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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出剑南

秋老虎晒死人!

一条靠近阆州城的驿道旁摆起了茶寮,茶寮内坐满了挎刀挎剑的练武之人,这些都是赶着去华山参加武林大会的!

茶寮十分简陋,只不过是一间漏风的茅草屋和几张漆面斑驳的老旧八仙桌;卖的吃食也简单的紧,褐色的劣茶、浑浊的自制米酒、扔出去砸的死狗的死面馒头和一些没甚油水儿的农家小菜,不见半点荤腥。

但因为这旁边这条驿道是从剑南道到关中道的唯一出路,所以主家一家三口:一对老年夫妻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忙得是团团转,只是他们心中不免疑惑,最近进来歇脚的怎么都是些练武之人呢?

“店家,有甚吃的、喝得赶紧上!老子饿得都前胸贴后背后!”时近晌午,一行四人大步从驿道之上步入茶寮之内,人还未至,洪亮的声音便传入了茅草屋内。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身形精瘦、神色乖张的年轻汉子,他腰间挂着一柄刀鞘上满是锈迹、污迹的长刀。

言罢,他环伺了一圈茶寮,见茶寮内坐着的多是些带兵器的江湖中人,便挑了一桌坐着两个一看便知道挑夫、货郎之类的下力人面前,拔出腰间的长刀,连鞘扔到了八仙桌上。

“嘭”,八仙桌一震,吓了两个正在填肚子的苦哈哈一大跳,一转头就见到了年轻汉子正对他们狞笑,惧怕之下连忙端起桌上的吃食便退到了角落,又惊又怕的看着年轻汉子。

“哈哈哈,赵大哥你看这两个怂包,我一瞪他们就缩卵了!”年轻汉子见状,一手拍着桌子,一手指着角落里的两个苦哈哈大笑道。

周围的练武之人听到动静儿,都转过头不悦的看了这年轻汉子一眼,但不悦归不悦,却也没有谁站起来仗义执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秦贤弟武功高强,这等愚民自然畏惧贤弟!”说话的是个蓄着钢针般短须,肤色黝黑、身形粗壮的中年男子,他身上并无甚兵器,但看其手背上的厚厚老茧,想来一身武功尽在双手之上。

四人嗤笑着围坐到两个下力人空出来的八仙桌前,须发花白的店主连忙提着茶壶上前斟茶,虚笑道:“几位客观且先歇歇脚,小老儿那浑家正在给客观整治吃食!”

那秦姓的年轻汉子端起茶盅小小的抿了一口,转头便吐在了地上,不爽的喝道:“这等货色也敢拿出来招呼老子?平白的污了老子的口,滚开,快快给老子弄吃食去!”

店主倒似对见惯了这样的情形,弯着腰赔笑道:“哎哟,还请客官见谅则个,这穷乡僻壤的也没甚好东西招待客官,小老儿这就抓紧给客官整治吃食去。”一边说一边赔笑的退入了茅草屋内。

秦姓年轻汉子又转头‘呸’的大力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从腰间取出一个葫芦道:“来来来,各位哥哥尝尝小弟这烧刀子,绝对够劲儿!”

与他一道的倒是有个身前横放着铁剑的汉子埋怨道:“秦兄弟,你说你和一个卖酒食的老头生什么气,也忒掉价儿了!”

秦姓年轻人撇了撇嘴,不屑的道:“这种贱骨头,不打不骂不知趣。”

正巧这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起,引得茶寮内的众人齐齐转头朝外看去……这年月,马匹可是比真金白银还稀罕的物件!

见到马匹之时,茶寮内的众多练武之人均是双眼一亮……那竟然是四匹有‘乌云踏雪’之象的好马!

何谓‘乌云踏雪’?那便是通体黑色、唯有四蹄雪白!而且这四匹马骨架极大、行走之间腱子肉鼓起、通体油光水滑,即便是不知相马之术的人也能一眼看出,这四匹都是价值百金的宝马!

