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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片刻之后,突然从草丛里钻出一个人来,三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小道士,那小道士长的眉清目秀,只是个子看上去矮了一些,脸上带着一股邪气,他刚一从草丛里露出头来,便客气的问道:“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马六爷吗?小道在此恭候多时了,有失远迎,还望多多包涵才是。”

马六爷一看清了眼前的这个小道士,随即便将自己的那两片柳叶快刀收了起来,脸上旋即多了一抹疑惑之情,随即问道:“咦……你又是谁?白日里找老夫的那个小道士好像不是你吧?他的个头看起来比你略高一些。”

那小道士客气的点了点头,微笑道:“不错,白日里找马六爷的那个人确实不是小道,乃是贫道的师兄,久闻马六爷乃是省城里有名的刽子手,名气大的很,如雷贯耳啊,就连当今皇上都要高看您老人家几眼,如今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仙风道骨,小道真可谓是三生有幸了。”

被眼前这小道士一阵儿马屁拍的,马六爷不禁有些飘飘然了,得意的说道:“这位小道长过誉了,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等处理完了这里的事情,老夫回去还有公事要办,不能耽搁,请问这个小道长,你的那位师兄在什么地方?”

那小道士踮着脚尖朝马六爷身后瞟了几眼,阴仄仄的笑道:“这个先不着急,我师兄正在屋里等着您老人家呢,只是……”说到这里,那小道士顿了一下,故作不好意思的问道:“只是不知道……我大师兄要的东西您老人家带来了没有?”

马六爷看了那小道士一眼,一摆手,示意那个拿着金霸天的头颅的汉子往前走了一步,沉声说道:“既然是老夫答应的事情,那就是舍命也要办到,那金霸天的头颅就在包裹里面,你要不要看上一眼?”

那小道士瞥了一眼那汉子手中被血浸湿的包裹,底下有一层黑乎乎的血迹,里面的东西圆鼓鼓的,看上去便像是个人头,于是嘿嘿笑道:“这倒不用……马六爷这般大的名气,必然是守信之人,这一点儿,我们还是信得过的。”

说着,那小道士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客气道:“马六爷,请把,我大师兄在屋里等着您老人家呢。”

马六爷点了点头,本要上前,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向了那小道士,问道:“金霸天的人头带来了……你大师兄说好的那一千两银子可带来了没有?”

“这个您老人家就放心吧,只要金霸天的人头带来,一千两纹银一个大子儿都少不了您的。”那小道士一脸谄媚的笑道。

马六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身后的那两个徒弟招了招手,自己率先大步朝破庙的正殿走了过去,那个小道士紧随其后,跟着马六爷一同朝大殿的方向走去,这小道士虽然长的是面容清秀,走路却踮着脚尖,一副贼兮兮的样子。

不多时,马六爷便到了正殿的门口,突然定在原地不动了,眉头紧锁了起来,他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似乎还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儿马六爷很熟悉,好像是死人的味道,有一种淡淡的腐臭的气息,好似自己在炎炎夏日的活剐人的时候,早晨丢在地上的碎肉,到下午时就腐烂的时候所发出的那种气味儿。

“马六爷,您怎么不走了?我大师兄就在屋里等着您老人家呢。”那小道士微笑着看着马六爷说道,脸上的笑意显得有些假,他看着马六爷的眼神也有些古怪,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马六爷变了脸色,显得有些慌张,沉吟了片刻才道:“小道长……你不会想跟老夫玩个黑吃黑吧?都是在江湖上行走的,可不要坏了道上的规矩。”

“您还您说的……哪能啊?”那小道士故作真诚的说道:“我们都是正紧的修道之人,找金霸天的人头也不是做什么坏事,这个您也是知道的,这样的大奸大恶之人,他们的血肉都是可以拿来练功的,还是非常好的药引子,您平常做红差的时候,没少有人跟您用钱换犯人的血肉吧?我们和那些老百姓都是一个道理,只是他们买的是肉,我们要的是头,肉好弄,可是头不好拿,物件比较大,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出一千两银子来买这金霸天的人头不是?”

