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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12上善若水 重上扁叶舟

“高大哥,飞花剑!”若草花从云气中探出头来,伸手将长剑递给高飞。高飞摆摆手,示意她躲到一边。若草花一愣,若是有飞花剑在手,应付指甲必定轻松得多,不知为何高飞执意弃剑不用,心里想着,一边放出云气,将言笑笑、言无咎引开。言笑笑被言无咎撞了一记头槌,误以为言无咎被若草花美色所迷,言无咎胡乱说了几句,又一头撞入云气之中。这次他紧闭双眼,头槌一记接着一记,碗口粗细杨树都被他一头撞断,不一会又从云气中冲了出来。言笑笑见他公鸡啄米似的,脑袋一缩一伸又冲向自己,急忙大喊,一边握紧拳头准备迎战。这次言无咎却及时止住,回头认准云气三度冲了进去。

言笑笑身子伏下,手脚并用,悄无声息钻入云气,四下搜寻若草花裙角。怎奈云气馥郁,眼前尺许就一片模糊,哪里还见若草花踪影:“若草花,是好的出来跟小爷决一雌雄!藏头缩脑的,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话音未落,身上人影闪动,双拳飕地打出,接着传出言无咎一声惨呼。言笑笑猛然抬头,就见一个身子直扑下来,手脚用力,身子平平挪出,就听砰地声响,言无咎一头撞在地上,砸出簸箕大小一个土坑。言笑笑哈哈一笑:“无咎,这下我们扯平了!”

“你……”言无咎三番两次被若草花云气戏弄,已是暴跳如雷,见言笑笑还在那里嬉皮笑脸,恨不得扯住他大嘴撕成两半。

若草花借着云气躲躲藏藏,高飞却只能全力迎敌,毕竟唯有击溃来人,才能将红王言三百逼出石陵。这时言之凿凿跟言不尽意前后夹击,言之凿凿双爪乱抓乱挠,指甲上灌注尸气,已是黑的发亮,擦过树皮,树干都立时腐烂不堪,发出一阵恶臭。背后言不尽意舌头又长了几分,呼啸有声,三节鞭也似的,非但舌尖伤敌,后面也甩向高飞,又抽又劈直如木棍,又套又卷恰似长索,端的是变化多端。高飞待要侧过身子好左右边各自出手拒敌,言不尽意两人又挪动身子,一前一后出手。高飞飞花指指劲多样,比之飞花剑更为自如,这时身子不住起伏腾挪,看去好似自个练功,实则指劲觑空八面射出,尤其是那招五星连珠,先散后聚,接着指劲互相激荡再度散开,实则一招三式,带动气流,将言不尽意舌头荡开;对付言之凿凿也不断施展一箭双雕,指劲一分为二,再分为四,交织如网,将言之凿凿身子隔开。这一来指劲太多太乱,纵然言之凿凿十指齐下,也抓之不尽,暗暗运气,就要拼着挨上高飞几道指劲也要将他抓死。心意打定,浑身肌肉绷紧,跺脚处猝然前冲,双爪张开,从外往内圈住高飞。

言不尽意见言之凿凿此举猜到他心意,脖子一甩,舌头一圈圈卷向半空,只待高飞冲天而起将其套住。哪知高飞身子一侧,竟倦鸟投林般直直冲进言之凿凿怀里。言之凿凿双手倒翻抓向高飞背后,高飞双手往外一拨,一串指劲打在他胳膊上,指劲冲击之下双臂攸地张开,好似白鹤亮翅,高飞拇指已趁机按在他胸口。

