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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清风道长什么也看不到,只是心中恐慌无比,双手胡乱的扒扯着崖壁上的石头,很快就被那些尖利的石头磨破了双掌,鲜血顺着手掌处不断的流淌出来,染红了崖壁上石头,顺着石头一直往悬崖深处流淌着。

那些鲜红的血液流到了他的衣服上,同时,也沾染到了那些藤蔓上枝叶上面,刚一触碰到清风道长身上的血液,那古怪的藤蔓便卷曲着收缩了一下,随着清风道长的血液流淌的越来越多,缠绕在清风道长身上的古怪藤蔓渐渐的放松了对他的那种束缚,片刻之后,便如临大敌般的从清风道长的身上脱离开来,只一会儿的功夫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清风道长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双手狠命扒着一块石头不放,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缠绕在身上的那些藤蔓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消失了,不觉心中有些纳闷,刚刚自己差一点就被这古怪的藤蔓拉下了悬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呢?

左右看了一眼之后,眼睛最终定格在了自己的双手之上,此刻两只手掌都已经快被崖壁上的石头磨烂了,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在崖壁之上留下了一条鲜红的痕迹,足有七八米之远。

没想到这古怪的藤蔓的力道竟如此之大,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儿就将自己拉出了这么远的一段距离。

清风道长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去想那些藤蔓为什么会突然从自己身上离开了,眼下必须要想办法爬到崖顶上才是,万一那古怪的藤蔓再次转回来,那可就真的要翘辫子了。

其实,那些古怪的藤蔓便是鬼手藤,当时吴风遇到的便是这个鬼东西,之所以从清风道长的身上脱离开来,便是因为他身上流淌着的血液的缘故,清风道长和吴风都中了那具子母凶尸的尸毒,清风道长虽然用糯米敷上了,暂时克制住了尸毒的扩散,但是身体内的尸毒没有根本清除,因此,那鬼手藤一遇到清风道长的鲜血,便唯恐避之不及,悄然而退了。吴风身上的尸毒太深,那些鬼手藤吸了他的血之后,必然就枯萎了。

清风道长趴在崖壁间的石头上稍微喘息了片刻之后,感觉丹田中的真气在渐渐的凝聚,再次抬头看了看自己与崖顶之间的距离,被那个古怪的藤蔓这么一折腾,又将自己与崖顶的距离拉远了很多,若是再想爬到崖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现在最关键的是,自己带来的那两把匕首还插在头顶处七八米的地方,没有了匕首,这可怎么爬上去呢?

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但是双掌之间传来的剧痛却让自己无法凝神思考,也不知道手掌还是手臂上的血管给划破了,鲜血不停的往外涌,仿佛永远流淌不完似的,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清风道长竟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晕眩的感觉,于是身子往前挪动了一些,一只手紧紧的扒住了身前的那块大石头,另一只手连连在胳膊上点了几下,封住了几处大穴,暂时止住了血。

这样又歇息了片刻,待那种晕眩感渐渐消失,清风道长再次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斜插在崖壁上的那两把匕首,暗自凝结了体内所有的真气于双脚的脚尖处,猛的一用力,踩踏着崖壁猛的跳跃而起,这一跃之下,足足往上蹦起了三四米的距离,身子刚刚触碰到崖壁,清风道长又将所有的真气运到了双掌之上,猛的一拍崖壁,身子再次腾空而起,一伸手,便够到了一把匕首,还没待清风道长松一口气,那把插在崖壁上的匕首便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承受不住他的体重,眼看着就要滑落出来,电光火石之间,清风道长连忙又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抓紧了另外一只匕首,恰逢此时,那把匕首刚刚滑落出崖壁,又被他一咬牙狠狠插进了崖壁之中,只露出了一个把手在外面。

这一系列的动作,在短短的一瞬间完成,稍有疏忽,便会跌落到悬崖下面,摔一个粉身碎骨,清风道长刚刚稳住了身形,头上的冷汗这才冒了出来,暗自低呼了一声,好险!不觉长出了一口气,浑身绷紧的肌肉痉挛似的的颤抖了起来。

双手抓着匕首挂在了悬崖之上,清风道长此刻已经筋疲力尽,稍微停歇了一会儿之后,便又像当初爬下悬崖时的样子,用手中的匕首一下一下的往崖顶上爬去。

这十几米的距离,清风道长足足爬了将近两个时辰,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崖顶上面,这回是彻底的脱力了,当身体一碰到平坦的地面的时候,就一下子躺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起来,就像是离开了水儿的鱼儿又重新回到了水里一般。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样惊心动魄的过去了,可谓是九死一生,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个悬崖为什么叫做断魂崖了,这个悬崖不仅仅是断魂,而且还能要人命!

