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比试
耶律松话锋一转,说,“但是我一直不相信,谢将军能有多少本事,沙场之上,千军万马,只要人多,哪有打不赢的仗,要是将军单枪匹马能有多少能耐?”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你跟我比比不就知道了吗?”谢奔哪受得了这种激将。
“那你敢不敢在众将士面前,跟我比一场?”耶律松选择谢奔是有原因的,第一,他在军中威望高,征服他也就征服了大部分将士,第二,他的心思比较单纯,容易冲动。
“哼,有什么不敢的!”谢奔对自己也很有信心,“明天我就叫上全军将士去练武场,我们俩一对一,好好斗一场,看看谁厉害!”
耶律松见目的达到,哈哈大笑,扬长而去,他带着几个亲卫,在军营里四处参观,时不时还和几个校尉打个招呼聊聊天,校尉们见耶律松不但没有架子,而且记得自己的名字和籍贯,激动地不能自已,每个人都在想,“昨天三百多人呢,他都能记住我的名字,监军一定很欣赏我!”他们哪里知道,出发之前耶律松就拿着名单在背,昨天只是把人和名字一一对应了一下,当然全都记住了。
那些士兵们第一次见到耶律松的时候都傻眼了,虽然自己的头儿都已经跟自己说过了,监军大人是天神一般的人物,但是真正见到真人时,那高贵的气质和俊美的相貌还是超出了想象,有几个士兵甚至看着耶律松都呆了。耶律松对于这种反应早已习以为常,他一改以前的僵尸脸作风,还是亲切地和每一个人打招呼,问他们的名字。
林月默默地跟在他的身边,帮他记住每一个人的名字,回到营帐,林月就帮助耶律松一起记一遍小兵们的名字,耶律松拉着林月的手说,“谢谢你,月儿!”
“不用谢,你刚才对每一个人笑地那么亲切,和你原来大不一样了。”林月发现了耶律松的变化。
“我以前脾气不好,是因为那些人太讨厌,现在身边有我喜欢的人,所以心情很好。”耶律松若有所指,他情深款款地看着林月。
林月害羞地说,“你别这样,外面很多人呢,到时候大家要是以为你好男风怎么办!”
耶律松哈哈大笑,他想起以前林月以为自己有龙阳之癖,千方百计地试探自己,现在想想,那些应该都是大公主的阴谋。“我是不是好男风,你最清楚了!”说完又要俯下身体去亲林月。
这时一个小兵进来送饭,看到这一幕吓坏了,饭都掉到了地上。耶律松走过去,帮他捡起东西,对他说,“小李,你能不能帮我暂时保守一个秘密?”
那个叫小李的士兵吓坏了,林月一直穿着男装,他想耶律松不会是传说中的那种人吧,如果那样的话,他要么小命不保,要么菊花不保,怎么办呢。
“你别多想,”耶律松拉过林月,“这是我未婚的妻子,昭月公主,她只是来送我,马上就要回京城了,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保密呢?”
小李连忙参见公主,没想到耶律松身边的人居然是传说中的仙女,昭月公主,仔细一看,公主果然长得美丽极了,只是一直穿着男装躲在耶律身后,大家都没有发现而已。
只要不是龙阳之癖,小李当然愿意保守这样甜蜜的秘密。小李走后,耶律松对林月说,“我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你也该放心了,大军之中你不能久留,我虽然舍不得你,还是要赶你走。”
“我明白。”林月也知道军纪,整个戚家军只有一些洗衣煮饭的仆妇,自己没有什么理由留下,“我明天看完你和谢奔打架再走。”林月虽然对耶律松的武功有信心,但是刀光剑影,打打杀杀总是让人不放心的。
对于这场比试,齐放也很不放心,“你这个粗人,怎么就答应他比试了呢,还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比,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哼!”谢奔本来就对齐放不满,“你那些歪门邪道都不管用,我有什么办法,只有跟他硬碰硬了,我就不信了,那种小白脸能有什么本事!”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戚家军数万人济济一堂,整齐地站在校场上,教场中间搭了一个台子,正式耶律松和谢奔比武之地。
谢奔的武器是一把大刀,而耶律松这次用的是一把长枪,耶律松当然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他早就把谢奔的武功路数打听的一清二楚。谢奔天生神力,原本虽然没有什么武功,但是凭着一身蛮力,曾在千军万马之中救过戚将军,戚将军收他为义子,还叫他武功。戚老将军的武功师承昆仑派,招式和徐斌是一个路数,当然,他们不会练内功,和徐斌那种绝顶高手是有很大差距的。耶律松和徐斌过招次数不少,对昆仑派的武功十分了解。
高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谢奔与耶律松过了二十几招以后就发现,自己根本不是耶律松的对手,耶律松招式轻巧,总能四两拨千斤的挡开自己的进攻,对自己的招式也很熟悉,就像是戚老将军在跟自己喂招一样,难道是戚老将军也较过耶律松?谢奔越打心里越慌,进攻的主动权完全在耶律松手里。谢奔开始满头冒汗,要是在这万军之中,几招就被耶律松打下台,那他以后军威何在。
耶律松并不急着获胜,不紧不慢地防守,他极少进攻,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在谢奔之上,但是这一战的目的,不是取人性命,而是获取人心。
五十招过后,谢奔知道自己获胜的希望很渺茫了,只好放手一搏,他用尽浑身力气凭借一股蛮力向耶律松袭去,耶律松身形一转,枪花一挑,也直直地向谢奔刺去,长枪比大刀长,这样还没等大刀碰到耶律松,谢奔就会被刺穿。但此时谢奔用力过猛已经收不住了,眼看着长枪向自己的胸口刺过来,谢奔闭上了眼睛,他想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