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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人生就是反转剧

紧张的军训生活每天周而复始,天不亮出操,熄灯前解散,枯燥乏味却也让人的心智飞速的成长,之前那个受不了苦忍不得累的单凉慢慢变得内敛,沉稳,偶尔投射过来的眼神也有着几分锐利和逼人。说起来这一切的改变都要从那次被罚军姿开始,单凉身体里好胜不服输的脾性被那不屑的眼神激出了斗志,明明是惩罚,她硬是站出了点军人的桀骜不驯,连年轻教官都有着错愕和隐隐的敬佩。十分钟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个转瞬即逝的瞬间,只有站过军姿的人才知道,那“三正、三平、三挺、两平、两贴、一顶”是多么的考验意志和体力。接近正午的太阳在头顶烤着,厚不透气的军衬衫死死的裹着身体,脚下是又硬又粗糙的胶底鞋,平顶军帽束缚着脸和发的排汗功能,真正的挺立,绝对的不可动摇。前一秒还娇气抱怨想法子偷懒的单凉硬是挺过来了,没有一丝一毫的谈条件,咬紧牙关让汗水从液态固化为盐粒,她是豁出去了要赢这场被逼出来的较量。

那天单冷并没有走远,只是踱到了训练场后面的看台上,目光熠熠的盯着那抹倔强的小身板,和她脸上不服输的狠劲儿。他嘴角有了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是多么狡猾的一只老狼,他在培养他的小女孩,让她在有限的时间里快速长大,足以坚强到面对以后的风风雨雨维稳不惊,他需要她和他并肩而战。这是他腹黑的小心机。她具有自己未曾发觉的坚韧和刚强,只是在单父单母打造的温室中从没经历过风吹雨打,尚未来得及觉醒,还在懵懵懂懂间妄自菲薄。他就是那包强劲的催化剂。

好不容易结束一天的训练,单凉觉得沾地的双脚都不是自己的,后跟被粗糙的胶底鞋磨出水泡,自己的扁平足这几天来发挥出先天的劣势,让她的郁闷情绪更添烦躁。晚餐间隙,詹艳和王小蒙一解散就直奔食堂,她实在没什么胃口,决定回寝室随便吃点牛奶饼干果腹,反正晚上是拉歌活动,基本上没什么需要用体力的地方。

从开水房出来,单凉一个人提三个水瓶有点费劲的轮番换着手,走几步歇一下,再继续。其中两个是詹艳和王小蒙的,她想反正自己都要去打水,顺便帮她们接了也替她俩省事,根本没想到训练后的体力透支问题。吃饭时间,回寝室的路上几乎没人,眼看着平时这条不远的路硬是觉得无穷无尽,手心被水瓶提手勒出深深的印子,可还看不见通向公寓的那个岔路口。身上的军服已死死贴在背上,胸前的内衣中缝有丝凉意划过,汗水倏地从那缝隙直泻而下,她开始喘粗气,不得不把水瓶放下,甩甩手。

正准备重新提起,忽觉得手上重量减轻大半,一回头发现单冷已接过她手中两水瓶往前走。她不悦,这是装什么好人,给人一耳光再喂人一颗糖吗,她才不吃这一套。

“给我。”

她抿着嘴对他背影喊,他像没听见一样往前走,头也不回。

“我说还给我!”

她火了,嗓门变大,她才懒得管他是不是教官,是不是领导。

“有力气瞎喊,不如保持体力跟上。”

他仍然没回头,只是说的话是给她听的。

她心头乱烦,隔六七步远又拿他没办法,只得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歇了一会儿的脚跟触地头一下疼得要命,眼泪都在眼眶打滚,她咬咬牙忍住,不能被他看扁,好不容易跟至他身后。

“你听不见我说话?我说还给我!”

脱口而出的话粗暴无礼,她眼睛都没抬一下,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抢过他手上的东西。不料,身前走着的人突然脚下一停,埋头猛冲的她一头撞上去,鼻子摁到他精壮的后背,这下眼泪直接疼得飙出来,水瓶一扔,捂着鼻子又哭又嚷。

“你干嘛突然停下来,你见不得我安生是不是,我讨厌死你了,跟你一起准没好事。”

她泪眼婆娑,脚还使劲想踹他的小腿肚,压抑已久的忿怒彻底爆发出来。

本来还想斥责她没礼没貌的单冷这下有点心疼,赶紧放下手中的水瓶想看她的脸,被她避开伸出去的手,一脸戒备叛逆的瞪着他。他有点无奈又生气,这贼喊抓贼,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她的军训首长,如果被人看到她撒泼耍混,影响不好的是她。

于是表情一整,一脸严肃的怒喝:

“胡闹,你这是什么样子?”

