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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死亡是件奢侈的事!

清晨,南宫炎推开身上的毛毯,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醒了?”钱朵朵走了进来,她脸色惨白,黑黑的眼圈,浮肿的眼睛,她一夜未能入眠。

南宫炎低头扫了一眼缠着纱布的双手,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歪歪扭扭的,裹得乱七八糟的纱布,他里面的手指完全被绑到一起,不能动弹,这是在给他包扎伤口,还是想蓄意谋杀?

“你是给我缠的纱布?”南宫炎扬起手,冷冷问。

“嗯,我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你不用感谢我!”钱朵朵不想让南宫炎有心理负担,她给他处理伤口,没想过,要他给她任何回报!

“白痴!”南宫炎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他低头想把手上该死的纱布扯掉。

“别乱动!我给你松开!”钱朵朵急忙上前,她低头在南宫炎的手上捣鼓半天,她缠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解不开,怎么办?”钱朵朵抬起眼角,怯生生地问道。

“剪刀”南宫炎无可奈何地说道,这个女人还能再弱智点吗?!

钱朵朵眼中顿时闪出一些光亮,是啊,她怎么没想到,用剪刀剪开?!

钱朵朵赶紧找来剪刀,她小心翼翼地剪开南宫炎手上的纱布,“还好!伤口好像都愈合了呢!”钱朵朵手指轻抚过南宫炎的掌心,她轻笑着说道。

南宫炎冷眼看着眼前的钱朵朵,女人,你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我该如何处置你呢?!

“你昨晚喝醉了,镜子都被你砸碎了,你不记得了吧?”钱朵朵眨巴着眼睛看着南宫炎。

南宫炎突然一把拉过钱朵朵,他低头朝她的双唇狠狠吻了下去。

“……放……开……我!”钱朵朵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她大口喘着气,她快不能呼吸了。

南宫炎脸上闪出一丝冷笑,他一把抱起钱朵朵,朝卧室里的大床走过去。

“你想干嘛?你不去公司吗,放我下来!”钱朵朵不安地挣扎起来。

“嘘!安静点,你想让大家都听见你的叫床声吗?”南宫炎冷笑道。

钱朵朵即刻安静了下来,宝宝还住在隔壁,他还在生她的气……

南宫炎发泄般在女人身上冲刺着,深一点,再深一点,他似乎想要贯穿她的身体,只是这强烈的冲击之下,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没有任何****,有的只是惩罚。

钱朵朵脸像纸一样苍白,她的身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只是南宫炎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

楼下餐厅里,南宫雪和邵主一起吃着早餐,南宫亦一大早就没了人影,昨天他刚离开大哥的办公室,就发现网站上所有的照片都不见了,就连那家网站都被关闭了。

大哥这次真的是生气了,南宫亦相信大哥会处理好这件事,只是他无法再看到邵主那个杂碎,为了怕自己盛怒之下,再做出什么过份的事,南宫亦一大早就逃到学校了。

一直到下午,南宫炎才从楼上走了出来。

“大哥,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南宫雪一脸诧异地看着南宫炎。

“雪儿,我先去公司,小悠,你送些吃得给芊惠!”南宫炎交待完,大步离开别墅,朝外面走去。

推开主卧室的门,空气中弥漫着激情过后的腥膻味。

地毯上零散着女人的内裤,内衣,睡衣……

钱朵朵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她身上裹着薄薄的羽绒被,长发凌乱地散落在白皙****的双肩上,她的双唇又红又肿,那是经过男人无数次的索要后,才会如此的吧!

一只手将钱朵朵身上的被子掀开,女人****的身体立刻展露出来,女人身上密密麻麻全是红红的吻痕和牙印,女人的下体也变得又红又肿。

钱朵朵睫毛轻轻眨了几下,却不愿睁开眼睛,不要看都知道南宫炎又回来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淡漠异常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

钱朵朵一下睁开眼睛,邵主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

“……”钱朵朵嘴角动了几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找出什么东西遮盖住自己的身体。

“做都做了,还害羞。听过一句话吗?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邵主嘴角轻轻的勾起,他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钱朵朵怔怔地望着邵主,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她的宝宝吗?为什么她突然不认识他了?!

