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起意轩的身体,把意轩的头靠在他肩上,一手抚摸着意轩的头发,一手沿着意轩的背脊下移至他的敏感地带,意轩抗拒地抬起头,却被他的手轻轻摁住,倚靠在他肩上,“不要动!”声音温柔夹杂着隐忍的颤抖。
意轩屏息感受着他手指的蠕动,触动意轩所有的敏感神经,很清楚地知道他要做什么!突然间变得无措起来,彷徨地呢喃:“烦臣……烦臣……”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害怕、迷茫、恐惧。请不要为了替意轩解药性而要意轩,意轩只想在你的怀里静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烦臣的手指猝不及防地,在意轩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温柔下进入他的身体,但无可避免地牵起了意轩柔弱肌肤的疼痛。
“唔……”意轩轻颤着身体,冷汗从下颚一滴一滴地滴落。
按在意轩头发上的手安抚地抱紧了意轩,“意轩弄疼你了?如果觉得疼就咬意轩。”烦臣的语气中满是心疼。
意轩咬着牙靠在他消瘦的肩上,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让意轩贪婪吸着,烦臣的手指缓缓地在意轩体内移动,意轩紧绷着身体,不敢让他继续,意轩害怕这种感觉,在他的记忆中,这个过程一直都是痛苦的,外带着血淋淋的伤,紫月然留给他的印象太过血腥与暴力。
“意轩宝宝,放松,把身体交给意轩!”烦臣在意轩耳边哄道。意轩像受到蛊惑般听话的放松身体,媚药的作用使他的身体渴望被抚慰。
细长的手指慢慢的在意轩身体里移动着,让意轩一点点地习惯它的存在,感觉到了下身边的湿润,意轩慵懒地趴在他身上,没有任何顾及,意轩相信他,从来没有的这么信赖一个人。
“嗯……为什么……你要留在紫月然身边……唔……你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意轩一直都不……明白……”断断续续伴着暧昧的低吟声说道。
烦臣的眼深邃,看不到任何的情感,他哂然一笑,“因为意轩有必须完成的事。”
必须完成的事?烦臣应该也有他的无奈吧!意轩有些虚脱地靠着他,眼神中迷乱的神情薄薄盖上了一层迷雾,“烦臣……请你也不要……在乎意轩……这样意轩就不会……有牵绊了……”
烦臣推开意轩的身体,把意轩压在冰床上,“那么你也不在乎意轩吗?”静寂的眼中突然波涛汹涌,停顿了下,说道:“现在,意轩宝宝不要害怕,痛很快就会过去的……”话落,意轩身下一阵剧痛。
意轩眼前眩晕,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皱紧眉宇,苍白了一张脸,下身一波波的剧痛直达大脑,虽然知道他已经很小心尽量不伤到自己了,但意识还是痛苦的感受着疼痛的侵袭,不过比起紫月然暴虐性的占有已经温柔很多很多了。
烦臣街着意轩的耳垂,分散意轩下身的痛楚,嘶咬挑弄着,熟练的技术还是没能让意轩好过些,“对不起,意轩宝宝!是意轩太急了,你的身体那么虚弱,不该这么快进入你身体的,意轩应该好好的让你适应之后再让你容纳意轩的,是意轩怕媚药伤害到你,却疏忽了你身体的承受能力。”他疼惜的不断吻着意轩的耳垂,细细密密一路而下,在意轩脖间亲吻着。
意轩扬起脖子,生理跟心理的矛盾使意轩痛苦不堪。他停止了下半身的动作,轻轻地开始啃咬意轩胸前的肌肤,所到之处一朵艳丽的“花朵”灿烂地绽放。意轩的血液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难耐,早已忘记身下还有未退去的威胁,扭动着身体。
这一扭动使意轩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孰不知这在烦臣眼里是最挑逗的动作,他的吻变得粗暴,身体的动作也伴随着有规律的动起来。
当意轩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已为时晚矣,意轩的喉咙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有气若游丝的低吟,销魂断魄。身下被一点点地撕开,意轩隐藏许久的痛又这么清晰的传入意轩的大脑。
这种媚药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意轩还是能保持者清醒?只是在触摸到意轩敏感肌肤的时候才会有不安与焦躁感,而且这种药的持久性这么强,像是没有解药必然熬不过似的?
