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在府里工作不下一年半载,若是想害人,没理由拖这麽久时间才动手,再者,表小姐也让 她带过一段时间,两人间也有了一段感情,她怎麽也没那个里由害表小姐,更何况表小姐那毒,我看也不是一般下人的薪俸买得起的。。。。」
话到此处,莫少白顿了几下,对著厨子道,「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甚麽可疑人士接近厨房,还是有甚麽仆役行踪有些可疑?」听他这麽说,厨子大娘垂著头,开始认真的思考了起来,思绪渐渐的往回条去,蓦然像是想到甚麽东西,整个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回吴历少爷,昨个儿午後,好像有个奴才来厨房一趟,拿了包****,说是要给太子和表小姐小姐尝尝味道!」听出事情有了线索,莫少白连忙追问,「你倒说清是哪个奴才?」偏著头想了好一会儿,厨子大娘望向身後一群惶恐的下人,又重新低著头,思量了好一阵子才勉强拼凑出个大概,「回太子,那奴才在脑袋里没个大概,好像是马厩那方的,叫甚麽山来著。。。」
山?听这字儿,後方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狗子小猫子小旗子小凳子甚麽名子都有,就是没个名字有山,倒是有人忽然想起一些关联,还不能确定厨子大娘的口供甚麽时候反悔,一竿下人只想著早些让事情落幕便再好不过,「厨子大娘您说的是不是小山子?」
话才刚说完,就见厨子大娘整张脸忽然间亮了起来,对著前方的两人连磕了三两下的头,兴奋的道,「回太子、回吴历少爷,那个奴才就是唤做小山子没错!」小山子?这熟悉的名字飞快的在两人脑中一闪而过,莫少白没有来心头发冷,她忍不住望向身旁的莫少白,发现对方的面容比自己还要凝重。
「来人,去带小山子过来。」莫少白压下心中诡异的猜测,强迫自己语气还是维持冷静,待小山子来後,莫少白早耐不住心中的焦躁,抢在莫少白开口前道,「小山子,药是你下的?」药。。。听到这字眼,小山子浑身不由得泌出了层冷汗,他脸色煞白,低垂著脸牙齿不能自己的抖得喀喀作响。药。。。没想到事情传的那麽快。。。
「不是。。。回太子,奴才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没那个胆去给小姐下药,更何况小姐平时便待下人极好,奴才就算想害人,也没想害过小姐。」「不对不对,昨日你分明拿了包药粉给我,要我当莲子汤的佐料掺著给小姐和太子尝鲜,我看就是那东西出了问题!」厨子大娘摇了摇头,飞快的否定了小山子的辩解。「那药粉。。。」
小山子抖著嗓音,吞了两三口口水,猛然重重的磕起头,「那药粉,奴才不知那药粉会害上小姐,是另有其人说是吴历少爷自市集带回新的配方,要给太子和小姐尝尝,要奴才拿给厨子。。。奴才真该死!竟没注意其中鬼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小山子头是越磕越大力,眼看在这样下去,人没让他磕死也昏过去,但幕後黑手却还是没问出来,莫少白连忙出声制止,沉著嗓音继续问道,「拿这东西给你的人。。。是谁?」拿东西给你的人。。。是谁?是谁?