但一看马背上坐着的四人时,众人的眼神又均是一暗,无不是在心里哀叹道:“又是四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马背上四人,一个是年纪轻轻、面容清秀、穿着上好的蜀锦缝制成青色袍子的年轻后生;一个是年纪轻轻、面容憨厚、看其双手没有半点老茧的和尚;一个头戴遮阳的白纱斗笠、一身大红色贴身长裙,纤细腰肢上还挂着一柄中看不中用的华美长剑的美貌小娘;唯有最后一个,抱着一柄蓝色横刀的阴沉男子,看上去还有些像练武之人……这分明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公子哥带着宠妾和护卫去见识武林大会嘛!

当然,如果他们能看到那个‘富家公子哥’胯下骏马腰侧挂着的巨大剑匣,肯定就不会这么想了……足有六尺长的剑匣,里面装的是多巨大的剑?

剑南道善使重剑,出行还能以价值百金的宝马当坐骑的,自然只有无悔阁阁主、‘血屠’谢晓南一人!而他身边的三人,不是破戒、步红英与剑奴,又是何人?

将熟铁重剑置于剑匣之中也是无奈之举,谢晓南的名头在剑南道内虽响,但识得他的人并不多,而如今剑南道上流传的他长得‘身高九尺、豹头环眼、青面獠牙’,未见过他的江湖中人当然不可能认出他来……但熟铁重剑就太招风了,剑长五尺七寸、通体漆黑,任何一个江湖中人见了熟铁重剑,恐怕立马能就猜出他的身份!

他若是亮出字号,在这剑南道内,得平添许多无谓的麻烦。

头戴白纱斗笠的步红英走进了茶寮之后便一把摘了斗笠,露出一张英气、秀丽的瓜子脸来……茶寮内的众人登时眼睛都直了!

她也不在意周围的目光,摇着斗笠给自己扇风,吐了吐丁香小舌道:“好热、好热!这贼天气!店家,快来几碗凉茶解解暑!”

谢晓南随手把缰绳扔给剑奴,走进茶寮道:“叫你不来你偏要跟来,自找苦吃!”

步红英闻言一叉小蛮腰,皱了皱琼鼻道:“姑奶奶乐意!”相处一年多,谢晓南的性子越来越平和,而步红英也越来越‘本性毕露’!

谢晓南朝她翻了个白眼,未说话,转头扫视了一圈茶寮,发现没有空桌子,便朝一旁一个桌子横放着一把青钢剑、裸露着胸膛的年轻汉子道:“这位兄台,能否拼张桌?”

那年轻汉子见谢晓南与他说话,大方的点头道:“自然可以,公子请坐。”

谢晓南伸手牵着步红英并肩坐下,抱拳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那年轻汉子连忙抱拳回道:“在下姓祝名羽,还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谢晓南和善的点了点头道:“在下姓谢,单名一个南字儿!”

祝羽当即笑着恭维道:“好名字,好名字!与谢阁主只差一个字!”

谢晓南微不可查的笑了笑,未答话。

此时系好了匹马的破戒和剑奴也走了进来……谢晓南注意到,茶寮内有好些人在偷偷的观察破戒的脚下,心中当即微微一嗤。

行走江湖,最忌僧道尼,这三类方外之人行走江湖,不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的圣人,便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些人看破戒的身法倒也无可厚非……但是破戒根本就不会任何的轻功,若谁他的身法推断他的武功,那可就不是走眼那么简单了!

把老虎看成小白兔,还能算是走眼么?

“热热热,店家,快点倒几碗凉茶出来!”破戒一进茶寮也是忍不住的直嚷嚷……他除了杀人的时候念几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之外,向来没有个和尚样!

茶寮内的众人当即便将目光收了回去,一脸的不屑!脚下沉重,举止轻浮,即使会武功,也只是个会些粗浅功夫的小和尚。

“来了来了,四位客官需要点什么?”年轻的店主端出四碗凉茶,笑着问道。

“有啥肉,全部上,有啥酒,也全部上。”破戒想也不想的说道。

店主闻言赶紧赔笑道:“佛爷,可不巧了,咱家这店小,备不齐啥酒肉,只有些自家酿的米酒和一些乡下小菜,您看?”

“只要有酒便成!我不挑,小菜你看着上,赶紧的,我们还得赶路!”破戒回道。

“诶,四位客官稍坐,小的这就去给您准备!”似乎没想到这个又要肉、又要酒的和尚如此好说话,店主连忙回道,然后转身走进了茅草屋内。

“噗哧”,年轻店主一走,步红英便忍不住的笑着拍了步红英一巴掌,道:“你个酒肉和尚,在外也不知道收敛一点。”这一笑,却是宛如桃花盛开,美的不可方物。

破戒大摇其头道:“我想喝酒吃肉,就喝酒吃肉,这叫真我!”

