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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最快乐的时光(四)

那蒙古汉子魁梧有力,显是有捉拿功夫在身,一捏之下便使得叶危楼惨叫不止,眼看他便要再行发力之时,忽闻门前传来一声怒斥:“放肆!”

那汉子循声望去,却见两人立于门前,正是黄公望与那吴管家,吴管家见叶危楼被打的鼻青脸肿,又被那蒙古汉子倒提而起,扬声喝道:“你是哪家丑厮,可否识得此物!?”

此话一出,他自怀中取出一枚黑红相间的铁令,此令前刻莫名花纹,后雕枢密院金律,适才还满脸杀气的汉子一见此令竟大手一颤,慌忙将叶危楼放了下来,垂首弯腰用生涩的汉语道:“末将该死。”

这一变化令乃贤大吃一惊,待他也看清那枚铁令后,心下惊呼道:“汝阳王!”

乃贤虽不像那汉子一般惶恐,可也面色剧变,他来此地不过一年半载,不识城中龙虎险恶,此时忽然见到当今贵胄王令,难免惊惧。

就在这时,那被打的衣衫不整的叶危楼冷笑起来:“这便怕了?你适才的威……”

“住口。”他话音未落,便被吴管家挥手打断,古怪的是叶危楼贵为叶家独孙,对于这个老仆人的话竟不敢顶撞,闻言便乖乖闭上嘴巴,退到了一旁。

但见吴管家不理会那蒙古汉子,而是沉默的打量了一眼乃贤,询问道:“敢问这位世子哪门哪姓,这小官人因何得罪了世子?”

这时一旁黄公望出声道:“此人乃是刑部德夯大人之子,也是晚辈门生,此次是学生管教不严,多有冒犯,望吴老板见谅。”

乃贤心下一惊,却见黄公望面不改色,要知对方亮出那枚铁令非比寻常,乃是一名手握重兵的王侯铁令,此令一出,凡是阶级低于其人的贵胄一见此令如见其人。

在等级森严的蒙古贵族家庭中长大的乃贤,对于汝阳王这个名字自然不会陌生,此人名为察罕帖木儿,虽是一个外姓王爷,但却深得当今圣上宠信,更令人忌惮的是此人的封地便在汝阳。

*(注:此处无考据,汝阳王是郡王,封地汝阳系杜撰。)

就在乃贤忑忐不安之际,吴管家却哈哈笑道:“陆大家言重了,孩子不打架哪还叫孩子。”正说着,他声音忽然一变,沉声道:“危楼,还不快给这位世子赔礼道歉。”

叶危楼一听急了,忙道:“吴伯,是他……”他话未说完,便被吴管家一瞪之下咽了回去,在叶家,有两人是他所不能惹的,一人是那叶家老祖宗叶永泰,而另一人便是眼前这位吴伯了。

吴管家虽然是叶家仆人,但却是老祖宗的挚友心腹,自小叶危楼与父母聚少离多,对他管教最多的也是这位吴伯。叶危楼自是心知肚明,叶家能有今时今日,有大半功劳在这个老仆人身上,是以如今见他一瞪,虽然心中委屈,但还是低声下气道:“是我错了……”

“有气无力像什么话?大声点。”

叶危楼心中有苦难言,他也不知今日为何会遭此一难,他只是好端端的坐在轿里,忽然间便被那不讲理的蛮子拉下来一顿毒打,如今还要他反过来向他道歉。

他虽不情愿,可在吴伯的注视下,还是俯首作揖道:“是在下出言不逊,顶撞了世子。”

“这位世子,可否满意?”吴伯见他一说完,即笑吟吟的问向乃贤。

乃贤闻言慌忙回应道:“不敢,是我太过莽撞,窃以为有人冒充国公,这才一时冲动,打伤……”

他话只说到一半,便被吴官家打断道:“无妨,世子既然不怪罪了,那老朽便领着这孩子回家了。”言毕,他便一声不吭的拉着叶危楼钻进轿中。

此时那几名一直避的远远地,生怕遭到池鱼之殃的轿夫这才敢近前扛轿,打道回府,几人各个面色发苦,自知此番回府一番责罪是躲不开了。

……

……

随着那顶轿子愈行愈远,直至这场闹剧结束时,还有一人从头至尾究都未明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人便是一直不知所措的小乞儿。

“还瞧什么,回家去吧。”黄公望轻叹一声,对盯着远去轿子发呆的乃贤言道。

乃贤闻言大惊,连忙道:“先生,学生知罪,求您网开一面,不要赶我归家。“

黄公望微微摇头,道:“伤成这样怎能听讲,回家养好了再来吧。”