拿东西给你的人。。。小山子咚的一声,将红肿的额头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拿东西给你的人,是谁?小山子攥紧了拳头,任由指尖陷进肉里,对那痛,却没丝毫感觉。重重的磕了下头,这次,不是因为对面前两人的恭敬、畏惧,而是磕著自己满满的愧疚。见小山子迟迟不出声,莫少白方想开口催促,却见小山子忽然又重重的磕了下头,颤巍巍的嗓音随後自他口中传出。
「是。。。是意轩公子。。。意轩公子要奴才拿给厨子,是意轩公子要奴才做的。。。」他这番话登时引来众人哗然,窃窃私语的声响轰的一声在原本宁静的厅堂响起,莫少白脸色白了白,嘴角抽动了好一些时间,他才勉强挤出一句话,「你说甚麽?」「奴才没说谎。。。」
深怕莫少白不相信自己般,小山子抖著身子,微微的抬起脸,「奴才。。。没说谎、没说谎。。。」没说谎。。。莫少白看著面前的小山子,以往在自己的院落,小山子是唯一跟意轩处在一起的下人,照两人的感情,小山子著实不可能无缘无故诬赖意轩。。。
「为甚麽?」莫少白面色沉了沉,没想到真的是如心中所猜疑的。一挥手,他对著面前的一竿下人道,「去将人带过来。」用不了多少时间,那抹娇小的身影便映入两人眼中,意轩手上还拖著扫帚,一脸莫名其妙的盯著大厅上脸色异常诡谲的众人,最後他的视线落在大厅里头,让他信任的小山子身上,「小山子。。。发生了甚麽事了吗?为甚麽你跪著?」
「我。。。」小山子蠕动著唇瓣,刚吐出个字就没了下文,缓缓的垂下头,满满的愧疚之心让他不敢迎视那双漾著不解的单纯大眼。「小山子说,表小姐的药是你下的。」盯著面前一脸疑惑,显然不明白发生甚麽是的意轩,莫少白率先起身,缓步来到意轩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意轩,莫少白高大的身躯在此刻看来让意轩倍感压力。害怕的退了几步,意轩替自己跟对方拉出了段安全距离。「你再说甚麽?我听不懂。」
视线在莫少白、吴历和小山子身上来回流连,听著莫少白的指控,他听的一头雾水。
「表小姐吃的冰糖莲子有毒,现在还在房内歇息著。。。命是救回来了,但那药副作用强,会让表小姐足足三天不能说话,日後就算能开口,也会显的沙哑。」莫少白冷著嗓音,静静的到初表小姐目前的症状。
听到这儿,意轩终於听出了个大概,他掐紧了拳头,心头就像是被甚麽人给狠狠的掐著。。。很疼。。。奇怪的事,这疼却没先前的疼让他来的难受。。。。
小山子。。。诬赖他吗?「不是我做的!」意轩仰著头,眼神充满著坚定。听他这样回答,莫少白悬在心上的大石终於落下。他就知道…他的意轩。。。才不会做那种事,一定是这小山子沙诌了一段。
「莫少白少爷别听信他一派沙言!」厅堂大门前蓦然传近这段话,众人纷纷好奇的询著声音来源望去,就见筱婵不知何时一脸怒容的站在门边。见到来者,莫少白似乎觉得哪里不妥的皱起眉,「你不是在照顾表小姐吗?怎随便跑来?要是表小姐醒来难受怎办?」
「回太子,方才奴婢刚喂完表小姐小姐一晚汤药,小姐早已睡下,再者,筱婵也有调派女婢随似身侧,请太子放心,不过。。。有件事,筱婵是非来告诉太子不可!」话 锋一转,筱婵锐利的目光像把刀似的刀锋瞬间转向意轩,那双眼中的神情盈满了愤怒,一种滔天的愤怒,「前几天晌午,奴婢陪小姐去市集碰巧回府,便撞见了他和 一名男丁拉拉扯扯,口上直说著甚麽钱我用身体抵了、东西到手了没等等的东西,就见两人双手交握,依稀间是包白色的药包,当下奴婢就深觉那药包可疑,没想到 今日小姐就成了这副德性,要是知道。。。要是知道事情会这样,奴婢早该冲上前阻止。。。」话说到这儿,筱婵已经压抑不住心头番脚的怒气,泪声俱下,任谁看 著一名女子抽抽噎噎的模样,多少都有了些同情心。
顿了几下,筱婵好不容易止住自己失控的情绪,对著面前脸色益发铁青的两人接著道,「而且奴婢记得,那东西还不只一包,可能有个两包,想来是打算第一次若没得手还想下手第二次」「你乱说!你乱说!我才没有!」意轩激动的冲上前,气愤的拉扯著面前不断啜泣的女婢,「我才没有买甚麽药粉!我才没有!你不可以诬赖我!」
