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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说着,但见清虚道长手中的七星铜钱古剑随手一挥,一阵儿火光乱闪,砍断了鬼婴双腿之上的铁线,随后又将七星铜钱古剑撇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一伸手,又将穿在鬼婴脚底板上的那枚铁钉拔了出来。

当清虚道长用铜钱古剑砍断鬼婴双腿束缚着的铁线的时候,清虚道长根本没有察觉到鬼婴的异状,不仅是他没有察觉到,就连门口处的胡三还有金霸天也没有察觉到,因为清虚道长一只手握着鬼婴脖子的时候,鬼婴的脸是背对着他们的!

就当清虚道长的手碰触到鬼婴脚底板上的铁钉的时候,鬼婴的眼睛红光一闪,由赤红变为深红,就连他的嘴巴也突然间紧紧的闭合上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诡异莫名的微笑。

清虚道长稍一用力,便将打穿了鬼童脚底板的那颗铁钉给拔了出来,一股浓浓的黑血由鬼婴的脚底板处流淌了下来,鬼婴的双腿试着活动了一下,白嫩嫩的皮肤似乎起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变化……

清虚道长只顾着将鬼婴脚底板处的铁钉拔出来,根本没有注意到鬼婴细嫩皮肤上微小的变化,他正要将他双手之上的铁丝给斩断的时候,才猛然间觉察出了一丝异常,眼前的这个鬼婴原本白嫩细腻的皮肤在一瞬间竟然变成了绿色,这种绿色是那种如同翠玉一般的颜色,看上去有些透明,甚至都能够看到他皮肤下面的血管和骨骼,在他白嫩的皮肤变成绿色之后,又是在一刹那之间,就从他的皮肤上生出了一些绿色的绒毛出来,这些绒毛一开始就像是人身上的汗毛一样细软,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又变成了像钢针一样坚硬的东西,并且还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他的身体里快速的变长!

清虚道长一看到这种情景,顿时吓的三魂七魄差点儿离体而出,他知道这种从鬼婴身体里生长出来的东西的厉害,上一次就是吃了这东西的苦头,若是等鬼婴身体里的绿****毛完全都长成,自己肯定就活不成了!

当时,第一次碰到鬼婴身体里长出绿****毛的时候,他并没有近距离的看到绿****毛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整个过程,当自己发现的时候,鬼婴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全身长着绿毛的怪物,原来鬼婴在生出绿****毛之前,白嫩的皮肤竟会变成绿色!

现在意识到这一点已经晚了,眼下必须尽快的找到一个遏制鬼婴身体里继续长出绿****毛的办法!

又是一声像野猫一般的嚎叫声在屋子里响起,尖利的呼啸声过后,但见鬼婴身体上的绿****毛又忽的长出了一大截。清虚道长头上的冷汗紧接着就冒了出来,当下不敢有片刻的停歇,清虚道长一咬牙,握着鬼婴脖子的手,力道又加重了一分,直掐的鬼婴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儿“咯咯”的声响,眼睛里的一抹血红紧接着黯淡了下去,就连身体上的绿毛也停止了生长。

清虚道长缓缓的松了一口气,这才用拿着七星铜钱古剑的手,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道:“小东西……马上就让你脱胎换骨了,还这么不老实,幸亏你被贫道抓在了手上,若是放开你,那还了得?”

说着,清虚道长便紧握着鬼婴的脖子,快步找那口盛满了五个童男鲜血的大缸走去,眼睛都已经瞄到了那口大缸中泛着红色的血沫子,这时候,手中的鬼婴身体突然活动了一下,一双长满了绿毛的双腿猛的抬高,缠住了清虚道长抓住自己的那条胳膊,再次龇出了满口细碎的小白牙。

清虚道长感觉手上的力道加重,猛然抬头看去,当下又是一惊,没料想这鬼婴竟还有这一手,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清虚道长绝对不会容忍中途出现半点差错,正要抬手用手中的七星铜钱古剑拍打鬼婴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胳膊上掠过了像针扎般一样的刺痛,禁不住惨呼了一声,触电一般的松开了抓住鬼婴脖子的手!

清虚道长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好似有千万把钢针钻进了皮肉了,就算是普通的钢针倒也罢了,那种疼痛感是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好像是那种刚从炭火里拿出来的烧红的钢针,迅速的刺进皮肉里,还有一种被烧灼的感觉,这会儿,清虚道长好像还闻到了一种皮肤被烧焦的味道,这种感觉又像是那种剧毒无比的大马蜂屁股后面的毒针,就算是把毒针拔了出来,那种疼痛感也久久不会有丝毫的消减。

来不及看上一眼掉落在了地上的鬼婴,清虚道长一把扯掉了受伤的那只胳膊上的袖子,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感让清虚道长难受的无以复加,牙齿都差点儿咬碎了,他低头朝受伤的胳膊上看了一眼,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但见自己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针眼,说是针眼就有些太勉强了,这针眼眨眼间变大,如同整个胳膊上镶满了绿豆般大小的孔洞,从那些密密麻麻的孔洞里不断渗出黑色的污血出来,清虚道长只是看了一眼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口,顿时又惊又恐,同时还伴随着一阵儿没由来的恶心感,这胳膊看起来实在是让人想吐。

