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本以为,这小子用玉简招呼自己,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救命而已,想不到还真的有事。他把那色盘递给了陈孤一,而后道:“但说无妨!”
陈孤一收起色盘,道:“这云海沼泽中出现一种神兽,名为碧波云兽。其修为不可小觑,实力在元婴后期。若前辈收了,岂不是又是一大战力。”
“碧波云兽?”荒古听话,皱眉沉思了片刻。少许之后,他摇了摇头:“对于这个我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要知道,这碧波云兽虽好,终究是外物。何况本人一个人早已习惯,不想身边在添烦恼。若你想要,就想办法制服。听说,引魂金草是他的最爱。若你寻找到这种草,胜算会大一些。你好自为之,能得则得,不能得救放弃。”
陈孤一心中颇为惊讶,他听到这,心中明白过来,“谢谢前辈指点,晚辈定小心谨慎。将来,若有机会,定然会为前辈奉上好东西。”
“有心就好!”荒古笑了笑,而后身形一动,化为一动流光向远处人去,转眼消失不见。
看着那道身影在瞬息间消失不见。陈孤一心中不由叹了口气,他心中十分渴望这种实力。
“咳咳!”
突然,他体内气血翻涌,猛地吐出了几口鲜血,身子晃动了几下。
“小兄弟。”白莲花和煞刀此刻惊醒过来,二人化为一道流光快速而来,扶住了他。
“并无大碍,休息一段时间应该会好。”陈孤一笑了笑。自己的摄魂幡被天道圣者打碎,想不到却得到了他的色盘。也算有所收获。
想到这,他心中霍地想到了那天道圣者的尸体。
“把那天道圣者的身体给我。”陈孤一指了指下方的那个无头尸体。
“小兄弟,你...”白莲花心中惊诧,他以为陈孤一被打傻了。一脸惊愕的看着他。
煞刀苦笑:“兄弟,你要那东西干嘛,还是不要算了。”
“别管我,把我取来吧。”陈孤一苦笑道。自己在幽冥殿中曾经得到一炼制傀儡的秘术。这么长的时间,他并没有找到合适的身体炼制。虽然这个身体没有头,好在身体够强悍。
煞刀单手抓取,陈孤一放开了储物袋。收起天道圣者的尸体之后,陈孤一道:“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疗伤。”
“现在这里那还有好的地方啊!”煞刀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真是糊涂,小兄弟原来不是在那个树洞炼制法宝吗,不如我们回去那里。虽然环境不好,好歹有一个安身之地。”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经白莲花这么一说,煞刀恍然大悟。转而,他又皱起了眉头:“那地方已经被碧波云兽发现过,如此前去,恐怕很危险吧!”
“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赌一把。”陈孤一淡淡一笑。
当下二人扶着陈孤一,向远处而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飞行,三个人很快便来到了原来的地方。
陈孤一稳了稳身体,道:“多谢了。”言毕,他走了进去。如常一般,在自己身体周围布置了阵法之后,他安静的坐在了里面开始打坐。
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迷雾之下,白莲花叹了口气。“小兄弟命大福大,将来定然不可限量。只是现在,我们必须要替他把好关口。防止别人来捣乱。”
“看来这有这样了。”煞刀看了看四周淡淡说道。
陈孤一进入之后,拿出灵石布置在四周,用扑克牌加速了灵石的吸收。在他的身体周围泛起了层层流光的时候,进入了打坐之中。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转眼五天过去了。
在这五天时间内,白莲花二人互换着,监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好在在这五天中,一切风平浪静。
这一日,天色刚刚擦亮。煞刀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一夜中安然度过,没有比这个更加幸福的事情。
“刀,你辛苦了,去打坐休息吧,这里有我呢?”白莲花看着那通红布满血丝的眼睛,略有不忍。这段时间,晚上都是他来守夜。
虽然修真之人不需要休息,但是晚上,更加的耗神。
“莲妹,没事!”煞刀微微一笑,道:“我还能坚持呢。”
“你还是去休息吧,本来我就过意不去了。若你不去休息,我...”说到这,白莲花欲言又止,旋即道:“快去休息吧!”
“我..”
“快点!”
“好吧!”煞刀眼中露出一丝无奈。他一心系着白莲花,很想和她好好的说说话,然而在这个时候,他知道,是非常时期,不能达成心愿。
他静静的走到一边,安静的打坐起来。
白莲花看到这,心中涌起一丝哀怨。她知道煞刀的意思,只是现在不能。
少许之后,她摒弃了心中的杂念,开始专心的巡视着四周的动静。
当三个时辰过去之后,白莲花突然眉头一皱,心中暗叹不好。因为在远处几道身影快速向这里而来。
“这...”她心中颇为讶异,这个时候不能出一点事。
那三个身影越来越近,她定睛一看,发现是万道等人,心中更加疑惑,“他们几个来着做什么,难道有事?”
在这一刻,煞刀也惊醒了过来。他并没有打坐休息,而是把神识散发而出,查看四周的同时注意白莲花。
他看着那道身影,他心中安静了很多。
然而,当他看到远处奔来的三道身影,心中暗惊。与白莲花一样,他心中不解。
“白莲花,我们终于找到你了。”万道与公羊,赤马三人来到这,拱手笑道。
“你们来这做什么。”白莲花语气冰冷,不耐烦的说的。
“我们是...”万道正要说出这次来的目的,却发现那几棵树周围泛起了雾气,心中顿时大喜起来。
经过一番推算,他知道,这中间的人定然是那个小飞龙。而且,在与天道圣者打斗,定然受了伤,否则也不会在这里打坐。而且,白莲花和煞刀二人平静的外表下,那种担忧被他看在了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