「哼!是不是诬赖轮不到你自己沙诌,我相信老天有眼,一定会还给小姐一个交代!」筱婵冷笑著一把挥开面前的身影,让意轩脚下没个著力点,整个人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这一跌,不但磕疼了屁股,也磕出了不该磕出的东西…。
从那粗布衣襟内好似非出了什麽东西,就落在意轩身旁,定眼一瞧,厅上的人莫不倒抽了口气…。察觉了众人目光有异,意轩偏头顺著大夥儿的视线看去,整张小脸漠然刷白。「这不是我的…莫少白!这不是我的!」
四肢并用著,意轩向後方退去几步,看著静躺在地上的药粉,心头的恐惧更甚方才被诬赖的愤怒。
这下子真得是哑巴吃黄连,有里说不清了。缓步上前,莫少白弯身拾起地上的东西,凑到鼻间轻轻的吸口气,再次抬起眼眸,那双眼已经冷的没了温度。不是我的。。。意轩双眼不能自己的蒙上一层水雾,却想不出个句子帮自己脱罪。其实,真正让他感到心寒的是面前的两人,他们没给他丝毫解释的机会。。。他们直接定了他的罪…。
他好想大吼大叫,跟莫少白说不是他做的,跟莫少白说他从来不知道甚麽药,但他知道,说了又如何?他们不会给他解释,也不会听他解释,就算解释,他们也不理睬。这样一直被陷害的难受让他觉得好累。。。好倦。。。沙乱抹去眼中的泪水,意轩突然觉得好生厌恶,明明当初,是他们强迫他进府,是他们让他喜欢上,却又亲手伤害他。。。
放弃了解释,意轩嘴角面色死灰,绝望的问出,「你们。。。要把我交给莞儿吗?」见意轩说出这麽一句,啪的一声,莫少白彷佛听见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他没想到。。。没想到意轩会那麽直接。。。那麽乾脆。。。那麽无关紧要的承认。。。被胀满胸膛的怒火给冲昏了理智,殊不知那无关紧要的表情,是绝望至极的人才会拥有。「你到底要的是甚麽?」
莫少白来到意轩面前,一把将人扯到自己面前,「你到底想要甚麽?为甚麽要一直伤害表小姐?是不是真的如表小姐所说的。。。你想成为太子夫人?你?」看著莫少白伤心欲绝的模样,意轩似乎想说些甚麽,但想了想,他终究选择垂下眼帘,还是方才一句话,「你们要将我交给莞儿吗?」
莫少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僵了僵面色,一把扯过意轩瘦小的身躯,怒极反笑,「交给莞儿?交给莞儿,让你还有那个机会私下策划如何陷害表小姐吗?不!你想要当夫人,那个位置,我给你!不过相对的,你也必须付出代价!」
愤怒的对著意轩咆哮,下人们哪时见过莫少白发过如此大的脾气,纷纷往两旁躲去,自动自己发的空出条道路让莫少白粗鲁的掳著人拖出大厅,一路向著落花院走去,莫少白随在身後,面色甚至比莫少白还要狠戾上几分,让一些迎面而来的下人莫不选择绕条路走,就怕遭了池鱼之殃。
一把踢开房门,原本守在外头的李公公见他这样怒气腾腾,差点没吓掉了半条命,惶惶不安的看著两人拎著那人进到房中,当下便兴起了走为上策的念头,但想了想,还是尽责的替房内的人阖上门,这才脚底抹油似的飞奔而去。
小身子被甩至床上,咚的一声,意轩的背部撞到了床柱,这才跌上床上,莫少白没给他多少喘息的空间,上前一把将人拉起後,撕的一声,登时将那上头粗劣的衣料给撕散开来。意轩扭著身体,想挣开莫少白逃下床去,畸形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曝露在空气中,那感觉让他无地自容。
「意轩,是你先背叛我的。。。本来一切都可以很好的,你知道吗?为甚麽你要伤害表小姐?为甚麽你不能乖乖的让我疼著,为甚麽你会变了个样?」一连串的为甚麽,一连串莫须有罪名,听进意轩耳中,痛的却是他心头肉。