这样一说,马六爷稍稍有些心安了,这个小道士说的一点儿不假,自己做了几十年的刽子手,经常有老百姓找他要一些那些凌迟处死的犯人的碎肉,说是这些人的肉能够治百病,到底能不能治病,马六爷一点儿都不清楚,反正找自己要犯人肉的人是络绎不绝,自己就是干这个的,死人肉是一点儿不缺,行刑完之后,自己总会留上一些犯人的皮肉,暗地里卖给那些老百姓,却也平添了不少的油水,至于小道士说的练功之用,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反正已经来了,人的面还没见到呢,总不能这就折返回去?不管怎么说,他马六爷也是个人物,这里可不能掉了面,尤其是在自己的两个徒弟面前。

打定了主意之后,马六爷迈开了大步便走进了破庙的正殿里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尊大佛,佛法庄严,端坐在正殿之中,只是这尊大佛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打扫过了,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四处都沾满了蜘蛛网,在大佛的正前方摆了几个盘子,里面放着几个黑乎乎的看不出什么模样的贡品,在贡品的旁边则分别放了两根红色蜡烛,火苗扑闪扑闪的泛着幽蓝的光芒。

打定了主意之后,马六爷迈开了大步便走进了破庙的正殿里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尊大佛,佛法庄严,端坐在正殿之中,只是这尊大佛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打扫过了,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四处都沾满了蜘蛛网,在大佛的正前方摆了几个盘子,里面放着几个黑乎乎的看不出什么模样的贡品,在贡品的旁边则分别放了两根红色蜡烛,火苗扑闪扑闪的泛着幽蓝的光芒。

除此之外,大殿里还横七竖八的放着一些桌椅板凳之类的杂物,早就烂的不成了样子,马六爷并没有看到白日里见到的那个要跟自己买金霸天人头的小道士。

“怎么回事儿?人呢?!”马六爷回头瞪了一眼那小道士,一颗心砰砰的狂跳了起来,手指稍一弯曲,那两把柳叶一般的快刀便滑落到了掌心,那小道士微笑不语,只是看着面前那尊大佛,好似那尊大佛能够变出他那个大师兄来。

在回过头看那小道士的同时,马六爷的目光扫到了他那两个徒弟的身上,他们两人那惨白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色,齐齐的往后退了一步,马六爷知道不妙,很快的回转过身去。

但见从那尊大佛的后面先后闪出来三个人,第一个闪出来的是一个长的奇形怪状的男人,脸上皱纹堆垒,皮肤黝黑,一头的乱发打着卷的往上长,大部分都已经花白,他穿的衣服也是花里胡哨,不伦不类,看着有些像是西南方的少数民族的服饰,仔细一看,却又不大像,他光着半个膀子,露出一片黑的发亮的皮肤,整个人瘦骨嶙峋,比猴子还瘦,只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熠熠生辉,他那张脸隐隐的有一团黑气环绕,无形中便能感觉到他身上传出来的那种阴森森的感觉。

马六爷一看到这个怪人,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手中的那两片柳叶快刀已然滑落到了手心之中,一脸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怪人,而那怪人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马六爷四五步远的地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马六爷,突然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儿干涩的笑声,这声音犹如铁铲在铁锅上磨擦发出的声音,端的是恐怖无比。

马六爷身后的那两个徒弟吓的腿肚子都软了,差点儿夺门而出,回过头的时候,但见那个将他们接过来的小道士已然堵在了门口,一脸奸笑的看着他们师兄弟二人,马六爷的那两个徒弟吞咽了一口唾沫,又转头看向了马六爷,现在也只有马六爷是他们两人的主心骨,他们到现在才对师父带他们来这里的原因稍稍有些了解,师父原来是到这里卖人头,是卖金霸天的人头。

片刻之后,马六爷就看到了白日里找自己买人头的那个小道士,他此刻正搀扶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道缓缓的从佛像后面挪动出来,那老道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年纪,一张脸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看来受伤不轻,他一边走一边咳嗽,好似差点儿要将自己的肺叶都要咳出来,那小道士就不停的轻轻拍打着老道的后背,样子极为恭谨,那老道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咳,一只手抚摸着胸口,看向了马六爷,他的眼神冷冽,像寒冬腊月里的飞雪,透着一股寒意,不过片刻之后,他对着马六爷微微笑了一下,低沉的问道:“你就是省城里的刽子手马六爷?”

