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躺在这张床上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杨白打了一个哈欠,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袍往旁边一滑,露出了他那身可以让很多女人都嫉妒的白肉,不过杨白倒也没在意自己真处于**外泄的状态,也没管这个天气穿成这样很容易感冒,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不远处的浴室里,传出来的是哗哗的流水声。
每一下都像是冲刷在杨白的心头,让他咽了好几次唾沫,舔了好几次嘴唇,就像是馋嘴的小孩正在等待开饭一般。
对于养白来说,那饭当然就是苏清歌了。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这种事情当然是食髓知味痴迷不已,好不容易两人也算是拨开云雾见天日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杨白当然不会放弃这顿大餐,二弟已经出窍,不弄点什么回来绝不归鞘!
“笑什么,笑成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清歌已经站在了卧房外,拿着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有些鄙视的看着杨白。
杨白也不以为意,从床上翻起来,特狗腿的跑到苏清歌身边,讨好道:“需要我的帮忙么?”
因为靠的很近,杨白说话时吐出的气息都喷到了苏清歌耳朵这里,她的脸立马就红了,不过因为先前洗了澡,所以也看不大出。
“别闹。”
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已经情不自禁的靠近了杨白,杨白嘿嘿一笑,将她揽进怀里,拿起毛巾细细的擦拭起来,这当中杨白当然不会有什么正人君子的行为,该吃的豆腐都吃的差不多了,苏清歌瘫软在他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这感觉比洗澡还累。
杨白的手放在两团白腻上,嘿嘿坏笑,苏清歌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么,脸上也有了和杨白相似的笑容。
杨白看了心知不妙,但是想着就算再不妙也阻止不了他和他的二弟,于是手上越发的用力起来,苏清歌的呻.吟也更加的婉转动听。
一刻钟后,原本还算是衣冠楚楚的两人已经滚作一团,衣服也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空气中弥漫着**的气氛,还有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兹兹水声。
再过了五分钟,突然传出一声怒吼:“窝巢你亲戚来了怎么不和我说!”
苏清歌躺在床上,微微一笑,不过这在杨白眼中堪比恶魔的笑容,懒洋洋道:“哎呀,这种事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你就那么激动,真是的,多少年没碰女人了?”
杨白颇为泄气的躺在一边,听到这话没好气道:“和你分手多久,我就多久没有碰女人。”
虽然说话的口气有些难听,但是苏清歌还是有点小感动,看到杨白那张气不打一处来的脸,想想刚刚某人情迷意乱得将手伸进自己私密之处,然后没有摸到那软肉,反而摸到了有些硬邦邦的——那应该是姨妈巾了。
杨白有自挂东南枝的冲动,所以说白晗的话到没错,人的运气不可能永远都那么好。
但是杨白绝对不是因此就会放弃的人,他坐起身看着苏清歌的修长手指,眼睛微眯。
当年自己还是被包.养的身份,所以一些恶趣味并没能展示出来,但这绝对不代表他就真的不懂——在注定孤独三十年的胖子身边,该懂得都会懂,不该懂的……恩,也会懂。
苏清歌有一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但是这和杨白没关系,他嘿嘿一笑抓住了苏清歌的手——当然啦,他不介意去做那架钢琴。
“杨白你这个贱[哔——]![哔——]蛋!大[哔——]!”苏清歌这套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除非是在里面装了窃听器,否则就算里面真的发生了什么猎奇血腥之事,大门口的人也是听不到来自里面受害者的呼喊,当然,如果现在有个人把耳朵贴在卧室的窗户上,应该还是可以听到这些叫骂声,想到一个如此清脆悦耳的声音骂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估计会直接想要跳楼吧。
额,其实不用跳,苏清歌的房子在这栋楼的二十七层,除非是张无忌或者蜘蛛侠,不然是不可能在没有绳索的帮助下贴在墙面上的。
杨白半眯着眼睛,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苏清歌也是骂累了,于是卖力的运动着,决定把这厮打发完之后就踹下床,不对——她更加想要掰断手里的东西,特别是看到杨白脸上的笑容,但是这狠手她肯定是下不了的,于是张嘴……
“嘶!”杨白捂住刑天之目,脸上的得意笑容消失,瞪着双眼,“你属狗的么!”
苏清歌冷哼一声:“不好意思,我属龙。”
随后在杨白惊愕的注视下,俯下了头。
……
所谓人有三急,而当满足了这三急的时候,人会全身清爽,从某方面来说,白色浑浊液体和淡黄色液体是没有区别的。
排出了积攒约有半年的白色浑浊液体,杨白也是全身清爽,做什么都有劲了,甚至标志性的疲惫也一扫而空,整个人看上去精神饱满,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风采嘛——P!这是苏清歌抿着嘴揉着手说的。
虽然说今天不用出门,不过杨白没有不出门就穿着睡衣的习惯,换上了一套运动服,在阳台上发起了呆。
苏清歌揉着手,上下打量着杨白,觉得他这衣服虽然干净是干净,但也旧到一个境界了,于是转身打开了他的行李柜,结果发现除了两套衣服看上去比较新,其余的都已经被洗的有些发毛发白了,而那两套例外的就是她上次给杨白买的两套。
看着在阳台上装成熟扮沧桑的杨白,不对,杨白他已经经历过太多同龄人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成熟和沧桑还真的不是装出来的,苏清歌看看天气预报,对杨白说道:“你换套能出门的衣服,我们出去。”
杨白指指自己身上的运动服,毫无意外的得到了一双卫生球,于是只能有些心疼的穿上苏清歌自己买的衣服,两人都是那关系了,苏清歌也没必要避什么嫌,昨晚两人都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喜闻乐见的事情上,今天闲下来,苏清歌重新看杨白的身体,觉得有些心酸。
倒不是因为那些伤疤,而是苏清歌清楚的记得,半年前杨白的腹部还是有腹肌的,甚至有时候晚上她会用手指戳戳那些腹肌,暗叹一下这厮真是好衣架,但是才半年,肌肉已经都看不到了——因为实在太瘦了。
苏清歌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把他养胖点,不然迟早有一天要被他的骨头给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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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心情有点差,还有选修课公共课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