清风道长闭着眼睛歇息了许久,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轮皎洁的明月洒下了一片清冷的光辉,黑色的夜幕中繁星点点,闪烁不定。

蓦然间,清风道长突然想起了一件顶重要的事情,猛的一下坐起了身子;老刘头现在应该快要动身去黑风寨了吧?这么长时间自己还没有回去,估计老刘头肯定认为自己已经掉到悬崖下面摔死了,不行!贫道必须要赶在老刘头动身之前赶回去,他一个人去黑风寨,身上又有伤,必是凶险万分!

夜色清凉如水,淡黄色的月光笼罩在黑风寨之上,如同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秋霜,显得有些神秘和诡异。

在黑风寨的后山,山林掩映之中,有一处用木头搭建的小房子,很是隐蔽,门口站在两个手执大砍刀的汉子。两个人都是中等的身材,只是一个长的略胖一些,一个略瘦一些。

“我说,你小子就别在我眼前晃悠了,晃的老子直眼晕,你就不能停下来歇会儿?”胖土匪将手中的大砍刀靠到了门板上,轻轻的蹲坐在了地上,对瘦个子土匪不耐烦的说道。

正来回走动的瘦土匪,一脸的不悦,终于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胖土匪,没好气的骂道:“老子就爱来回的走,你小子管的着吗?你说说二当家的分给咱这是一个什么破差事?就让咱俩蹲在门口看着那具从双桥村弄回来的女尸,你说这女尸又他妈不是活的,咱就是不在这儿看着,她还能活过来跑了不成?”

坐在地上的胖土匪嘿嘿笑了几声,说道:“你小子也别冲着我发火啊,你有能耐找二当家的说理去,他若是说不让你在这呆着,你爱上哪上哪?老子才懒得理你。”

“你!”瘦土匪指着坐在地上的胖土匪,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索性将手中的刀丢在了一旁,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嘴里嘟囔道:“老子真他妈不服!从双桥村回来之后,他们那一群人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倒让咱们两个跑到这里喂蚊子,你说咱力气也没少出,人杀的也不比他们少,凭什么就让咱俩在这破地方守着?!”

“行了!行了!”胖土匪摆了摆手,从腰间拿出来一个酒葫芦出来,打开盖子,一仰脖子猛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你小子就别抱怨了,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吧,今天我问了一个从这儿路过的兄弟,他说二当家的去什么卧虎山找高人去了,今天晚上就回来,到时候就用不着咱俩在这看着了。”

瘦土匪一看胖土匪手里拿着的酒葫芦,眼睛猛的一亮,一伸手夺了过来,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嬉笑道:“我说胖哥儿,你哪里变出的酒来,让兄弟我也喝上一口。”说着,便仰着脖子,猛灌了一大口,顿觉通体舒畅。

胖土匪赶忙伸手过去去夺酒葫芦,嘴里骂道:“你小子敢抢老子的酒喝,有银子自己去打!哎呀!你他妈少喝点,老子就带了这么一壶酒!”

好不容易从瘦土匪手里抢过了酒葫芦,拿在手里一掂量,发现少了大半,胖土匪一脸的不悦,索性不再理会他,抱着酒葫芦蹲在了一边。

瘦土匪一看胖土匪生气了,便凑了过去,没话找话的胡扯了起来:“我说胖哥,听说你跟大当家的去了双桥村的义庄,是你们那一伙儿的人将这具女尸给弄回来的,兄弟一直有个事情不明白,当初大当家的为什么便要将这具尸体弄到黑风寨来?”

胖土匪愣了一下,转头看这瘦土匪道:“你问这个事情做什么?”

“嘿嘿……”瘦土匪陪着笑道:“胖儿哥,你就跟小弟弟说说吧,我也就是好奇,到底屋子里的那具女尸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值得大当家的这么用心,还派咱哥俩在这看着。”

胖土匪冷哼了一声,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事儿你小子若是问别人,肯定没人知道,你问我就找对人了!”

“胖儿哥!”瘦土匪摇晃着胖土匪的肩膀,追问道:“你倒是说说啊,咱哥俩儿这关系,你还迈什么关子?”