马六爷稳了稳心神,心里怕的要命,自从看到那古怪的老头第一眼起,就觉得分外的古怪,仿佛整个破庙里都环绕着一丝阴森诡秘的气息,从正殿四周的窗户里吹进来的风,都阴惨惨的,让人透体冰寒。

“坐不更名站不改姓,不错,老夫正是马六,江湖上的朋友抬爱,都称呼一声马六爷,敢问这位道长的尊称法号,从那座神仙洞府修行?”马六爷强作镇定,一脸平和的问道,他隐隐的觉得今天来到这里是万分的凶险,尤其是那个长的奇奇怪怪的老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那老道咳嗽了两声,一张口吐出了一口血沫子,他身边的那个小道士拿出来一块白布,替那老道擦干净了嘴角渗出的血迹。看来果真是受伤不轻,而且是非常严重的内伤。

擦干净了嘴角的血迹之后,那老道又看了一眼马六爷,笑道:“贫道早年间在龙虎山修行数载,道号清虚,前几日被一仇家打伤,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内伤,你也看到了,贫道这身体好似风中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听人说,黑风寨的巨匪金霸天被活捉,今日里已经被马六爷活剐了一千三百刀,这才特意让小徒前去找马六爷去买那金霸天的头颅,金霸天一生杀人无数,最是凶残,他的皮肉能做药引子,人头却更是一个宝贝,贫道正好用金霸天的人头治伤,不知马六爷可将金霸天的人头带来了?”

“清虚道长……”马六爷眯着眼睛想了片刻,觉得这个名号有点儿耳熟,前不久与县太爷一起吃酒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起过这个名号,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了,沉吟了片刻之后,马六爷才道:“人头自然是带来了,我马六最是守信,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从来都没有食言过,只是金霸天的人头带来了,不知道那位小道士跟我说好的一千两银子可带来了没有?”

擦干净了嘴角的血迹之后,那老道又看了一眼马六爷,笑道:“贫道早年间在龙虎山修行数载,道号清虚,前几日被一仇家打伤,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内伤,你也看到了,贫道这身体好似风中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听人说,黑风寨的巨匪金霸天被活捉,今日里已经被马六爷活剐了一千三百刀,这才特意让小徒前去找马六爷去买那金霸天的头颅,金霸天一生杀人无数,最是凶残,他的皮肉能做药引子,人头却更是一个宝贝,贫道正好用金霸天的人头治伤,不知马六爷可将金霸天的人头带来了?”

“清虚道长……”马六爷眯着眼睛想了片刻,觉得这个名号有点儿耳熟,前不久与县太爷一起吃酒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起过这个名号,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了,沉吟了片刻之后,马六爷才道:“人头自然是带来了,我马六最是守信,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从来都没有食言过,只是金霸天的人头带来了,不知道那位小道士跟我说好的一千两银子可带来了没有?”

清虚道长微微一笑,轻轻的一挥手,这时候,他身旁的那个小道士从佛像的后来拉出来了一个木头盒子,上面盖着一块红布,扯开红布之后,但见那一块块的雪花银便展露在了众人眼前,在摇曳的灯光下面,当真是光彩夺目,让人心头为之一荡。

马六爷看着那一千两银子,眼睛里放出了异样的光彩,当下心就放下了一半儿,既然是银子都带来了,那就证明他们是真的想买金霸天的人头,看来刚才的确是多虑了,那个古怪的老头或许就是一跟班,来保护这老道的。

“好!”马六爷大呼了一声,一拍巴掌说道:“清虚道长真是一个爽快人,既然如此,那这些银子老夫就收下了……”