谢晓南闻言都忍不住的微微一笑,“就你歪理多。”

剑奴一坐下,便打开了一个包袱,取出一些肉脯分发到三人面前,就在他准备收起包袱之时,他突然猛地一抬眼皮,横置于桌上的寒霜横刀蓦地出鞘半寸,却被谢晓南随手将刀压回了刀鞘之中。

这个动作极快、极小,又没发出半点声音,周围的人根本就没注意到,唯有坐在谢晓南旁边祝羽的注意到了,他惊疑不定的看了谢晓南一眼,似乎是觉得自己眼花了。

谢晓南瞟了一眼剑奴斜后方那双一直定定的望着步红英的淫、邪眼睛,不在意的道:“取些肉脯让祝兄也尝尝。”

剑奴皱了皱眉头,面无表情的又打开包袱给这祝羽也分了一份,祝羽道了一生谢,迫不及待的拿起肉脯慢慢咀嚼。

一直望着步红英的秦姓年轻人见步红英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眼珠子一转,一拍桌子高声道:“嗨,赵大哥,你可曾听说过那血屠么?”

茶寮内的练武之人听到这个名号均回头望了那秦姓年轻人一眼。

谢晓南拿肉脯的手微微一滞,然后又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继续喂到口中。

倒是步红英与破戒担心的看了谢晓南一眼,他们知道,谢晓南最厌烦这个绰号,更烦外人当着他的面提起。

“谢大当家的名头我怎能未听说过?那可是咱们剑南道百年一出的不世人物!”赵姓中年人诧异的看着秦姓年轻人说道。

哪知秦姓年轻人闻言竟然‘嗤’声一笑,貌似神秘,声音却不小的道:“什么百年一出的不世人物!我看他只是运道好!铁拳门刑罚长老秦寿生是我族叔,今年祭祖之时我曾听他谈起过那‘血屠’谢晓南,他说那谢晓南从小便不是个东西,在门中仗着他师傅顾南北是客卿长老,目无尊长、猖狂异常,少年时还经常被罚跪,若不是他师傅将一身功力尽数传给他,他能有今天?如果不是因为他,顾南北可能还不会死在吕楼主剑下,你说这种人也当得起百年一出的不世人物?”

赵姓中年人闻言脸上先是一惊,转头看了看周围,似乎是觉得此地地处剑南道边缘,这话即使传到了无悔阁中,无悔阁也拿他们没办法,当即强笑着抱拳道:“原来秦贤弟竟然是铁拳门秦长老之子侄,还恕哥哥眼拙,失敬失敬!”

秦姓年轻人连忙推手道:“哪里哪里,族叔曾叮嘱过小弟不可到处宣扬小弟与他的关系,若不是因为我等萍水相逢却一见如故,小弟绝不会提起,此言权当小弟酒后失言,诸位哥哥莫要到处宣扬!”话是如此说,但他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却仿佛**裸的写着‘快恭维我’几个字。

说完他貌似无意的转头瞟了步红英一眼,就发现步红英‘痴迷’的看着他,当即伸手捋了捋额前长发,龇着一口黄板牙冲步红英贱笑……如果眼睛能射刀子的话,这秦姓年轻人估计已经被步红英的目光碎尸万段!

祝羽此时的双目也直了……他定定的望着桌子上的两只手,一只满手老茧、抓着刀柄,青筋暴起的大手;另一只手搭在握刀的手上,没有丝毫的特异,却压着那只握刀的手动弹不得。

谢晓南一手压制着剑奴拔刀的手,一手仍然在拿起肉脯慢慢的咀嚼着,脸色似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细心的步红英发现谢晓南挑了两次眉毛……她愤怒的站了起来,指着那秦姓年轻人彪悍得骂道:“去你奶奶个腿儿,你个没卵子的绝户知道个甚?带种的回家叫你那甚杀千刀的族叔到谢阁主跟前儿说去!再胡说八道姑奶奶抽死你!”