她一愣,被他的嗓门和态度吓到,想起是在学校还是在军训当中,嘴一瘪,觉得委屈得很,可又不敢继续闹。

看着面前一张敢怒不敢言的小脸,他心里叹了口气,想着自己这招可能是太急功近利了,没想到引起这么大的反弹,于是脸色稍转,语气也变软,低头查看她红通通的鼻子。

“还疼吗?”表情严肃,语气却很轻。

她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本又想呛两句,见他突然温柔起来反而不好发作,只能闷声闷气嘟哝。

“你来试试看,长得跟堵墙一样。”

他轻笑,一根手指拨去她睫毛上的水珠,然后揉揉她受伤的鼻子,指腹的老茧摩擦着细嫩的肌肤让她有点瘙痒,鼻头的红蔓延至脸颊,她连忙转开,假装不领情。

“别假惺惺,罚我的时候可看不出什么手下留情。”

她还记恨那日的恶言恶语,难怪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他挑了下眉没说话,只是眼神深奥的看着她,把她瞧得心里发毛。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她红着脸呛他。

为人兄长也没个兄长样,情绪阴晴不定不说还老盯得人心里发虚,不懂面对他时怎么这么窝囊。想她单凉也算是在异性堆里混大的,兄弟男颜一大堆,从没这么不自在过,这人还是自个人亲哥哥,被她看着总觉得不好意思瞎紧张,这算什么事儿。

“恩,确实挺好看。”

他笑,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可以去打佳洁士广告。

她嫌他笑得招摇,自持几分姿色就乱放电,不知低调收敛不说还有扰乱治安的嫌疑。这大学里可都是些纯情小妹,有几个能扛住他这笑这逗弄,不早弃械投降了。还好自己有操守记得此人有血缘加上定力好,不然连她都有可能是他裤下之臣。明知是祸害还放出来乱跑,他特警队的领导知道吗?

“说话没正经。”她斥他,横他一眼。

“走吧。”他提起脚边的水瓶,“送你到楼下。”连她脚边那瓶也收入囊中。

她皱皱鼻子没开腔,心想就当赔偿她医药费,不情不愿的跟他后面。半分钟,人已在楼下。

“上去吧。”将瓶地给她,“能提上楼吗?”

她不屑的切了一声,眼睛不看他,弯腰一手一瓶,一手两瓶。

“别以为我会感谢你。”

“恩,知道。”

他笑,她瞪。

“我还是很讨厌你。”

“恩,我知道,上去吧。”笑意不变。

她有点恼怒,这人被骂都一付云淡风轻的样子,让她很没成就感。

“哼。”

她连再见都没说已转身走进楼里,知道他在身后一直望着她,她的背挺得笔直。

直到上了半层楼梯然后转弯,她连忙放下水瓶偷偷往下张望,见他离开后仍然望了好一会儿。她有点迷茫。这人还真是个神秘人物,前一秒钟让你恨他得要死,下一分钟又觉得他其实并没那么恶劣,做些事情让人搞不清楚状况,从头到尾被他领着走。

甩甩头,她使劲拍拍自己的脸蛋,自言自语。

“瞎想什么呢,保持原则,讨厌到底,别被男色所惑!”

一抬脚,大步上楼。

今天周五,难得没有晚上的拉歌活动提早解散,意味着明后两天又可以好好喘口气休息休息,单凉觉得全身的皮都要绽开了,动也不动的摊在床上。自军训以来,单凉白皙细嫩的皮肤有了质的变化,军装遮着和没遮的地方那是冰火两重天,格外的泾渭分明,还好脸部皮肤占优势,除了发红以外大致还能跟正常勉强沾边。一边敷着补水面膜,一边僵硬的扭动脚腕关节,这每天不是站就是跑,让她的脚后跟打出了厚厚的血泡和茧,全身骨头也硬得不行,感觉脚扭一下都喀嚓作响。

头顶的电扇呼呼的转着,单凉有点昏昏欲睡。忽然寝室门有插钥匙的声音,她以为是吃完晚饭回来的詹艳二人,眼也没睁就嘟哝。

“有吃的没,我都要饿瘫了,又懒得动……”

“……奥利奥,要不?”