肚子里本就没有多少东西,这会儿还止不住的往上涌,清虚道长好不容易才将这股恶心感强压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胳膊上的这些孔洞,都是那个鬼婴身上生长出来的绿毛刺伤的,这些绿毛中含有十分厉害的尸毒,要比一般的僵尸厉害数倍不止,要不及时控制住尸毒扩散,不消一两个时辰,自己便会成为一具僵尸。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清虚道长将手中七星铜钱古剑随手一抛,伸出两指,快速的在自己受伤的那条胳膊上连连点了几下,封住了几个大穴,阻止住了尸毒的扩散,见桌子上有准备好的糯米,赶紧又抓过来一把,迅速的在整条胳膊上涂抹了一番,胳膊上腾起了一阵儿白烟过后,果真是起了一些效果,那些原本如同绿豆一般大小的孔洞,迅速的缩小,不过却只是比原先小了一半左右。

顾不得胳膊上的伤势,清虚道长催动了体内不多的真气,先在周身布上了一道先天护体罡气,这才朝地上趴伏着的那个鬼婴看去,这一眼看去,清虚道长不禁铿锵着往后退了两步,没想到就耽误了这一会儿工夫,那个鬼婴身上的绿毛便又长长了许多,他的一双眼睛赤红如血,满口细碎的小白牙冲着清虚道长的方向磨擦着,发出渗人的声响。

“赶快把门窗都关上!都跑的远远的!”清虚道长大喝了一声,一伸手将刚才抛出的七星铜钱古剑重新又拿回了手中,在面前虚晃了一圈。

胡三和金霸天在门外早就看傻了眼,都没有料到会突然发生这种变故,一时间竟都忘了逃跑,若不是清虚道长的一声大喝,这会儿恐怕仍是回不过神来,两人惊恐莫名的对视了一眼,自然不敢在此处逗留,齐齐的关上了屋门,一溜烟儿跑远了……

“哐啷”一声巨响,大门被关的一个严严实实,清虚道长手中拿着七星铜钱古剑,眼睛直视着地上趴伏着的鬼婴,眼中不觉中增添了一股子杀气,脑子里却在不停的思索着;眼下,虽说这鬼婴挣脱了自己的手掌,但是他的一双手还被牢牢的用铁丝和铁钉束缚着,这就大大影响了他的速度和攻击力,虽说绿****毛凶险无比,这次却比上一次差的远了,上一次是在荒郊野外,没有什么东西格挡,此刻屋子里到处都有桌椅板凳,倒是能挡上一挡。

想到此处,清虚道长心里便觉得多了几分胜算,手里握着七星铜钱古剑一步步的朝那个鬼婴逼近。

离着鬼婴还有三五步距离的时候,那个鬼婴突然身子往前挪动了一下,抬起了脸来,这张脸上竟也全都长满了绿毛,就只露出了一双血红的眼睛,看上去有些像是一只长满了绿毛的大刺猬。

清虚道长被他这张脸吓了一跳,不觉停下了脚步,将七星铜钱古剑横在胸前,身子不自觉的朝一旁的圆桌靠近了一些,一只手轻轻的摸住了桌角。

这时候,只见那个鬼婴身子猛的一下胀大了许多,一身的绿毛起伏摆荡,呼之欲出。

清虚道长的眼睛随着鬼婴身上的绿毛起伏,瞳孔不断的放大,口中低呼了一声不好,手中一较劲儿,便将身旁的那只圆桌给拎了起来,径直朝那个鬼婴的方向抛了出去,恰逢此时,那个鬼婴满身的绿毛也从身上脱离了出来,朝着清虚道长的方向齐齐的飞了过去,如同满天下起了绿毛雨一般。

在扔出桌子的那一刹那,清虚道长身形一闪,就势朝一旁的墙角处滚了出去,那张圆桌被鬼婴身上激发出的绿毛打了一个正着,只是那些绿毛势头太过于强劲,竟然穿透了那张圆桌厚厚的木板,径直朝门口处飞了出去,齐齐的钉在了门框之上。

清虚道长在地上滚了一圈,样子极是狼狈,当下也顾不得这许多,抬头朝门框上盯着的那些绿毛看了一眼,但见那些门框上贴着的黄色纸符瞬间燃烧了起来,与那些鬼婴身上激发出来的绿毛一同化为了灰烬,清虚道长脑中瞬间百转,想到那个鬼婴刚刚激发出了满身的绿毛,此时正是他身体最为虚弱的时候,必须要尽快的捉住他,将他放进那口装满了五个童男纯阳之血的大缸里才行。

