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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3可堪回首,孤女几遇险

高飞苦笑:“我何尝愿意,不过牵扯到他,也非我本意。”

“你就不能当作没遇见过这位姑娘,不知道今日这事?”

高飞摇摇头:“不能。”

“看来你执意要挑衅阴帝?”高飞缓缓点头。白娘子叹道:“我早就知道。若不是这么固执又不知好歹,也就不是浪子高飞了!”

若草花一直看着高飞跟白娘子,这时忽然开口:“高大侠还是回去吧,何苦为了若草花这不相干之人枉送性命。”

“在下说过,此举乃是为了自己。如若不然,就算姑娘死在面前,在下都不愿开罪石陵阴帝。”高飞一脸苦笑,毕竟谁会嫌自己命长。这次招惹金帝,已是险死还生,石陵若是全力出手,高飞也不敢去想后果如何。

“你还真会说话!”白娘子摇头叹气,“我知道你支开我们,是怕将我们牵连进去,不过若是我父亲得罪阴帝,你会置我于不顾吗?”高飞摇头,就听白娘子道:“我又怎会置你于不顾呢!”

“我这是意气之争,你不必牵扯进来;再说你是六扇门捕头,行事多有不便。”

“这个……先回去再说吧!”白娘子倒不是忌惮阴帝,不过忽然想起一事,这才有些犹豫。“若姑娘可有去处?”若草花摇摇头。“那不妨与我们同行吧,我在六扇门左近赁了一处院子。纵然是阴帝,也不敢在长安城恣意妄为,若是出了长安,你孤身一人,只怕难保周全。”若草花看看高飞,点点头。

三人往回走着,刚进城门就见化缘和尚、土财神迎面过来:“你们怎么过来了?”

“这厮胆小若鼠,到了拾翠楼门口,又推三阻四不肯进去,说什么头疼脚疼肚子疼的。对了,老妈妈听说你安然回来,高兴的在那里嚎啕大哭呢!待会你不过去,她就要亲自动身去看你了!听姑娘们说你走之后,她天天烧香拜佛,不住往白马寺那里跑,香油钱都扔进去不下千两!”化缘和尚说着,一双小眼就不住打量若草花,又看看白娘子,心里就想难道高飞支开他们就来追逐若草花?不料被白娘子逮个正着,三人正在这里交涉?可不要撞在白娘子气头上,要不然这秃头又要遭罪。

“三位要往哪里去,要不去土府坐坐?”土财神挺挺身子,适才他走到拾翠楼门口,耳畔就好似响起巧云骂声,顿时停下脚步,一任化缘和尚好说歹说,死死抱着门柱不往里走,说是来找高飞,化缘和尚无奈,跟老鸨说了几句话就随他出来,一路上苦口婆心劝着土财神,区区一个巧云,怕她作甚!是好汉的,就随他到拾翠楼大闹三天三夜!土财神哪里肯听,回高飞寓所不见人影,又在城中到处乱转,想要甩脱化缘和尚,不想在东门撞上高飞三人。

“这个……只怕不大方便。”高飞看看若草花,怕再将土财神牵扯进来。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位姑娘不是来进京告状的吗?长安府不理,改天上街等朝官退朝时拦住轿子喊冤,实在不行就等皇帝出巡时去告御状!说书人都是这样说的!”土财神说着拉着高飞就走。其实他是怕回去后巧云盘问他哪里去了,有高飞在旁,就好蒙混过去,若是只跟着化缘和尚回去,巧云不打死他也得揭一层皮。

土府本就在城东,离这春明门不远,往北走出两三条街就是,巧云听到土财神等人声音,出门迎接,顶头看见土财神:“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严刑拷打你审问一顿押入天牢秋后问斩?”