马六爷激动的手微微有些发抖,这么多银子,自己十年八年的都不一定能够赚到,只是用金霸天的一个人头,一下子就换来这么多银子,有了这些银子,自己就可以早日从公门里告老还乡,回老家过舒坦日子了。

擦干净了嘴角的血迹之后,那老道又看了一眼马六爷,笑道:“贫道早年间在龙虎山修行数载,道号清虚,前几日被一仇家打伤,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内伤,你也看到了,贫道这身体好似风中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听人说,黑风寨的巨匪金霸天被活捉,今日里已经被马六爷活剐了一千三百刀,这才特意让小徒前去找马六爷去买那金霸天的头颅,金霸天一生杀人无数,最是凶残,他的皮肉能做药引子,人头却更是一个宝贝,贫道正好用金霸天的人头治伤,不知马六爷可将金霸天的人头带来了?”

“清虚道长……”马六爷眯着眼睛想了片刻,觉得这个名号有点儿耳熟,前不久与县太爷一起吃酒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起过这个名号,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了,沉吟了片刻之后,马六爷才道:“人头自然是带来了,我马六最是守信,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从来都没有食言过,只是金霸天的人头带来了,不知道那位小道士跟我说好的一千两银子可带来了没有?”

清虚道长微微一笑,轻轻的一挥手,这时候,他身旁的那个小道士从佛像的后来拉出来了一个木头盒子,上面盖着一块红布,扯开红布之后,但见那一块块的雪花银便展露在了众人眼前,在摇曳的灯光下面,当真是光彩夺目,让人心头为之一荡。

马六爷看着那一千两银子,眼睛里放出了异样的光彩,当下心就放下了一半儿,既然是银子都带来了,那就证明他们是真的想买金霸天的人头,看来刚才的确是多虑了,那个古怪的老头或许就是一跟班,来保护这老道的。

“好!”马六爷大呼了一声,一拍巴掌说道:“清虚道长真是一个爽快人,既然如此,那这些银子老夫就收下了……”

马六爷激动的手微微有些发抖,这么多银子,自己十年八年的都不一定能够赚到,只是用金霸天的一个人头,一下子就换来这么多银子,有了这些银子,自己就可以早日从公门里告老还乡,回老家过舒坦日子了。

想到这里,马六爷的一张老脸都笑出了花,他伸出了一双细长的双手,朝地上的那些银子抓了过去,手伸到了一半儿,不料那清虚道长突然伸出了双手,挡住了马六爷的双手,微微笑道:“马六爷,这不符合道上的规矩吧,银子你已经看到了,那金霸天的人头总该让我们见见吧?”

马六爷自觉自己失态,讪讪的一笑,说道:“好说好说……”说着,朝身后的那两个魁梧的汉子一挥手,但见那个抱着金霸天人头的汉子往前走了几步,他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地上的那慢慢一箱子银子,馋的差点儿流出了哈喇子,心里不免有些怨怼起自己这个师父来,他们师兄弟两人冒着这般大的凶险陪着老人家出来,却只说分给它们师兄弟二人没人二十两银子,和这一千两银子一比,实在是太少了。

那个汉子走到了马六爷的身旁,马六爷一伸手,便将他怀中抱着的那个白布包裹接了过来,很利索的将包裹打开,露出了金霸天的人头出来。

清虚道长和那古怪的老头一同朝金霸天的人头看去,不禁心中骇然,这金霸天的一张脸极度扭曲,一双眼睛瞪的溜圆,一只眼睛以前便是瞎的,泛出幽蓝的光,另一只眼睛血红,布满了血丝,他的牙关紧咬,脸上的表情有痛苦、愤恨、绝望、不甘……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众人,像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修罗恶鬼一般。

看到金霸天的这张脸,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在黑风寨的那些时日,那时候的金霸天是何等的威风,手下有着几百号小喽啰,更有那个自己的亲侄儿胡三做二当家,他们这一帮人打家劫舍,剿灭其它的山头;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那日子是何等的惬意,可是在转眼之间,一切都烟消云散了,黑风寨被灭,几百号人就这么死的干干净净,金霸天被活剐了一千三百刀而死,受尽了折磨,而自己那可怜的侄儿,也死在了那个叫吴风的臭小子手中,就连自己也被他打成了重伤,险些丧命,想到这些,清虚道长就恨得牙根痒痒,忍不住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有些怜悯的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黑风寨的大当家,一方的枭雄,竟然会落得这般下场,死在了一个小人的手中,这一千三百刀啊……刀刀都割在了他的身上,该是何种的残忍!”

