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一听这话,心里不免来气,想我堂堂国立燕京大学政治系毕业的学生,居然不懂政治,你们这些老腐朽就懂政治了,说起治国,老子比你们懂多多了。
“这治国之事,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由检暂时还年轻,不敢妄加言论,不知杨大人还有什么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由检就先行告辞了。”朱由检忍着心里的不快,说道。
杨涟似乎也觉得刚才的话语略有不妥,沉思片刻,对朱由检半膝下跪说道:“宁王还请喜怒,老臣今天叫住宁王确实有一事相求。”
“殿下乃圣上血亲,素日与圣上关系极佳,理宜时时谏劝陛下,亲贤臣而远小人,重社稷而谨修身。”
杨涟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今陛下亲小人而远贤臣,任用阉贼魏忠贤,终日沉溺于雕虫小技,荒废朝政,臣工难睹圣颜。而殿下不但不谏劝,反迎合陛下,终日与陛下嬉戏。此举与阉贼何异?想陛下之祖宗,亦殿下之祖宗也。殿下行止如此荒唐,岂不愧对列祖列宗?!”
“杨大人何出此言,我什么时候和皇兄整日嬉戏了,又什么时候迎合他了,杨大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可莫要乱说啊!”朱由检心中有些来气,好好的说魏忠贤就说魏忠贤,为什么还要牵扯到自己的头上来。
“那我请问,工林院的事情可是殿下向吾皇提议的?“杨大人问道。
“你说的原来是这件事啊,杨大人的消息挺灵通的吗,正是我提议的,这可是一件好事,不仅利国利民,也能让皇兄心里得一乐子,也算是两全其美的事情,怎么杨大人你是要来感谢我的吗?如果是这样,那大可不必了。”
“糊涂啊,糊涂啊,皇上本就沉迷于那天杀的木匠活中,现在宁王你倒好,不但不规劝你的皇兄,居然和他一起瞎胡闹,真是糊涂,放着江山社稷不管,去做那家里物什,真是本末倒置,国家不幸啊!:
杨涟越说越激动,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起来,朱由检在一旁图个乐呵,这个年代的人自然是不能理解工匠这个行业对于国家有着多么重要的作用。
“好了杨大人,这些事情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懂,我只能告诉你,这个国家不会倒,只会越来越强大,至于你所说的工林院的事情,你老人家也不必多费心思了,这件事情是铁定要去办的,而且还是本王亲自操办。”
朱由检说道:“对于你来说,一个国家工匠可能是社会的最底层人物,但是你永远不会明白他们的社会劳动力有多高,他们可以创造出多大的社会价值,这些事情对于你老人家而言是不会明白的。你现在要对付的是魏忠贤,你也不能来这里堵着我啊,你应该去东厂,带着一大帮你们都察院的大大小小的官吏站在他们东厂门口,使劲骂他,你们都察院不就是喜欢骂人的么。”
朱由检也不管杨涟听没听懂,只是一股脑的说下去。果不其然,朱由检说完之后,杨大人只是在那里发愣,嘴里嘟囔着:“天下之大,唯读书人最大,读书人最大……”
“哎,可惜啊,你这话说的没错,只是这书可不是你们读的那些书。”朱由检自言自语道,脑子里也想起一件事情来,要想促进社会发展,体制改革,科学知识也是不可少的,这可是人类历史进步的一大动力之一。
除了阶级斗争之外,人类历史发展这自然科学技术可也是占了很大一分比例的。朱由检心里想着自己也得慢慢的开始着手这教育改革事宜,只不过这些起码也得等到自己登基之后再说,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王爷,啥权利都没有,弄了也白弄。
到时候朝中几个老顽固站出来,打着保卫江山,保护社稷,什么祖宗之法不可变之类旗帜,怎么也不肯搭理自己这改革之法,那也就没用了,与其空谈,不如做好现在,那就是想办法除掉魏忠贤这个家伙。
乾清宫昨日一夜都是华灯高照,听闻昨晚皇上的奶妈也就是奉圣夫人来了这边,说是要来看望自己的乳儿,这一看也就是一宿,这其中的缘由也就不必细究了。
对于这个传闻,那天在皇后哪里,朱由检也就略有耳闻,这个奶妈的影响力不小,在大明朝的后期,他和魏忠贤两人联手一起将小皇帝朱由校是玩的团团转。
说起这奉圣夫人来头可大了:奉圣夫人原本是与魏忠贤以前伺候的一位太监魏朝互为对食。
原来,宫中值班太监不能在宫内做饭,每到吃饭时间,只能吃自带的冷餐,而宫女则可以起火,于是太监们便托相熟的宫女代为温饭,久而久之,宫女与太监结为相好,称作“对食”,又作“菜户”,与外间夫妇无异。
明初,这种现象还是偷偷摸摸的。到了万历以后,则是公开的了。如果有宫女久而无伴,甚至还会遭到其他宫女们的嗤笑。客氏先后对食的“菜户”,有魏朝、魏忠贤。魏朝与魏忠贤为了得到客氏,曾经起过争执,而最后由朱由校裁决将客氏配给了魏忠贤。
可是这客氏自幼生的美丽端庄大方,不禁与魏忠贤有染,还勾搭上了朱由校。
朱由检心里有数,一个刚刚三十多的女人,本就是处在一个女人的生理需求最为旺盛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女人哪个不是如狼似虎,看见男人,稍微一来劲,脚底下都发软,底下都是一片潮湿。
魏忠贤怎么说也是个太监,而且这客氏既然是乳母,那么肯定不是处子之身,这女人要是没尝过男女之事还好,一旦尝过,那就是如同被破了皮的西瓜,刀刀见红。
恰巧在这宫中,客氏最为接近的就是朱由校了,朱由校年轻轻轻,长得也是相貌堂堂,恰巧处于这么个特殊的年龄段,本就难以受到诱惑,恰巧这客氏又是风骚之人,这么一勾搭,年纪轻轻的朱由校肯定得落到这客氏的手中。
而且同为男人的朱由检,心中也是清楚的很。这男人虽然很看重女孩子的第一次,但是也仅仅只是第一次,真要论起这床上功法,还真是奉圣夫人这般的女子,来的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