抿著唇,意轩双手沙乱挥打著将自己压在床上的莫少白,他不想开口,不想解释,连日来的误会让他早彻底看透面前的两人心偏向谁,说再多。。。他们也不会信。反正他也疼得很累。。。早疼得无所谓了。。。但他却忍受不住他们即将对他身体造成的伤害。。。
啪的一声!莫少白被他挣扎的动作搞得颇不耐烦,反手一巴掌就挥上那张苍白的小脸,登时将那张小脸给打偏了位置。。。「你现在还装甚麽清高?别以为你还能在演戏,竟还该死的信你的话,才会害得表小姐落得这样的下场!」莫少白气红了双眼,他就像只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的啮咬著面前雪白的躯体。
「不要这样。。。」意轩害怕的瑟瑟发抖,他们可以侮辱他、误会他。。。这些,他都可以忍受,。「莫少白。。。。你说信我!你说。。。。」话才到一半,双唇溘然被堵住,莫少白粗暴的吻著他,没有往日的温柔,剩下的只是刻意的粗暴。意轩被吻得很疼,他难过的撇过脸,却又被莫少白给强硬的扳回。
莫少白就趁这时将手指探进他下体,粗糙的指腹摩娑著里头乾涩柔软的嫩肉,意轩受不住那折磨,登时疼的落下眼泪。意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将手抵上莫少白的胸膛,将人稍稍推开了些距离,依旧是那句当初让他深信不疑,好比誓言的承诺,「你说。。。你信我。。。」凝视著面前那双盈满泪光的双眼,莫少白不能否认,至今心头还会窜上几分怜惜。
那 分怜惜,让他好想将意轩哆嗦的身子搂进怀中,替他抚去脸上的泪水,抚平眉宇间的难过,但一想起被药性折磨了整整三个时辰,疼著面容几乎扭曲的表小姐,愤怒 很快的取代了那抹怜惜,他粗鲁的扯住意轩及肩的长发,迫使他抬起扬起下颚,嗓音因愤怒而显得低沉,「别在演戏了。。。。我不可能在被你耍著玩。」
别在演戏。。。。他的辩解,他的央求,他的无助,他的难过,他的愤怒在他们眼中,全被当成了演戏!意轩惨白著脸色,心头小小的一隅正逐渐的崩溃著。演戏。。。他们只当他演戏。。。为甚麽不信他?只信筱婵的片面之词。
那个曾经说过不会伤害自己的人,那个曾经说过会相信自己的人…现在却亲自伸手,一寸寸的将他一颗心撕成碎块。。。双脚被莫少白粗鲁的向两旁扯去,底下未经多少滋润,此刻还稍嫌乾涩的****被那炙热的男性给狠狠顶入,感觉彷佛就像被谁拿著刀刃,残忍的将他的伸子砍成两半。
疼痛,让意轩忍不住尖叫,****里隐约淌出几道温热的液体,意轩知道,那是血。。。是他的血。。。鼻尖蔓延著一股血腥味儿,熏的意轩眼前一阵昏黑,直想就这样直接昏过去。「意轩,你以为只有这样吗?表小姐受的苦,可不只这些!」
莫少白冷酷的嗓音在他耳旁想起,字句尖锐的如一根根系针,狠狠的插上他心头。意轩眼神逐渐唤散,在身後被莫少白给顶入的同时,他只觉得浑身又冷又疼,更是意识到身後的两人。。。对自己是多麽的残忍。。。魅。。。他不想待在这里。。。不想待在这里。这里的人都不信他,这里的人都只会欺侮他。。。是他们自己强迫他喜欢。。。为甚麽到头来,却又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小小的手心紧掐住莫少白的肩头,意轩将唇凑向了莫少白的肩膀,对著上头发狠的咬上一口,在那上头留下个深深的红印。他好生讨厌。。。好生讨厌他们两个。。。「不要在欺侮我了。。。」意轩松开了嘴,口中的血腥味儿让他忍不住又哭了出声,「你们不要再伤害我了!」
吃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轻轻的转动眼珠看过四周,他蓦然发现这偌大的房间,除了他,床沿还站了名陌生的女婢。女婢见他醒了,连忙垂下面容,曲下双膝,咚的一声跪在他面前。「奴婢参见娘娘。」
奴婢参见娘娘?这句话在脑中转过一回,意轩想起了昨晚发生的种种,想起了莫少白和莫少白的责问,他晃了晃头,怕是自己听错了,「你刚刚称我甚麽?」
