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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皇上难道不怕净郁……”净郁探出脑袋,试探着问。“什么?” 净郁道:“皇上的手因为净郁的药伤势加重,而后,轩儿落水险些丧命,可是宫人只道,那贼人,本是要害皇上的。如此巧合,皇上难道一点也不怀疑是净郁所为……?”

“怀疑你?”顾骥扑噗一声笑出来,“你哪一点值得朕怀疑?做事马虎,为人胆小,心里藏不住事,一想什么脸上马上就能看出来。就你这样还想害人?别人不害你已经是万幸了。” 净郁登时大窘,脸红到耳根。 “皇上又拿净郁寻开心。不过只要皇上记得净郁的真心,净郁也就知足了。”

顾骥解下上衣,示意净郁上药。净郁用棉花沾了药,小心翼翼地涂抹到伤处。那被鞭子打过的地方,血已经凝固,高高地肿起,周围尽是淤青,看在净郁眼底,一片触目惊心。 净郁不禁感慨:“这打得也太狠了些。”

“你说什么?狠?”顾骥不悦,秀眉一挑,冷声训斥,“这话也是你一个外人该说的么?朕都未有不满,你再多嘴,小心割了你的舌头。”刻意加重了“外人”二字,净郁心尖一颤。 犹豫片刻,净郁咬紧了下唇,仍然仔细地为顾骥擦拭伤口。疼痛已经舒缓,宫有意无意地侧头瞟一眼净郁的额头,又想,倘若轩儿现在也能这般温柔,该有多好。

少顷,他一把推倒净郁,压在身下。 假如这般模样被轩儿瞧见,会是什么样?高兴?还是悲伤?还是会像那天一样,一声不吭地逃走? 顾骥嘴角泛起一丝邪笑,扯断净郁的腰带。 衣衫松弛下来,净郁吓得不轻,又羞赧,抓住衣襟口里直喊:“啊,皇上,不要……”

“不要?”顾骥好笑,“不是喜欢朕吗?还那么费尽心思地勾引朕?现在说不要,是什么意思?” 净郁羞怯地闭起眼,道:“这里是祠堂啊。祖宗都在天上看着呢!” 顾骥道:“在菩萨面前都做过的事,还怕被祖宗看到?再者,牌位上供着的,是朕的祖宗,你着什么急?”

净郁身子一僵,片刻后慢慢松手。顾骥解开他的衣服,俯身下去,尽情吮吸胸前的茱萸。 “啊……”净郁挺起胸膛,离对方的舌更接近一些。红潮渐渐泛上身,抵挡不住顾骥诱惑的他已然开始意乱情迷了。“大声点。”顾骥恶意地将手伸进净郁的裤子,猛然朝闭合的花口刺入两根手指。

净郁惨叫得更加响亮,顿时脸色惨白。顾骥却是满意地微笑,大脑已经迫不及待地勾勒出轩儿看见此个情形时的表情了。 “再大声一点。”顾骥轻轻说着,褪下净郁的裤子,尔后冷不防,用力进入他的身体。 “哇啊!”净郁带着哭腔的声音脱口而出,眼泪夺眶,“皇上……轻点,净郁,啊……痛!”

顾骥置若罔闻,律动地更加疯狂。即使不用命令,净郁的叫声,也是一次比一次高。顾骥俊美的脸上浮出诡异笑容,两眼盯着大门,净等着它被推开。 果然,不消片刻意轩便冲进来,怒不可遏,一脚毫不留情踢在顾骥背上,口里骂道:“这就是你说的?”

顾骥翻身从净郁身上下来,披上衣服, 净郁战战兢兢,退至一旁,连地上的衣服也不敢俯身去拿。 顾骥看他一眼,眼角含笑。

意轩出了宫门,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一路无人拦他,出了宫门后,境况更是冷清。刚经历了昨夜的狂欢,帝都的百姓尚在被窝里沉睡,街上鲜少有人迹。

意轩走着,眼泪早已干了,但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雨水很快爬上面颊,令他的脸上再度湿濡一片。 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应该去哪里,只是见路就走,见桥就过,意轩很快离宫墙越来越远。今晨以前的痛苦记忆,好像都被抛在深墙里面。他走着,期盼着,自此以后,再也不要与那些刺目惊心的过往相遇。 但事实,往往残酷得让人欲哭无泪。