这样想着,清虚道长快速的起身,从胸口处抓出了一大把黄色纸符,瞅准了那个鬼婴的方位,一挥手抛洒了出去,但见那些黄色的纸符打着转儿的飞到了鬼婴的头顶之上,围城了一个圆圈,不停的旋转着,那个鬼婴此时身上的绿毛尽褪,眼睛里的血色黯淡了许多,龇着牙,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他抬着头,有些茫然的看着头顶处不停旋转的黄色纸符,一时间也搞不懂是什么东西,突然间,清虚道长嘴里默念了几声咒语,但见围绕在鬼婴头顶上的黄色纸符“嘭”的一声,全都燃烧了起来,鬼婴的身子连忙往后一缩,又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就趁着鬼婴身子往后一缩的这个空当儿,清虚道长如同一只蹲守了许久的猫一样猛的串了出去,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了鬼婴的后脖子,随后将他给提了起来,鬼婴嘴里不停的发出尖叫的声音,一双稚嫩的小腿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极力挣脱清虚道长的双手,这次清虚道长手中的力道十足,如同一把铁钳夹住了鬼婴的脖子,无论他如何挣扎,根本就无法从他手里挣脱。

清虚道长冷冷的看着手中的鬼婴,又看了一眼被他的绿毛刺刺伤的胳膊,心中除了愤怒之外就是那无限的悲凉,嘴里不由得骂道:“你这个小畜生!害的贫道好苦,差一点儿就又死在你手中,看贫道怎么收拾你!”

说话声中,清虚道长拎着那个鬼婴,大步流星走到了那口盛满了五个男童纯阳之血的大缸面前,低头朝缸里面看了一眼,虽说刚才与鬼婴之间一场生死搏斗,却也没有耽搁太多的时间,这会儿缸里的血液还在腾腾的冒着热气。鬼婴突然停住了挣扎,一双血红的眼睛朝那口大缸看了一眼,前所未有的竟显露出了极为惊恐神色,既然又奋力的挣扎了起来,清风道长抓着他的手不免也跟着一起左右摇摆。

“嘿嘿……小畜生,看贫道我怎么收拾你,也让你尝尝苦头!”清虚道长阴仄仄的说着,便将手中不停挣扎的鬼婴,一下子扔进了那口盛满了五个童男纯阳之血的大缸里,鬼婴的身体刚一落入缸里,就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全身腾腾的冒起了白烟,并发出了一阵儿“滋滋拉拉”的声响,嘴里也不停的惨叫起来,如同一只在沸水里不停挣扎的猫,清虚道长看着鬼婴在血缸里挣扎着、哭叫着、嘴角竟挂起了一丝残忍得意的微笑。

鬼婴兀自挣扎了一会儿,挣扎的动作渐渐变的有气无力,最后竟然一动也不动了,嘴里痛苦的尖叫着,也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双血红的眸子也随之黯淡了下来……

清虚道长看着鬼婴的变化,不住的点头,这会儿才感觉到那只被鬼婴绿毛刺刺伤的胳膊火辣辣的疼痛,禁不住抬起胳膊看了一眼,但见整条臂膀这会儿竟变成了绿色,这种绿色是一种几近于黑色的绿色,泛起了一层黯然的色泽,在这层绿色之上,那密密麻麻的孔洞之中,竟生长出了一些细细长长的毛发,就连这些毛发竟也是绿色的。

看到自己的胳膊变成了这幅模样,清虚道长是又惊又恐,头上很快就沁出了细密的冷汗,他抬起了头,将手中的铜钱古剑抛向了紧闭着的屋门,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两块门板尽皆碎裂崩飞,清虚道长大呼了一声,“来人啊!快点来人啊!”

不多时,远远的跑过来了一个拿着火把的土匪,离着清虚道长所在的地方还有几十丈的距离便停了下来,颤着声音问道:“道……道长……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把你们大当家的和胡三给贫道叫过来!”清虚道长大喝了一声,身子紧跟着一晃,差点儿跌倒在地上,幸好一只手扶住了门框,这才没有栽倒。

“道长……那……那个妖怪……”那个土匪有些畏惧的说着。

“快去把他们叫过来!”没等那土匪把话说完,清虚道长瞪着眼睛又大喝了一声,全身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胸口上下起伏着,显然是费了很大的力气。

那土匪被清虚道长满是杀气的眼神骇了一跳,自然不敢再多言语,连声应承着说道:“小的这就去把大当家的他们叫过来……这就去……”说着,那土匪便快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不多时,金霸天和胡三便领着一帮人过来了,金霸天手中握着大刀,胡三手里也有模有样的拿着一把大砍刀,他们身后的那些土匪全都拿着火铳,紧随在两人身后。

远远的,金霸天便看到了倚在了门口的清虚道长,看样子像是受了很重的伤,便关切的问道:“道长……事情都办妥了吗?那个小妖怪怎么样了?”