马六爷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伸手,抹掉了眼前的黑血,极力瞪大眼睛想看清那个打自己的人是谁,借着朦胧的月光,马六爷看清楚了,原来竟是刚才被自己斩断了一条手臂的徒弟,他的胸口被刚才划了一刀,伤口很深,估计要划断了好几根肋骨,这会儿,那汉子却好像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任由胸口处的黑血汩汩流出,继续张牙舞爪的朝着马六爷的方向奔来,马六爷看着那个朝自己不断逼近的黑影,不知道是恐惧还是绝望,竟然张着一张大嘴,仰天惨笑了起来,千百只毒物蚀骨吃肉的痛苦已经让他状若疯癫,无法忍受,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站起了身子,一甩手,那两把柳叶快刀直接从手心里划出来两尺多长,散发着阴惨惨的寒光。

这次,他不再退缩,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子力气,反而捏着那两把柳叶快刀大步朝那个断了一只臂膀的大汉奔袭而去,身形如同鬼魅,眨眼之间,便到了那个断臂大汉的身旁,只听得那柳叶快刀带起的呼呼风声与骨头磨擦的“咔咔”脆响,再看那大汉的身形竟然僵立在了原地,片刻之后,先是那大汉的头颅滚落在了地上,随后便是胳膊大腿,一个个的先后掉落,像是被拆散了架的木偶。

马六爷大喘着粗气,全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疼痛,一张老脸都憋成了绛紫色,豆大的汗珠如下雨般滚落。

他的身子晃了两晃,眼看再次就要跌倒,幸好旁边有一颗小树,他一把扶住了,勉强支撑住他那千疮百孔的身体。

刚喘息了一口气,一阵儿熟悉的声响再次在耳边响起,是那种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到了这个声音,马六爷很快便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他一张嘴,再次惨笑了起来,嘴里只是大呼道:“哈哈……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这一会儿的功夫,地面上的那两具尸体全都抖动了起来,随着一团团的黑烟升起,那些残肢断臂便化成了千千万万个毒虫……千千万万的七彩缤纷的飞蛾,铺天盖地的朝马六爷涌了过去,当真是铺天盖地,一点儿都不假,那声音便如那钱塘江的潮水,一开始是窸窸窣窣,后来便是哗哗作响,各种毒虫的鸣叫声,翅膀煽动时发出的声响全都交织在了一起,组成了一支死亡的乐曲……

马六爷此刻心里真是后悔莫及,连肠子都悔青了,真不该带着两个徒弟来这是非之地,一开始有个小道士找自己买金霸天的人头的时候,他心里就觉得不对劲儿,买个人头有什么用呢?以往都是要犯人的皮肉做药引子,何曾有人要整个人头的?自己一直没有想清楚,只是当时利欲熏心,被那小道士的一千两纹银给迷惑住了,还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美事,举手之劳便能得来一千两纹银,这哪是什么银子啊,简直就是催命的黄纸钱,留着在阴间用的买路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当真是一点不假,眼看着就要告老还乡了,此刻却将自己的这条老命丢在了这荒郊野外,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估计一会儿也收不到什么尸体了,这千千万万个毒物一过来,就是一个咬上一口,估计连骨头都剩不下,这才是真正的尸骨无存,比那金霸天的挫骨扬灰还要凄惨,自己做了一辈子的刽子手,让无数人在无尽的折磨中死去,难道这就是上天对老夫的惩罚吗?让老夫比他们那些死囚死的还要痛苦千万倍!