“姐姐!”邵主呢喃地叫道,他伸出一只手抚过钱朵朵冰凉的脸。

“宝宝?”钱朵朵眼泪慢慢滑落下来。

“姐姐!你让我觉得恶心!”邵主一字一句地说道。

男人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床上躺着的女人,神情变得呆滞,大大的眼睛异常空洞,泪水在她眼角静止了,周围的一切都停住了,好像就连她的呼吸也停住了。

女人僵硬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直直地走进洗手间,伸手打开淋浴头,水顺着她的发丝向下流淌,她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他觉得她恶心,他觉得她恶心!女人脑子里一直重复着那句话。

女人穿上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她再次回到床上躺了下去,只是她手里多了一个薄薄的刀片,女人紧紧握着刀片朝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割了下去。

鲜血顿时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黑白两兄弟紧张地盯着镜子,他们在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个女人的魂魄飘出来,等待着将帝都里的那缕魂魄送回去。

“冥王驾到!”清脆的声音响起。

黑白无常立即跪倒在地。

冥王慢慢走到到镜子前面,眼睛盯着镜子,他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想不到那个小子这么快就完成任务了。

不过镜子里很快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邵主突然推开门走进房间,床上的女人已经陷入昏迷了。

男人用力扯下一块布条,将女人流血的手腕牢牢绑住。

“怎么办?我舍不得你……”男人喃喃自语道,他脸上的泪水慢慢滑落下来,掉落在女人惨白的脸上。

冥王的脸一下变了。

“还要再玩下去吗?皇儿真的爱上那个人类了!”绝色的女人轻轻飘落到冥王身边,女人一脸愁容。

冥王阴沉着脸,这下真的是玩出火了,冥界和人类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就算是人类的魂魄也无法进入帝都,他们只能在冥界的最低层地狱日夜劳作着。

“让他回来!”冥王冷声说道。

“冥王,那帝都里的那个魂魄怎么办?她阳寿未尽……”黑哥喃喃问道。

“该死的奴才!本王不认为你只犯过一次错,以前是怎么处理的?”冥王怒斥道。

“以前……以前是再找个阳寿已尽的人……然后就……”黑哥吓得脸色铁青。

“不要本王教你了吧!”冥王大手一挥。

镜子里的男人立刻落到了眼前的地上。

“父王!我还没完成任务,为什么要让我回来?”男人着急的问道。

冥王手指轻轻一点,男人立刻昏倒在地,就连黑白两兄弟也一下晕倒在地。

“看来只能这么办了,消去他们的记忆,等皇儿醒来,一切又恢复正常了!”绝色女人淡淡说道,她脸上隐约飘过一丝忧伤,皇儿第一次爱上的女人,竟然是个人类,只是,这注定是一场绝恋,为了皇儿,也只能消去他的记忆了!

几百年前,帝都里也发生过这样的事,一个侍卫爱上了一个人类,触犯了众怒,结果是那个人类魂飞魄散,而那个侍卫则被锁进十八层地狱里,日夜守着无尽的折磨,折磨永远没有尽头,只因他拥有不死之身!

有时候死亡也是一件奢侈的事!

钱朵朵慢慢睁开眼睛。

“大嫂,你醒了!”南宫雪眼睛红红。

钱朵朵用力眨了眨眼睛,她没死?!

她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大哥回去了,他等下过来,大嫂,你整整昏迷了三天,大哥也守了你三天,大嫂,你为什么那么傻,要自杀?”南宫雪哽咽着问道。

呃?她昏迷了三天了?!

钱朵朵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大嫂,对不起!”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南宫亦突然说道,是他多嘴,大嫂才会自杀的吧!

钱朵朵慢慢闭上眼睛,她脑袋里一团乱麻,什么头绪也没有。

南宫炎静静地站在病床前,他凝神望着床上沉睡的女人,她竟然自杀,和他在一起,让她生不如死?!