乃贤这才面色一松,方知自己悟错了意,连忙道:“是,多谢先生厚爱,学生日后不敢了,我这便回去。”边说着,他拉扯了一下身旁汉子衣袖。

那汉子慌忙将马儿牵来,今日之事着实令人魂飞魄散,他只想着赶紧带乃贤归家,好与主人商量对策。而乃贤在上马之际,却悄悄对小乞儿眨了几下眼睛,也不管对方是否可见,当即便与那汉子策马而去,转眼没了踪影。

一时间此地只余小乞儿与黄公望二人,小乞儿对他迟疑道:“我……”

黄公望闻音面无表情的斜眼一探,眸间尽是不为人知的阴沉。

……

……

乃贤与人桥头斗殴之事,转瞬沦为学堂笑柄,本就与他不睦的同窗直至散学还在议论纷纷,待得日头偏西,众人散了,小乞儿才被黄公望唤到后堂寝室中。

刚一进门,小乞儿便不禁咽了一口吐沫,他还未曾来过这儿,但见黄公望寝室中竟满是字画,所绘之物千奇百怪,有的高高挂起,有的则零零散散堆在一旁。不料素来严谨的黄公望,其卧室中竟如此杂乱,稍不留神便踩到了散落在地的宣纸,留下一道乌漆麻黑的脚印。

只见黄公望坐在桌旁,沉默的望着走近的小乞儿,桌上还放着一柄课间所用的戒尺,尺间留有木屑,尺柄几近磨光,若是有调皮捣蛋的学子在此,一眼便会瞧出这戒尺一定是“久经沙场”,没少教训过人。

小乞儿受古怪气氛感染,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近前他便小声问道:“你……你有什么事么?”他打小没人管教,凡是称呼皆是你我他,黄公望似乎并不在意,但也不作应答,只是默不作声,似是在酝酿着什么,良久后才出声问道:“你知错了么?”

小乞儿一怔,道:“我做错什么了?”

“啪。”他此话一出,黄公望忽然抄起桌上戒尺,往他股上狠狠敲了一记,小乞儿吃痛“哎呦”一声,眼眶立即红了,不知所措道:“你打我干么?”

“啪。”不料他不问还好,一问之下竟又挨了一记,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小乞儿委屈的同时,不禁质问道:“你……你凭什么打我?”

黄公望闻言面色一沉,反问道:“那你又凭什么去打别人?”

小乞儿闻言一怔,这才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又答不上话儿了,黄公望见状又是一记敲下,小乞儿不知是硬是傻,竟不躲不闪,硬挨他打。黄公望打完见他还是不吭声,干脆捋起袖子,挥舞不停,他每打一下,小乞儿便闷哼一声,眼眶愈红,但依然不肯挪动丝毫。

黄公望见他硬气,眉头愈紧,挥到半空中的戒尺停了下来,问道:“你可知错了?”

小乞儿强忍痛楚,既不反驳对方,也不出声,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黄公望心头火起,言道:“朽木不可雕也。”言毕,他又要再打。

眼见那凌厉戒尺将要打到之际,小乞儿又忽然言道:“他是我朋友……”

乍闻此言,黄公望大吃一惊,那戒尺戛然而止,只听小乞儿兀自说道:“他是我朋友,他被人打了,我就要帮他。”说这话时,小乞儿头也不抬,朋友二字是他学到的新词汇,尽管连他自己也不知晓乃贤到底是不是那书中的朋友。

黄公望却心头一震,将戒尺缓缓放了下来,有些事他早已料到,但小乞儿的话却不在意料之内,他盯着小乞儿瞧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道:“你走吧。”

此话一出,本以为还要挨打的小乞儿反而更加害怕起来,抬头问道:“去……去哪?”