马六爷还没有来得及感叹完自己悲惨的一生,那如潮涌般的毒虫子已经到了他的身边,整个地面之上密密麻麻的一层,黑压压的一片,头顶上的飞蛾更是成群结队,抬头的时候根本看不到一丝天空。

顷刻间,那些从子便爬上了马六爷的身体,隐约中便知道看到一个人的形状,身上全都爬满了大大小小的毒虫,恐怖至极。

马六爷仰天大喊道:“清虚妖道!我马六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老子死了,老子在阴曹地府等着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有不少的虫子钻进了他的嘴里,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丧失意识的前一刻,马六爷突然听到了两个人阴仄仄的笑声由远及近的传来,随后,又听到了那古怪的黑瘦老头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话,但见爬在马六爷身上的那些毒虫好似如临大敌一般,齐齐的从马六爷的身上退了下去,排成了两条直线,老老实实的定格在了道路的两旁,竟然一动也不动了。

此时的马六爷早就被这群毒虫子啃食的面目全非,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好肉了,不过他的五官保存的还算完好,能够看的见,也能够听得见。

马六爷睁开了眼睛,感觉全身一松,顿时瘫倒在地上,胸口剧烈的欺负起来,鲜血从全身各处沁了出来。

清虚道长抱着金霸天的人头,由一个小道士搀扶着缓步朝马六爷走了过去,嘴角挂住一丝得意的神色,他的身旁则是那个黑瘦的古怪老头,一同来到了马六爷的身边。

“你为什么要杀我……老夫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快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马六爷瞪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清虚道长,愤怒的火焰在他的眼睛里熊熊燃烧。

清虚道长嘿嘿一笑,笑容依旧阴森,阴冷的如同腊月飞雪,他抱着金霸天的人头蹲在了马六爷的身旁,慢悠悠的问道:“马六爷啊马六爷……贫道看你这双招子是白长了,早就应该剜下来喂狗,贫道问你,你认识贫道手里的这颗人头是谁吗?”

马六爷看了一眼金霸天的头颅,金霸天也用一双没有眼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马六爷。

金霸天那双没有眼皮的眼睛瞪的溜圆,在死之前,那张脸因为愤恨和不甘以及极度的痛苦扭曲的异常狰狞,当马六爷再次看到金霸天这张脸的时候,却还是禁不住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缩,他不明白清虚道长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张满是伤痕的脸上现出了些许疑惑的神情,却还是愤愤然说道:“这颗人头不就是黑风寨的匪首金霸天吗?你又何必多此一问?!”

清虚道长冷笑了一声,说道:“不错,这颗人头就是黑风寨的大当家金霸天,可是你知道黑风寨的二当家是谁吗?”

马六爷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老夫一直在省城当差……这次也是被上面的人任命到开化城对金霸天施刑,对于黑风寨的事情只是有些耳闻,并不识得他们的二当家……”

“不识得?”清虚道长俯下了身子,一脸恶毒的看向了马六爷,咬牙切齿的说道:“那贫道就跟你说道说道,让你死个明白,黑风寨的大当家是金霸天,二当家便是贫道的亲侄子胡三!那一日,开化城大兵压境,灭了黑风寨,黑风寨之上五六百人一夜之间被官府的那群狗腿子屠戮贻尽,当时贫道就在那黑风寨之上,侥幸逃脱了一命,不过现在也是身受重伤,还只剩下半条命在,可怜我那小侄子,才三十几岁的年纪,便惨死在了那群鹰犬的手中,他可是我们胡家几代单传,连个子嗣都没有留下,怎能不让贫道心痛!?那金霸天虽然与贫道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不管怎么说,也是贫道手下的人,今日惨死在你的手中,贫道就是来找你马六爷讨命的!”

此时,马六爷这才猛然惊醒,前不久与县太爷和张团练吃酒的时候,张团练曾提起过一个叫做清虚道长的人,说此人阴险狡诈,手段歹毒,是黑风寨的幕后黑手,攻打黑风寨的时候,让那妖道给跑了,不曾想,自己在这里遇到了这个歹毒的妖道,马六爷心里一沉,浑身筛糠似的颤抖起来,他知道这次是难以活命了,他将金霸天凌迟碎剐,如今落在了这清虚妖道的手中,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不过马六爷却还是极力分辨道:“道长……金霸天的死不关小人的事啊……这也是上面派下的差事……小人不敢不从,即使小人不办这差事,别人也会去做,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是谁抓了金霸天您老人家就该找谁才是,为何要难为小人呢?”