“这是什么话!”土财神嘟囔着,上前悄声跟巧云说了若草花来历。巧云见若草花身世如此可怜,一边赶紧上前招呼,一边不住骂着土财神,怎的不当时就请她过来,还是高飞古道热肠,将人追了回来。“还不快去倒茶,愣着做什么!”巧云叱道,土财神愣在那里,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巧云接着道:“若姑娘就在这住下吧。”若草花看着高飞,摇摇头。

巧云瞪了土财神一眼:“都怪你,看你贼眉鼠眼的,若姑娘都不敢留下!”

“啊,若姑娘你可不能冤枉区区在下!”

“若姑娘都没说话,怎么冤枉你了?”

“这个……若姑娘请恕区区在下失言。”土财神长揖到地。

“那你是说我冤枉你了?”土财神听巧云如此一说,就不敢起来。化缘和尚掩口胡卢而笑,暗道这厮不肯上钩,要是去了拾翠楼,回来告他一状,到时候且看巧云不打得他哭爹喊妈,想到这里,愈发笑的开怀。

高飞、白娘子等人坐了一会,就要起身告辞,白娘子见高飞双手按着扶手起身,走过去扶住他。巧云还要留几人吃饭,见高飞等人执意不肯,只得作罢,扭头就骂土财神,就说他小家子气,薄情寡幸之极,救命恩人就在眼前,连顿饭菜都舍不得,土财神给骂的一愣一愣,知道若是还口,下场更惨,只得束手站着,听候发落。

化缘和尚听说要去白娘子居处,就欢天喜地跟着。他还未蒙恩准到白娘子府上一游,这次托若草花福,能过去看看,忍不住就要歌之咏之:“和尚的日子真快活呀,不讨老婆不干活呀……”白娘子看也不看,回手就是一伞敲在秃头上,化缘和尚哈哈笑着,收住歌喉。

回到住处,白娘子将高飞、若草花安顿好,就出去打探小重楼消息。先前知道高飞有意支开她,不过转了一圈又悄悄尾随高飞出城。化缘和尚正伸长脖子东张西望,也被她拉走。这一来只剩下高飞跟若草花,高飞就觉浑身不自在。

“高大侠也住在这里?”若草花看这里两层小楼,白娘子一人未免也太宽敞了些,说着在亭子边上长椅坐下,倚着亭柱。

高飞摇摇头:“你还是叫我高飞吧,在下称不上侠义中人。”他宁愿被人骂作奸邪之辈,也不愿被称为大侠。这句话似是触到若草花心事,就见若草花隐约抽泣。“姑娘若是难受,不妨哭出来吧!”若草花摇摇头,似是不愿示人以弱。高飞叹道:“我之前也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后来才明白,只要眼泪是真的,就没什么。”

若草花眼圈一红,似是在极力忍着,几声过后,终于忍不下去,“哇”地一下放声大哭出来,身子伏在栏杆上,肩膀不住抽动。高飞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平生纵有委屈,也不教人知道,故而未曾被人安慰,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别人。若草花哭了半晌,想来也是乏了,声音渐渐止歇,却仍旧趴在那里,像是睡了过去。

高飞这才仔细打量若草花,见她身后辫子兀自随着身子微微起伏,仔细看时,那辫子几如手腕粗细,上下端详,才见辫梢头发折回,原来是将长发对折,略一估量,蓦然发觉若草花长发几乎与她身子等长。高飞暗骂一声,就觉有些唐突佳人。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娘子从外面回来,见若草花睡在亭子里面,眼下虽是初夏,庭院中微风吹过,仍有些凉意,走到亭子里,就悄声对高飞说道:“你怎的这么木然,也不知道给她披上衣裳。”

高飞一怔,看了看身上长衫,就纳罕哪里找衣裳给她披上。化缘和尚手忙脚乱将禅杖一扔去脱袈裟。白娘子抿嘴微笑,一边若草花就被惊醒,高飞急忙道:“若姑娘醒了。”

若草花展颜一笑,脸色接着又沉静下去:“白捕头回来了。”