“你来了!”钱朵朵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南宫炎,她轻声说道。

“嗯!”南宫炎冷冷答应道。

“雪儿说你三天没睡,你不困吗?!”钱朵朵微微锁眉,南宫炎眼睛里全是血丝。

“喝水吗?”南宫炎冷声问道,睡觉?让他怎么睡?那三天,她还没脱离危险,让他怎么睡?!

“嗯,有点!”钱朵朵抿了抿干涩的嘴唇。

南宫炎将水杯送到钱朵朵的嘴边,杯子里斜放着一根吸管,钱朵朵低头用力吸了一口,因为太用力,她一下被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南宫炎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个女人连喝水都会出问题?!

“我还是不用吸管了”钱朵朵皱起眉头,她和吸管一定有仇,否则她也不会被噎死!

“邵主走了,突然不辞而别,你知道吗?”南宫炎冷冷问道。

钱朵朵低垂着头,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是吗?我不知道!”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

钱朵朵出院以后,再次回到了南宫庄园。

邵主的不辞而别,让南宫雪伤透了心,她伤心了大约有三个月之久,时间越来真的是最好的良药,慢慢的,邵主的影子在南宫雪心中越来越模糊,最后只留下那么一个朦胧的轮廓。

钱朵朵喝完所有的中药汤剂后,她真的怀孕了。

每次去医院做产检,南宫炎都会陪伴左右,这段时间,南宫炎对钱朵朵是呵护有加。

对肚子里的孩子,钱朵朵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还没从邵主的阴影中走出来,但是当钱朵朵在做B超,她第一次看到孩子在自己肚子里蜷缩着的样子时,她的心突然间融化了。

钱朵朵曾经以为,邵主离开了,她的世界也崩塌了。

可是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让钱朵朵心里的伤痛渐渐愈合了起来,而且对南宫炎,钱朵朵也由原来的惧怕慢慢转变为一种关心,甚至比关心还多一点的东西。

晚上,钱朵朵挺着大肚子坐在客厅里,今天南宫炎有应酬,他打电话说会晚点回来。

这些日子,钱朵朵习惯了早上看着南宫炎去公司,晚上等他回家。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钱朵朵急忙站了起来,她朝玄关走了过去,“炎,你回来了!”钱朵朵对南宫炎的称呼不知不觉也改了,就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就这样很顺口的叫了出来,炎。

钱朵朵稍费力地弯下腰,把拖鞋放到南宫炎的面前,还有半个月就到预产期了。

南宫炎换上了拖鞋,他走上前轻搂住钱朵朵,“这么晚还不睡,在等我,呃?”南宫炎轻声说道,他嘴里飘出淡淡的酒味。

“嗯,你不回来,我睡不着!”钱朵朵依偎在南宫炎的怀里喃喃说道,她打了个哈欠,她已经很困了,只是看不到南宫炎回家,她不能安心入睡。

南宫炎微微一笑,他抱起钱朵朵朝楼上走去。

“我是不是很沉?”钱朵朵歪在南宫炎的怀里,柔声问道。

“很轻!”南宫炎微微蹙眉,这个女人怀孕好像根本就没增加重量,除了高高隆起的肚子,她的身体再无其他变化。

南宫炎把怀里的女人轻轻放到床上,短短的几步路,她就已经睡着了。

预产期很快就到了。

芊华山和柳叶也从法国赶了回来。

病房里钱朵朵紧紧抓住南宫炎的手,她的脸因为紧张而显得苍白无色。

“炎,孩子会不会有问题?”钱朵朵喃喃问道。

“朵朵,别害怕,已经检查过了,孩子非常健康,一点问题也没有!”南宫炎附耳在钱朵朵的耳边低声细语道。

“还有……还有……”钱朵朵因为阵疼而说不出话。

“快生了,赶快送到产房!”医生和几个护士走了进来。

钱朵朵紧紧握住南宫炎的手不愿松开,她还有很重要的问题没问他:如果我知道错了,你能再给我机会吗?如果孩子生下来,我能继续留在你身边吗?如果……

“芊惠,芊惠,是个女儿,好漂亮……”

“大嫂,大嫂,能听见吗?”