这一招独占**在飞花指中劲力最强,当初也是靠它接下万重山一记小重山掌法。高飞用劲巧妙,拇指上劲道并非由前往后,而是从上到下,这一来言之凿凿身子就被指劲钉住,难以后撤卸力,饶是一身僵尸功,也有些禁受不住,双脚直直贯入土中。高飞身子一缩,平平躺下水一样流向后面,言之凿凿正勉力与指劲相抗,双手未及反应高飞已脱身而去,人在地上,指劲就一道道飙出。言不尽意待要卷动舌头,就觉指劲密如丛林,竟将舌头困住,急忙将舌头伸直往后一抽,这一下劲力太强,舌头也失去准头,啪嗒一声卷住边上白杨。言不尽意舌头扭头抽回,就见白杨树干上已然多了一个黑圈,接着扩散开来,树干喀拉拉栽倒,断口树木已变得黑泥也似的朽烂。言之凿凿缓过神来,两手一上一下,指甲乱颤,栅栏般竖在身前挤向高飞。

高飞适才侥幸甩脱二人夹击,百忙中扭头去看若草花,见一团云气不住挪动,言笑笑、言无咎一左一右,却不敢欺身进去,知道她一时三刻性命无虞,放心盘算对策应付这边攻势。言之凿凿不再贪功,步步为营,逼得高飞不住后退,指甲上尸气馥郁,高飞近身递招,腥臭之气入鼻,肚子里就翻滚起来,好似吃了腐坏东西。言不尽意则将舌头收回嘴里,再吐出时竟沾着一滴滴唾液,却是黑乎乎的,从舌头上滴答下来,高飞一见之下更是差点呕吐出来,忙不迭撤身闪躲。

三人交手百招,高飞退了将近十丈,竟不知不觉间退到河岸。这树林边上是一条小河,阔有三五丈,一道石桥接连东西两岸。言之凿凿一阵抢攻,十根指甲舞动之下化作一团黑气,高飞刚要翻身闪躲,言不尽意头一仰,舌头攸地卷出。高飞早有所料,脚底发力,身子再度拔起一丈,不想那舌头竟由下往上直直一折追击过来。高飞这才惊慌,伸指一弹,指劲打中舌头,上面唾液本就不断溢出,这一击之下,顿时四溅,高飞怎敢大意,身子倒翻几个筋斗,已然落到石桥上。

这石桥其实也难称之为桥,更像石渠,中间沟道仅容一人,言不尽意舌头盘旋,蒲团般压向高飞,高飞身子一滚上前,就要弹指取他喉咙,言不尽意咯咯一笑身子拔起,接着现出言之凿凿十根指甲破风刺向高飞,高飞伸手在石渠边上一按,身子横翻躲过这轮攻势。这一来言不尽意、言之凿凿已是一前一后,堵住石渠沟道。若草花从云气里探出头来,见高飞被堵在哪里,急的高声惊呼:“高大哥——”

“不必担心!”高飞话声虽低,却用上内劲将声音送出,一边摆手示意若草花远远遁开。

若草花本想过去跟高飞并肩作战,不过知道自个功夫太弱,只仗着鲛绡帕取巧,兼之那石渠狭窄,也没有转圜余地,道声小心,又冲着言笑笑抖出云气,将二人引开。

高飞斜眼打量一下,这石桥高有五丈,下面水流滚滚,他不识水性,对水域心怀恐惧,纵然知道尸气入水即散,在这河道上也无法再像对付言不由衷那样从容用水对付言不尽意、言之凿凿。

“浪子高飞,交出紫灵芝,留你全尸!”言不尽意舌头横在半空不住晃动,那厢言之凿凿指甲划着石渠,擦出一串串火花。

高飞冷笑:“即便交出紫灵芝,也是言三百献给阴成邪邀**,与你有何干系!难不成你要独吞?”

“你……找死!”言不尽意舌头一甩,唾液碎雨般打向高飞,对面言之凿凿双爪封住高飞前路。

高飞一招五星连珠,头顶砰地一声闷响,那些唾液竟被震散。言不尽意也不禁叫好,不知是佩服高飞指劲玄妙,还是他胆气过人。言之凿凿双手上下翻动好似水波翻浪涌向高飞,打定主意硬挨指劲也要将高飞抓死。石渠沟道高有三尺,框住下盘,就难任意腾挪,言不尽意生怕高飞上蹿,舌头盘旋,兜头罩下。眼见高飞进退失据,已是有死无生。言之凿凿就等着指甲将他开膛破肚,却见眼前一花,不见了高飞身影。