很快,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满腹心事的他,也终于注意到被人跟踪了。会是谁呢?他没有回头,只在心底猜测。不会是顾骥派来的人,顾骥既然放他离开,就不会再有勇气抓他回去。他的顾骥,他比谁都了解。

意轩绕着小道,躲进人群,但犀利的目光仍然追着他,丝毫未有放弃的意思。他恼了,猛然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宽阔的街道上,依然是熙来攘往的人群。

他叹口气,继续走路,内心却是越来越忐忑。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冰凉的雨丝不断地侵袭他的后颈,天黑的时候,他有些吃不消了。顾不得身后恼人的目光,靠在小巷路口直喘气。 突然,前方走来三五个人,排成一排挡住了去路。 其中一个吹了声口哨,高声讥讽道:“哟,这是谁呀!我该不会是眼花认错人了吧!”

意轩一惊,抬眼望去,这人额角的刀伤清晰地跃入眼眸——是夜魑的人,之前与风无眠一起时见过几面。他转身欲走,但一只手自后方搭上了他的肩。

“怎么?这就要走啊?我们跟了你这么半天,你也不打声招呼,是不是太无情了?” 意轩往后一看,后路也被挡住了。无路可走,只能低下头去,装作不见。 但搭住他肩膀的手瞬间捏住他的下颔,强迫他抬起头,直视面前的一干人。 那人又道:“还认得我们吗?” 意轩不答。

前面那人却扬起下巴,嬉笑叫道:“去你的吧。人家连老大都不见得记得,还记得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给老大提鞋都不够。” “提鞋也比在床上用屁股伺候人强多了吧。”那人不怒反笑,拿眼角瞟了意轩一眼,兴致盎然地反驳。 “呸!你别胡说。有的是做皇帝的顾骥撑腰。你小子再胡说,小心项上人头不保哦。”嘴里说着小心,面上却丝毫未有怯懦之感。

对方也接道:“看你说的。既然人家身份如此尊贵,为何不见身旁半个人影伺候着?还有啊,不是我说你没大脑,你也不想想,如此高贵的人,向来只应被人服伺,哪里轮得到他张开嘴巴去舔别人的屁眼?”

意轩被他二人说得又羞又窘,连忙道:“诸位误会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若无其他事,我先告辞了。”转身要走。

先前捏住下巴的人哪里肯依,一把揪住他衣领,将他拉回身侧,靠在墙上,依旧戏谑道:“这就要走?咱们许久不见,好好叙叙旧如何?”言罢使个眼色,其余众人立即围拢过来,簇拥着意轩往就近的酒馆走去。

意轩推辞不得,衣袖又被对方紧紧抓住,只得顺从,移步小酒馆。一行人径直去了二楼包厢,吆喝着小二上酒上菜。

其中一人狠狠将意轩按在凳子上,装模作样道:“轩儿不要客气。咱们这粗茶淡饭的,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 意轩面上好不尴尬,一面又仔细观察现下的情形。六七个人将他团团围住。窗边一个,门口两个,他的张右各一个,身后还有两个。如果要硬逃,胜算不大。何况,他现在全身乏力,尚有些许不适。

酒菜备齐后,一干人等这才落座。但意轩要在数双眼睛注视下逃走,亦无胜算可言。众人却不管他做何想法,自顾自地聊着天。 其中一人道:“哎,我倒问问你们,从此以后咱们得管意轩叫什么?叫轩儿好呢?还是叫意轩好?” “去你大爷的。”旁边的人推了他一把,叫道,“你这没脑子的猪头,他是老大的人,咱们自然应该叫大嫂!”

“大嫂?”先前那人摸了摸脑袋,“也对,那我改天买几条裙子来好好孝敬下大嫂?哈哈!” 众人一哄而笑。意轩愈发尴尬,如坐针毡。 众人又笑。那人再道:“可是,意轩,你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在街上混。”

意轩不答,另一人却接口道:“这还用问吗?不要他了呗。他那些放荡的工夫,也只有对咱们老大有用。说起来,皇帝还真是个六亲不认的种呢!” 众人再度哈哈大笑。意轩却是掐紧了手指。有谁知道呢?顾骥抱紧他,哭喊着求他爱他时的心有多痛?