化缘和尚刚将袈裟脱下,见若草花醒转过来,只得讪讪一笑再穿回去。

白娘子点头道:“我去打听了一下小重楼的事,各色流言不一而足,有说是左不还勾结六卿,犯上作乱,跟金任煌同归于尽;有说是神仙宫兽帝率领大军从天而降,攻破小重楼,金任煌宁死不屈,临死之际引燃炸药想跟熊罴同归于尽;也有说是万重山跟神仙宫里应外合,背后印了一掌,害了金任煌性命;还有说是金任煌纵欲过度,给掏空了身子,早已被人架空,被手下关在小重楼里,一把火烧死。客栈里人来人往,最是人多嘴杂,一传十,十传百,江湖人物再添油加醋,越说越玄,个中真假,外人自然难以甄别。”

高飞一笑:“这些留言都是你教给掌柜的吧!”

“也有和尚不少功劳呢!”化缘和尚大声说着,一面直勾勾瞧着若草花。

“怪不得会有人说金任煌纵欲亡身。”高飞喃喃说着,化缘和尚顿时呆住,其实他虽然好色,这流言却不是他编造,想来是勾栏瓦舍中好事之徒穿凿附会,没想到高飞会误以为是他所说。这时若草花抬头看了看化缘和尚,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和尚这次立了大功!”白娘子抿嘴笑着,这一来无异将化缘和尚打入万劫不复之境。若草花又退了一步,躲到高飞身后。化缘和尚只剩苦笑,前不久被巧云憎恶,这次若草花只怕也对他留下偏见,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虚步僧呢?”高飞问道。

“虚步僧那夜虽然逃了,第二天一大早回去查看,小重楼只剩下一摊废墟,里面尸身也都烧成焦炭,只得跑到金陵投奔万重山去了,他也不知道金任煌是生是死。丈人兄弟只为被金任煌出手算计,大概也不在乎金任煌死活,自那晚后就未再露面。万重山难免会怀疑到你头上,不过一来金任煌一死,十二镖局还则罢了,十里钱庄这个摊子却不好收拾;二来他也是流言中疑犯之一,想来还得设法洗刷清白。”白娘子见高飞松气,接着道:“你也莫要得意,这次委实侥幸!若不是许多事撞在一块,你纵然得手,也休想全身而退!”

高飞急忙点头,一旁若草花忽然起身:“高大……已然麻烦缠身,就不要再为若草花分神了。”说着就走。

“若姑娘,留下吧!他既然打定主意,断然不会半途而废的!”白娘子拉住若草花。

高飞说道:“其实在下也并非属意姑娘,而是为了了却心愿。”

“你心愿倒还不少!”白娘子笑道,见高飞讪然,就有些后悔,生怕他多想,接着道:“时候不早了,若姑娘饿了吧,我去叫些饭菜送来!”说着一指化缘和尚。

化缘和尚心道不是说你去叫嘛,干嘛吩咐和尚,心里虽这样想,却不敢明言,出门时一模袖子里钱袋,暗道糟糕,不知何时竟已空空如也,转念一想这也无妨,就记在白娘子账上,白娘子乃是六扇门捕头,旁人自然不怕她赖账。

那酒楼老板见个癞头和尚迎面进来,本来爱理不理,一听是白娘子吩咐,顿时精神抖擞,立马吩咐厨子做了,小二拎着给送过去。四人就在一楼开宴,席间白娘子问起紫灵芝一事,她也曾隐约听说过着紫灵芝妙用无穷,有人说能让功力陡增十倍,有人则说不是十倍,而是一百年,还有人说十倍抑或百年凭个人意愿,更有人说能让人返老还童长生不老。

若草花直摇头:“当初家父东海一行,得到一个海上方,回来后就精心培育这紫灵芝,不过烦琐之极,要以无叶草下种,无尘水浇灌,无花果作肥、无根木遮荫,无烟火保暖,无味药祛病,还要无心人亲自动手。”

“无叶草、无尘水、无花果、无根木、无烟火、无味药、无心人……”化缘和尚掰指头数着,就觉脑袋像是宿醉般不住发胀。

白娘子心想仙人掌就有针无叶;无尘水是雨水,抑或取山巅冰川融水;无花果是果木;灵芝本就是无根木;无烟火可用离火真气代之;至于无味药就不得而知了,想来本草之中略有记载;无心人就更难说了,大概是说手种之人没有心机,免得污了紫灵芝灵性吧。

化缘和尚却道:“紫芝门被僵尸众攻陷,小若姑娘如何逃脱?”