“在南面!”言不尽意舌头扫落,中途麻花也似的扭动,渗出一滴滴唾液,这一来一排唾液滴落,高飞也难用指劲将其震散。高飞双手吸住石渠,施展游墙功夫,手腕发力,身子就掠出丈许,接着翻身上了石渠,胳膊一甩,眉月指劲绕过言之凿凿打向他身后言不尽意。言之凿凿急忙转身,就听身后言不尽意一声闷哼,暗叫古怪。其实言不尽意更是诧异,分明言之凿凿挡在身前,怎会被高飞指劲打中。

这一来高飞到了东面,言家二人到了西面,高飞连连出指,一面逼住言之凿凿,一面不住甩出眉月指劲攻打他身后言不尽意。言不尽意连挨几下,顿时火冒三丈,跳上石渠,舌头刷的卷向高飞,蓦地脚踝一痛,身子一阵摇晃,待要立定身子,左胸一痛如受重锤,终于滚将下去。

“老六!”言之凿凿一把抓去,言不尽意舌头伸去卷住言之凿凿手臂:“上来!”

“下去!”高飞见言之凿凿胳膊一提将言不尽意拎了起来,食指一弹,指劲就将舌头截断。言之凿凿身子一翻下去,右手去捞言不尽意舌头,左手指甲抓着石渠,减缓下坠之势。高飞上了石渠,双手连弹,春水流香指劲打在言之凿凿身上,一下下将他凿了下去。

“你也下去!”言无咎趁高飞凝神对付言不尽意二人,蹑手蹑脚走近,双手一翻扬出一把三尸粉。高飞急忙闭气,翻身落下,伸手贴上石渠,掌心生出吸力,言无咎眼疾手快,双拳重重砸下,石渠轰然裂开,上百斤大小一块碎石压着高飞手掌落下。高飞反应更快,手一抬在那碎石上一拍借力腾起身子,刚要折向一边,那碎石忽地碎裂,这一掌就拍了个空,这一来下坠之势更快。

“高大哥——”若草花躲在云气中绕着言无咎、言笑笑二人,言笑笑倒是满心愿意跟若草花亲近,言无咎定下心来,就想起紫灵芝要紧,要去夹击高飞,高飞一门心思都在言不尽意、言之凿凿两人身上,这才为他所乘。若草花藏身在云气里,旁人固然看不到她,她也看不到旁人,等听到异响时,高飞已然**。

高飞低头看去,言不尽意、言之凿凿一俟落水,河水就好似洗笔一样,墨色立时散开,高飞身子翻滚避开二人,眼见就要落水,伸手在水面一拍,借力腾起身子,就要踏水而去。

“下来!”言不尽意脑袋浮出水面,嘴一张舌头飙出卷向高飞去路,高飞沉肩坠马,身子直直下坠。就在此时,一叶扁舟如离弦之箭般划开水波直扑过来。“对面可是高大少?”舟子声音婉转,竟是个妙龄女子,高飞急忙点头,就见舟子将船桨扔来,脚尖一点船桨借力上了小船。

“姑娘,岸上还有在下友人。”高飞扭头去找若草花。

舟子一笑,又取出一枝船桨一划,小船急急往岸边靠拢:“路上甩不脱这些僵尸,一同上船吧!”

“若姑娘——”高飞喊声未落,若草花从云气中跑了出来,直到岸边:“高大哥——”一边喊着,将手中鲛绡帕一抖,鲛绡帕摊开时比人还长,这一来束布成棍,高飞抓住一角轻轻一带,若草花就被扯动,飘飘飞起,落下时高飞伸手拖住她后背,安安稳稳落在船上。

言家尸气最忌活水,这时江流激荡,就将他们尸气冲散,急忙收敛尸气,摇晃着肩膀往岸边游去,言笑笑追着若草花过来,就见言不尽意吐出舌头,急忙抓住奋力一扯,将言不尽意、言之凿凿二人拉上岸来。两人回头看时,那小船扬起风帆,吃饱了风,箭也似的去了,片刻间就只剩下米粒大小一点黑影。这次出动两名訄中高手,还被高飞扬长而去,传扬出去成何体统,只怕言三百也要为之震怒。

