳兰急忙说:“他老叔倒是想亲自去的,可是你也晓得,他老叔几十年都没走过这样摸天黑地的夜路了,要是走到路上绊到哪里了,还要多事!你就跟端阳他们说,这就是他们老叔的意思!”毕玉玲听了这话,忙说:“那倒是这样,老叔穿皮鞋穿惯了的,农村的路高一脚低一脚的,又是走夜路,怎么走得惯?”紧接着又说,“没问题,只要是他们老叔的意思,我跟他们说就是!”佳兰听到这里,便感激地对毕玉玲说:“那就给二哥二嫂添麻烦了!”说到这里,忽然看见贺宏、贺伟两个还站在他们身边,便有些生气地对他们训斥着说,“你们不进去拿孝帕,还站在这里干啥?”贺宏听了佳兰这话,便哆嗦着说:“我们怕……”佳兰一听火了,说:“怕啥?你们的妈死了都这样怕,万一是别的人死了,你们不是不敢出门了?”世凤听见两个孩子说怕,就说:“孝帕放在哪里的,我进去给你们拿?”贺宏说:“在我爸爸妈妈睡的那间屋的柜子上面。”世凤听了,便进屋去,没一时拿来了两根长长的用白布撕成的帕子。佳兰和毕玉玲分别给贺宏、贺伟扎在头上,正要走时,佳兰才说:“二哥、二嫂,你们别忙走,等我上去了你们才走。”毕玉玲听了便笑着说:“怎么,他婶你也害怕呀?”佳兰说:“我不是害怕,只是心里有点虚!”世凤听了这话,便对毕玉玲说:“那你陪着他婶上去,我一个人陪贺宏贺伟去找端阳就是了!”佳兰听见,嘴上说着不行,但人却站在那里不动,分明是盼着有人给她搭伴的意思。毕玉玲看出来了,便说:“那行,你们小心点!”说着便和佳兰一起往上面去了。佳兰有了人搭伴,却还是害怕的样子,一边去攥了毕玉玲的手,一边又故意大声地咳起嗽来。

世凤等毕玉玲和佳兰上了上面的院子后,才带着贺宏、贺伟,打着手电筒往端阳家里走去。走到端阳的院子里,端阳家那只黄狗也像是十分疲劳了一样,躺在窝里懒洋洋地叫了一声,世凤立即咳了一下,黄狗听出了声音,也便住了口。三人走上阶沿,却听见屋里有许多人说话,世凤以为是干部们在开会,便站下了,对贺宏贺伟说:“你们年轻人耳朵精灵些,听听是不是干部们在开会?如果在开会,我们就等一会儿再进去。”

两个孩子听了,果然把耳朵贴到门缝上听起来。听了一会儿,终于听清了屋里说的话,原来说的正是他们家里的事。一个人说:“世普叔也真是,难道他不晓得就活人不就死人的道理!”话音刚落,另一个人便说:“就是,现在世国被抓了,世普叔心里这口气算是出了,也不晓得世国今天晚上睡在哪里,也没有人给他送点东西啥的!”这人说完,又有一个接了话说:“世国睡哪里,这事还好说,反正派出所不会让他睡到露天坝坝里,最可怜的是贺宏、贺伟两个娃儿,突然间没有了妈又没有了爹,怎么办?”那人的话一完,就有好几张嘴同时说起来了,其中一个声音大的道:“就是呀,我刚才想多嘴问一问世普叔,娘死了,世国如果又去坐了监,两个娃儿一个读高中,一个读初中,正是关键时期,哪个来负责他们的学费?平时哪个又来管他们……”那人的声音还没结束,马上便有人说:“癞子脑壳上的虱子——不是明摆着吗?老汉和妈都没有了,还读啥子书?出去打工呗!”说到这里,先前那个声音又说:“打工?贺宏打工倒还差不多,可贺伟年纪还那么小,哪个老板会要他?”后一个声音又说:“不打工怎么办?要么,就像电视里演的出去当流浪儿,睡街角角,要么就回来背太阳过山,揉黄泥巴……”这人话还没说完,另一个人叫了起来:“造孽呀!大人出了事,娃儿也跟着受罪!听说这两个娃儿读书的成绩都很好,特别是那个小的,每次考试都是班上一二名,就这样断了人家的前程,实在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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