黄公望道:“去生火,做饭。”

“好。”小乞儿提起的心骤然放下,一瘸一拐的走了……

小乞儿似乎对黄公望因何打他,又为何停止没有一丝好奇,只因他这短短一生没少挨人打,甚至连收养他的老乞儿牙根伯伯也打过他,他清晰记得,那时牙根伯伯也像眼前的黄先生一样问自己知错与否,就连语气也十分相似。

显然这个不大的孩子并不怎么惧怕皮肉之苦,更怕的是某些人的不辞而别……

……

……

夜深了,学庐大门虚掩,小乞儿趴在地上自觉屁股奇痛无比,可比起此痛更令他着急的是他瞧见黄公望书房中亮起了灯光,透过纸窗上的影子可以分辨出这个老先生是在提笔研磨。

小乞儿与乃贤的那桩“公平交易”尚在,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能再去瞧黄公望画画,可眼下却没了机会,小乞儿揉了揉屁股,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就在这时,忽闻院前传来细碎脚步,小乞儿闻音也不以为意,以为是野狗家猫路过,继续趴在柴房门前呆呆望着窗纸上的影子,直至他眼前一黑,忽闻一声轻喂。

小乞儿一惊,慌忙抬首望去,却见眼前多出一人,来人俯身弯背,鬼鬼祟祟,竟是白日离去的乃贤,见得是他,小乞儿又不禁喜道:“你怎么来啦?”

乃贤示意噤声,连忙将他拽入屋中,反手将房门闭合,气息不定道:“是了……我就知道他会打你。”

小乞儿闻言一怔,道:“谁?”

乃贤兀自言道:“太过分了,先生太过分了。”

此话令小乞儿惊疑不定,心想:“他怎么知道我是被那老先生打的?”不料他此念一落,乃贤便道:“是我不好,今日不该唤你出手。”

乃贤颇显自责,见小乞儿衣裤染血,心下更是不忍,竟咬牙切齿道:“待我入朝为官之日,必要参他叶家一本,原以为那老汉便是国公,不料只是个老奴。”

小乞儿越听越惊,抬头向乃贤瞧去,见他面色不善,却不知他所言何事,只好问道:“你在说什么呢?”

“我……”乃贤欲言又止,见小乞儿满头雾水的模样,苦笑道:“说了你也不懂。”

原来乃贤今日走时便已料到黄公望定会向小乞儿问罪,此事虽因他而起,但他毕竟是贵胄之后,而小乞儿却是黄公望家仆,试想哪家仆人惹是生非,其后果都可想而知。

而乃贤此时显是对叶家有了了解,大抵知晓了今日所见二人来历,白日事发突然,他未曾细想,只以为那吴管家便是王室国戚,如今似是得知他不过是一名老管家,是以方有此言。

可小乞儿却茫然无顾,只在忽然间想起一事来,对乃贤说道:“他在画画了,我进不去。”

“画画?”乃贤闻言先是一怔,而后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先生?”

小乞儿连连点头,面上又显着急,道:“你教我识字,可我学不到画画,教不了你。”

乃贤见他被打成这般模样,竟还挂念着此事,心下不无感动,道:“那先不学了,等你屁股好了再学。”边说着,乃贤不禁兀自笑了起来,诸如此类粗俗之言平日断不能出自他口,只是此时与小乞儿交流,只能捡他所能听懂的来说。

乃贤微笑间自怀中取出一瓷瓶来,道:“这金疮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从家里偷……”说到这里,他话音一顿,本想说偷,又自觉不雅,当即改口道:“给你用用罢。”

说话间,他解下小乞儿单裤,露出半侧股肉,当即将那药取出敷上,小乞儿趴窝在地,只觉一阵刺痛,而后又是一凉,疼痛登时消了一半。

此时朝廷连年征战,民间外伤药价格高昂,且时有时无,小乞儿自是从未用过,只觉得这药灵验,不由喜道:“不疼啦,不疼啦。”乃贤微微一笑,将药收起,交待道:“我得走了,明日再来瞧你,这会儿大街上没人了,我得小心回去。”

其实半夜三更,城中早已宵禁,家家闭户,只是乃贤有法子来这儿,自然有法子回去,但他也不敢多做逗留,倘若被黄公望发现,又要生出是非来。

当即他便要起身离去,小乞儿见他要走,心中莫名一急,似是还想说些什么,可又忘了自己想说的话,直至乃贤小心翼翼推门之时,他才突然出声道:“等一下。”

乃贤闻音止步,回首望向他,小乞儿细细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咱们是朋友么?”

“朋友?”乃贤不禁一怔,自打他来此求学,还未曾有人与他提这二字,如今小乞儿忽然问起,当真稀罕之至,但见小乞儿面色认真,乃贤竟不假思索道:“当然是。”

不待小乞儿有所回应,他便推门而去,直至他没了踪影,小乞儿方才回过神来。

“我有朋友了,嘿嘿……”又是许久,小乞儿嘿声傻笑,这简短的回答令他极为开心。

对这个孩子而言,快乐极为简单,简单到只是疼痛后的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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