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眼神里有讶异,不过心中波澜瞬间归于平静,转而一笑,少了平日的盛气凌人,多了丝不同于往日的妩媚多娇,“你要不要现在就告诉我你到底有何隐瞒,免得我日后生恨,女人的心是伤不得的,你知道吧?”
“是啊,我是不敢得罪女人的,”浣芜垂眼,嘴角悠哉一笑,“你只要知道,我的觉醒是为了仇恨,而我,是最坏的人就好了。”
五月不打算再计较这跟不会有结果的话题,转身深深的吸了口明媚的空气,侧头道,“浣芜,不管你因何而来,是好是坏,你既然要我为妻,那么我必然忠于你一人,至于其他的是非,做我光兰五月的男人,你难道还不能处理吗?”
说完五月头也不回的朝着百花从中走去,“哦,对了,那个花桃为我十二月女的婢子,我这么说,你懂了吧?”
浣芜轻轻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染指的。”
五月虽没回头,但是脸上露出了笑容,不管是谁,既然留在我身边,必然要忠于我一人,无关****。
浣芜看着五月的身影渐行渐远,眸中有一丝回忆,不论是现在的光兰五月,还是昔日的释珈兰,皆是大气不输男子的女人,若没有命运搬弄的是非,不论如何也要相交这样的女子。
时光荏苒,对错虽会流逝,但是怎么办,心终究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
张子瑶使劲儿的**神喜的脸蛋儿,摸摸捏捏,神喜一脸享受的坐在子瑶对面,二人很是默契的忽视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一早上就这么掐来掐去。
“神喜,我得你见你母亲,不然太没礼貌了。”子瑶停下手里的动作,冲着神喜认真的说,
“你们又不是没见过,”神喜一撅嘴,很不领情的样子。
子瑶一脸莫名的看着神喜,
神喜无奈,叹口气,凑近张子瑶,“你之前做朝颜的时候,在北国见过我母亲一面,只是你不记得了,当时还有任穆在。”
“啊???!!”子瑶张大嘴巴,“那我们还干嘛了?”张子瑶下意识捂住胸口,目不转睛的看着神喜,心中暗暗祈祷不要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谁料到神喜小腿一翘,满脸的冷静默然,“我怎么知道你们做过什么?”
额.......子瑶满头黑线,说的也是,若是真和任穆做了什么,小屁孩又是怎么知道,
“那正好,现在更得去个你母亲打个招呼了,毕竟是主宰你们家的,再说了,我不是什么朝颜,我是张子瑶,我也不是任穆的什么人,才不要让别人误会了。”
“对!”神喜拍案崛起,“你要是为了这个去见我娘亲,我很是赞同。”
“但是...”子瑶眉眼扭在一起,“我什么都没有诶,初次见面,连礼物都没有,太不礼貌了吧。”
“哼,”神喜闷哼一声,已是往外走的动作,“有我在,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