“无咎呢?”言之凿凿见言笑笑咧嘴傻笑,扭头四望。

“像是在那石渠上。”言不尽意有气无力道。尸气入水即溶,他虽然早有准备,凝神聚敛身上尸气,依旧被冲走不少,这时神情就好似大病初愈。

“哈哈,那厮怎的动也不动!”言笑笑说着几个起落上了石渠,先是一声怪叫,接着扭头喊道:“五叔、六叔,大事不好了,无咎真个成僵尸了!”

“胡说!”言不尽意低声骂道,跟言之凿凿上了石渠,就见言无咎身子伏在石渠断口上,动也不动。言笑笑将他扶了起来,就见他身子瘫软,却是咯咯作响。

“捣练杵?”言不尽意伸手撕开言无咎衣衫,见他胸口并未异样,随手摸着,发觉他浑身骨节果然寸寸断裂,但是全身上下却不见丝毫伤痕。

“若要不留伤痕,除非用霸道真气将他身子骨震碎,若是那样,必定七孔流血。”言之凿凿说着,跟言不尽意对视一眼,眸子里都闪过一丝惧色,言无咎暗算高飞得手,却不明不白死在这里。若是高飞有这身手,也就无需落荒而逃了,若不是高飞,又是谁下手加害言无咎。

言笑笑咧嘴喊道:“是哪位高手路过此地,何不现身指点一二?”

言不尽意两人怒视言笑笑,恨不得将他掐死,怪他一张大嘴多事,来人有这本事,就算三人联手也未必能敌,就此遁走再好不过,他还出言挑衅,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不过毕竟身为长辈,不好明言,免得堕了威风。两人提心吊胆等着,却不见有何回音,这才放下心来。言不尽意就冷哼道:“算他识相,只怕见我们两人在这,早已跑得远远的!”

“依我看是给吓得屁滚尿流!”言之凿凿点头说着。

“那紫灵芝一事……”言笑笑试着问道。

“前面就是运河,他们渡船而走,必定沿河道南下,我们就沿河追击。你回去调集人手过来堵截,高飞这次插翅难飞!”言不尽意两人虽然受挫,不过两人合力之下,高飞毕竟未曾占到多少便宜,故而也放心起来。

且说高飞困窘之际,小船骤然现身,虽然知道来历不明,权衡利弊,也只得先上船躲过僵尸众再说。“高大哥,你没事吧?”若草花才落下,就上下打量高飞。高飞笑笑,他落入河中时,见尸气所及之处,游鱼纷纷翻肚子浮了起来,也不敢大意,急忙在经脉中流转真气,不住舒气,除了胸口有些气闷,倒还未有其他异样。若草花见状更不放心,从丝囊里取出一片半青半白叶子递给高飞:“高大哥,这青冰菱含在口中,有凝神驱邪功效。”高飞向来不喜药物,不过见若草花情意拳拳,不好坚拒,接过来放到舌头下面,就觉入口清凉,一阵甘香散开,满口生津,才知道是饵术异宝。

那舟子含笑看着:“家主人就在前面相候,还请高大少移步相见。”

高飞毕竟受人恩惠,有些气短,点头应着。行了将近一个时辰,一连越过十几条船,还不见那舟子口中家主人,非但高飞、若草花诧异,那舟子也惊慌起来,在那里来回游弋,忽地斜刺里蹿出一艘粮船,船舱里露出一人,朝这边不住招手。舟子荡过船去,才看清那人模样:“敛翠,你怎么在这里,夫人呢?”

那叫敛翠的嘘了一声,待舟子走近,才低声道:“神仙宫陆路上找不到高飞,就从水路下手,竟沿河搜查,夫人不准他们上船,就起了冲突,夫人斗他们不过,沿河南下了,叫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那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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