清虚道长见金霸天他们过来了,便强撑着站直了身子,朝他们摆了摆手,却没有力气再说一句话,金霸天和胡三对视了一眼,心中不免有些发毛,但还是对身后的土匪知会了一声,让他们把招子放亮一点,看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搂火,两人这才在一群土匪的护佑之下,缓步走到了清虚道长的面前。

“二叔,我看您老人家受伤了,没什么大碍吧?”胡三关切的问道。

清虚道长瞥了一眼胡三,长出了一口气,身子却缓缓的顺着门框滑落了下去,一屁股坐了下来。

借着身后土匪手中火把的亮光,金霸天注意到了清虚道长绿的有些发黑的胳膊,上面竟然还密密麻麻的长出了一些绿毛,不由得大吃一惊,脱口道:“道长……您……您的胳膊……”

金霸天的这句话好似提醒了清虚道长,他的眼睛里凶光一闪,猛的站起了身子,一把夺过了胡三手中的大砍刀,狠狠的朝着自己被绿毛刺刺伤的那只胳膊砍了下去,随着清虚道长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过后,但见他那只长满了绿毛的胳膊从肩膀处齐齐的飞了出去,殷红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了金霸天一脸的鲜血。

清虚道长这突然的举动,顿时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好端端的,没有任何的预兆,清虚道长竟然挥刀自残,自断了一条手臂,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没有人发出一点儿声音,只有清虚道长的哀嚎之声回荡在整个黑风寨之中。

胡三一把扶住了清虚道长,慌乱异常的说道:“二叔……二叔啊,您老人家这是干什么呀!”

清虚道长只是痛苦的哀嚎着,根本听不进去胡三的言语,金霸天却对身后的人说道:“快去找些止血的药来,再从山下找一个郎中过来,半个时辰要是找不来,老子要了你们的狗命!”

那些个土匪也被清虚道长这一突然的举动惊的是目瞪口呆,听金霸天如此一说,顿时尽皆散去,有的去拿止血药,有的去山下找郎中,不大会儿的功夫,便有人拿来了止血药,送到了金霸天的面前。

金霸天一把将清虚道长抱起,快速的朝屋里的走去,殷红的鲜血从清虚道长的断臂处不停的流淌下来,挥洒了一地,来到了屋里,金霸天还没忘了四处扫上一眼,但见屋子里原本贴着的黄色纸符,大多都化成了灰烬,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方,那口盛满了五个童男之血的大缸,里面正浸泡着一个小婴儿,他全身都沾满了鲜血,从他身上似有似无的飘散出一股白色的烟雾,他的一双原本赤红如血的眼睛,此时也黯淡了下来,茫然的看着远方,呆滞而没有神采,看上去竟像是死了一般。

虽说鬼婴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金霸天对他却仍是十分忌惮,他抱着清虚道长,在那口浸泡着鬼婴的大缸附近稍微犹豫了片刻,便绕了一圈,才走到了那张床铺之上,轻轻的将清虚道长放了下来。

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现在的清虚道长的眼神已经变的迷离,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好似随时都能闭上眼睛。

“二叔,您老人家一定要坚持住,侄儿已经派人去山下找郎中了,过一会儿人就来了!”胡三一脸关切说着,全身竟害怕的抖动起来,此刻,他也有些手足无措,毕竟,眼前的这位清虚道长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说什么他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死去。

清虚道长也知道自己这会儿流的血太多了,估计不等那郎中回来,自己就已经一命呜呼了,只是这会儿自己已经没有了半分力气,全身软绵绵的,好似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就连刚才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感,这会儿也已经开始麻木不觉了。

可是自己决不能就这样死掉,自己费了那么多力气,历尽了千辛万苦,才将那个鬼婴给收服,以后的前程必是光辉无比,怎么可以就这样死掉呢!

不行!我要活着,为了鬼婴而活!

清虚道长想到这里,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子力气,眼中又恢复了一些神采,他暗自凝结了一些逐渐消散的真气,挣扎着坐起了身子,抬起了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连连的在自己的肩膀处点了几下,封住了几处打穴,阻住了不断喷涌而出的鲜血,随后便再次倒了下去,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金霸天和胡三都是一愣,以为清虚道长死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出声音。

“二叔啊……您老人家怎么这就走了啊……留下侄儿一个人,可要我怎么活啊……”胡三一下子扑到了清虚道长的身上,痛哭流涕,这次的眼泪流的却是十分的真诚,不参半点儿假。

金霸天却不相信清虚道长就这样死了,伸手在他的鼻端探了一下呼吸,发觉有些微弱的气息从他的鼻孔里喷出来,于是对胡三道:“二当家的,别哭了,道长他没死!”

胡三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问道:“大当家的……你什么意思……”

“我刚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有气儿,道长他没死。”金霸天又重复了一遍。

胡三有些不相信似的将手指也伸到了清虚道长的鼻子下面试探了一下,发现果真还有些微弱的气息,不由得一阵儿欢喜,“果真没有死!果真没有死!”