“……”

钱朵朵被耳边的声音吵醒了,她慢慢睁开眼睛。

她已经从产房里出来了。

柳叶怀里抱着一个全身红红的婴儿,婴儿身上裹着纯白的毛毯。

钱朵朵扫视着病房里的人,来了好多人,南宫亦,南宫雪,柳叶,李小悠,李管家……只是不见南宫炎?

病房外面,南宫炎和芊华山两人握了握手,他们看上去像是刚谈成一笔生意的合作伙伴。

“炎,我已经通知律师了,从今天开始这个孩子就是我财产的全部继承人,在她未满十八岁之前,由芊惠监管孩子的一切财产!”芊华山正式宣布道。

“爸爸,您放心。我会和芊惠一起好好照顾孩子!”南宫炎脸上露出公式化的微笑。

“炎,芊惠和孩子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们!”芊华山轻轻拍了拍南宫炎的肩膀。

钱朵朵坐在医院里的病床上,她怀里抱着全身软绵绵的小婴儿,她已经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了,芊花山和柳叶也已经回法国了。

今天该是南宫炎过来接她们母女出院的日子了。

南宫炎推门走了进来,他后面跟着李小悠。

“炎,你来了!”钱朵朵嘴角不知不觉开始上扬。

“大少奶奶,孩子交给我吧!”李小悠上前伸出双手。

“嗯,麻烦你了!”钱朵朵把手里的孩子小心翼翼地递到李小悠的怀里。

李小悠抱着孩子转身走出病房。

钱朵朵急忙起身下床,她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南宫炎斜靠在门上,他静静地看着钱朵朵,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炎,我好了。走吧!”钱朵朵拎着小包走到南宫炎面前。

南宫炎转身大步离开病房,钱朵朵则小跑着紧跟在后面。

“小悠呢?”钱朵朵见车上并没有李小悠和孩子的影子。

“她们先回去了!”南宫炎淡淡说道。

“噢!”钱朵朵点点头。

南宫炎开着车子离开了医院,“到了,下车吧!”南宫炎推了推睡熟的钱朵朵。

钱朵朵揉揉眼睛,她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炎,这是哪里?”钱朵朵发觉眼前的并不是南宫庄园。

“这么快就忘记了?”南宫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别墅,钱朵朵一下如梦初醒,这里不是她的家嘛,是钱朵朵的家!

“为……为什么来这里……不……不先回家吗?”钱朵朵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里就是你的家,我说过,生下孩子,我就放你走,又不记得了?”南宫炎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我……我想和孩子待在一起!”钱朵朵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孩子你不用操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现在,你自由了!”南宫炎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炎……我……”钱朵朵紧紧抓住南宫炎的手,眼泪一下子掉落下来。

“你刚生下孩子,一年以后,我们再办离婚手续,至于赡养费……”南宫停顿了一下。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信封扔到钱朵朵的手上。

“你看一下!”南宫炎扬扬眉,冷冷说道。

钱朵朵颤抖着打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叠照片来,里面全是她和邵主在街上被拍到的照片,照片上,她和邵主搂在一起亲吻……

“至于赡养费,你是过失方,所以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南宫炎冷冷说完,转身上车,然后开着车直接离开了。

钱朵朵手上的照片散落下来,掉了一地……

“您好,欢迎光临,里面请!”

“您好,从这里直走,电梯在您的右边!”

“您好,宴会厅在三楼!”

酒店大堂,一个身穿粉色旗袍的迎宾小姐站在旋转门后,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像上面这种话,她每天要说到可能成千上百次。

酒店里明明都有指示牌,可是这些客人就是不愿意自己去看,而且前来问路咨询的基本上都是男士。

“小姐,麻烦问一下电梯在哪里?”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

“先生,您好,你从这里直走过去,前面第一个拐角右转就是!”迎宾小姐微微弯腰,这个客人太矮了,她不弯腰好像有点俯视客人的意思。

“小姐,你这么漂亮,整天站在这里,是不是太辛苦了?”中年男人往前凑了凑,他的脸几乎要贴到迎宾小姐的胸部了,迎宾小姐微微一笑,她不动声色的稍稍后退了小步,像这种搭讪,她已经习惯了,自从半年前到这家五星级的酒店上班,这种搭讪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酒店给你一月开多少工资?”中年男人继续问道。

钱朵朵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以前搭讪的男士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识相的走开,可是今天这位客人好像很有恒心!

