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点点头,说道:“她女儿的肺炎医好后,又被医院检查出了先天性心脏病!”
“为了救她的女儿,所以她跟了父亲!”张琳忍不住插嘴,这剧情也太像言情剧了!
“从那时候起,她就跟她的女儿住进了父亲的私人别墅,而她的丈夫也离开她回了老家!但是……”
“怎么了?”张毅说但是的语气让张琳也跟着紧张起来,她也意识到应该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缓了口气,张毅继续说道:“父亲从认识那个女人开始,就很少去看母亲,聪明的她发现了事情的异常!”
张毅的母亲生产后,张衡天再忙也会抽空去看望他们母子三人,但是认识那个女人的那半年时间里,张衡天就去过一次。
张毅的母亲本就是个聪慧的女子,自然猜想到张衡天的异常可能是有**了。
终于,她在无意中听到了王家芬和张衡天的通话。在电话里,王家芬似乎很生气,在骂着什么贱人之类的。
张毅的母亲便悄悄调查,发现张衡天果真是有了别的女人。但是她并没有跟张衡天大吵大闹,而是找到了那个女人,告诉她张衡天是有家室的。
那个女人告诉她,是张衡天囚禁了她,求她帮助她离开。张毅的母亲一心软,便答应了那个女人的要求。
“她会真心离开?”张琳觉得不可思议,那个女人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她会那么轻易的就离开?
“因为她窃取了公司的所有资料!”讲到这里,张毅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一脸愤怒。
那个女人的丈夫还绑架了张琳,逼迫张毅的母亲把所有的财产转到他的名下。
张毅的奶奶没有办法,也派人绑架了那个女人唯一的女儿,还报了警。
那两个人没有办法,只有带着张琳一路逃回了贵州。那个女人还把张琳扔在了半路,她嫌弃张琳碍事,但是杀人她不敢,她只能把她扔在路上任她自生自灭。
“我就说那个女人是有目的的!”张琳皱着眉说道,“可是不对呀!她的丈夫不是回乡下了吗?而且我不是和你躲起来了吗?他又是怎么绑架我的?”
“他压根就没有回乡下,而是躲了起来!”张毅此刻像是那修罗般,表情凶狠,眼睛赤红,就连小芳也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提及张琳被绑架的事,张毅心里也不是滋味,“妈妈为了那个女人的事回来之后是住在奶奶的别墅,而我们则是在原来的地方由佣人照顾。这事说起来也是怪奶奶,她一直都喜欢你,便让佣人把你带去她的别墅,而你就是在别墅门口被绑架的!”
“我估计那人已经在别墅门口蹲了好几天了吧!”张琳倒是没有那么伤感,所以她的语气还算平静。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她命中注定要经历这些。
“是,他们是对咱们家的财产预谋已久的!这一次事件,他们夺走了咱们家的大部分财产!”杀气瞬间从张毅的体内冒出,似乎他的敌人就在眼前。
“他们的女儿不是在奶奶手里吗?难道他们连自己的亲骨肉也不要了?”张琳有些难以想象,天底下没有哪一个父母会丢下自己的孩子的!
“这点良心他们还是有的!”张毅说道:“那个女人把父亲平时给她的钱用来买通了奶奶家里的佣人,那个佣人悄悄把孩子偷了出来!”
张毅的母亲和奶奶本来已经报警快抓住这对骗子夫妻了,但是却被张衡天阻挡了下来,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入狱。
就这样,两人带走了张毅家的财产,回到了贵州。瞬间,风靡一时的大集团瓦解,经济系统崩溃。
张毅的父亲觉得对不起妻儿,从此也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是还活着还是真正的隐居了!
但是张毅的母亲却不甘心,她不甘心被人这么玩弄,不甘心家破人亡,更重要的是她的女儿被那两人带回了贵州,她要去找回她的女儿。
于是,她瞒着所有人,带着身边的保镖连夜坐飞机到了贵州,追到了那对骗子夫妻的家。
她赶到那个村子的时候,那个女人正站在村头,似乎是刚刚到家,看样子,两个人是分开逃跑的!
突然见到张毅的母亲,那个女人也很震惊。她脸色惨白,身形在不停的颤抖!
“我的女儿呢?把我的女儿还给我!”张毅的母亲一见到她便是询问女儿的下落。
“你的女儿……她……她……她在上一次我们来贵州的时候便被我老公扔半路了!”那个女人说话也结结巴巴,或许她的心里还有一丝良知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张毅的母亲瞬间崩溃,心一横,对着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大汉便夺走了那个女人怀里的孩子。
“你把我的孩子扔在路上,我就把你的孩子送去最穷的地方,让她这一辈子受尽折磨!”张毅的母亲红着眼,愤怒的大吼道。
“不!求你!不要带走我的孩子!”那女人跪了下来,死死拉住张毅母亲的裤脚,哭着求道:“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任何人!是你的丈夫爱上了我!他强行占有了我!你知道吗?他真的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可是我必须要欺骗他,我要救我的孩子!我要救我那苦命的孩子!”
张毅的母亲冲她吐了一口口水,使劲用脚把她踢开,骂道:“不要脸的女人,你救你的孩子!你弄得我家破人亡,那我的孩子呢!你还夺走了我们家所有的财产,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为了你的孩子?”
“不!不是我!是我男人!是他干的!不是我啊!”女人被张毅的母亲凶狠的眼神吓倒,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而这时候,她却远远的看到那个女人的丈夫走了出来,张毅的母亲吩咐保镖赶紧把孩子带走,她却从包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西瓜刀,或许她这次来就没打算回去了!
她像是疯了一般,提起刀就对着那个女人乱砍。待到那个女人的丈夫跑过来时,她已倒在了血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