一听这不太熟悉的女声单凉一个仰卧起坐腾起,贴着的面膜搭下来一半,看起来有点滑稽。床下说话的是久未露面的方伶,此刻正拎着一大包东西走进来,脸上酷酷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单凉有些尴尬。

“我以为是詹艳她们……”

方伶耸了耸肩表示回答,径自将手上的大袋子放在自己床位的写字台上,开始一样样整理,还是之前见面的不好相处和少语。

单凉开始觉得好奇,照袋子里那吃和用的规模,这是准备常驻于此的意思。

“你要住寝室?”憋不住问。

方伶手也没停,只瞄她一眼继续拾掇。

“你不同意?”

“我可没那权利,我只是以为你们这些……比较喜欢住家里……”扯下面膜慌忙摇手,这公主太忒冲了吧,这可是莫须有的诬赖。

心里正嘀咕间,一包东西扔上来,单凉下意识反手接住,一包扭一扭、舔一舔的奥利奥,她有点傻眼。

“爱吃不吃,我只有这个。”还是那傲慢劲儿。

单凉这下是真懵了,这是停战缓和的意思吗?只是傻乎乎的撕开袋子嚼起来,眼睛则直勾勾的盯着床下的美人儿。

方伶终于察觉到她傻愣愣的目光,干脆手上东西一扔,坐在椅子上撕开一包巧克力牛奶吮着。

“你军姿站得不错。”眼睛则是对着手上的牛奶。

“呃……”没头没尾的一句让单凉有点错愕,只能客气的装谦虚,“还好,将就混。”

“我爸是军队的,我见过许多人站军姿。”意思是她也算半个专家。

单凉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只能又取一块奥利奥塞嘴,假装忙碌。

“我就在你旁边那个排,都看见了。”这也解释了引出整个谈话的缘由。

单凉在铺上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底下坐着的这个原本对她视而不见的傲气公主启开这话题有何目的。

“好了。”吸完最后一口,准确潇洒的一扔垃圾篓,“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方伶,以后就是你的室友了。”

单凉这下是正儿八经的傻眼了。

自从方伶住进寝室以来,寝室的气氛变得有点诡异复杂,她对詹艳和王小蒙还是爱理不理,视而不见,独独有下没下的搭理单凉,偶尔吃饭时间还一脸冰霜的问单凉要不要一路。渐渐的,詹艳和王小蒙开始和单凉疏离起来,原本一起的三人组慢慢变成二人转,这就是女生之间的友情,开始得顺理成章,结束得莫名其妙。

等和方伶日渐熟悉起来,单凉有天实在忍不住问起原因,方伶只是继续玩着手中的贪吃蛇,语气平静漠然。

“不是一路人,何必惺惺作态。”

单凉有点不同意,她和詹艳她们虽然不算很铁的挚友,也算交往得平稳和谐,根本没方伶说的那么虚与委蛇。

“你真以为詹艳是个简单的角色?”方伶在GAMEOVER以后终于抬起头,有点歧视的看着她,“她在追肖磬,而且他们在交往你知道吗?”

“什么?”她很吃惊,她是觉得奇怪最近肖磬没大来找她,她以为是军训的关系加上课程开始了的缘故,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你肯定搞错了,她之前还在我面前为肖磬说了很多好话想撮合我们,怎么可能……”

“你不知道世界上有句成语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吗?”方伶起身敲了敲单凉的脑门,“我没给你讲肖磬是我干哥哥,詹艳一直以帮他追你的名目接近他,然后有次说替他约你出去吃饭顺便告白,然后当场灌自己喝了许多酒抱着他哭,哭着哭着就亲上去了。”方伶冷淡鄙夷的口味像在读一篇毫无感情的课文。

单凉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剧情太******狗血,虽然自己对肖磬没那个意思,但是詹艳也太处心积虑手段非凡了,以前她真的把她当成可以交心的朋友。

方伶同情的拍拍她的肩膀,说:

“至于那个王小蒙,她就是詹艳的狗腿,詹艳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完全没自己的主见。不过这也不怪她俩,毕竟她们都是一路人,都想攀住高枝一举翻身,只是詹艳比王小蒙幸运,虽然家境不好但是来自大城市,见的事情多,心里那点小算盘也就可以理解了。”

好不容易合上嘴,单凉转头望着方伶,问出心里憋了半个月的疑问。

“你最初见面不是不待见我吗,怎么后来又和我凑一块了?”