“一个月一万有吗?”中年男人压低声音问道。

“先生,我只是个服务员,没有那么高的薪水!”钱朵朵轻声说道,她又向后退了一小步。

“你跟我怎样?什么也不要做,我每个月给你两万的零花钱?”中年男人伸出肥厚的手掌放到钱朵朵的手上。

“先生,对不起。我现在在上班!”钱朵朵径自转身朝另一个旋转门走过去。

“装什么清高,还以为自己是明星呢,老子包个小明星一月也用不了这么多钱!”中年男人恶狠狠的甩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钱朵朵深吸一口气,她用力眨了眨眼睛,不让泪水流下来,像这种******,和无礼的辱骂也成了她工作中必须面对的一部分。

几个外宾走了进来,他们走到钱朵朵面前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钱朵朵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已经很认真地听他们说的每一个字了,可是,她还是没听明白。

外宾又继续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边。

“sorry……would ……you…… pardon…… me?”钱朵朵几乎快咬舌自尽了,她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刚进酒店,接受英语培训时,学过的一句话。

外宾微笑着,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边,这次她说得非常非常慢,几乎是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在说了。

钱朵朵双手紧紧扣在一起,她手心直冒汗,和她分到一组做迎宾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孩,那个女孩英语很好,不过现在,那个女孩貌似去洗手间了。

当时酒店人事部也是充分考虑到钱朵朵极其蹩脚的英语,才把她和那个女孩分到一组的,其实酒店完全可以不聘用她,只因钱朵朵的魔鬼身材,绝色的容颜,和纯纯无害的笑容,酒店人事部经理,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个女孩就是为迎宾而生。

外宾和钱朵朵大眼对小眼干站着,他们是鸡和鸭讲,完全不能沟通!

大堂经理金丽踩着高跟鞋,迈着一字步走了过来,她用十分流利的英语回答了外宾的问题,外宾很快微笑着朝酒店的前台走了过去。

钱朵朵脸一红,她急忙转身刚想逃离这个旋转门。

“钱朵朵!”金丽适时的叫住了钱朵朵。

“经理好!”钱朵朵硬着头皮走上前。

“钱朵朵,我们这里是超五星酒店,我们要的不只是花瓶,你要想做花瓶,麻烦移驾到夜总会,那里的********应该更适合你!”金丽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说道。

钱朵朵头快垂到地上了,她知道这个金丽不喜欢她,自从她上班的第一天,金丽一直就在找她的麻烦,偏偏她又是状况不断,所以金丽总能轻而易举地将她痛斥一顿!

训斥完这个有胸没脑的女人,金丽高昂着头,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金丽最讨厌靠脸吃饭的花瓶,而她做到大堂经理的位置完全不是凭外表,而是凭她的实力,当然她想凭外表也凭借不了,只因她长得实在有些抱歉。

钱朵朵低着头,她伸手使劲拍拍自己的脸。

一双皮鞋映入钱朵朵的眼帘。

“您好,欢迎光临!”下意识的,钱朵朵急忙弯腰行礼。

皮鞋没有移开,钱朵朵抬起眼角望去。

南宫炎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

“你……你怎么来了?”钱朵朵结结巴巴地问道,她不知道她刚才的出糗有没有被他看见?!