“好了好了!别摇我!我说还不行吗……”胖土匪一伸手挡开了瘦土匪的手,小眼睛一眯,压低了嗓子说道:“我事先可跟你说好了,我跟你说这事儿你千万可别跟别人说,要是传到大当家的耳朵眼里,我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瘦土匪连连点头,应承道:“胖儿哥,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咱可是一个村儿里出来的,咱哥俩一起混了好几年了,你连我也不信了吗?”

胖土匪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示意他靠近一点,瘦土匪看胖土匪一本正经,神神秘秘的样子,心里就更加好奇了,于是将耳朵凑近了他。

“实话跟你说了吧,咱屋子里关着的这具女尸可不简单,当初大当家的在那个义庄里,挑开了挡在她面前的那个符的时候,我也大着胆子看了一眼……”说到这里,胖土匪不禁啧啧的赞叹了两声,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女人真不是盖的!长的是真好看,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俊的女人,咱大当家的带来的城里的数一数二的窑儿姐,长的都没她的小脚趾头好看……”

“你就吹吧你!”瘦土匪不屑的打断了他的话,连连摇头道:“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俊的女人,按你这么说,那月亮上的嫦娥都没咱屋里这位好看!”

“谁要说假话,谁他妈是王八羔子养的!”胖土匪眼睛一瞪,赌咒发誓道,随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小子也不想想,咱大当家的玩过多少女人,什么样的漂亮妞没见过?为什么就偏偏看到这样一具女尸就拔不动腿了呢?”

听胖土匪这么一说,以及他表现出来的样子,瘦土匪当下就信了大半,他低着头用一只手不停的摩挲着下巴,沉思了片刻之后,又抬起了头,看着胖土匪,将信将疑的说道:“我说胖儿哥,屋子里这个女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看?”

“那是!千真万确!”胖土匪肯定道。

握着匕首的双手开始轻微的抖动了起来,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清风道长突然又有了求生的欲望,死死的抓住了匕首不肯松开。

只是从藤蔓上传过来的大力实在是非人力所能抵挡的,清风道长感觉自己的双手快要被扯断了,那两把匕首再也承受不住清风道长和藤蔓的双重力道,渐渐的从岩壁中脱离了出来,终于,清风道长松开了一只手,另一只手也缓缓松开了,身子一下便被古怪的藤蔓往悬崖下面连着拖拽了好几米。

清风道长什么也看不到,只是心中恐慌无比,双手胡乱的扒扯着崖壁上的石头,很快就被那些尖利的石头磨破了双掌,鲜血顺着手掌处不断的流淌出来,染红了崖壁上石头,顺着石头一直往悬崖深处流淌着。

那些鲜红的血液流到了他的衣服上,同时,也沾染到了那些藤蔓上枝叶上面,刚一触碰到清风道长身上的血液,那古怪的藤蔓便卷曲着收缩了一下,随着清风道长的血液流淌的越来越多,缠绕在清风道长身上的古怪藤蔓渐渐的放松了对他的那种束缚,片刻之后,便如临大敌般的从清风道长的身上脱离开来,只一会儿的功夫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清风道长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双手狠命扒着一块石头不放,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缠绕在身上的那些藤蔓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消失了,不觉心中有些纳闷,刚刚自己差一点就被这古怪的藤蔓拉下了悬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呢?

左右看了一眼之后,眼睛最终定格在了自己的双手之上,此刻两只手掌都已经快被崖壁上的石头磨烂了,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在崖壁之上留下了一条鲜红的痕迹,足有七八米之远。

没想到这古怪的藤蔓的力道竟如此之大,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儿就将自己拉出了这么远的一段距离。

清风道长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去想那些藤蔓为什么会突然从自己身上离开了,眼下必须要想办法爬到崖顶上才是,万一那古怪的藤蔓再次转回来,那可就真的要翘辫子了。

其实,那些古怪的藤蔓便是鬼手藤,当时吴风遇到的便是这个鬼东西,之所以从清风道长的身上脱离开来,便是因为他身上流淌着的血液的缘故,清风道长和吴风都中了那具子母凶尸的尸毒,清风道长虽然用糯米敷上了,暂时克制住了尸毒的扩散,但是身体内的尸毒没有根本清除,因此,那鬼手藤一遇到清风道长的鲜血,便唯恐避之不及,悄然而退了。吴风身上的尸毒太深,那些鬼手藤吸了他的血之后,必然就枯萎了。

“这个您尽管放心,我没事儿碰它干啥,就是想看看她长的啥样子,饱饱眼福而已……”瘦土匪一看他松了口,连忙嬉笑着说道。

“那好吧……咱可说好了,好酒好菜伺候着……嘿嘿……”胖土匪得意的笑道,紧接着从胸口处摸出了一把钥匙,慢慢的朝小木屋走近……

“啪嗒”一声脆响,小木屋的们被打开了,屋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胖土匪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火折子,点亮了。

屋子里瞬间被一抹忽明忽闪的亮光包裹了起来,顿时增添了一抹诡异恐怖的气息。

这间小木屋里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在最里面的墙角处,直挺挺的站着那具传说中子母凶尸!

