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姝正自责呢,闻言连忙小跑着去储物室给舅舅挑东西去了。
刘义走到门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我这也算是第一次见你,按照这边的规矩都要给见面礼,这张卡你收着。密码是她妈妈的生日和我的生日。”
石苇杭受宠若惊,南北方差异就这么大吗?见面礼什么的北方也有,但还是第一次见用卡给的。想必额度肯定不会少,他自然不肯轻易要,被刘义硬塞进了口袋里:“送出去的礼从来不兴再要回去,不吉利,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
石苇杭:“......”这里的规矩真多,不过那不吉利三个字却结结实实刺激了他,他果断装了卡。又听刘义说:“我这边还有点儿急事就先走了。”
于是等简姝抱着东西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石苇杭一个人拿着张卡走回来了。
“你舅舅给的见面礼。”石苇杭把卡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你们南方人果然是有钱人多,给个见面礼出手都这么大方。”
然而等简姝终于看清那张卡的模样时却愣住了,石苇杭手里拿的可不就是那天她给舅妈的那张卡。“你怎么没经我同意就把卡收下了?”
石苇杭不解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你笨啊,我们都还没有正式订下,哪里兴给见面礼的。那不是见面礼,是我那天还给舅妈的钱。”
“怎么回事?”
简姝于是把那天舅妈要钱的前后经过大概说了一下,她本以为石苇杭听后会立即带她去把卡送过去,没想到他听后说了一句你当时为什么要给她一张卡,而不是两嘴巴子?,然后把卡塞进了钱包里。
他说:“你舅舅既然把卡给了我,又编出一个什么还回去不吉利的说法,自然是铁了心不要的。欠他的钱也不多,不过是以后对他多孝顺一些就行了。至于那个什么舅母,根本不用管她。”
简姝想想也是,送来送去的麻烦,估计也会惹舅舅生气,他没有孩子,将来老了自然是要指望她和简隅,也就打消了念头。
石苇杭问她当时为什么没有因为生气,反而顺从地把卡都给了她。
简姝看了他一眼,把头倚到他肩膀上:“因为我只会和我在乎的人生气。心里根本不在乎她,又如何能让她伤得了自己的心?”
“哦?”石苇杭挑眉,想起她以前撅着嘴巴骂他的样子,自作多情道:“啊呀,原来我的女人早在很久以前就在乎我了。”
简姝:“......”这家伙,刚才在舅舅面前说起她还一口一个女孩呢,到了两个人时就变成女人了。
“谁是你的女人了?”简姝锤他,被他顺势捉了手一个用力拉进了怀里,对着屁股就暗示性地狠狠捏了一下:“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除了你,我还没有造访过别的女人。你忘了,昨晚是谁挺着腰要我快......”
“闭嘴!”简姝脸色爆红闭着眼睛骂了一句流‘氓!手脚并用推开他往自己房间跑去。
真是越来越没法和他交流了。
手刚触上门把手,忽感觉腰上一紧,一个天旋地转,人被他横扛在肩头弄进了卧室。身后的房门被关上,又被卡吧一声落了锁,简姝心里一惊,人已经被他扔进了床里,堵住了唇吻了个七昏八素,天昏地暗。与此同时,他邪恶的手也触上了她的衣服。
等再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被他剥得只剩皇帝的新装了。当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上身的衣服也早已经不知所踪。她要再看不懂他的意图就太傻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简姝推开了他,双手捂在自己胸口,拨浪鼓似的摇头。
“你还怕疼吗?昨天不是说都没有疼吗?”石苇杭眸子里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此刻被硬生生压制,活像一只要冲破牢笼的兽,浑身散发着野性和性感的光芒。简姝的小心脏没由来狠狠颤了两下,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不是。可是,可是就算你想,也要至少等到晚上吧。”
“到了晚上结束之后你又要赶我回去睡了。”石苇杭三两下褪去了自己剩下的衣服。这些日子他初尝情事,食髓知味,又生生被压制了这么多时日,如今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人都被弄来了,活色生香地躺在那里,锅碗刀叉也都已经备齐,哪有两手空空地出去的道理,否则怎么对不起他精湛的脱衣技巧?
陌生的男性躯体毫无预兆地豪放地展现在眼前,简姝尖叫一声拿被子蒙住了头:“你当然要回去睡,难道非要把这件事弄得全家人都知道吗?”
石苇杭扔掉手里衣服就扑了上去,拉开被子钻进去,把人牢牢压在身下,“所以就趁现在没人赶快把事办了啊。宝贝,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时间啦。”
......
简南山直到傍晚才回来,刚进家门就看见自己女儿在厨房做饭,女婿则在洗手间给全家洗衣服被单。
笑了笑,他洗了手走进洗手间,“苇杭,这活怎么能让你来做,让我洗吧,你去客厅去看电视吧。”石苇杭肯定不会把它们丟给他他一早就猜到了,令他感到诧异的是,这女婿居然脸红起来了。
奇怪地看他一眼,他去厨房找简姝,简姝正在淘米煮粥,他挽了袖子过去,“我做饭就好了,你去帮苇杭洗衣服,他好得也算半个客人,怎么能让他给全家洗被单呢。”
简姝心想他自作的,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去洗手间找他。石苇杭正倚着门对她笑:“我就知道岳父大人会喊你过来。”
简姝脸热了一下,用手剜了水甩在他笑得死贱死贱的脸上,挽了袖子要洗衣服,石苇杭从后面抱住她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做了一个抑,“老婆大人辛苦了,我来洗,您老人家坐在这里监督就好。”
他难得的调皮和幽默,简姝抿嘴咯咯笑起来。石苇杭看着她洗起衣服便格外带劲起来。小柳子,回去重赏。
这边两个人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了阳台上,那边简南山也把饭菜都摆上了桌子。正要开动,门吱呀被推开,简隅探头探脑地进来了。
简南山扔下了筷子,皱眉:“不是让你在学校住嘛,怎么每天还是往家跑啊?”
简隅弱弱地看了一眼大家,关了门走了进来,“我不想在学校住,我想在家。”
石苇杭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起身走过去卸了他身上的书包,笑着对简南山道:“叔叔,小隅这是想多和我们多在一起些时间呢。我们能在这边的时间也不长,他肯定是舍不得。你想咱们三个在一起多开心啊,丟他一个人在学校他当然不满意。不如这几天就让他住家里吧。”
简南山点点头,“也好,你们回来一趟也不容易。”
石苇杭闻言拍了拍简隅脑袋,“去洗手吃饭。”简隅朝他递了一记感激的眼神,开开心心地去洗手。
吃过了饭,简姝在厨房刷碗,石苇杭带着简隅在客厅玩。“站好了没有?”石苇杭问。
简隅两腿绷直立立整整站好,敬了个礼,开心道:“好了,首长。”
简姝看着那个幼稚的男人一阵好笑,把洗好的碗都码进柜子里,收了围裙出来。一眼就看见石苇杭用手在简隅腿弯一用劲,简隅就站不住一个趔趄倒向了后方,又被他飞快地接到了怀里。简隅被抱起来扔了好几下,开心得不停咯咯笑。
真是莫名其妙又幼稚的游戏,简姝无声地笑,然而石苇杭的脸色却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