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佳的考试已经全部结束,现在因为曼姐之前跟她所说的事情所以新人培训要去合宿。
因为陆悦这丫头听说做她的助理可以见到很多明星,所以挤走了小琪,也跟过来了。而好久没见的商幼幼则美其言曰以寒假要监督她写小说为由也跟过来了。
坐在商幼幼的车上,慕佳看着这两位从上车就没有停歇的家伙,不由得头痛。幸好没过多久,合宿地点到了。
这是专门为新人培训的地点——深林别墅。之所以这么叫那是因为这栋别墅很大,反正可以容下很多个人住吧,而且这栋别墅确实坐落在丛林深处。但好在这里也不是什么特别偏僻的地方,这里交通还是很畅通,是一个度假型的别墅,附近有农家乐。但听说这里是私人资产,所以大家也不用担心会有粉丝突然跑来,可以安心培训。
慕佳到的时候,正看到另一辆车也停在旁边。
车门打开,慕佳愣了一下。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看到这个人了,但是他们认识不久却也经历了很多。如果说之前留在她身边的像只优雅迷人的小猫,那么现在就是一只霸气俊美的雄狮。
还是那个样子,却不知是因为眼中的深邃还是眉眼的冷厉,他似乎有些变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双排大衣,发丝带着一股张扬与桀骜,但并没有损去他的丝毫贵气,反而增添了一丝慵懒迷人。看着她,他很明显知道她要来,只是眯起那好看的凤眸,眼中的碎点像倾华般散开,迷幻了她的眼。
他显然不是一个人来的,旁边跟着一个女人。那个人是……居然是司妍,慕佳很诧异,上一次宴会是有听说司妍会退役,她也许会接收司家的事业。但不想她现在是转行做经纪人了吗?而且还是宫景陌公司的经纪人。
“嗨,慕佳,真巧,我来送封夙呢!”她走进,对着慕佳笑容可掬道。
尽管慕佳不行搭理她,甚至不想和她周旋,却还是笑道:“姐姐,真巧。你和封夙?”
“哦,我现在是封夙的经纪人兼帝影的副总裁职位。对了,封夙,介绍给你认识?”她指了指身旁的封夙,笑道,突然又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额,瞧我这记性,你们在商先生的走秀上恐怕都认识了吧。呐,慕佳,你和封夙要好好相处哦,争取拔得头筹哦!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先走了。”司妍优雅地笑了笑,就转身走进了车内,很快离开了。
陆悦走到慕佳身边,诧异地问道,“慕慕,她都是副总裁了,居然还亲自送自己手下的艺人来,好奇怪!”
商幼幼瞪了她一眼,她不喜欢司妍,所以讨厌提到她,于是将视线都集中在了对面的美男子身上,朝慕佳勾了勾指头,悄悄道:“慕慕,看,这不是你家的那个帅哥吗?”
还没来得及反应,陆悦就跑到了封夙面前,满眼桃心,“帅哥,叫什么,签个名呗!”
他的凤眸轻扬,只是却没有笑意,看向慕佳,说道:“你不会不知道这里是不让带助理的吧!”
“她们愿意来,柚子有办法。”慕佳不在意地笑道,以商幼幼家的地位,在这里住下不是难事。
“你身体好吗?”想了想,慕佳还是问道。他帮了她很多次,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她这样问。
“怎么?你会担心?”他的唇角勾起,带着一抹嘲讽,让慕佳感到一震,她觉得他变了。可是她根本不了解他,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她有些烦心地皱了皱眉。
慕佳看了看旁边因为被忽视而不满的两个朋友,只得懒懒说道:“我们先走吧!”
最后两人都跟封夙道别,但是慕佳没说什么。他的眼光让她感到害怕,搅得她头痛。
封夙将手插进了裤兜,看着慕佳远去的身影,眼神里讳莫如深。
晚上,商幼幼说要和她一起睡,因为她们这么久没有在一起了。因为公司安排的住房是别墅里的客房,一人只有一间,所以陆悦暂时还在外面的酒店住着。
商幼幼趴在床上,跑着慕佳的腰低声撒娇着,“慕慕,你说嘛,后面会怎样?我想知道这个《肆仙决》的全部故事,你这次还没给我大纲呢!”
慕佳皱了皱眉头,今天一天都被那人的眼神搅得心烦,实在没有心思提这些事。只是……《肆仙决》?她突然想起凤绝,那个一身红衣,风华绝代的男子。
“他像凤绝……”她喃喃道。
“慕慕,说什么呢?”商幼幼摇了摇她明显在神游的脑袋,不满地哼道:“慕慕,快说啦。”
慕佳回过神有点为之前自己那样的想法感到诧异。梦里她虽然看不清这些人的脸,但好像眼睛、眼神却是那样清晰地留在自己的记忆之中。越想她越觉得像。而且……封夙他应该活了很久,所以也许那人也许就是他呢。为自己这个猜测吓了一跳,慕佳拉过商幼幼的手,说道:“柚子,无论你相不相信,这是我做的一个梦,所以,我不知道都会发生什么。”
“梦?哦哦,梦之有故事的大概啊,你当然不会很清楚啊,但我想知道你怎么想的啊,意思是怎么编的,怎么构思的?”她并不为一个梦带来灵感而惊讶,这事很正常。
慕佳摇了摇头,“柚子,你不明白,我每天都做这个梦。”
慕佳的脸色带着疲惫,连眼神也有些灰淡,商幼幼下了一跳,“慕慕,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慕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柚子,我很难受。每天晚上都很受煎熬。”
商幼幼心里一跳,“慕慕,你不会还爱着我哥吧。”刚说完,她又懊恼地咬了咬唇,“不对,我哥他现在很关心你的事啊!”
慕佳没说什么,只是抱着商幼幼的腰,说道:“柚子,我们早些睡吧!”
她想和商幼幼说自己的烦恼,可是却发现她们早已不在同一个世界了,存在鬼魂的世界不是她能相信的,所以她没法解释自己身上的事。这时候,想到了封夙,想着,如果是他,可能会跟她说这是为什么。
那一个月她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她压抑着自己。她不认输,任何时候,不到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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