一胖一瘦两个土匪,紧紧的靠在了一块,缓步朝墙角处的那具女尸走进了一些,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吹过来一阵阴风,凉飕飕的,直往脖颈子里钻,两个人不由得同时打了一个冷战。

在离着那具女尸两三米的地方,两个人同时停下了脚步,胖土匪抬高了手中的火折子,朝女尸照了过去,只见那具女尸穿着一身宽大的寿衣,肚子高高隆起,一张宽大的黄色纸符盖住了大半张脸,露在纸符外面的皮肤白皙,细腻光滑,就像是刚剥开皮儿的鸡蛋,她的脸型是那种小巧的瓜子脸,一看就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儿。

瘦土匪朝着墙角处的女尸上下打量了一眼,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儿,不以为然道:“我以为是多么好看的一个女人,原来还怀了孕,又被这么大一张纸符盖住了脸,肯定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呸!”胖土匪朝瘦土匪屁股上踢了一脚,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没见过就不要瞎说,这个女人绝对好看,我当初就看了那么一眼,至今想起来,心还是砰砰直跳!”

“胖儿哥,你那是被吓的吧?”瘦土匪嬉笑着说道。

“放你娘的屁!”胖土匪一巴掌又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催促道:“好了好了,人你也看了,咱们该出去了吧?你小子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瘦土匪却摇摇头说道:“胖儿哥,你就这样糊弄一下我就完了?”

“那你还想怎么着?”胖土匪瞪起了眼睛。

“我还没看到她的脸呢,被这个大一张黄纸符贴着,我什么都没看到,就这样请你吃喝一顿,那我也太亏了吧?”

“那你到底想怎样?”胖土匪有些生气的说道。

“小弟我不想怎样,我就是想看看她的脸……”瘦土匪坏笑着说道。

“咱一开始可说好了,不能碰那具女尸,你小子说话算放屁啊?!”胖土匪怒了。

“胖儿哥……您别生气啊!”瘦土匪赔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狡辩道:“我当初只是答应你不碰她,又没答应你不碰她脸上贴着的那道黄纸符……”

“你……你******!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现在就给老子滚出去!”胖土匪扬起了巴掌,作势就要朝瘦土匪的脑门上拍过去,没想到动作太大,带起了一阵儿风,却将手中的火折子给吹灭了。

这下整个屋子里顿时变的一片漆黑,胖土匪伸手朝瘦土匪刚在站的位置摸了过去,却什么都没有摸到,心中顿时一惊,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那瘦土匪就不见了!一想到自己对面不远处就是那具女尸,更是怕的要命,哆嗦着小声的问道:“你小子……去……去哪了?”

喊了两声之后,竟然没有回应,胖土匪就更怕了,赶忙伸手从怀里又摸出了一个火折子,连着打了好几下才将火折子点着儿。

借着火折子忽明忽暗的灯光这么一照,胖土匪不禁吓的浑身一哆嗦——那个瘦土匪此刻就站在那个女尸的面前,一只手已经掀起了那个女尸头上的黄纸符,眼睛一瞬不瞬的正盯着那具女尸的脸!

“你……你小子不想活了吗?!赶紧给老子过来!”胖土匪拿着火折子的手颤抖个不停,冲着瘦土匪大声吼道。

清风道长趴在崖壁间的石头上稍微喘息了片刻之后,感觉丹田中的真气在渐渐的凝聚,再次抬头看了看自己与崖顶之间的距离,被那个古怪的藤蔓这么一折腾,又将自己与崖顶的距离拉远了很多,若是再想爬到崖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现在最关键的是,自己带来的那两把匕首还插在头顶处七八米的地方,没有了匕首,这可怎么爬上去呢?