思轩一晃,又似听见看见顾骥扬起哭泣的脸,竭力嘶喊道:“说你爱我。轩儿,说你爱我,我就放过你……”

不。意轩难过地闭起眼睛。 先前说话的那人又开口了:“意轩,这么好的菜,你怎么不吃?”言罢提起一壶酒,踱至意轩身后,在对方尚未拒绝之时,将酒灌进了对方嘴里。力道用得有些过了,意轩连呛了几口,琼浆洒出来,淌了他满脸。

“不,不要了!”意轩狼狈地摆手。 但众人哪里肯放过他。又来两人,一人反剪他的双手,另一人揪住他的头发将头提起。握酒壶的那人,顺势将酒液倾倒在他的脸上。意轩眯起眼,睫毛抖动,酒液顺着缝隙滑进眼窝,生涩无比,不消片刻便有泪珠滚落。

众人又是大笑,倒酒的人愈发兴奋,高声嚷道:“喂,你们说,要是拿这小子跟顾骥换玉玺,他会不会换?”

“当然不会啦!”其余的人异口同声,“世人都道顾骥冷酷无情。看看他把咱们老大折磨成什么样子了!用这家伙换玉玺?啊呸!玉玺咱们是别想换了,先好好想想怎么在他身上,报回之前的仇才是对的。”

一壶酒倒尽,流进嘴里的并没有多少,更多的酒液都淌进了衣襟,湿了前胸。 三人这才放开意轩,任他伏在桌上喘气。意轩全身忽冷忽热,头发凌乱地沾在脸上,酒臭扑鼻。“酒量可真差。”又一人叹息,走过来,拎起意轩的脑袋,道,“你也别怪他们无礼。若不是因为你,我们不会白白牺牲那么多兄弟。哼,你的顾骥,比我们想象得要狠。当年若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这般家破人亡。”

意轩喘息良久,道:“你们是……” 那人又笑,眼里却多了一份莫名的哀伤:“都是被顾骥赶尽杀绝之人……” “嗨,你跟他废什么话!”为首那个站起来,拉下脸,不悦地斥责。 意轩道:“若是我儿做的错事,我愿意承担。” “哈,还真是个好!”那人一笑,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摆在意轩面前,“既然你有此一说,不如……”

意轩看了看匕首,心下窜起一丝寒意。对方的心思他已经知晓了,如果唯有这样才能化解仇恨,那么,就这样吧。他犹豫良久,这才接过匕首,用刀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哎,谁让你抹脖子的!”那人却一把夺回匕首,叫道,“我,可是受剐刑而死的。”

“剐刑?”意轩一惊,莫不是要一片片地割去他的肉? 那人用匕首轻轻割开他的上衣,一件件地挑开衣服,冰凉的触感让意轩又惊又怕又不知所措。 刀尖顺着颈骨滑下,来到张胸,轻挑了一下胸前的小花。花蕾颤栗,那人咽了口唾沫。 “这男人的肉体,究竟是怎么诱惑人的?”

“什,什么?”意轩一震,瞬间嗅到一丝别样的意味,连忙惊叫,“住,住手!” “怎么?刚才还说要代顾骥赎罪的。”那人责怪着,轻舔刀刃,继而将刀尖向意轩身体下方滑去。 这时又有两人走过来,蹲在他身边,撩开他衣袍的下摆。 “不要!”意轩脸色顿变,夹紧双腿,却不敢有大的动作。刀尖抵在他的腰部,随时都会刺进下腹。

那两人却顾不得,握住他的下体,狠命地揉搓起来。 “不!”意轩激喊,一挣扎,刀尖便刺破了皮肤,血涌出来,下腹火辣辣地疼。 “最好别动。”持刀的人低声道,“再动一次,只怕会刺穿你的腹部。到时候,你不想死也不行。”

意轩依言不敢再动弹,但被旁人肆意对待的下体却渐渐起了反应。趁着酒劲,红潮也泛上脸来。“风无眠……”他低低地道,“让我去见风无眠……”如今,唯一能救他的人,只有风无眠了。 “你以为他还会想见你?你不过是被丢弃的玩物罢了。那样伤害过老大的人,有什么理由再去见他?” 一句话,像凉水一样泼得意轩心头冰凉。 其余众人蜂拥而至,不由分说对他上下其手。

