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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老兵

雷蒙三人出去后,雷蒙感激的道:“谢谢你,乔大爷。”

乔老头哈哈笑道:“怎么改名称,不叫我乔老头了,好啦。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一会也要回去了,你们想好要去哪了吗。”

说道这,雷蒙露出迷茫之色,他是第一次离开白雾城,菲儿想了想道:“我们去云泽城,我想也只有那里能够容下我了!”

乔老头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菲儿道:“闺女,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想必一定是贵不可言把。”

菲儿不置可否。雷蒙也想到了菲儿的身份,但是菲儿说出来后还是张大了嘴巴。

从见到菲儿的那一刻起,他就喜欢上了菲儿,他知道,菲儿的身份肯定不简单,自己只是一个小乞丐,又有什么实力来让菲儿喜欢上自己呢?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菲儿了,哪怕菲儿离开他的视线一分钟,他都患得患失,他喜欢这么看着菲儿,如果能够这样永远的看下去该多好。

可是。

自己和她真的有可能吗?雷蒙在心中自问。

乔老头叹了口气:“闺女,我要跟你单独说几句话。”

乔老头跟菲儿往一边走去,雷蒙乖乖的站在那。

“雷蒙这孩子,从他很小的时候我就看着他,成天跟在乔布的屁股后面,像个跟屁虫一样。闺女,我是一个老兵,大道理什么的我不会说,但是我知道,就是一块石头放在怀里三年都会有感情,我不希望雷蒙受到伤害。”

菲儿听后沉默下来,脸上陷入沉思。

“我知道你不喜欢雷蒙,如果你不喜欢,那又为何与他暧昧不断?”

菲儿叹了口气道:“老伯,那我问你,如果你很依赖一样东西,但是那样东西却不是你想要的该怎么办!”

老伯道:“很简单,那我会放弃那样东西,时间久了,就没有依赖了,如果不放弃,对那样东西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谢谢你,老伯”菲儿郑重的答谢道。

乔老头那布满沟壑的老脸露出灿烂的笑容:“也许说不定依赖成习惯,你也会发现那样东西你是离不开的,事物本身就没有正确的答案。”

菲儿笑了笑,没有答话。

乔老头看着逐渐远去的俩人,雪花飘落,打在乔老头的老脸上,乔老头苦笑了声:“如果我有孙子的话,现在也该有这么大了吧。雷蒙,你一定要加油啊,不要像我一样,悔恨终身。”

“驾、驾”后面传来马蹄奔跑的哒哒之声,乔老头仿佛没有听见般,依旧在自言自语:“现在的西北军啊!哪里还有原先的样貌,大帅,为什么你就看不见呢!,也好,就由我这老兵告诉他们,什么是西北军之魂把!”

“站住,站住”人马未到,远处已经传来了吼叫声。

乔老头缓慢的转过头去,从腰间掏出一把老式的手枪,这是他刚入伍时佩戴的枪,如今已有四十年。

手抬起来,连看都没看就往前面打去。

“啪!”前面那来的最快的人应声倒地,这让其他士兵们都愣了一下。原本他们看到是乔老头后,并不敢开枪射击,想到先将乔老头控制起来,抓到都尉府让汉斯亲自发愁去,没想到这个快入土的老头竟然敢朝他们开枪,愤怒的纷纷拿出怀中的手枪,朝乔老头设计。

乔老头丢掉手中的老式手枪,这把手枪里只有一发子弹,又从后背抽出一把砍柴刀,迎风朝着对面驰马而来的士兵跑去。

由于是在马上,再加上这些士兵的射击准度也很低,竟然没有一发子弹打在乔老头的身上,乔老头拿着砍柴刀已经距离那最前面骑着马的士兵不足十米,那士兵也是十分的生气,他竟然敢开枪,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就要来一次冲锋。

乔老头与那士兵一起冲锋起来,在双方正是交面之时,那马上的士兵一刀朝乔老头砍去。这适合冲锋的弯刀,再加上战马奔跑起来所产生的动力,就是一名元素能力者的防御膜都不一定能够挡住,何况是乔老头了。

不过别忘了,乔老头是一名老兵,一名在死人堆里打过盹儿的老兵。

他的应对方法是一个弯腰,躲过了那可怕的一刀,随后砍柴刀毫不犹豫的将战马的马腿砍断,

“啊!!!”失去了马腿的战马轰然倒地,将那名士兵压在地上,那士兵啊的一声就没有了气息,这时候乔老头做好准备,寻找第二个下手的目标。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一连窜的枪声响起,打在乔老头的身上,乔老头口角出血,全身上下疼痛难忍,却没有倒下去,他咬着牙,彪悍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在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那血与血组成的战场,袍泽的尸体一个一个从他的身边倒下,那一幕幕的笑脸顷刻间就被血水吞没,还有,他最好的袍泽对着他轻轻的道:“活下去,活下去。”

“啊!!!!!!”乔老头发出狂怒的呐喊,不顾浑身的伤势,鲜血淋淋、冲向离他最近的敌人。

那马上的士兵被吓傻了,他从没看见过这么疯狂的人,难道这就是曾经的西北军之魂吗?

砰砰砰砰砰砰砰!又是一阵的枪响,打在乔老头的身上,乔老头披头散发,脸上鲜血横流,沙哑着嗓子,慢慢的说道:“你们,不配、不配是军人,不配是西北军军人,不配、不配。”

剩余的士兵们惭愧的低下头,他们早已不知道西北军的军魂是什么,他们早已没有取胜的决心,早已没有了赴死的坚定,他们开始贪生怕死,他们开始其软怕硬,他们认为这就是西北军人,但是他们都错啦。

真正的西北军人,是像乔老头乔泽尔这样的人,这样不怕赴死,坚持正义的军人、老兵。

乔布儿进入弥留之际,他那垂垂的眼皮再也无法睁开,他突然想起那些逝去的战友们,他想起在他退役时那帮新兵蛋子们为他唱的老兵之歌。

我是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兵

风沙在我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无情

曾经我也壮志盈怀热血满心

曾经我也策马扬鞭醉卧山陵

曾经我也腰悬敌首脚踢贼领

曾经我也饥餐狼肉渴饮寒冰

因为我是一名老兵

一名像雄狮一样战斗的老兵

老兵老兵

一路走好!

·····

这一章有点少,但我感觉刚刚好,在写就破坏了意境,嗯。推荐推荐你在哪里,深情的我在呼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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