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但是双掌之间传来的剧痛却让自己无法凝神思考,也不知道手掌还是手臂上的血管给划破了,鲜血不停的往外涌,仿佛永远流淌不完似的,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清风道长竟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晕眩的感觉,于是身子往前挪动了一些,一只手紧紧的扒住了身前的那块大石头,另一只手连连在胳膊上点了几下,封住了几处大穴,暂时止住了血。

这样又歇息了片刻,待那种晕眩感渐渐消失,清风道长再次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斜插在崖壁上的那两把匕首,暗自凝结了体内所有的真气于双脚的脚尖处,猛的一用力,踩踏着崖壁猛的跳跃而起,这一跃之下,足足往上蹦起了三四米的距离,身子刚刚触碰到崖壁,清风道长又将所有的真气运到了双掌之上,猛的一拍崖壁,身子再次腾空而起,一伸手,便够到了一把匕首,还没待清风道长松一口气,那把插在崖壁上的匕首便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承受不住他的体重,眼看着就要滑落出来,电光火石之间,清风道长连忙又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抓紧了另外一只匕首,恰逢此时,那把匕首刚刚滑落出崖壁,又被他一咬牙狠狠插进了崖壁之中,只露出了一个把手在外面。

这一系列的动作,在短短的一瞬间完成,稍有疏忽,便会跌落到悬崖下面,摔一个粉身碎骨,清风道长刚刚稳住了身形,头上的冷汗这才冒了出来,暗自低呼了一声,好险!不觉长出了一口气,浑身绷紧的肌肉痉挛似的的颤抖了起来。

双手抓着匕首挂在了悬崖之上,清风道长此刻已经筋疲力尽,稍微停歇了一会儿之后,便又像当初爬下悬崖时的样子,用手中的匕首一下一下的往崖顶上爬去。

胡三本还想再说些什么,清虚道长已经拿着桃木剑走到了法坛的前面,想要说的话又全都咽进了肚子里,不觉长叹了一口气。

清虚道长提着一把桃木剑走到了法坛前之后,先是四顾看了一眼,一张脸阴沉的好似都能下起雨来。

“起坛作法!”清虚道长大喝一声,但见在周围的几个身穿青灰色道袍的小道士全都提起了宝剑,将法坛给围了起来,并且在不停的转着圈子,清虚道长站在这些小道士围成的圈子中间,闭起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也听不清他在念叨的什么,只是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念咒声中,清虚道长突然从道袍中扯出了一把黄表纸,抛向了半空之中,紧接着,手中的桃木剑朝天空中指去,“砰砰”的许多声闷响过后,再看那天空中飘洒着的黄表纸竟然全都剧烈的燃烧了起来,瞬间化成了灰烬,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

这一突然的变故,将众人都吓了一跳,黄员外顿时瞪大了眼睛,哆嗦着嘴唇叹道:“清虚道长真乃是神人啊!”

黄员外身边跟随的几个仆人也都竖起了大拇指,连说找对了人,对眼前的清虚道长一时佩服的五体投地,惊为天人。

“天灵灵,地灵灵,邪魔妖物祸人间,宝剑斩杀封魂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待那些在天空中的灰烬全都落到了地上之后,清虚道长突然又大声念起了咒语,手里提着桃木剑朝躺在担架上的黄公子走了过去,伸手从怀里摸出来了一道黄纸符,穿到了剑尖之上……”

清虚道长将桃木剑上的黄纸符在黄公子面前虚晃了几圈,一张嘴,对着剑尖上的那张黄纸符吹了一口气,那道黄纸符便被吹了下来,贴到了黄公子的额头之上。

再看那黄公子,在一瞬间就停止了抽搐,也不口吐白沫了,只是一双眼睛瞪的老大,脸上的表情极其的凶恶。

黄员外一看自己的儿子停止了抽搐,以为大功告成了,刚要走过去将他搀扶起来,不了那黄公子竟然像僵尸一样从地上弹跳了起来,恶狠狠看着周围的人大叫了一声:“我要杀了你们!”

这个声音根本不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离着黄公子还有两三步的黄员外,一看到自己儿子这般凶恶的表情,口中竟然发出了女人的声音,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简直就像是见到了魔鬼一般,吓的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惶恐的望着清虚道长说道:“清虚道长……我儿……他这是怎么了?”

清虚道长看都没看黄员外一眼,只是一挥手,示意两个弟子将黄员外架到了一边,黄员外不知所以,茫然的问那两个小道士道:“两位小师傅,我儿他到底怎么了?”