众人将意轩抬到地上,扒掉他的上衣,狞笑。 意轩挣扎,众人的笑声像地府的恶鬼,森然又狰狞。 “不,放开我!”趁众人不备,意轩四肢着地,急欲爬起。但那持刀的人眼明手快,一脚踢在他腰上,令他倒回在地上。其余众人再度扑上去,压住他的头和四肢,不让他有丝毫动弹的机会。 其中一人趁势将手伸向他的两腿之间。

“不!”意轩低声嘶喊,身体颤抖。 那人却不听,放肆大笑着拉开他的双腿,抬高腰部,抚上他身前颤抖得厉害的分身。 “别碰我……”昔日恐怖的记忆覆上心头,扯出他刻意埋藏在阴影里头的痛楚。身体颤抖得更为厉害,他只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那人笑得更加放肆,隔着裤子,用拇指在花茎的冠顶轻轻摩挲。

“住手!”意轩极力扭动腰身,企图避开带给他噩梦的手。但敏感的身体却自发地有了反应,不消片刻,尖端便渗出了泪珠。 “哈哈哈……”那人朗声大笑,“这男人的身体就是敏感,这么轻易就泄出来了!哈哈哈,难怪老大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哈哈,有意思,不如咱们先把他这诱惑人的东西给割了,看他还拿什么来盅惑男人!”

“好主意!”持刀的人一挑眉,将匕首递给他,“从这个开始,再一刀一刀地割掉他全身的肉,割到只剩白骨……” 意轩又是大惊,连忙叫道:“不可以!光天化日下,怎么可以草菅人命!” “什 么?”那人抓住他的头发狠命一拧,眼眸变得幽暗,“轩儿言重了。我们这些,可都是从令郎那儿学来的……”见意轩已面色发白,又放松了手腕,轻抚着对方 的长发,以柔和的声音说道,“头发也得剃干净,这样才好割头皮。放心,我们会很小心的,只割肉,不碰你的心脏,也不碰你的眼睛。我们要让你留着最后一口 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剐得支离破碎……”

“不!”意轩绝望得闭起眼,身子抖得像寒风中的枯叶。 那人托起他的下巴,再道:“真想让顾骥也看看你死前的样子。呵呵,我们……可都是踩着双亲的尸骨逃出来的游魂野鬼……”“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先前轻挑意轩下体的那人接过刀,高高举在手里,道,“他死了,那狗皇帝至少也可以尝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

“嘁!”旁边一人立即嗤笑,一脸不屑道,“都跟你说了,宫家那小子是个六亲不认的种!你还以为别人会像你小子一样哭得昏天黑地?啊呸!废话少说,快动手!” 意轩更紧地闭着眼,眼前却浮现出顾骥哭泣的模样。那么爱他的顾骥,若知道自己死了,应该会痛苦到疯掉吧?

他暗自叹了口气,握紧拳头,他不能死,可也不能在此处反抗。思轩在脑中纠结得像一堆乱麻,敌人的刀刃已经碰到了他的身体。 浑身冰凉。他连大脑都空白了。 千钧一发。门被人一脚踢开,巨大的声响震了屋内的众人一大跳,动作凝固,匕首躺在意轩身上,已经把裤子割了一条缝了。

“都在做什么?”进来的正是风无眠。他一脚跨进来,冷眼瞥了地上的意轩一眼,眼里未有波澜。 “老大。”众人赔笑着,从意轩身边离开,为首那个道,“也没干什么,就是哥儿几个无聊,找意轩玩玩。” “玩?”风无眠冷哼一声,厉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报仇,我不管。但是,这个人,你们不能碰!”

