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妮妮在报社里走着,途中一些墙壁都有不同程度地破损,里面的尸体有部分都已经开始了腐烂发臭,甚至有些开始呈白骨化,我既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调查真相,自然不会害怕,可妮妮看到毫无反应令我很好奇,也在暗暗揣测,这女孩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黑暗的报社中,我们前进着,我有意无意问着关于她的身世和家庭情况,可她就像是没有记忆的木偶一般,问她那些事全部都不记得,只知道有父母这些人,可却对报社的地形出奇地熟悉,好几次前面有障碍物或倒下堵住路的大文件箱都会提前指出,省了不少事。
“蜀黍,那有一份文件,你要看吗?”妮妮指着许多混杂在一起的普通档案袋,指着其中一个对我说,我很疑惑地打开来看看,是一串数字。
12580
这是是什么?热线电话?我当时的想法仅此而已,但接下来的深入,让我感觉到了些不同寻常,12580,是一个保险箱的密码,为了保险起见,我会用五张海报来表示这串数字,到家一定要记得这么做。
“你知道这串数字是干什么的吗?”我一会回头,看着嘴边血渍的妮妮,虽然有些惊讶,但也不至于会语塞,用手电筒晃晃妮妮的双眼,让她会有短暂的眩光和致盲,如果有她的存在对我有威胁,我也不介意吧她抹杀与这个昏暗的报社,反正警方不会来这里,怕个p。
“叔叔,好刺眼啊,快吧手电拿开。”妮妮不停地用手揉眼,我冰冷的问:“你嘴边的血是谁的?为什么那么多?”
“刚刚牙掉了一颗......你看,还很新呢。”妮妮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明显是才落下的牙齿,我又仔细看看她的嘴里,才发现位于后面的牙齿的确少一颗,我确认完舒心了不少,,摸摸她的头,感觉有些痒,然后身体再次出现了被侵占的感觉,而且很舒服,我知道如果自己的理智被打败,那么这种异样的“舒服”不会像他表面那样是无害的,就和抽大烟一样,一旦开始,没有特殊的方法,那么根本停不下来。
“呜,耶~”我无耻的呻/吟了一声,可那种感觉还是残存在身体里,我咬咬牙,集中精神准备把这样不该存在于我身体的东西驱逐出去。
感觉要被侵占,抵抗不住,我一旦想反攻,它的反应就会越来越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任意被人侵占。随后感到了颈后一阵疼痛,没等我想太多,就不明所以地倒下停止思考了。
等到醒来,发现妮妮也在旁边睡着,而且还在晕倒前的地方,只是旁边多了一个人。
“听好了,目前你还不能死,写一份关于你知道的这所有信息。”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种很迷幻的声音,这也是我把笔记写那么详细的理由,可接下来,我再也没碰到过“它”。
“它”?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感觉很恐怖,在写笔记前记得还很清晰,可,开始写却是忘记了很多是,就像刚梦醒的人一样,大约前五分钟可以记得住梦的内容,可过了时间段,只能想起丝毫。
“多谢。”我朝着黑暗深处说出一声感谢的话,背起还在地下的妮妮,尽管说过有困难不帮她,可到了这种时候还是感觉身边有一个人能给自己添加不少的信心呢。
妮妮在我的肩膀睡的很熟,摸摸她的手,是温暖的。
“一只手托着妮妮,一只手拿着手电真不方便,不过说实话,没想到小女孩的pp那么软,第一次摸到呐,朋友的女儿总是很怕我,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情。”日记写到这呢,我觉得浑身很冷,冷......
.......