一个小道士面无表情的答道:“我师父正在帮你儿子驱除身上的妖邪之物,千万不要靠近你儿子,他现在是邪魔附体,凶险的很,小心自己的小命!”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两个小道士便又回到了清虚道长的身后,黄员外木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温文尔雅的儿子,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孽障!还不快乖乖的从黄公子身上出来!再不出来,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清虚道长用桃木剑指着黄公子,一脸正气的怒斥道。

“嘻嘻……牛鼻子老道,就凭你这点微薄的道行,还敢跟姑奶奶我作对,信不信姑奶奶我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拿你的头当球踢?”

黄公子站在清虚道长的对面,做出了女子矫揉造作的姿态,不住的搔首弄姿,声音也是一种阴仄仄的女声,传到人的耳朵里,直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胡三在一旁也看傻了眼,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形,心中不禁多出了很多的疑问:“莫非这个黄公子真是被那个丫鬟的阴魂附体了?看这个样子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也不知道这次二叔又耍的什么花活,难道真的改邪归正,除魔卫道了?”

没等胡三想的明白,清虚道长突然大喝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大胆妖孽,休得猖狂!看贫道如何收了你!”

说话声中,但见清虚道长又从怀中摸出了一道黄纸符,嘴里念念有词,手中的那道黄纸符竟然凭空燃烧了起来,“妖孽!让你尝尝贫道的厉害!这三味真火必将烧的你魂飞魄散!”

清虚道长一甩手,便将手中燃烧的黄纸符朝黄公子抛了过去……

“黄公子”看着朝自己飞过来的黄色纸符,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嘴角微微一扬,一张嘴,吐出了一口气,再看那黄色的纸符,眼看着就要碰到了他的身体,却立刻调转了方向,快速的朝清虚道长飞了过去。

清虚道长大惊失色,想要躲避,已然是来不及了,那道黄色的纸符“噌”的一下碰到了他的袖子上面,火光顿时大起。

电光火石之间,但见清虚道长,就势朝地上一滚,捻灭了道袍上的火,立即站起了身子,样子极是恼火,“大胆妖孽!看来贫道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贫道的手段!”

说话声中,清虚道长伸出了两指,嘴里又默念了几声咒语,然后用双指一指手中的桃木剑,但见桃木剑身之上红光一闪,脱手而去,横着便飞向了“黄公子”。

“黄公子”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惊骇的神色,连忙伸出了双手,掐出了兰花指的模样,凭空弹指,“啵啵”有声,一股气流便吹向了那把泛着红色光芒的桃木剑,桃木剑受到这股气流的阻滞,身形微微一顿,紧接着红芒大盛,再次朝着“黄公子”的方向疾飞了过去。

片刻之后,那把桃木剑便横扫到了“黄公子”的胸膛之上,随着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黄公子”已然躺倒在了地上,浑身再次抽搐了起来。

“刘老哥多虑了,咱都是过命的交情了,怎么还跟我如此客气?咱们还是像上次一样,我背着你走。”说着,清风道长整理了一下有些破烂不堪的道袍,就要蹲下身子。

“等等……”老刘头伸手阻拦了一下清风道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后眼神落到了他的双手之上,见他的两只手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白布,还有些血迹从白布中渗透了出来,疑惑道:“清风老弟,你怎么弄成这幅模样?先前走的时候还好端端的。”

清风道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完,等我们下山之后,贫道再与刘老哥细说一下,反正今天是贫道命大,算是捡回来了一条命来。”

老刘头虽然心中十分好奇,但是现在时间紧迫,也不便多问,默然的点了点头,趴在了清风道长的后背上。

背上老刘头之后,清风道长快步的往后山而去,这一路之上,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挡,更没有看到有人的踪迹,估计是大部分人都在前面的山上救火,还有一部分人被那具子母凶尸杀掉的杀掉,吓跑的吓跑了。

约莫快行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就已经摸到了后山,虽说这后山之上有很多的机关暗器,他们两个人也都从上次那个土匪的嘴里摸清了路数,看到有拴着红色布条的槐树,往左走,一路之上倒也相安无事。

又往下走了一段路,渐渐的出现了一些尸体,这些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上,死状看起来都有些狰狞可怖,眼睛都瞪的溜圆,每具尸体的脖子处都被撕裂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都已经流干了。

清风道长看到这些尸体以后,便停下了脚步,将老刘头放在了一块空地之上,缓步朝那些尸体走了过去,先是仔细查看了两眼那些尸体,转头对老刘头说道:“刘老哥,这些人全都是被那具子母凶尸给咬死的,看来那具子母凶尸确实发生了异状,提前尸变了!”

