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马哥!”郑梓豪忙不迭地点点头,然后尽力将那日看到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只是由于罗真的动作实在太快,他根本就没有看出多少实质性的东西。
然而他所说的这一切已经足够马元杰做出了判断。
“五行道法的疾行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叫罗真的家伙也是一个修仙者。”马元杰嘴唇翕动,竟是用神识传音直接对身旁的林宇琛说道。
郑梓豪自然也看到了对方微动的双唇,但他并不知道马元杰的真实身份,还以为对方是在用某种唇语与林宇琛交谈,不禁更觉得这位高人神秘,心中也渐生结交和招揽之意。
而林宇琛在听到对方的传音后,心中也是一惊,他虽然并不懂神识传音,但却可以通过马元杰发来的神念反向传达自己的意思,道:“马兄,那我们要招惹他吗?”
马元杰却是面带狰狞之色,邪笑道:“哼,五行道法只是最低级的仙术,骗骗凡人还行,可在修仙者面前却是不值一提。我猜此人的修为肯定不高,多半在我之下,倒是可以前去见识见识这位道友的神通。”
“明白了,马兄!”林宇琛点头应道,脸露释然之色。
而一旁的郑梓豪则是察言观色地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二人,好半天才忍不住打断问道:“林兄,马哥,怎么样,这个人棘手吗?”
林宇琛微微一笑,道:“刚刚马兄说了,这个叫罗真的家伙的确有点本事,还精通一些旁门左道,所以郑兄弟在他手上吃点亏并不奇怪。”
“这么说来,不能办他了?”郑梓豪咬牙问道。
“当然可以,只是这一次比较麻烦,我手下的人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必须要请马兄亲自出手了。”林宇琛微微一笑,看了马元杰一眼,又继续说道:“所以这次的价码可能不会低,至少得这个数。”
林宇琛说完,伸出了四根手指头。
郑梓豪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若是放在平时,他自然会拒绝,但是这一次连续两次受辱,他早已对罗真恨之入骨,再加上他有心想要笼络林宇琛和马元杰,所以略一思考后,便终于释然笑道:“好,没有问题!我只有一个要求,把那小子留一口气给我!”
“这个好说,就依郑公子的意思办。”马元杰难得地咧嘴一笑道。
郑梓豪顿感一阵畅快,堵在心中的大石立即烟消云散,他一边开怀大笑,一边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只见包房的侧门打开,一行七八名身材火辣的窈窕女子顿时鱼贯而出。
这几名女子无疑不是姿色上等,放在其他的夜总会或是风月场所绝对都能堪称红牌,而此时却只是充作陪酒小姐而已,她们身穿暴露的网状兔女郎服饰,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有的甚至直接连关键部位都裸露在外,就像根本没穿衣服一般。
东海林家虽然在道上颇为出名,与叶家堪称古武术界的泰山北斗,但是在娱乐行业,比起专营此道的郑家来说,简直就是萤火虫与明月比辉。
所以当看到眼前这莺莺燕燕的绝色美景时,林宇琛二人顿时难掩惊讶之色,尤其是马元杰更是下意识地舔了舔口水,一副十指大动的模样。
郑梓豪的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浅笑,他招来一名如花女郎,随手一拉,将她那细布条一般的网格胸衣扯断,顿时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诱人美景。
那女子先是本能地一声惊叫,但随即又立刻闭了口,然后大大方方地双手微曲,托着胸前那对雪白玉兔,妩媚地看向壮如铁塔般的马元杰。
而郑梓豪则在她背后一推,此女娇嗔一声,顿时落入了马元杰的怀中。
“林兄,马哥,今日我们兄弟三人不醉方休,而明日,就是那胖子的死期!”郑梓豪狞笑一声,举起手中的酒杯,豪气干云道:“干杯!”
马元杰一边急不可耐地抚弄着怀中的小美人儿,一边满意地举起酒杯,与林宇琛一同应道:“干!”
***
离栗陆谦约定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那充满笑声的校园生活,罗真的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感慨。
这天早上,他终于又回到了学校。
刚一走进教室,便在人群之中与那双美丽而明亮的眼睛四目相望,而周围其他的人仿佛都成了灰色的背景。
罗真微微一笑,又想起了在青蛟会庄园中那些旖旎香艳的情景,而叶初初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粉脸微红,有些不自然地垂下头去。
‘咦?难道这小妮子发现了什么?’
罗真心中微惊,但表面上仍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大大咧咧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听说你得了重病,身体好些了吗?”叶初初睁着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柔声问道,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一丝醉人的微笑。
“早就好了!你看我这身板,像是生病的样子吗?”罗真卷起袖口,露出肱二头肌,压低声音笑道:“初初,嘿嘿,不瞒你说,我其实根本没啥病,只不过是想在家里多玩几天而已,所以才一直没来学校。”
叶初初嫣然一笑,道:“罗同学,那你可得小心点,别被班主任王老师给识破了。”
看着心情大好的叶初初,罗真有些狐疑地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却又想不明白原因。
就在这时,一只结实的手臂习惯性地挽上了罗真的颈脖,然后便听见朱达昌那公鸭嗓子压低声音道:“胖子,这么快就出院了?你的****手术做得还成功吗?”
“靠!谁他妈给你说的老子去做这个了?”罗真佯装怒道,并随手一个肘击打在朱达昌的肋下。
同桌的叶初初自然也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当即羞得粉脸微红,虽然她原本还想问罗真点什么,但此刻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然后自顾伏案整理起了笔记。
朱达昌一边捂着微痛的肋骨,一边和后排那几个问题男生一起哄堂大笑,并不怀好意地看向罗真,道:“胖子,你就别不承认了,现在全班都知道你的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很多人都要割的。”
“放屁!你才割了,你们全家都割了!”罗真一边笑骂道,一边和几个问题男生扭打在了一起。
正在这时,第一节英语课的铃声响了,众人只得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