“那些灭了黑风寨的人,贫道会一一找他们算账,替我那可怜的侄儿报仇雪恨,你马六爷就只能自认倒霉,谁让你赶上了这趟差事?!”清虚道长阴仄仄的说道。

“道长……冤枉啊……小人着实冤枉啊……小人还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亲,您看在她老人家的份上,就给小人留一条活路吧……”马六爷颤颤巍巍的匍匐在地上,对着清虚道长磕头不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这会儿竟哭成了一个小孩子一般,眼泪鼻涕横流。

清虚道长看着卑贱的如同的蝼蚁的马六爷,得意的放声大笑起来,他突然抬起一脚,朝着马六爷的身上踢去,将马六爷踢了一个跟头,不屑道:“堂堂省城有名的刽子手,竟然会这般低声下气的求人,像只狗一样摇尾乞怜,贫道在黑风寨之上,见过像你这般的人太多了,早就已经麻木,贫道劝你还是好好的趴在那里等死吧,贫道答应给你个痛快的了断便是。”

说着,清虚道长看向了那个黑瘦的古怪老头,阴笑着说道:“翁猜老弟,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那个叫翁猜的古怪老头怪笑着朝马六爷走了过去,随着那古怪老头的步伐越来越近,那股子腐烂尸体的味道儿便愈加的浓烈起来,同时还伴随着一丝死亡的气息,马六爷的身子抖动的更厉害了,死亡的恐惧感瞬间将他笼罩了起来。

那古怪的老头走到马六爷五六步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这时候,马六爷全身疼痛异常,已经连躲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恐惧的抬起头来,看向了那古怪的老头,冷汗混合着脸上的血水滴滴滚落到地面之上。

“马六爷……今天让你碰到了我,算是你的福气,你死了之后,你的五脏六腑我会给你留下的,你这一辈子杀人无数,煞气重的很呐,若是制成了将头,端的是一件厉害的法器,你就安息吧。”那个叫翁猜的古怪老头终于开口说话了,这是他第一次跟马六爷说话,也是马六爷听到的最后一次,他说话的声音像鸭子在嘎嘎的叫,还有些生涩,说罢,又是一阵儿喋喋的怪笑,那声音极是刺耳,让人无法忍受,随即,从后背处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出来,朝着马六爷逼近。

马六爷一看到那把刀子,脑子嗡的一声响,知道自己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旋即,马六爷的眼眸子突然闪过一道寒光,手心一抖,那两把柳叶快刀再次捏在了手中,忽地从地面上蹦起,朝着那黑瘦老头的脖子砍去。

自己死到临头,便不能便宜了这两个妖人,临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马六爷蓄积了许久,就是为了这最后的一搏,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那黑瘦的老头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好似预料到了马六爷会突然发难,他嘴角荡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未等马六爷的快刀近身,便将手中的那把刀子横着甩了出去,马六爷的身子刚刚从地面上蹦了起来,那古怪老头的刀子便插在了他的喉咙眼上,连带着马六爷的整个身子都倒飞了出去,将他钉在了一棵大树之上。

“不自量力的家伙!”那个叫翁猜的老头缓步朝马六爷走了过去,马六爷此刻还没有死绝,只是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看着翁猜,口出喷出了大量的血沫子,身子一颤一颤的。

翁猜很快便走到了马六爷的身旁,一只干枯如同树枝的手抓住了马六爷脖子上插着的那把刀,左右那么轻轻的一划,马六爷的整个脑袋便滚落在了地上,鲜血从腔子里面喷洒了出来。

有许多鲜血都喷溅到了翁猜的脸上,他却好似浑然未觉,还伸出来舌头舔了一下从脸上滑落的血迹,很是享受的样子,随即,他一脚踢开了马六爷的头颅,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子,拉着马六爷那没有脑袋的身子朝清虚道长走去,随意的将尸身往地上一丢,对着清虚道长嘿嘿大笑了起来。“翁猜老弟,这个马六爷做了几十年的刽子手,杀人无数,用来给你练功肯定是个好材料,这次你可算没有白来吧?”清虚道长笑着说道。