老刘头也朝那些尸体看了一眼,忧心道:“这具子母凶尸发生尸变是早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那个鬼胎生下来了没有,那才是个大祸害!”

“刘老哥多虑了,咱都是过命的交情了,怎么还跟我如此客气?咱们还是像上次一样,我背着你走。”说着,清风道长整理了一下有些破烂不堪的道袍,就要蹲下身子。

“等等……”老刘头伸手阻拦了一下清风道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后眼神落到了他的双手之上,见他的两只手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白布,还有些血迹从白布中渗透了出来,疑惑道:“清风老弟,你怎么弄成这幅模样?先前走的时候还好端端的。”

清风道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完,等我们下山之后,贫道再与刘老哥细说一下,反正今天是贫道命大,算是捡回来了一条命来。”

老刘头虽然心中十分好奇,但是现在时间紧迫,也不便多问,默然的点了点头,趴在了清风道长的后背上。

背上老刘头之后,清风道长快步的往后山而去,这一路之上,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挡,更没有看到有人的踪迹,估计是大部分人都在前面的山上救火,还有一部分人被那具子母凶尸杀掉的杀掉,吓跑的吓跑了。

约莫快行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就已经摸到了后山,虽说这后山之上有很多的机关暗器,他们两个人也都从上次那个土匪的嘴里摸清了路数,看到有拴着红色布条的槐树,往左走,一路之上倒也相安无事。

又往下走了一段路,渐渐的出现了一些尸体,这些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上,死状看起来都有些狰狞可怖,眼睛都瞪的溜圆,每具尸体的脖子处都被撕裂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都已经流干了。

清风道长看到这些尸体以后,便停下了脚步,将老刘头放在了一块空地之上,缓步朝那些尸体走了过去,先是仔细查看了两眼那些尸体,转头对老刘头说道:“刘老哥,这些人全都是被那具子母凶尸给咬死的,看来那具子母凶尸确实发生了异状,提前尸变了!”

老刘头也朝那些尸体看了一眼,忧心道:“这具子母凶尸发生尸变是早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那个鬼胎生下来了没有,那才是个大祸害!”

这十几米的距离,清风道长足足爬了将近两个时辰,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崖顶上面,这回是彻底的脱力了,当身体一碰到平坦的地面的时候,就一下子躺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起来,就像是离开了水儿的鱼儿又重新回到了水里一般。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样惊心动魄的过去了,可谓是九死一生,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个悬崖为什么叫做断魂崖了,这个悬崖不仅仅是断魂,而且还能要人命!

清风道长闭着眼睛歇息了许久,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轮皎洁的明月洒下了一片清冷的光辉,黑色的夜幕中繁星点点,闪烁不定。

蓦然间,清风道长突然想起了一件顶重要的事情,猛的一下坐起了身子;老刘头现在应该快要动身去黑风寨了吧?这么长时间自己还没有回去,估计老刘头肯定认为自己已经掉到悬崖下面摔死了,不行!贫道必须要赶在老刘头动身之前赶回去,他一个人去黑风寨,身上又有伤,必是凶险万分!

夜色清凉如水,淡黄色的月光笼罩在黑风寨之上,如同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秋霜,显得有些神秘和诡异。

在黑风寨的后山,山林掩映之中,有一处用木头搭建的小房子,很是隐蔽,门口站在两个手执大砍刀的汉子。两个人都是中等的身材,只是一个长的略胖一些,一个略瘦一些。

“我说,你小子就别在我眼前晃悠了,晃的老子直眼晕,你就不能停下来歇会儿?”胖土匪将手中的大砍刀靠到了门板上,轻轻的蹲坐在了地上,对瘦个子土匪不耐烦的说道。

正来回走动的瘦土匪,一脸的不悦,终于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胖土匪,没好气的骂道:“老子就爱来回的走,你小子管的着吗?你说说二当家的分给咱这是一个什么破差事?就让咱俩蹲在门口看着那具从双桥村弄回来的女尸,你说这女尸又他妈不是活的,咱就是不在这儿看着,她还能活过来跑了不成?”