“啥!这就完了?后面的解密呢?这日记就是你写的啊!房间里感到个屁冷。”凌枫暗暗骂了几句,然后到窗边,看了坠楼男子,尽管楼层很高,但也可以看清楚他死得很冤,脸上露出一副心事未了的表情。
“这个说话的人是谁?日记是他当场写的还是回家写的?”这两个围绕着整个谜题的最大疑点出现在凌枫脑海中。
首先是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冷?解决这个问题对接下的事情一定会有什么帮助,还是先回到现实比较好,和天翔一起探讨吧。
凌枫虽然不清楚怎么回去,可隐隐有一种力量指引着他,回到刚开始来的地点。
凌枫到了后,身体无限趋于透明的他,彻底变成一片虚无。
......
“凌枫,我错了,我对不起晓玲啊,对不起各位啊!”凌枫的思维一回到现实中就看到天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他,凌枫看着自己的胸口位置有着一些黏糊糊的液体还在往下流时,忍住想吐的心情,问天翔:“草,你有什么事,别哭啊!”
“凌枫你终于醒了!”天翔大喜,也没有趴在凌枫旁边继续哭,正坐,面色诚恳地说:“对不住了,我可能要开**了。”
“不就是找你的小**.......啥?你说啥?你想让小蝶一个人孤独终老吗?咱们不是贵圈社会,他们男人**是**调侃,可我们平民就是**,如果必要的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凌枫视线没有注意天翔因为“开**”的事一定在自己思维不在的时候发生的。
果不其然,绕了一圈后,看到一个女孩子赤/裸的躺在地上,不停地发出微弱的娇/喘和地下的一点点**特有的血迹,无奈的看了看天翔,问:“你造了个什么孽?避孕措施......呸!你对人家女孩干了什么事!真tm下流,你看到一个女孩子漂亮也不至于在下水道干这样的事吧!你不光是对不起小蝶!你还对不起这个女孩!知道吗!这里是存在于世界的另一个世界,你不是幻觉那么简单了,你懂吗!”
凌枫肚子里的话全部吐出来后,看天翔一脸无奈的神情。终于,天翔说话了:“你知道她是谁吗?就是之前追杀我们军方的类似头头一样的人,打到最后看她不顺眼,莫名其妙就变成这样了......”
“反正现在没事,你就和我说说过程吧,我可不是对你的那些姿势感兴趣,别想多了。”
“不,我觉得是你想多了......”天翔汗颜道,然后说了与这位“军方小妹妹”是如何最终发展为这样的尴尬关系。
......
“你最后?给她用****?你随身带那玩意干嘛?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凌枫听过程后,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的朋友还随身带着****,这是一个正常人会带在身上的东西吗?所以干脆问个明白。
“的确,我随身带有些不妥,可这药的强度的确不小,让一个拥有灵力的女孩子变成那样的药还是第一次呢,原来都没有......”
“原来?还有原来?你原来干过什么事?”凌枫紧追不放,想接着追问,但远处的女孩是要醒来的样子,凌枫突然想起来,****不会让人陷入昏迷状态,天翔这货又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好疼!”女孩醒来的第一句话没有出乎两个人预料,天翔因为刚行完事,所以不会有什么感觉,凌枫就不一样了,下面不由自主地开始进入生/理状态,又联想到在乡下的幻觉......,凌枫背对过去,有些害羞地说。
“天翔,屁股自己擦。晓玲在哪?我去看看她。”
“趁热来一发?”
“别瞎扯淡,我也会分场合,赶快和我说。”
“就在旁边。”天翔手指向一个相对整个环境较为干净的角落,让凌枫也是颇为满意,但是靠近看晓玲却发现,晓玲从昏迷状态醒过来了,但是一脸惊恐地看着凌枫,还是不是瞟向喊疼的女孩。
“晓玲,别误会,这是个意外......大概吧,但我可以保证,我和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关系。”凌枫的一番话显然是让晓玲安心了不少,可还是惊讶地说不出话,眼巴巴地看着凌枫坐到她旁边,轻轻地用手抚摸她轻柔的发丝。
“呀!你这混蛋!看我不杀了你!”天翔和女孩所在的位置传出的声音,想都不用想,这是很常见的设定,但接下来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你既然那么干了,就成为我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