“芊惠的父母明天要来,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南宫炎冷冷说道。

“真的!”钱朵朵立即喜逐颜开,这半年来她唯一可以见女儿的机会,就是芊惠父母的到来,只要芊惠父母一过来,南宫炎便会带着钱朵朵和他们的女儿悦悦,一起去接他们。

“明天八点到庄园门口等!”南宫炎说完转身就走。

钱朵朵像傻瓜一样站在原地直乐,她已经有整整三个月没见过女儿了。

晚上下班,钱朵朵回到租住的地下室,巧女已经把饭做好了,钱满贯加班还没回来。

半年前,钱朵朵回到了自己的家,而第二天,钱富贵就破产了,因为投资不善,钱富贵赔掉了所有的家当,还欠了银行一屁股债,因为还不起钱,钱富贵也锒铛入狱了,他被判刑十五年。

钱朵朵连去找南宫炎借钱的勇气都没有了,她背叛了南宫炎,在南宫炎面前,她完全抬不起头来了。

现在钱朵朵除了酒店的迎宾以外,她还做着好几分兼职,就连巧女和钱满贯都出去找活了,他们只想早点存够钱,把银行的钱还上,让钱富贵早点出狱。

第二天早上,才六点多,钱朵朵就拎着大包小包站在南宫庄园门口。她给悦悦买了好多东西,尿不湿,奶粉,玩具,小衣服,鞋子……

而这些东西几乎花光了她整整两个月的薪水。

“大嫂,你怎么来了?”南宫亦一身运动打扮,他刚跑完步回来,虽然钱朵朵和南宫炎已经分居了,但是南宫亦还是叫钱朵朵大嫂。

“我等你大哥!”钱朵朵有些不自在地说道。

“大嫂,快进来吧!”南宫亦招呼道。

钱朵朵紧咬嘴唇,她擅自来这么早,南宫炎肯定不高兴,可是她真的好想早点见到女儿。

钱朵朵犹豫了半秒,随即她低着头跟着南宫亦走了进去。

别墅里李小悠正抱着悦悦来回不停地走着,南宫炎和南宫雪一起坐在餐厅里用早餐。

“大嫂!你来了!”看见走进来的钱朵朵,南宫雪急忙上前打招呼,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大嫂的,只是她不知道大哥和大嫂到底出什么问题了,竟然要离婚?!

钱朵朵怯生生地朝南宫炎望去,他脸上冷冰冰的,好像是不高兴了。

“悦悦,妈妈抱抱!”钱朵朵放下手里的东西,她快步走到李小悠面前伸出双手。

悦悦看了钱朵朵两秒,随即她扭过头去,她小手紧紧搂住李小悠不愿松手。

三个月前,她还让钱朵朵抱呢,现在三个月过去了,她已经不认识钱朵朵了。

“悦悦,妈妈抱抱,好不好?”钱朵朵柔声恳求道。

悦悦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李小悠急忙抱着悦悦朝楼上走去。

钱朵朵双手僵在半空中,女儿已经不认识她了,钱朵朵的心像针刺一样痛起来。

“不是让你八点过来吗?”南宫炎冷冷的声音响起。

“……”钱朵朵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些是什么?”南宫炎指指地上的东西。

“我给悦悦买的奶粉还有……”

“不需要,悦悦喝不了国内的奶粉!”南宫炎生硬地打断了钱朵朵的话。

“我还给她买了衣服”钱朵朵急忙弯腰拿出一件小衣服,这个衣服她可是买的婴儿用品专柜里面最贵最好的牌子。

“国内的牌子悦悦穿不了,这些都不需要,拿走!”南宫炎冷冷说道。

“大哥,大嫂都已经买来了,就放这里好了!”南宫雪有些看不下去了。

“把这些拿出去扔了!”南宫炎对一旁站着的保姆冷声说道。

“我拿走好了!”钱朵朵弯腰把地上的东西全部拎了起来。

“去庄园外面等我,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来!”南宫炎甩下一句话,转身朝楼上走去。

钱朵朵逃也似的离开了别墅,眼泪不可抑制的夺眶而出。

一直到八点,南宫炎才开着车从庄园里出来。

钱朵朵揉揉酸疼的腿,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急忙擦去脸上残留的泪水。

南宫炎的车在钱朵朵身旁停了下来。

钱朵朵弯腰望去,悦悦竟然没有在车上,“悦悦,不一起去吗?”钱朵朵边打开副驾驶坐的门,边问道。

“不去!”南宫炎简短回答道。

“能不能麻烦打开后备箱,我想把这些放进去?”钱朵朵指指地上的大包小包,这些毕竟是她花两个月薪水买来的,希望还能退了换些钱,钱朵朵现在是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了,也只有给悦悦买东西,她才会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这些悦悦都用不上了……