方伶吹吹指甲,头也没抬,“你傻呗,交朋友交你这种比较放心,不会被算计,而且那时詹艳已经开始缠肖磬了,就你还傻里傻气的当她是月老。”停顿了一下,“最初见面我以为你也是跟在帅哥屁股后面追的花痴,我讨厌没脑子的人。”

半天才消化完这句话,单凉一胳膊勾住方伶脖子重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的说:

“知道我不只富有美貌还兼具内涵了吧?多谢你慧眼识珠在茫茫花痴中鉴别出了我这颗珍珠,绝对物超所值!”

被搂着的人斥了一口,任她在一旁自鸣得意,自卖自夸。方伶交友有着自己的固执和标准,单凉看似大而化之没心没肺,举手投足间却有宝贵的善良和睿智,她珍惜和看重这些难得的品质,也许和她遗传自军人的血液息息相关,朋友可以少,但必须精。

军训开始步入准备检阅式的阶段,转眼间还剩一周多的倒计时。此时的单凉已经光荣而骄傲的作为模范成员被编入阅兵式的队伍,每天机械而高强度的训练让她精疲力尽,有点体力不支。脚后跟不断破皮流血结痂接着又重复破皮的血泡开始发炎化脓,才开始还能咬牙坚持,后来渐渐蔓延整个脚踝,走路也开始一瘸一拐。为了不影响最后的阅兵,她硬是强忍着不跟教官说也不请假看病,人前走路假装正常,人后痛的哇哇大叫。每次消炎软膏自己不敢涂,也亏得有方伶为她代劳,那血淋淋的伤口真心有点吓人,幸亏方伶军营出生受伤场面见过不少,居然也能面不改色的处理那皮开肉绽。单凉大骂自己命苦,居然摊上这一出,可争强好胜心又让她往死里憋着,于是发展得越来越严重。

现在大部队正聚精会神的操练齐步和正步走,单凉头上的帽檐儿已经浸湿,这可不是因为天气热,而是不停在冒冷汗。从今早起床开始她就觉得浑身有点不对劲儿,一直提不起力气还发冷,这才训练了十分钟已经开始冒冷汗,感觉越来越不好,脸颊也开始起了两坨不自然的红霞。先是旁边的队友发现了她的异样,平时走得四平八稳的步子今天东倒西歪还老撞人,起先以为是没站稳,可不小心一看吓了一跳,还没叫出声旁边人已嗖的软了下去,队伍一片慌乱,训练的教官也急急忙忙跑到跟前来唤名字掐人中。

方阵后默默观察训练的单冷也发现了单凉所在队伍的乱作一团,走过去拨开人群蹲下,一看是单凉有点吃惊,下一秒命令教官和其余学员继续训练,同时一把抱起昏晕过去的单凉。教官和女学员的关系本来就敏感,他这一举动立马引得周围响起不小的吸气声,以及一片低声的议论。他利眼一扫,人群立马恢复安静,不过大家的眼睛都好奇的盯着这边。

“校医院在哪儿?”他问旁边手足无措的辅导员。

“在另一个方向,沿着背后这条路直走,第一个岔路口就是。”年轻的辅导员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生怕有个闪失,恨不得拿张纸画张图。

单冷点了下头表示明白,快步走向不远处停着的吉普。

旁边队伍的方伶也看见了单凉的晕倒,大喊一声“报告”出列,对疾步走着的单冷大声说道:

“报告首长,她脚后跟有伤很严重,可能发炎了。”态度不卑不亢,眼神坦荡的直视着回过头的单冷。

单冷盯了她两秒,点了下头。

“继续训练!”语气一贯的威严。

“是!”

方伶挺胸走回队伍,单冷回头又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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