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丢丢,你不要涨敌人志气。”哈桑说
“灭自己威风。看这是什么?”塔林说。
薛丢丢抬头看,是兄弟俩从泳池派对上“顺手牵羊”回来的一个玻璃杯子。
薛丢丢不懂,问:“你偷了那么多宝石钻戒还不够,还要偷郡长的杯子做什么?”
“这不是普通的杯子。”哈桑笑说。
“杯壁上有郡长的指纹。”塔林眨眼。
兄弟俩的红外线扫描仪发出了一道红光,把玻璃被子上的指纹记录了下来,旁边的3D打印机立刻打印出一个食指模型出来,宛然就是郡长食指的完美复制品。
薛丢丢凝视着那根假手指,说:“太棒了,就像真的一样。这玩意可以打开金库的圆门吗?”
“还缺银行行长的指纹。”哈桑说。
“必须两个人的手指同时按动扫描仪。”塔林说。
“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哈桑说。
“毕竟女人更容易接近男人。”塔林说。
薛丢丢叹气说,“你们要我去引诱银行行长喝酒?让他的指纹印在玻璃杯子上?如法炮制?”
“不能因循守旧,银行行长是个特别谨慎的人。”哈桑说。
“那家伙成天戴着一副白色纯棉手套,就是怕人盗取他的指纹。”塔林说。
薛丢丢为难说:“那怎么办?”
“很简单。”
“你去偷他的iPhone手机。”
“iPhone手机是指纹解锁的。”
“所以里面保留了他的指纹信息。”
薛丢丢摇头说:“我现在真的成贼了。你们要我去偷手机?我薛丢丢这一生只被人偷过手机,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手机!”
“非常钦佩。”哈桑说。
“令人崇拜。”塔林说。
“但是凡是都有第一次!”
“今天你偷手机,明天还要偷金库。”
薛丢丢气鼓鼓的说:“后天我还杀人越货呢!”
“也许会在不久的将来美梦成真。”哈桑笑说
“你薛丢丢就能成为通天大盗了。”塔林笑说。
薛丢丢咬嘴唇说:“别打趣我!就算是劫富济贫,师出有名,但我不会偷手机呀。我的手指没有你们那么灵巧,你们是玩着近景魔术长大的,我呢,是玩着触屏手机长大的。我的手机灵巧程度和你们不是一个档次的!”
“不需要你偷。”哈桑摇头说。
“我们自有妙计!”塔林眨眼说。
翌日,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一个潇洒飘逸的黑肤中年男人在几个助理陪同下从一个餐厅走出来,不知为什么,他双手还戴着洁白的手套。他们穿过街道以后准备进入银行,却不防迎面一个高跟鞋金发大太阳镜女郎转身走来,她与男人不小心面对面鼻子对鼻子撞了个满怀,艳丽女郎尖叫了一声,手中的一个黑色iPhone手机摔在了地上,屏幕都摔碎了。
“真对不起,小姐。”男人说,“把你的手机摔坏了。”
男人身后的助理包围住了女郎,说:“行长,这不是你的错,是她突然冒出来的。”
“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到您走过来,”女郎说,“可是我现在要用手机打一个电话,很紧急的。”她可怜的神色哀求着行长,行长几乎就把自己的手机拿出给递给她了。
“把你们的手机借给这个女孩子用。”行长还是拒绝拿出自己的手机。
看来这个银行行长十分谨慎,背后一个助理把自己的iPhone手机交了出来,女郎拿在手里,趁人不备,突然发足狂奔。
助理们都很惊讶,再低头去看地上的摔碎的iPhone,根本不是苹果手机,而是一个山寨机。
“原来是个女贼!”
“追!把我的手机追回来!”助理气呼呼的说。
“你们别难为那个女孩子了,怪可怜的!”行长在他们背后喊着。
助理们破口大骂,摩拳擦掌的去追了,他们当然轻而易举的就捉住了她。只见那个女孩可怜兮兮的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还你的iPhone手机!”
“好大胆子!一个女孩,光天化日抢手机!”
“我再也不敢了!”女孩坐在了地上,乖乖上交了苹果手机。
那群助理们耀武扬威的回到行长身边,却发现一对黑人兄弟和行长说话拍肩膀以后,拦了旁边的出租车后上车溜走了。
“行长,刚才的那对双胞胎是谁?”
“不认识,他们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吃饭,我说助理们去追小偷。”
“行长,小偷已经追到了。”
“看她样子是初犯,所以我们饶了她了。”助理们七嘴八舌的说。
忽然,行长摸摸西服口袋,脸上变色说,“我的手机让双胞胎兄弟偷走了!你们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这个女孩当然就是薛丢丢,她奉命负责引开助理们的注意力,而把偷手机的任务交给了双胞胎。那对活宝既然开锁逃脱无所不能,近景扑克腾挪转折当然更是不在话下,偷个手机不是轻而易举么?
薛丢丢在街角处上了出租车,那对双胞胎志满意得的坐在后座上,薛丢丢似笑非笑,欲哭不能的看着兄弟俩,满心委屈的说:“本姑娘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你们俩手里了。我薛丢丢在上海的时候是受人尊重的生物学博士,在迪拜差点继承了千万遗产,为什么来到了尼日利亚偏偏变成了贼呢?”
“你是受人民敬仰的好贼!”哈桑笑说。
“你会被尼日利亚人们千秋万代的供养!”塔林笑说。
薛丢丢呸了一口,说:“才不要!那几个人凶巴巴的,差点就要动手打人了,不被尼日利亚人民现在打死就算走运了。”
“无论如何,你立了大功,现在我们有了手机。”
“必须立刻回家制作指纹手指。”
“防止对方进行远程操作,关了手机。”
“如果手机变成了板砖,你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薛丢丢紧张起来,说:“那快走吧!”
三个人回了地下停车场的秘密基地,双胞胎兄弟制作好了指纹手指,再次铺开了银行的平面图,他们指着地窖金库,说:“现在两个指纹都有了,我们兄弟俩负责进金库。”
薛丢丢点头说:“很好,我可不想趟浑水。”
“但我们需要你肩负起一份非常光荣,”哈桑说。
“但也十分艰巨的任务。”塔林说。
薛丢丢脱了高跟鞋揉脚,说:“只要不让我继续扮演调虎离山的角色!”
“你好聪明。”哈桑惊喜说。
“是你是你,就是你。”塔林说。
“还是你,永远是你。”
“调虎离山的角色永远是你。”
薛丢丢生气说:“难道我的性质就永远和乌鸦和黑子他俩一样吗?”
“你不能轻视黑子的角色。”
“它在郡长家里坐着密切的监视工作。”
“它比你尽职尽责多了。”
“而且深入虎穴。”
薛丢丢捂住耳朵说:“好吧好吧,我来调虎离山,你们去地窖的金库。关键是,我不想穿高跟鞋了,至少不是8厘米的高跟鞋。”
“No,No,No,这回你要轻装上阵。”
“因为这一次,你要单身持枪抢银行。”
薛丢丢睁大眼睛说:“我去持枪抢银行?一个人?”
“单枪匹马!”
“就像蝙蝠侠一样!”
“要戴上面具!”
薛丢丢摇头说:“可是,我一个人去抢银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你们去地窖,银行的铁闸就会落下,就算你们俩抢了金条,我们三个人怎么逃跑?
“只好再玩一次密室逃脱的游戏了!”
兄弟俩笑着在空中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