烦臣有技巧的激起意轩从没有过的****,在逐渐麻木的痛中意轩的身体渐渐有了一种舒适的归属感,这就是****的愉悦吧!只有两厢情愿的人才会有的感觉,好像世界上一切都是黑白的,只有眼前这个人才有色彩。
感觉到意轩身体的适应,烦臣动作也变得放肆起来,“意轩不想伤害到你,可是意轩宝宝,你让意轩的控制力变得微不足道了。”
意轩略略睁开眼,看见他迷人的眼眸更妖媚了,透着朦胧的光晕,遣卷的眼神盯着意轩,嘴角微微的上扬。这世间如他这般不落凡尘的媚颜怕是绝无仅有了,可是意轩不知道为什么,脑中满是紫月然冷酷的笑容和残忍的虐待方式?
意轩笑了笑,肺腑中一口淤血吐出来,染上了他的发丝和白皙的肌肤。意轩的大限之时不远了,这样的结局对意轩来说已经算是恩赐了!舔了舔嘴边的腥甜,意轩惨淡的一笑,烦臣意轩快走了,等意轩闭上眼你就走吧!不要留下与意轩有关的任何记忆,当意轩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如果可以把意轩送回国,那里是意轩的故乡,虽然那个故乡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消失了,但那是孕育意轩生命的地方,即使没有了灵魂也得归于自己家。
也许是意轩的错觉,他似乎看到了烦臣眼睫上挂着晶莹,他不该听得到意轩的心声的!但为何他会有如此怜悯的表情?意轩的心被重重地撞了一下,他的泪水是意轩不忍看到的,能化掉意轩的心脏一般,让意轩的心清晰地疼着。
烦臣的眼中是无限的温柔,他还是怕伤到意轩,虽然激狂的在意轩身体内进出却没有真正的伤到意轩。
喉咙里浓浓的血腥味又一次的充斥着,意轩大口地吐了几口血,几乎要把心脏吐出来似的,身体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眼皮沉沉地落下。
在意轩朦胧中,意轩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色的天空浑浊,风卷着漫天的尘埃呼啸着,整个世界是暗黄暗黄的,像是被染上了最脏的颜色,意轩的四周一片废墟,周围除了风声没有任何别的声音,那些熟悉的、陌生的脸在意轩的面前一个个的倒下,而意轩躺在断垣残壁中,呆滞地睁着眼,看着尘土飞扬,这个世界一下子变得凄凉荒芜,除了意轩再也没有了别人。
那意轩活着还做什么?突然从废墟里爬出一条鲜艳花纹的毒蛇,吐着信舌,匍匐着沿着意轩的腿往上爬。意轩惊恐地想挣扎,却发现不能动,喉咙中的惊恐声消失在空气中,无可奈何地无助,心脏因害怕而提到了嗓子眼……
意轩艰难地睁开眼,阳光刺眼地打在他的身上,意轩虚喘几口气,原来是个梦,但那种恐惧却那么真实,他几乎能感觉到蛇柔软又冰凉的体温,下意识的伸出手欲擦掉额间的冷汗,手骤然愣住,这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心口如被风霎那穿透一般,空荡荡的虚无之感,意轩不敢置信所有的一切会是自己冗长的一个梦?试着站起身,脚下酸痛无力,却也勉勉强强能站住,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间。
是意轩因为孤独久了而产生的幻觉吗?转过身,看到身后玉潭殿几个大字,身形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为什么意轩会回到这里?梦里梦外意轩究竟在哪里?意轩无奈地弯起嘴角,呓语:“烦臣……烦臣……你在哪里?告诉意轩这不是梦!告诉意轩!”执著着寻找着烦臣那抹艳丽的身影,脑中一直相信着,他来过,他真实的来过!