若草花红着脸低了头,化缘和尚还暗道唐突,她就取出一方手帕,看去好似并非丝绢织就,反倒像是仙禽身上纹路:“这云霞鲛绡帕乃是人鱼将五色丝纳于口中,手引结之,缀成文锦。家父应蓝牙王之邀往东海一行时,若草花随行,得赠此物,能施展幻术。”说着手腕一抖,手帕上就腾起白雾,连连抖动,就攸地现出一道霞光,霞光中现出朦朦胧胧一个身影,看去恰似若草花。若草花就说起紫芝门陷落后种种遭遇。

当日她正在园子里追着小白兔四处做耍,惨呼声陡然响起,转眼之间紫芝门就成了一片火海,急急赶到百草堂时,就见满地血迹,有人正在那里翻箱倒箧,若草花见地上兀自残留老父衣衫,已是支离破碎,一惊之下大哭出来,片刻前还同她说笑打闹,眼下已是阴阳相隔,连最后一面都未见着。来人一见若草花,恶狠狠扑上,若草花手帕一抖,云气腾起遮住身子,就趁机遁走,逃出紫芝门后,直奔县衙而去。这县令也是千里求官只为财,在地方上名声不大地道,屡次到紫芝门求见都是悻悻而回。

若草花赶到县衙,见县令正在公堂断案,就直奔过去。那县令一见若草花,惊问她何故到此,心里就想若是有求于我,正好趁机索要些灵丹妙药。不想若草花说出灭门一事,一拍惊堂木,将头上明镜高悬匾都震得歪到一边:“大胆匪徒,敢在本县地界撒野,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老爷,人还没抓来呢!”师爷在旁轻声咳嗽道。

“你怎不早说,害得本县出丑!”县令说着抄起惊堂木拍在师爷左脸颊上,“来人,快去将那匪徒捉拿归案!”一干衙役应了一声,托着水火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出门去了。

“不必了!”门外话声响起,那些衙役一个个飞了进来。

县令大惊:“哎呀,这干撮鸟什么时候练得这手功夫!”

“老爷,是被人扔进来的!”师爷又道。

“还有你说,这种事就是秃头上虱子,本县还看不出来!”县令说着手里惊堂木啪的拍在师爷右边脸颊,师爷苦笑,两边脸颊都高高鼓起,活脱脱像是蛤蟆嘴脸,“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不说话了,还敢跟本县耍横!”县令一边说一边拍着,那师爷哭笑不得,噼里啪啦挨了一顿。

“我们来找紫芝门逃出来那女娃,不相干的滚远一点!”当先一人面如锅底,须发戟力,扯着破锣嗓子喊道。

“尔是何人?公堂之上,竟敢高声喧哗,嗓门比本县还大!”

“我是何人?”那人一步到了县令身前,一把揪住县令衣襟,“小爷行不改姓坐不更名,一言堂言为服是也!快说,那女娃儿何在?分明有人见她进了县衙!”

“她……她……她哪里去了,还不快说!”县衙抄起惊堂木死命拍着师爷,“不该说的时候乱说,该说的时候怎么不说了!你个贱骨头,不打你是不肯说!”师爷在惊堂木狂风暴雨招呼之下,双颊高高鼓起,像是被塞进两个馒头,哪里还说的出话来!“还不说,还不说!”县令见状打得愈发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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