金霸天轻轻的将清虚道长扶了起来,将他的道袍掀开了一看,只见断臂处的刀口很是整齐,刚才还在不停喷涌的鲜血,这会儿看起来血流的少了很多,于是便将止血的药从怀里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全洒到了清虚道长胳膊上的伤口之上。这止疼药刚一洒在清虚道长的伤口上,但见清虚道长猛的睁开了眼睛,身子一下子僵直了起来,随后便不停的颤抖起来,头上的冷汗也随之从额头之上渗出,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二叔……”胡三轻声的唤了一声。

清虚道长缓缓的转过头来,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上去有些像是鬼婴的眼睛,他有气无力的说道:“三儿……去把那棵最大的人参给贫道炖了……”

说完这句话,但见清虚道长再次闭上了眼睛,昏死了过去。

两人见清虚道长还没有死,心中自是欢喜不已,连忙吩咐人去炖人参,人参还没有弄好,这时候就见几个土匪,押着一个郎中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自不必说,这个郎中肯定是那些土匪从山下绑来的,他的眼睛上蒙着一层黑布,身上也是五花大绑,吓的浑身颤粟着。

金霸天走过去,一把扯掉了郎中眼睛上蒙的黑布,又一刀砍断了他身上的捆着的绳子。

那郎中看上去五十岁上下,下巴上长着一绺山羊胡子,他揉了揉眼睛,这才抬头朝眼前的人看去,见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独眼斜颈的高壮汉子,手里还拿着一把大砍刀,顿时腿肚子一软,跪倒在地,连声求饶道:“好汉爷爷饶命……小的只是一个给人看病的江湖郎中,身上并无钱财,还请好汉爷爷饶小的一命……”

金霸天冷笑了一声,斜着一只独眼看向了那郎中,问道:“你可知道老子是谁吗?”

那郎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金霸天,怯声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认识这位好汉,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告诉你也无妨,这里乃是黑风寨,老子就是这个黑风寨的大当家的——金霸天!”金霸天阴仄仄的说道。

那郎中听闻此言,身子顿时瘫软了下来,再次磕起头来,连声求饶道:“还请大当家的饶命……大当家的饶命啊……”

“起来吧!老子让人将你捆上山来,不是为了劫财,而是让你救人性命,倘若将人治好了,老子必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你,要是治不好……”说到此处,金霸天又是一声冷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那郎中连忙点头称是,这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问道:“不知大当家的要医治何人?”

“就在那里……”金霸天一伸手,指向了昏迷不醒的清虚道长。

那郎中缓步走了过去,一看到眼前的病人,他脸上的恐惧神色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确是一种严肃认真的表情,他先是朝地上看了一眼,见满都是血迹,就连清虚道长的卧榻之上,也全都是鲜血,又看那清虚道长的脸色,一片苍白,嘴唇也变了颜色,看来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而后又翻动了一下的他的眼皮,探了一会儿脉搏,这才点头说道:“看来眼前这位道长不仅仅是失血过多,而且还有旧伤在身,乃是体内元气不足所致,五脏也稍有移位,而且还有中毒的迹象,只是这种毒,在下行医几十年都不曾见过,看来有些棘手,不过还好,这毒乃是从道长的手臂之上蔓延至奇经八脉,幸好斩断的及时,毒性并没有扩散到全身,要不然真有可能丢了性命。”

“我说你这郎中,说话婆婆妈妈的,到底能不能治,给个准话。”金霸天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那郎中讪讪的一笑,说道:“大当家的不要着急,在下还要看看道长的断臂,这样才能下方子开药。”

听郎中如此一说,胡三不由得全身一震,对那郎中说道:“这位先生,听您的口气好像还能把断臂给接回去?”

那郎中微微一笑,“若是耽搁的时间不是太长,是有可能再接回去的,我看那道长砍断手臂的时间不算太长,应该是没有问题。”

金霸天和胡三听眼前这位郎中夸下如此海口,不由得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金霸天骂道:“他奶奶的,在老子面前吹什么牛皮,还说什么手臂砍下来都能接回去,那老子把你的头砍下来,看看你自己能不能再接回去!”

说着,金霸天便举起了手中的大刀,作势欲砍,却被胡三一把抓住了刀柄,“大当家的,且息怒,让兄弟问问再动手也不迟。”

金霸天斜睨了一眼那郎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胡三上前走了两步,上下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这个郎中,看上去年纪五十岁上下,下巴上长着一绺山羊胡子,个子不高不矮,长的不胖不瘦,就是皮肤有些黝黑,穿的也不怎么样,看上去就像是村子里的泥腿子赤脚医生,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却还是很客气的问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刚才我们大当家的言语顶撞,还请原谅则个。”

那郎中看了一眼金霸天,看上去十分的胆怯,又看了看胡三,这才答道:“小人乃是走山的赤脚医生,贱姓薛,单名一个贵字……”

郎中的话还没有说完,金霸天和胡三便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不觉都多看了眼前的这人两眼,胡三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的天……天呐……难道先生您就是传说中的薛贵神仙,外号叫做薛鬼医,能治天下各种疑难杂症,妙手回春塞华佗的薛鬼医?”