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脚软软的一步步地蹋在满是花草的地上,像个刚学起步的婴孩,下半身几近麻木,东凌国的阳光依旧是这么的明艳,意轩低垂着头,避开刺目的光线。
腿一下子失去知觉,身体跌倒在地,身旁的莲花池碧绿一片,池面上还飘着几片发黄的落叶,盛夏已过,莲花的花期也已消逝,低眉,水中倒映出一张绝美的苍颜,白皙的脖间愕然几处艳丽的红,如散了一地的残花,萧瑟凄楚。
“哒——”池水激起一圈圈的涟漪,却不知是模糊了意轩的倒影还是意轩的眼?
意轩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可它如梦般的真实发生了,却在转眼之间找不到存在的痕迹。人生是梦非梦,有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做梦却清楚地活着,有的时候以为在现实中可它却只是一个梦。
触目的烙印证明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过的,身体伏在池边,眼睛盯着池面出神,银色的发丝倾泻而下,没入水中随着水而摇曳,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般。
良久良久,意轩就这么一直盯着水面——无助、遣眷、惆怅,直到发现身后有人,心中掠过一阵惊喜,是烦臣吗?却不敢回头,怕心中那份惊喜便成失落。
“意轩?!”
声音如一把铁锤重重地砸在意轩心上,意轩的眼神黯淡下去。不是他……他走了……
逍遥敬走过来扶意轩,意轩躲闪掉,不知为何意轩那么怕他的触碰,一直都是。拾起一丝笑容,“意轩能走!”吃力的站起身,抹去脸上的悲伤,缓缓转过身。
逍遥敬锐利的眼看着意轩,唇瓣扬着冷笑,“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你的那些手下呢?”
“完成了任务,意轩觉得没有必要留着他们就全杀了!为国捐躯应该是他们的荣幸!”微侧着头掩饰着脖间的吻痕,意轩冷冷地说道。
“哈哈……”他大笑,“做大事不拘小节!废物多留几个也是多余,该清除掉!”眼神却咄咄逼人的看着意轩,似乎要把意轩看穿似的。
意轩局促地背过身整理了下衣襟,他那么不在乎意轩杀了这些人吗?从意轩认识他以来,他好像不在乎任何东西,包括这个国家都是玩弄在他的鼓掌之上的,身上的傲然之气却又威严得政摄,冷冷地散发着属于黑暗的王者之息。
他到底在乎什么东西?意识的记忆中他好像对某样东西非常在乎,在乎到甚至是疯狂!
……
文书殿中,逍遥敬一席深蓝色的蝉衣躺在软塌上,湛蓝色的妖瞳中泛着惑人的性感,意轩远远地坐在一边,眼睛警惕的看着他,在他的面前意轩放不下危机感,他身上贯有的阴冷气息使意轩不自觉地紧绷神经,意轩看不透他的眼,连他一点点的心思都猜不透,他对于意轩是个迷。
“皇子,若依含是什么人?”意轩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他会与碧昕有关系,还有那个躺在玄冰池底的若依夕又是怎么回事?
“嗯?”逍遥敬挑眉,“你对他不是不感兴趣吗?”
意轩沉下脸,郑重地说道:“他是不是有个孪生姐姐叫若依夕?”
他坐起身,眯起眼看着意轩,危险的气息从他的眼里发出来,“你看到了什么?”逍遥敬面无表情地问道。
他为什么这么紧张?意轩不以为然道:“只是在黑?的老巢中发现了他们俩,若依含死了,若依夕躺在玄冰池底,不过很可能也被活埋了!”他不想让意轩知道太多事,那意轩就不多问,把知道的告诉他也算意轩灵魂的坦诚。
脸部的线条柔和下来,逍遥敬淡淡地笑道:“他们是朕寻来的绝世美女,朕喜爱世间一切美的东西,不过他们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紧皱起眉,一只手撑着下巴陷入深思,脸色渐渐凝重。
意轩的脑中也思考着这一切,那间古宅被烦臣销毁了,这次行动中除了意轩和之前被意轩逼走的慕子机应该没有生还者了,但隐约觉得事情在一步步地变得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