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他可真会控制不住把她吃干抹净了。
亦青好似被他突然而来的动作吓住了一般,愣了一下不再乱动。夜希心中一松,可还不等他彻底放松下来,亦青又继续扒他衣服的动作,嘴里吼道::“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曼陀罗鼠的毒,根本就没法压制更没法逼出体外....不然谁愿意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你上啊!”她现在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说话也越来越彪悍,全身更热得放个鸡蛋在身上,恐怕也能烤熟了!
听闻此言,夜希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突然一把扯开了她单薄的里衣,用力的吻上了她的锁骨……
“啊!”
没有过多的,亦青就感觉到两人的身体结合在一起,身上的燥热虽然有些减轻,可是却远远不够,亦青忍不住开口:“你到是动动啊!”
“如你所愿。”夜希抬头露出一个妖孽的笑容。
......
一时间整个山洞中充满了两人的喘息和**声,不知道多久后。
“呼!”一声重重的喘息之后,夜希终于从亦青身上移开,倒在一旁汗水淋漓,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奇异的满足神情。
亦青感觉到mei毒已解,精神一松,重伤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赶紧再掏出一颗疗伤丹药扔进嘴里。原本就受了很重的伤,只是那时候忙着找落脚点,只是吃了几颗疗伤的丹药,根本就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调息。这会儿又是mei毒又是解毒的,在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只怕身上的伤就跟严重了。吃下丹药后,亦青连药力都来不及催化就昏迷过去了。
夜希侧身躺在一旁支着额头,静静的看着昏迷过去的亦青,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夜希回过神来,稍微给亦青清洗了一下身子,套上一套自己的衣衫,当然,也没有忘记顺手把亦青嘴里的丹药催化药力。
不是他不想帮亦青疗伤,实在是无能为力,他发现了,亦青体内的灵气有些特殊,不管自己输进去多少灵气都会被排斥出来。无奈夜希只能多扔几颗疗伤的丹药到亦青嘴里,希望这样对她的伤势能够有点帮助,做完这些后夜希就坐在亦青边上打坐。
对于汪亦青,夜希想得很简单,自己不讨厌她,既然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女人,那么自己就会负责,至于到底应该怎么个负责法,他没遇上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也不懂,不过可以等她醒过来后问问她的意见。
时间就这样流失,三天后,昏迷的亦青终于醒了过来,只是她的样子却有些诡异。
感觉到亦青清醒的同时,夜希也收功起身。
“你醒了,先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你是谁?”亦青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有些迷惑。
“你就算是不想对我负责也不用装作不认识我吧!”想到这种可能,夜希一脸黑线,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有些愤怒、有些失落还有些委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想法。
“可是....”亦青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有些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想要在想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谁?”
只见她一把抓住夜希的手,激动的道:“你认识我?那你肯定知道我是谁,你能告诉我吗?”说话的同时睁大一双眼睛希翼的看着夜希。
看着亦青的眼神,夜希比亦青更迷惑。
看她的样子好像是真不记得自己是谁,这是为什么?难道说她中的不止是mei毒?可是也不对啊?应该没有这样的毒素吧,居然能够影响一个人的记忆的?夜希想不通。
“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夜希语气轻柔,带着丝丝安抚的意味。
“我叫...我叫...我叫什么啊?怎么会想不起来了呢?”想不起来的她双手使劲的敲打自己的脑袋。
夜希一把捉住她不断敲打自己的手,安慰的哄道:“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算了,我告诉你好不好。”
“你叫汪亦青,是玄极门新任的九长老...”说道这里,夜希突然发现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她好像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记忆里的信息,只有从她出现在玄极门之后的事情,其他的都是自己的猜测,根本就没有验证过....
夜希还在沉思,站在他面前的人儿却不耐烦了:“然后呢?还有你是我什么人啊?”
“我是你男人!”听到亦青的问题,夜希一句话脱口而出,说完的同时就连他自己也楞住了。
“你是我男人?男人是什么意思啊?”亦青疑惑的问道,爷爷说过好孩子遇到问题不懂就要问,额...可是爷爷是谁...
“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男人就好了。”这个问题夜希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故作生气。看着眼前的亦青如同一个才出生的婴儿般,什么都不知道,他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转过身去不在看她。
看到他有些生气,亦青乖乖的答了一声“好!”就不在出声,就连身上很疼都不敢说出来,只是忍着,怕他生气。或许是疼得太厉害,亦青一张好看的脸蛋变得煞白有些扭曲,身上套着的单薄衣衫也被汗水打湿,秀出玲珑的身躯,还在不断的颤抖。
夜希感觉到身后的气息有些凌乱,不在像刚才一样平稳,转身一看吓了一跳,刚才还好好的亦青,这会儿已经咁汗淋漓,整个身子都在发抖,脸色更是苍白的不像话。夜希一把抱住正往下跌的亦青,满脸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
“疼...好疼...”身上的疼痛让她力气全无,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断断续续的,视线因为汗水的关系有些模糊,只能隐约的看见这个说是自己男人的人好像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