“不能”南宫炎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淡淡说道。

钱朵朵用力咬了咬下嘴唇,她转身把地上的东西全部拎了起来,然后弯腰坐进副驾驶座上,她把所有袋子放到自己腿上,然后用双臂紧紧抱住。

“扔了!”南宫炎皱眉说道。

“……”钱朵朵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她双臂抱得更紧了。

“我说扔了,你听不懂吗?”南宫炎阴沉着脸看着旁边低头不语的女人。

“这些够交一年的房租了!”钱朵朵喃喃说道,她们租住的地下室五百块一个月,而手上这些东西足足花了她六千多,所以这些足够支付她们一年的房租了。

“扔了,多少钱?我给你。”南宫炎冷冷说道。

“不要你的钱……”钱朵朵低声说道。

南宫按下车窗,他三下两下就把钱朵朵手上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车子很快向前驶去。

钱朵朵脸上的泪水再次滑落下来,巧女现在给别人做着钟点工,一个小时才挣八块钱,为了省钱,巧女连几毛钱的公交车都舍不得坐,钱满贯在大厦里做保安,原本花钱如流水的他,现在就连剪发都舍不得去理发店,每次剪头发,都是让巧女代劳了。

钱朵朵扭头出神地盯着窗外,垂到腰际的长发刚好挡住她的半侧脸,她不时伸手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她不想让南宫炎看见她脸上的泪水。

从机场接了芊华山和柳叶,送他们去了度假村,陪着吃完晚饭,钱朵朵这一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麻烦在前面地铁口停一下车!”钱朵朵扭头看着开车的南宫炎,轻声说道。

本来疾驰的车子一下子停住了。

“下车。”南宫炎冰冷的声音响起。

从这里到前面地铁站还有两站的路,少说也要走十五分钟左右的路,明明他可以在地铁站旁边停车的……

“明天还要陪他们吗?”钱朵朵小心翼翼问道。

“不!”南宫炎好像非常吝啬自己的语言,多说一个字,他也不愿意。

钱朵朵不再说话,她推开车门走下车。

车子瞬间疾驰而去,没有任何留恋。

钱朵朵朝前走了两步,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她飞快朝路旁的公交站台跑了过去。

南宫庄园外面,伴着橘黄的路灯,钱朵朵探头探脑地在外面转了一圈,也没看见被南宫炎扔掉的婴儿用品。

南宫庄园附近平常根本就会有外人过来,所以肯定不会被其他人捡走了。

钱朵朵的眼睛突然一亮,前方的垃圾筒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快步跑上前,低头一看,钱朵朵立即乐了出来,那些宝贝都在垃圾筒里好好躺着呢。

南宫炎把车子开到最快,他刚到酒吧里喝了几杯,便又很快出来了,一切都是那么索然无味!

他让那个女人变得穷困潦倒,他让人把钱富贵送进监狱,他不许那个女人过来看女儿,他尽可能的羞辱她,可是他怎么开心不起来?!

那个女人偷偷流泪的样子,却直刺疼了他的眼睛。

一想到那个女人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南宫炎突然用力砸了一下方向盘,她不爱他,那个女人不爱他!

南宫炎用力扯下脖子上的领带,车子风驰电掣般朝南宫庄园驶去。

钱朵朵两手拎着着捡回来的东西,她一蹦一跳的朝前走着,幸好,她够聪明,想到回来捡,否则这六千多块的东西,被遗弃在垃圾筒里,也太可惜了!

钱朵朵自顾低头看手上的东西,完全没注意到突然急速开过来的车子。

等她发现时,车子已经直直的朝她开了过来。

钱朵朵一下傻了,她呆呆地站着,车子在触碰到她身体的瞬间,突然煞住了,由于惯性,钱朵朵的双腿还是撞了上去,她直直的朝后倒了下去。

南宫炎惊魂未定地看着前面,他根本没注意到,也没想到,这么晚,这条路上居然还有人,他刚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人影,第一反应,他很快刹车了,不过好像还是撞上去了,他车子开得太快了,而且他还喝了点酒,而且他的心情很沮丧,很烦躁……

钱朵朵从地上坐了起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好疼!