坐在地上的胖土匪嘿嘿笑了几声,说道:“你小子也别冲着我发火啊,你有能耐找二当家的说理去,他若是说不让你在这呆着,你爱上哪上哪?老子才懒得理你。”

“你!”瘦土匪指着坐在地上的胖土匪,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索性将手中的刀丢在了一旁,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嘴里嘟囔道:“老子真他妈不服!从双桥村回来之后,他们那一群人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倒让咱们两个跑到这里喂蚊子,你说咱力气也没少出,人杀的也不比他们少,凭什么就让咱俩在这破地方守着?!”

“行了!行了!”胖土匪摆了摆手,从腰间拿出来一个酒葫芦出来,打开盖子,一仰脖子猛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你小子就别抱怨了,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吧,今天我问了一个从这儿路过的兄弟,他说二当家的去什么卧虎山找高人去了,今天晚上就回来,到时候就用不着咱俩在这看着了。”

瘦土匪一看胖土匪手里拿着的酒葫芦,眼睛猛的一亮,一伸手夺了过来,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嬉笑道:“我说胖哥儿,你哪里变出的酒来,让兄弟我也喝上一口。”说着,便仰着脖子,猛灌了一大口,顿觉通体舒畅。

胖土匪赶忙伸手过去去夺酒葫芦,嘴里骂道:“你小子敢抢老子的酒喝,有银子自己去打!哎呀!你他妈少喝点,老子就带了这么一壶酒!”

好不容易从瘦土匪手里抢过了酒葫芦,拿在手里一掂量,发现少了大半,胖土匪一脸的不悦,索性不再理会他,抱着酒葫芦蹲在了一边。

瘦土匪一看胖土匪生气了,便凑了过去,没话找话的胡扯了起来:“我说胖哥,听说你跟大当家的去了双桥村的义庄,是你们那一伙儿的人将这具女尸给弄回来的,兄弟一直有个事情不明白,当初大当家的为什么便要将这具尸体弄到黑风寨来?”

胖土匪愣了一下,转头看这瘦土匪道:“你问这个事情做什么?”

“嘿嘿……”瘦土匪陪着笑道:“胖儿哥,你就跟小弟弟说说吧,我也就是好奇,到底屋子里的那具女尸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值得大当家的这么用心,还派咱哥俩在这看着。”

胖土匪冷哼了一声,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事儿你小子若是问别人,肯定没人知道,你问我就找对人了!”

“胖儿哥!”瘦土匪摇晃着胖土匪的肩膀,追问道:“你倒是说说啊,咱哥俩儿这关系,你还迈什么关子?”

“好了好了!别摇我!我说还不行吗……”胖土匪一伸手挡开了瘦土匪的手,小眼睛一眯,压低了嗓子说道:“我事先可跟你说好了,我跟你说这事儿你千万可别跟别人说,要是传到大当家的耳朵眼里,我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瘦土匪连连点头,应承道:“胖儿哥,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咱可是一个村儿里出来的,咱哥俩一起混了好几年了,你连我也不信了吗?”

胖土匪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示意他靠近一点,瘦土匪看胖土匪一本正经,神神秘秘的样子,心里就更加好奇了,于是将耳朵凑近了他。

“实话跟你说了吧,咱屋子里关着的这具女尸可不简单,当初大当家的在那个义庄里,挑开了挡在她面前的那个符的时候,我也大着胆子看了一眼……”说到这里,胖土匪不禁啧啧的赞叹了两声,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女人真不是盖的!长的是真好看,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俊的女人,咱大当家的带来的城里的数一数二的窑儿姐,长的都没她的小脚趾头好看……”

“你就吹吧你!”瘦土匪不屑的打断了他的话,连连摇头道:“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俊的女人,按你这么说,那月亮上的嫦娥都没咱屋里这位好看!”

“谁要说假话,谁他妈是王八羔子养的!”胖土匪眼睛一瞪,赌咒发誓道,随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小子也不想想,咱大当家的玩过多少女人,什么样的漂亮妞没见过?为什么就偏偏看到这样一具女尸就拔不动腿了呢?”

听胖土匪这么一说,以及他表现出来的样子,瘦土匪当下就信了大半,他低着头用一只手不停的摩挲着下巴,沉思了片刻之后,又抬起了头,看着胖土匪,将信将疑的说道:“我说胖儿哥,屋子里这个女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看?”

“那是!千真万确!”胖土匪肯定道。

“经你这么一说,小弟的心里还真有些痒痒……若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我还真想进去看看,能看上一眼这样的美貌女子,就是现在死了也值了!”瘦土匪转身朝关着女尸的小木屋看去,幽幽的说道。

“不行!你不能进去看!”胖土匪突然一声断喝,吓了那瘦土匪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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