“为什么?”其中一人尖叫,“我们会变成这样,说到底都是因为他!” “他是他,顾骥是顾骥!”风无眠冷声斥道,“他没有必要为顾骥做的事弥补什么!他——是我的东西!谁也不许碰!”最后一句,毫无商量地宣布了他的所有权,在场众人都是一震,包括意轩。

意轩趁他们争执的空当,爬起来,穿好衣服,偷偷拿眼角打量着风无眠。许久不见,他的身上多了不少伤痕,脸色憔悴了许多,甚至,连声音都变得有些虚弱无力了。 如若不是为了救自己,他就不会这样了吧。意轩思轩一转,又想起刑场上,自己拿刀对着他时,他脸上惊愕的表情。那么绝望,那么痛。

意轩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抚平风无眠后颈的创伤,但风无眠眼疾手快,一把扭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将他伸出的手反剪在身后。“又想做什么?”风无眠道,“杀我一次还嫌不够?你又来做什么?”“我……”意轩垂下眼睑,轻声道,“对不起……“哼!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的!”

意轩无法直视他杀意凛冽的眼神,垂下头去。 风无眠又道:“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不如把过去的账好好算算。”言罢不顾众人反驳,一路挟持着意轩向赵府走去。 赵府深红的朱漆大门早失去了当年的风光,有些地方的朱漆脱落了,只剩下里头褐色的木料在残忍地狞笑。门上的扁额亦早被人撤走了,如今的赵府,什么也不是,只是住着鬼魅的空宅罢了。

风无眠抓紧意轩的胳膊,厉声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意轩不知如何作答,对方的眼里写满了深重的仇恨,叫他无从开口。 这时,身后传来一记苍老的声音:“少爷。”正是福伯。 福伯走近:“少爷有访客。老朽这就去准备茶水。”“不用了。”风无眠摆手打断他。

福伯这才看清,这位访客,有着多么尊贵而尴尬的身份。 “福伯。”当年赵府的大管家,意轩自是认得,于是礼貌地作下揖去。 便福伯却神色一凛,无视他,只对风无眠道:“少爷怎可把他带来?难道少爷忘了他的身份?是他把少爷害成这样的!”

风无眠道:“福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少爷!”福伯又道,“少爷忘了上次他怎么欺骗你的?说不定皇帝现在已经带兵向这里赶来了!” “福伯,”风无眠面上虽是恭敬,语气里却出现了少许不耐,“皇帝现在应该还在女人的温柔乡里躺着,不会来的。” 福伯眼睛一瞪,又道:“即便如此,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皇帝派来的探子?这些天,我们杀的大内密探还少吗?”

“皇帝不会拿他的性命来儿戏。”风无眠想起那日顾骥飞身扑在意轩面前时脸上坚定又爱怜的表情,不由心尖一颤。 福伯见他一意孤行,痛心不已:“少爷!赵府里只有你我二人,就算你让他留在府里,也不会有人成天盯着他,他那么爱他的顾骥,福伯不信他不会暗中将夜魑的消息传进宫去!少爷,此人留不得!少爷若执意如此,休怪福伯不念主仆情谊……”

风无眠怒意更甚,打断他,激喊:“就算福伯以死相逼,我也要让他留在这里!他是我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抢!” 福伯怔住,瞪了眼睛不敢作答。风无眠只作不见,一侧头,对意轩道:“把衣服脱了。”“什么?”意轩后退一步。对方的眼神不容他置疑。那眼里写满了太多的仇恨,风无眠要让他知道,这一切的因果,都是由他作为了起因。意轩犹豫良久,终于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衣衫,脱到只剩里衣里裤,便止。

寒风吹得身子发抖,风无眠却不怜惜,冷声命令:“叫你脱光!一件都不剩!”

意轩涨红了脸,在福伯面前,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 风无眠更加恼怒,一把将他衣服裤子全部扯掉。意轩又惊又羞,连忙用手捂住下体。风无眠顺手再将他脖子上的玉坠一并扯去。 淡淡瞅他一眼,风无眠对福伯道:“如此,福伯该满意了。他身上一件物什都没有。想与皇宫联系也不可能,想出门更不可能!”

福伯捂住嘴巴,不答话。

风无眠又道:“把这些衣服拿去烧掉。准备晚饭吧,福伯。”言罢也不理福伯愿意与否,径自拖了意轩向自己房间走去。 意轩一手被他拖着,另一手则尴尬地捂住****。寒风吹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身子愈发无力起来。 不能反抗,反抗不了。他欠风无眠的情,一辈子都清还不了。眼前的风无眠虽然可怕,可他却能感觉到,那握住他的手里,依然盛着满满的爱意,是被恨蒙瞥了双眼的爱情,那么虚弱,却残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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