那郎中竟被胡三夸的有些不好意思,黝黑的脸上微微的泛起了一丝红色,不过也看不出来,他笑道:“过奖了,小人只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郎中,到处给人看病,要说医术是有一些,至于什么鬼医不鬼医的自不敢当,那都是乡亲们给胡乱起的别号,更别说什么赛华佗了。”

胡三和金霸天又对视了一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这个人是薛鬼医,这薛鬼医的名头在这方圆几百里之内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人医术高超,行踪不定,经常行走于各地的名山大川之间,经过他的手医治好的人不计其数,凡是被他救治过的人,没有不病好如初的。而且收的钱财极少,有时候遇到那种实在揭不开锅的人家,还会倒贴钱。传的最神的一件事情便是给巡抚老爷的小妾治病的事情,说是治病那也有些牵强,因为当时巡抚老爷的小妾是在后花园不慎跌水淹死的,当时的巡抚悲痛万分,让人大办了丧事,发送他的爱妾,正好那天薛鬼医碰到了一行人抬着棺材准备要埋葬巡抚大人小妾,也不知怎地,薛鬼医突然拦住了那些抬棺材人的去路,非说棺材里的人都没死,口口声声、振振有词的说自己能够将棺材里的人救活。

当时,所有的人都认为眼前的那个黑瘦的汉子是一个疯子,根本没有人相信他的话,当时被巡抚安排发送他小妾的官员还下了命令,命令将眼前的阻路的这个疯子乱棍打出去,不能耽误了吉时下葬。

不料,薛鬼医偏偏就站在了大路当中,就是不挪动半分,还大声说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一定能救活棺材里的人,让眼前的那位棺材去跟巡抚大人报信儿,若是自己救不活棺材里的人,自己甘愿人头落地,用以偿还对巡抚大人小妾的冒犯之罪,若是将棺材里的人救活了,自己也是分文不取,转头就走。

那个官员见薛鬼医虽是其貌不扬,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竟然有胆子拦下巡抚大人小妾的棺材,若是没有两把刷子,肯定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要不然就是嫌自己命长了,当然,他自己却一点儿也不相信眼前这个黑瘦的汉子能够救活棺材里的人,因为棺材里的那个女人死了已经三天了,他是亲眼看着那女人从水里捞上来的,死的是透透的,装进棺材里的时候,就连尸体都已经僵硬了,怎么可能还能再活过来。

虽说如此,那位官员还是拦下了那些去打薛鬼医的家丁,主要是自己也是十分的好奇,他倒要看看,眼前这个黑瘦的汉子怎么能将一个死了三天,尸体都僵硬的的人救活。再者,也是抱着一种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若是眼前这人救不活巡抚大人的小妾,也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若是救活了,那就是大大的一个功劳,以后有了巡抚大人这个靠山必将是飞黄腾达、前程无忧了,因此便将薛鬼医拦棺材的事情禀告给了巡抚大人。

巡抚大人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极为震怒,认为这人在故意戏弄他,便吩咐手下的官差,将薛鬼医押到了巡抚衙门治罪,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以下犯上,羞辱朝廷命官。

当薛鬼医被那些官差五花大绑的押解到巡抚大堂之后,巡抚大人早已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一脸怒气的瞪视着薛鬼医,衙门左右两侧各自站立了许多衙役,手里拿着棍棒腰刀,一个个很是威严,甚至有些衙役已经准备好了刑具,就等着巡抚大人一声令下,当堂给这狂妄的黑瘦汉子一顿苦头吃。

老百姓也都得到了消息,说是有一个黑瘦的汉子,拦住了巡抚大人爱妾的棺材,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能够将棺材里的人救活,而且那个棺材里的女子早已经死了三天了,一个死了三天的人怎么可能还能够再活过来?此事被老百姓传的沸沸扬扬,人云亦云,一时间满城风雨,十室九空,全都聚集在了衙门口观看这场闹剧,这不止是一场闹剧,更是一个千古奇闻,谁不想亲眼看看那黑瘦汉子是怎么将那个死了三天的女人救活的?其实老百姓也都没有对那个黑瘦的汉子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人都死了三天了,其实,大家更想看的是巡抚大人的爱妾,传说那个女子花容玉貌,乃是倾国倾城之色,端的是美艳无比,就算是一具尸体,能够一睹芳容,也是此生无憾。

本来巡抚衙门是一个十分威严的场所,有很多武艺高超的官兵把守,寻常人等是决计不可能踏入巡抚衙门半步的,只是没想到这次来的人太多了,几乎整个城里的人都惊动了,巡抚衙门门口堵的是水泄不通,人满为患,那些官兵虽是武艺高超,但是人来的太多了,连站脚的空都没有,也只能是干着急,无奈之下,全都退进了大堂之中,勉强阻止了老百姓没有冲进大堂之内。

巡抚大人一拍惊堂木,怒喝了一声,“呔!大胆刁民!竟敢羞辱本官,拦截本官爱妾之棺,误了吉时下葬,你可知罪?还不快跟本官报上名来!”