「娘娘…有什麽不对吗?」女婢低垂著头,让意轩一时看不透她面上的情绪,只听得出对方的嗓音掺杂著疑惑。「不要叫我娘娘…我不是娘娘!」意轩双眼茫然,对著灰暗的房间呢喃著。才不要当娘娘…才不要当那种东西。。。。「请娘娘别为难奴婢,太子有令,奴婢若没这样喊,是会被赏棍帐的。」
言下之意隐约透露著这娘娘也不是他们的真心,完全因为有太子的胁迫才喊著,纵使心中有几百万个不愿也不能说。「不许叫我娘娘…」彷佛没听见女婢的话,意轩疲倦的阖上眼,喃喃自语似的念著,他吃力的一手支向床沿,费尽了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坐起身,却因下身撕裂的痛霎时痛白了张脸,感觉到股间缓缓淌出些许液体,小小的眉头忍不住紧紧的钻在一块儿。
蓦然想起甚麽似的,他看著依旧跪在下方的女婢,语气透露著央求,「你先离开好不好?我想去河边洗洗身子。」「娘娘想净身吗?奴婢马上下去命人准备。」说完,女婢站起身,对床上的人行了个礼就要下去,却被意轩仓皇喊住。「你不用这麽麻烦,我自己可以走去小河边冲冲,你…」
「这是太子和吴历少爷的指令,还望娘娘别为难下人才好。」不等他说完,女婢飞快的截断意轩未完的话语,转身匆忙的出了房间。不要…看著被女婢阖上的大门,意轩逼著自己,咬牙忍著下身的痛,挣扎著坐直了身体,下体因他这样动来动去,淌出了更多的液体,几乎弄湿了身下脏乱的床单,伴随著令人抓狂的疼痛,同时也提醒著昨晚两个莫少白残忍又无度的索求。
「我好讨厌你们…」意轩咬紧了下唇,将残破的身子拖向床沿,谁料脚间才刚触到地,身体的疼痛更是椎心,让他一个不稳,****的身子失去了著力点,就这样跌在地上。「疼、好疼…」
痛呼了声,意轩顾不得摔疼的伸子,狼狈的蠕动起身子,想自地上起身,他拿不准那女婢甚麽时候会回来,总之,他绝对要她回来的前一步离开…他绝对不能。。。不能让他们看到他的身体!但努力了大半天,下半身却好似和自己分开似的,根本不听他使唤,一个时辰下来,没丝毫的进展。
门外传来了越来越杂乱的几步声,似乎有一群人正朝著房间而来,这让意轩不由得更加仓皇失措,却还是没能撑起自己得身子,只能绝望的看著门被先前的女婢推开,身後还领著四、五名女婢,还有两名大汉,挑著木桶。
「娘娘您这是怎麽回事?怎麽一个转眼不见就趴在地上?」女婢惊慌失措的奔上前,七手八脚的指挥著人将意轩自地上架起,然後要那两个大汉先行离去。「你们别碰我…别碰我!」陌生的肢体碰触让意轩害怕的尖叫,他羞愤的夹紧了双腿,不想让自己畸形的身子让人瞧见,若他有力气,只怕此刻早推开面前的一竿人逃出了这房间。
无奈昨晚被折腾了整夜,要能站直身体便是奇迹,他只能像个布娃娃般,让面前的女婢们摆弄著。身後的****被塞入了两指,昨日被撕裂的****猛然被异物入侵,痛让意轩惨叫了声,整个人难受的绷紧。紧抓著面前女婢的手腕,感受著身後的****被那称不上温柔的动作抽抽插插好一阵。
「娘娘,您可以放松一下吗?这样奴婢不能帮您将前面弄乾净。」一听要弄前方,意轩下意识的将双腿夹得更紧,一张小脸早因羞愤而胀的通红。见他又更加收紧了双腿,女婢一脸无奈,只得向另两名女婢打个手势,就见她们一人制住意轩一脚,使力向两旁扯去。
绝望的阖上眼,意轩知道,凭现在的自己根本抵不住面前五名女婢,下身的器官就这样毫无半分遮掩,缓缓曝露在空气中,耳边响起了众人的抽气声,一声声敲击著他胸腔,让他难受的胸口发胀。莫大的耻辱让他眼眶一湿,终究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他们是故意的…意轩难过的想著,女 婢们别过眼,一连嫌恶,却碍於上头的命令,还是不甘不愿的将手指探入其中,粗鲁的沟挖了几下便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