装了快一年淑女,变得真有些淑女的步红英猛的骂出这一番彪悍之极的话语,让茶寮内所有人都愣了,似乎脑筋转不过弯儿来。

那以为步红英被他的‘强大靠山’所吸引的秦姓年轻人也愣住了,他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和理想的差距。

就连剑奴和破戒看步红英的眼神都有些发愣……他们知道步红英彪悍,但真不知道步红英如此彪悍。

谢晓南没愣,他伸手把步红英拉坐下,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儿,“闭嘴!”

步红英脸上的愤怒之色立刻就消失了,撇了撇嘴不再说话,然后颇有些小气恼的一把将谢晓南的肉脯圈到自己面前,似乎把肉脯当作那秦姓年轻人的用一口小银牙使劲咀嚼解恨。

“婊.子……”秦姓年轻人回过神来,顿时暴怒的起身抓起刀向步红英走来,口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道,只是他才吐出‘婊.子’这个词的时候,祝羽就看到谢晓南收回了手。

“铿”,幽蓝色的寒霜横刀瞬间出刀,闪电般的一刀斩下,将秦姓年轻人的骂声打断。

这秦姓年轻人虽然人品低劣,但手下还有两把刷子,千钧一发之际抬起手中的长刀挡在胸前。

“嘭”,秦姓年轻人直接被震飞,猛地将他方才坐那张八仙桌压塌……剑奴的武功虽然不高,但经过谢晓南**了大半年,也已经踏入了六品,在这剑南道内已经算得上高手了!

“欺人太甚!”赵姓中年人见状,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喝着准备向谢晓南他们走来,但他的脚刚刚伸出,就被一根筷子钉在了地面上!这一筷子射得极准,筷子从他的脚趾间穿过,插入地面,没有伤到他的皮肉。

射出筷子的是破戒,“如果你不想死,就别过来!”这些人不该死,但他已经闻到谢晓南身上涌出的血腥味。

赵姓中年人身边的两个人都被这一筷子吓住了,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惊恐异常的望着破戒,茶寮内其他人也将目光全部投在了破戒身上,茶寮内安静得掉根针儿都听得到。

良久,一道冰冷的声音才在你茶寮内响起。

“这武林大会,你也不用去了,替我转告秦寿生,我又饶他一次,再有下次,死!。”谢晓南没抬头,他清心寡欲数月,一心淡化自身的戾气,效果也的确显著,但先前这秦姓年轻人那番话,又挑起了他心中那股子杀意!

此言一出,鸡蛋都能晒熟的炎热天下,茶寮内的一干练武之人却觉得浑身冰冷刺骨!

谢晓南这番话再配合他身边的破戒、步红英、剑奴,这些练武之人再猜不出他的身份,那就是猪……以谢晓南在剑南道的地位和名气,他今天称赞一道菜的味道好,明天剑南道各大酒楼的厨子就会做这道菜做到手软,更别提他身边的步红英、破戒、金不换、剑奴等人了!

“噗通”,赵姓中年人双膝一曲,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的磕头道:“在下赵忠良,拜见谢阁主!”

茶寮内的所有江湖中人蓦然惊醒,齐刷刷的叩首道:“拜见谢阁主!”

坐在谢晓南身旁的祝羽正待起身,却被谢晓南随手压在了条凳上,动弹不得,谢晓南对他轻轻扬了扬下巴道:“祝兄,吃菜。”

祝羽哆哆嗦嗦的连声道:“不敢、不敢!”

谢晓南不在多言,稳如泰山的坐在条凳上慢慢的咀嚼着肉脯。

而倒在地上的秦姓年轻人也不敢起身,闭着眼睛装昏迷。

谢晓南咀嚼了一会,随手拿起一块肉脯朝那秦姓年轻人掷去……淡蓝色的光芒猛的击中了秦姓年轻人的丹田。

“啊!”装昏迷的秦姓年轻人突然惨叫出声,猛地喷出一口血……却是武功被废了。

“你的武功,练好了也是害人……走吧”,言罢,谢晓南起身朝茶寮外走去。

步红英连忙取出一枚银锭放在桌面上,小跑着跟了上去。

“嘚嘚嘚”的马蹄声渐渐远去。

谢晓南的背影都消失了好一会,茶寮内才有人双腿颤抖的扶着条凳站了起来……所有人都觉得在鬼门关逛了一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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