薛贵虽是一身精湛的医术,无奈胆子极小,当时路过巡抚大人爱妾的棺材时,不经意的偷瞄了一眼,但见那棺木之上隐隐约约之中散发出一股似有似无的生气,便断定棺材中的人没有死,当时也是救人心切,也不管是什么人家的死者,便站了出来,说能够救活棺中之人,这会儿才意识到那棺材中的人是巡抚大人的小妾,而今又看那些官差列立两侧衙役,一个个横眉立目,满脸凶相,又见那巡抚大人一脸的怒相,胡子都吹了起来,不禁有些胆怯,哆哆嗦嗦的说道:“巡抚大人息怒……草民贱名薛贵,乃是乡野间给人看病的赤脚医生,冒犯了巡抚大人,还望巡抚大人息怒……”说着,便跪倒在地,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巡抚大人斜视了一眼薛贵,眼神中不免多了一些残忍之色,冷哼了一声,说道:“大胆刁民,还知道冒犯了本官,来人啊!将这个大胆的刁民压下去重打八十大板,扔出大堂!”

此话一声,大堂两侧各走出了一个如狼似虎的官差,二话不说,一把揪住了薛贵的辫子,将他踢倒在地,抡起了那如同蒲扇一样大的板子,就要朝薛贵的屁股上招呼。

薛贵知道这大板的厉害,就他如此瘦弱的身板,别说八十大板,就是三十大板自己都经不起,板子打到一半儿估计自己就疼死了,于是连忙摆手,求饶道:“巡抚大人饶命啊,小人当时说的话句句属实,棺材里的人确实还能救活,如果如此草草的下葬,无异于害人性命!”

巡抚大人本欲退堂而去,听薛贵如此一说,顿时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了一眼薛贵,满是鄙夷的说道:“就你这等行走于乡间村野的赤脚医生,难不成还能有通天的本事不成,还能够让人起死回生?不是本官看不起你,只是怕亵渎了本官爱妾的尸身,凭白的丢了一条性命,本官网开一面,就赏你八十大板罢了,如若再满口胡言,定不饶你性命!”

说罢,巡抚大人一甩袖子,就要大步朝后堂而去,这时候,那两个官差便又摆开了架势,前面的官差摁着了薛贵的肩膀,后面的那个官差便咬着牙瞪着眼,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板子。

“大人且慢!草民敢用性命担保,如果救不活棺中之人,不劳各位官爷动手,便当场撞死在大堂的柱子上面,只是这棺材中的人已经耽搁了一些时日,必须尽快的医治才行,要不然那就真的救不活了!”薛贵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巡抚大人又停下了脚步,看那薛贵的神情,倒不像是说笑的样子,只是担心他救不活爱妾的性命,让爱妾的尸身暴露在众人之前不说,以后的名声也不好听,传出去还不被老百姓笑掉大牙,以后在朝堂之中也会被人传为笑柄,正疑虑间,那师爷却凑了上来,殷切的说道:“大人,不妨让那小子一试,治不好就弄死他,我看那小子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欺骗您,若是治好了,以后夫人又可以常伴大人左右,岂不是一大美事。”

巡抚大人想了想,心中也是爱极了自己的美妾,若是让眼前这个黑瘦的汉子治活了,当真是再好不过,想到此处,巡抚大人抬起了头,又紧盯了薛贵两眼,而后一挥手,示意那两个官差放开薛贵。

“你刚才说的话可当真?若是救不活本官的爱妾,本官保证你肯定不能活着走出巡抚衙门!”

薛贵站起了身子,此时双手仍被牢牢的捆绑着,他信心满满的说道:“还请巡抚大人放心,小人一定能将棺材里的人救活,救不活我就死在这大堂之内!”

“好!本官就信你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巡抚大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说着,但见巡抚大人一挥手,命人将装殓爱妾的那口金丝楠木做成的棺椁给抬了出来,就放在了巡抚衙门的大堂之中。过了一会儿,又出来几个人,同样抬着一口棺材走进了大堂之中,不过这口棺材看起来材质不怎么好,属于那种“狗碰头”类的棺材,意思就是说,这种棺材板极其的脆弱不堪,一直野狗用头一碰便能碰出一个窟窿来,然后可以把棺材里的死尸掏出来吃了。这两口棺材同时被放在了巡抚大堂之中,衙门外面的那些老百姓彻底的乱了,谁都想亲眼目睹一下大堂之中那个黑瘦的汉子是怎样救活棺材中装的那个女人的,很多老百姓都拼了命似的往大堂里挤,眼看着守护在大堂中的那些官差就要吃不消了,这时候,巡抚大人一声令下,命守卫在门口的人朝天空上放了几火铳,这才压下了不断朝屋里拥挤的势头,不过很多老百姓还是在门口踮着脚尖朝里面观望。