翁猜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是个好材料。”

说罢,回头看了一眼地面上安安静静蛰伏在那里的毒虫,闭上了眼睛,默默念了几声咒语,大喝了一声,再看那些毒物突然窸窸窣窣的朝四周爬动了开来,消散在了荒野之中。

“这里不安全,别让外人看到了,咱们还是回破庙里商计一下吧。”清虚道长警惕的朝四周扫了一眼,提醒道。

翁猜默不作声,将马六爷的躯体再次提了起来,看似毫不费力,几个人一同朝破庙的方向走去,他们刚走出去没多久,但见那马六爷的头颅突然自己滚动了两下,从他的嘴巴里爬出了几只毒虫子,片刻之后,毒虫子越来越多,分别从那马六爷的耳朵里、眼睛里、鼻孔里一一钻了出来,没多上多久,马六爷的整个头颅便消失不见了,全化作了一团团的毒虫子朝荒野里四散爬去。

不多时,清虚道长由一个小道士搀扶着与那个叫做翁猜的古怪老头一同来到了破庙里。

那小道士从清虚道长的手里接过了金霸天的头颅,放在了佛像前的案桌之上,翁猜一把将马六爷的残躯仍在了地上,转头看向了清虚道长,沉声说道:“清虚老兄……小弟一直在暹罗过修行,这些年一直不问世事,十几年没有踏足中原领地了,前几****派徒弟不远千里来寻,小弟一听到你被人欺辱,受了重伤的消息,立马便从暹罗过赶了过来,真是气煞老夫了,那些贼人好大的胆子,竟然将老夫的好友打成了这幅模样,十几年前,若不是清虚老兄你救了小弟一命,小弟我也活不到现在,这次清虚老哥便不用怕了,小弟这次从暹罗国赶来,便是要为你报仇雪恨的,将那些欺负你的人一个个尽数杀了。”

清虚道长摇头叹息了一阵儿,摆摆手说道:“十几年前的事情,真是难为翁猜老弟还记得这般清楚,贫道记得,那次你去长白山寻找赤炼血蛇练功,不幸被那赤炼血蛇咬伤,眼看命在旦夕,那时候,也是碰巧了,贫道正好也去长白山寻找那个毒物,碰巧便遇到了身受重伤的翁猜老弟,幸好贫道对那毒物的毒性比较了然,这才给你服下了解药,解了那赤炼血蛇的毒……”

“清虚老哥的大恩,我翁猜没齿难忘,要没有当年的救命之恩,也没有我今天的翁猜,老哥您有什么难处,小弟我一定拼了命也要帮你到底!”翁猜大义凛然的说道。

清虚道长自是感动万分,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拍了一下翁猜的肩膀,又道:“翁猜老弟,你能有这份心思,贫道就已经很感激了,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贫道也不会派人这么老远的将你请过来,你远在暹罗国,山高水远,来一趟中原也不容易,只是老哥我……”说到此处,清虚道长不禁潸然泪下,从眼角里挤出了几滴老泪,接着又道:“唉……老哥我现在被人打成了重伤,像只丧家狗一样四处躲藏,就连我那唯一的亲人……我那个小侄儿,也死在了那群朝廷的鹰犬手中,倘若有朝一日,贫道撒手西去,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翁猜听清虚道长如此悲惨的遭遇,不禁怒火中烧,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暹罗国的话,还是像鸭子的叫声,看起来相当愤怒,骂了几句之后,才又问道:“清虚老哥,你倒是跟小弟说说,将你打成重伤和杀了咱们侄儿的到底是什么人!要说起来,清虚老哥的道法极是高明,又有一身纯正的龙虎山先天护体罡气护身,还有两条天下至毒之物——赤炼血蛇,一般人怎么能够伤得了您呢?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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