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护士用蚊子大小般得声音惊呼了一下,眼前发生的一切让郝富和那女护士真是大跌眼镜,二苟子确实是配合打针了,可是,他却把裤子脱下来一大半,恨不得整个臀部都要漏出来,郝富一个老男人站在旁边都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傻了眼,何况一个年轻的**呢,只见那护士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郝富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很使劲的掐了一下二苟子的大腿里子。
“啊....”二苟子哭笑不得的大叫了一声,一个翻身就做了起来,“你掐我干啥啊?”
“天啊。”就在二苟子坐起来的一瞬间,**又惊叫了一声,赶忙捂着脸转向了一边。只见二苟子裤子还在大腿处挂着,敏感处的倒三角一览无余,女护士自然是看见了,脸羞的通红。
“你身上有劲儿了是不是?”郝富厉声道,“快打,打完了赶紧回去。”说完转身就出去了,把尴尬的二苟子和护士留在了屋里,郝富真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不认识二苟子。
“护士,打吧。”二苟子看着站在一边有点不知所措的年轻护士,好心的提醒道,在看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说完,二苟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把屁股撅了起来。
待那护士反应过来,一针就扎进去了,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大有不见血不甘心的架势。
“哎呀....”二苟子闷哼一声,那护士推药推的太快,二苟子这次是真的有点疼了。还没等二苟子反应过来,屁股上的针就已经拔出去了。女护士什么都没有说,起身就走了,连看都没再看二苟子一眼。
三个人开了点药就从卫生所往回走,二苟子身体还是很乏,需要郝富搀扶,可是这一路二苟子明显感觉到郝富的态度明显不如之前,有点带搭不起理的样子。
“郝富,你要是走的这么快,就不用你扶我了。”二苟子说着就把郝富的手推开了,“我自己能走。”
可是郝富刚一放开手,二苟子就栽栽楞楞的,像是喝多了一样。樱桃一看二苟子这样,赶忙上前去帮忙。
“怎么了,爷爷,你倒是扶着苟子叔啊。”樱桃不明所以,心想着怎么可以让二苟子一个人走呢。
“你爷爷损呗,欺负人。”二苟子看着郝富,得瑟的不得了,意思是你看你不扶着我,你孙女扶着我。满脸的得意样。
“樱桃,你去村里食杂店买一桶饮料,咱一会儿回去吃饭喝。”郝富有点没好气的从樱桃手里扯过二苟子,樱桃虽然没有感觉到弹药味儿,可是二苟子可是明显的感觉到了。
“那行,那爷爷,你扶着点苟子叔,哦。你俩先回去,我买完了随后就到。”樱桃看着郝富把二苟子扶稳,才放心的松开了手,去了食杂店。
俩人往家里走着,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弄得尴尬无比。没一会儿,二苟子使劲的耸开了郝富的手。
“你不是故意把樱桃支走了吗?有啥事儿你就直说好了,跟我装什么沉默。”二苟子没好气的说,本来就浑身没劲,还硬挺着。
“二苟子,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郝富怎么感觉,刚才打针的那一幕都是二苟子有意的,他就是看人家漂亮,**人家。
“说什么呢?我不知道,别和我在这墨迹没用的啊。”二苟子气势汹汹的,丝毫不退让。
“哼....”郝富冷哼一声,“我还不知道你,见人家**漂亮了,就开始想那些歪门邪道的找刺激。”郝富句句见血的说着,丝毫不给二苟子留一点面子。
“你别血口喷人啊!”二苟子停了下来,瞪着个圆眼睛,用语言攻击威胁着郝富。
郝富一看二苟子停了下来,他也停了下来,和二苟子面对面的站着。
“我今儿个就喷死你,你说你,还露出屁股给人家看,我就纳闷,那管啥的呢,能爽到哪呢?啊?你都多大岁数了。”郝富边说边指着二苟子鼻子,“知不知道啥叫羞耻,你有能耐给那女的拿下,也算我没小瞧你。”
“扑哧....”郝富骂着骂着就把二苟子骂笑了,“郝富啊,是,我是故意的,我就这癖好啊,怎么的?”郝富边嬉皮笑脸的边说着,“而且我还喜欢让你在旁边看着。”说着,二苟子满脸的满足样,双手抱着胸口,就好像吃了****热的不行的样子。“哎呀,让你在旁边看着,真是********。”
“我踹死你这孬种。”郝富听了二苟子的话,气的上去就是一脚,心想着这他妈是什么人呢。
那二苟子本来就站不太稳,被郝富这么一踹,弄了个倒仰,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郝富,你就看我现在生病,是不是?好,你等着我好的。”二苟子吃力的往起站着,一边往起站一边嬉笑的说着,脸上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一副纯**样,“我不是什么好鸟,你是,你忘了那会儿,你把老王婆子家的小孙女领后山去,逼着人家脱裤子看的那时候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贱到骨子里去了,那时候咱们才多大,就别说我让她脱裤子看看,就是把她睡能怎么的?”郝富回忆起了二苟子提的这个话茬,“你在看看你现在,都老的快进棺材了!”
“哈哈....”二苟子又是一阵好笑。“别半斤笑八两了。”二苟子说着就往前走,鸟都不鸟郝富,手还插在兜里,吹着口哨。
人最生气的时候就是,看着和自己吵架的家伙,笑么滋的像没事儿人一样,一副不在乎的神情。郝富现在就已经被二苟子气的直咬牙。
郝富心里实在气不过,看着前边走的嘘嘘弱弱的二苟子,上前就又是一脚,“能耐了你是不是!”
二苟子没想到郝富真的认真起来,一点都没有防备的他,被后边突然来的冲力,顶的趴在了地上。二苟子只听见自己的身体发出“嘎吧”一声,之后他便坐在地上不敢动弹了。
“郝富,你咋地?”二苟子虽说平时都是一副大大咧咧,啥都可以一笑而过的样子,可是他要是真的发火起来,就会异常的冷静,就像现在,话说的一点感情都没有,还特别的简短。
“我就问你,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郝富揪着刚才的问题不放。
“顾不故意能咋的,就是个女的,我不也没干啥嘛。”二苟子说着,尝试着动了一下,估计是崴倒脚了,一点都站不起来。“你赶紧的过来,我崴着了。”
“我就纳闷,你那么大岁数你扯什么犊子啊?你能不能不人模狗样的啊?”郝富现在治二苟子,就像玩一样,反正二苟子坐在地上也站不起来,“跟我说声对不起,咱俩就算完事儿。”
二苟子一寻思,自己都这样了,还要啥钢啊,”呵呵,咱的郝哥哥啊,对不起对不起啊,都是我不懂事儿”二苟子笑嘻嘻的说着,就把双手抬了起来,想让郝富过来扶扶他,这回自己是真半瘫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