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晴纱一个人绕着御花园打转,“没事干造这么大的花园干嘛,难道没事玩捉迷藏吗?”晴纱小声嘟囔着。环顾四周,竟然一个宫女都没有,难道自己走迷路了?
晴纱无奈抓抓头,她回忆着路线,却越走越远,不远处有座宅院,只不过却有些破烂不堪的摸样,似乎很多年没住过人了
晴纱抿唇,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打开门,院子里有个人安然躺在摇椅上,双目紧闭,眉头紧锁,却因为晴纱开门的声音,不由得惊醒
“你是谁?”男子启唇,言语间透露着冷漠,晴纱一愣,随即微微一笑:“我叫……”她顿了顿,该说自己叫风浅浅,还是终葵晴纱?
男子半眯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穿的金丝绸缎,眉目间一丝淡漠:“该不会是被废了的妃子吧?可我也没见过你。”
“什么妃子啊,我叫晴纱,终葵晴纱!”晴纱狠狠瞪了他一眼,男子淡笑,站了起来,“原来是终葵派的人,那也就是名震江湖静幽阁的阁主夫人咯?”
晴纱一愣,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认识自己的身份?她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你到底是谁?”
男子长叹,双目紧闭,缓缓说道:“风惟亦。”
“风惟亦?”晴纱一震,不会是风惟亦的七哥吧?这么巧?
可让自己的哥哥住这么破烂的宅院,怎么也不像是风惟潇能做出来的事啊!晴纱有些茫然,便小心问道:“那,你是风惟潇的七哥吗?”
风惟亦猛然睁开眼,看着晴纱,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敢直呼当今王上的名讳?
就算是自己,也不能直呼名讳,想到这儿,不由得苦笑,原本坐在龙椅上的应该是自己,没想到短短几天,就又回到了以前
晴纱见他表情转换如此之快,不禁冒了冒冷汗。
风惟亦瞥了眼晴纱,淡淡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把你怎样,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你猜的很正确”
晴纱低下头沉思,她是猜到了他可能是风惟潇的七哥,但听到他亲口说,还挺震惊的。
“在想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自由在皇宫走动,能直呼风惟潇名讳,莫非你就是新封的皇后?”风惟亦慢慢靠近晴纱。
晴纱猛的抬头,一瞬间风惟亦吻上她的双唇,手拖住她的后脑,攸得清凉的感觉渗入体内,风惟亦忽然松开,嘴角染起一丝邪笑。
晴纱甩甩头,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晴纱呼出一口气,淡淡的说“关你什么事,还有,你凭什么吻我,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本王吻你,说明你对我还是有一定吸引力,你不感到荣幸吗?”
风惟亦扬起嘴角,转身回到摇椅上
“你!”刚准备骂他,门瞬间被人踢开了,晴纱一惊,猛的一回头,一袭明黄色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却感到一阵冰冷
晴纱往后退了几步,风惟亦冷冷一笑,起身,紧搂晴纱的腰,瞬间收入怀中,风惟潇半眯眼睛看着风惟亦。
“七哥,还真悠闲,悠闲到孤的女人也敢抱吗?”
晴纱闭上眼睛,她知道凭她现在的实力,最好不要参与其中,装傻充愣安心呆在风惟亦怀里也好,顺便可以看场好戏。
“是啊,本王就喜欢挑战极限,这样的感觉很刺激”风惟亦淡笑着。
风惟潇缓步走到晴纱面前,看着晴纱双目紧闭,被风惟亦抱在怀里竟然也不反抗,他蹙了蹙眉,一把拉住晴纱的胳膊,晴纱猛的惊醒,皱起秀眉:“放手,弄疼我了!”
风惟潇却没有搭理她,反而用力将晴纱扯了过来,落入自己怀中,晴纱小力挣扎着,风惟潇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冷眼看着风惟亦,漠然道:“还希望七哥好好呆在这里,最好不要有什么想法,我怕你会受伤!”
说完,打横抱起晴纱转身离开,风惟亦忽然冷笑:“风惟潇,这就是你的弱点吗?终有一天,你会输给我。”
回到寝宫,风惟潇将晴纱重重摔倒床上,扣住晴纱下颚,怒斥道:“我没告诉你不要乱跑的吗?你竟然可以躺在他怀抱那么久不反抗,我的皇后,你究竟想怎样?恩?”
晴纱淡雅一笑:“放我回去。”
“哼”风惟潇甩掉她的下颚,晴纱趴在床沿。
“你迟早会后悔今天所说之话”风惟潇淡淡说道。
“呵。”,晴纱冷笑,怎么可能后悔,如果见不到叶梵听,那才叫后悔!
她坐了起来,准备穿鞋下床,风惟潇却踢开她的鞋子,一手按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
“看来皇后是很渴望生个孩子是吗?那今天孤就满足你好了!”
说完,风惟潇盖上她的唇,两手插过她腋下,使上半身微微抬起,顺势将健硕的胸膛紧密地贴在她肌肤上,滚烫的舌尖霸道与之缠绕,牵绊一丝****,火热的唇落在她的耳际,晴纱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她越是躲,他越是肆意挑拨,他的掌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潜入她的衣襟内,好似游刃有余的动作,晴纱感到身体有些热,她不由自主搂住他的颈脖,喃喃道“梵听,晴纱好想你。”
风惟潇一震,瞬间褪去她的衣裙,直直的挺入,身体传来一阵阵不适感……
“啊”一声嘶叫划破长空。
“孤说过了,不想听见他的名字!”
一发不可收拾的紧密贴合早已令他欲罢不能,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如暴风骤雨般的亲吻淹没了她的细碎哭声,时快时慢的猛烈抽离令她依旧疼痛难消。她不由得发出一声一声的轻喊,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随着床板“吱吱呀呀”的有规律响起
眼泪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多,风惟潇减弱了步伐,看着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的晴纱,眼角的眼泪令他一震,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他刚想说话,却不想晴纱已经累的昏睡过去。
“就连行夫妻之事,你想到得也只有叶梵听,孤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吗?”他双目紧闭。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