随即她赶快捡起散落一地的婴儿用品。

车门被人推开了,从车里走出一个人,钱朵朵只顾捡东西,她根本顾不上抬头去看是谁从车上下来了。

“该死的女人,你活够了吗?”南宫炎狮吼般的声音突然响起,钱朵朵的耳膜都被震得生疼。

钱朵朵拎起东西,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她的膝盖真的很疼,但是她还是能勉强站起来。

南宫炎脸黑得像炭一样,他额头的青筋一根一根暴了起来,如果他刚才不是突然抬头,如果他不是及时刹车,如果刹车出现问题,这个女人早就被他撞飞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南宫炎,钱朵朵也吓了一跳,他不是应该早到家了嘛,这么现在才回来。

“对……对不起!”钱朵朵九十度大鞠躬,虽然她也不知道她哪里做错了,但是南宫炎这么生气,都是因为看见她,所以她有必要和他道歉。

“你回来就是捡这些垃圾?”南宫炎突然一把抢过钱朵朵手上的东西,把它们狠狠砸到地上,还踩了几脚,这个女人居然为了这些破东西,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看着地上被踩得惨不忍睹的东西,钱朵朵难过得抽泣起来,这下是彻底报废了,想退也退不了了,六千多块就这样打了水漂,这是她们一年的房租,是她们大半年的生活费,是爸爸早日出狱的希望,是哥哥几年的剪头钱,是妈妈十几年的坐车钱……

越想越难过,钱朵朵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撞到哪里没有?”南宫炎闷声问道,看这个女人哭得这么伤心,只当她是哪里受伤了。

“没有!”钱朵朵用力摇摇头,她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

“没受伤你哭什么?”南宫炎再次大吼了起来。

“我……回去了!”钱朵朵边哭边朝前走去,她走起路来有些不顺畅,每走一步双腿都撕扯着疼。

南宫炎黑着脸看着那个女人像流浪狗一样可怜的背影。

“你腿怎么了?”终于还是没忍住,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抽泣的女人。

“没什么。”钱朵朵低垂着头,喃喃说道。

“我看看。”南宫炎弯腰刚摸了一下钱朵朵的膝盖。

钱朵朵急忙闪躲开来。

看到这个女人连脸都疼白了,“上车,我看看!”南宫炎拉着钱朵朵朝车上走去。

钱朵朵穿着长长的牛仔裤,而现在想要把裤脚卷起来,竟变得相当之困难,她的膝盖以下,碰一下都会疼得直冒冷汗。

南宫炎从车后面找出一把瑞士军刀,他小心地用刀尖挑起她的裤腿割开。

钱朵朵的小腿上全是淤血,她的膝盖肿得像馒头一样。

南宫炎眉头紧紧皱起,撞成这样,这个女人还说没受伤?!

车子驶进南宫庄园,南宫炎抱着钱朵朵朝别墅里走去。

“我还是回家好了……”钱朵朵不安地说道。

“闭嘴!”南宫炎低吼道。

很快钱朵朵被放到三楼的大床上,南宫炎很快拿来药箱。

钱朵朵低垂着头,她的双手不安地紧紧握起,这个房间,自从她生完孩子后,就再也没来过。

南宫炎用热毛巾轻轻敷住钱朵朵的小腿,钱朵朵的眉头紧皱起来。

“疼吗?”南宫炎轻声问道,他的声音温和了许多。

“不疼!”钱朵朵紧紧咬住嘴唇,强忍住腿上传来的巨痛。

南宫炎将消肿止痛的药水,轻柔地涂抹在钱朵朵受伤的双腿上,顿时清清凉凉的感觉自腿上传了过来,原本钻心般的疼痛一下子就缓解不少。

“睡吧,明天送你回去!”南宫炎处理完钱朵朵的伤口,冷冷吩咐道。

钱朵朵乖乖躺了下来,很快她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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