眼看着稳住了外面的老百姓,巡抚大人又一挥手,顿时又走出了四五个官差,一齐走到了那口金丝楠木棺材前,开始动手将那个棺材上的铆钉给启了出来,不多时,棺材盖被众官差给抬了下来,又过去了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将棺材里放着的那个美貌女子给抬了出来。

一看到自己的爱妾,巡抚大人便不能淡定了,双眼之中不禁泛起了泪花,但见棺材里的那个女子大约十八九岁左右,长的当真是美艳无比,一身上好的寿衣穿在她的身上,身材看起来相当的婀娜,头上珠光宝翠,插满了金银首饰,眉若远山,樱桃小口,红红的嘴唇,肯定在装进棺材之前被人惊心打扮了一番。

薛贵一看到如此的一个美貌女子,顿时看的有些傻了眼,心里想着,怪不得这巡抚大人如此隆重的为她大办丧事,原来这个女人是如此之美艳。

巡抚大人看了爱妾良久,才将视线转移到了薛贵身上,面色一沉,随即说道:“人已经从棺材里抬出来了,本官还命人准备了一口薄棺,剩下的就看你的本事了,若是救活了本官的爱妾,本官就让你活着出去,而且还会大加封赏一番,若是救不活,那口薄棺就是给你准备的!”

说话声中,一个官差走了薛贵面前,解开了他身上绑着的绳子,薛贵被绑了这一阵儿子,双手早已麻木,他活动了一下手脚,这才对着巡抚大人微微一笑,说道“人我肯定是要救活的,只不过草民不需要大人您的封赏,救人活命本就是我们这些行医之人的本份,看着给点诊金就行了。”

巡抚大人被薛贵这话气的差点儿又要命人打他一顿,好不容易才压下了火头,一甩衣袖,重新坐回了大堂之上,冷冷的说道:“你开始吧,本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薛贵点了点头,四顾了一眼,发现一个官差手上拿着自己的药箱,于是取了回来,缓步朝那具从棺材里抬出来的女尸走了过去。

眼看着稳住了外面的老百姓,巡抚大人又一挥手,顿时又走出了四五个官差,一齐走到了那口金丝楠木棺材前,开始动手将那个棺材上的铆钉给启了出来,不多时,棺材盖被众官差给抬了下来,又过去了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将棺材里放着的那个美貌女子给抬了出来。

一看到自己的爱妾,巡抚大人便不能淡定了,双眼之中不禁泛起了泪花,但见棺材里的那个女子大约十八九岁左右,长的当真是美艳无比,一身上好的寿衣穿在她的身上,身材看起来相当的婀娜,头上珠光宝翠,插满了金银首饰,眉若远山,樱桃小口,红红的嘴唇,肯定在装进棺材之前被人惊心打扮了一番。

薛贵一看到如此的一个美貌女子,顿时看的有些傻了眼,心里想着,怪不得这巡抚大人如此隆重的为她大办丧事,原来这个女人是如此之美艳。

巡抚大人看了爱妾良久,才将视线转移到了薛贵身上,面色一沉,随即说道:“人已经从棺材里抬出来了,本官还命人准备了一口薄棺,剩下的就看你的本事了,若是救活了本官的爱妾,本官就让你活着出去,而且还会大加封赏一番,若是救不活,那口薄棺就是给你准备的!”

说话声中,一个官差走了薛贵面前,解开了他身上绑着的绳子,薛贵被绑了这一阵儿子,双手早已麻木,他活动了一下手脚,这才对着巡抚大人微微一笑,说道“人我肯定是要救活的,只不过草民不需要大人您的封赏,救人活命本就是我们这些行医之人的本份,看着给点诊金就行了。”

巡抚大人被薛贵这话气的差点儿又要命人打他一顿,好不容易才压下了火头,一甩衣袖,重新坐回了大堂之上,冷冷的说道:“你开始吧,本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薛贵点了点头,四顾了一眼,发现一个官差手上拿着自己的药箱,于是取了回来,缓步朝那具从棺材里抬出来的女尸走了过去。

眼看着稳住了外面的老百姓,巡抚大人又一挥手,顿时又走出了四五个官差,一齐走到了那口金丝楠木棺材前,开始动手将那个棺材上的铆钉给启了出来,不多时,棺材盖被众官差给抬了下来,又过去了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将棺材里放着的那个美貌女子给抬了出来。

一看到自己的爱妾,巡抚大人便不能淡定了,双眼之中不禁泛起了泪花,但见棺材里的那个女子大约十八九岁左右,长的当真是美艳无比,一身上好的寿衣穿在她的身上,身材看起来相当的婀娜,头上珠光宝翠,插满了金银首饰,眉若远山,樱桃小口,红红的嘴唇,肯定在装进棺材之前被人惊心打扮了一番。

薛贵一看到如此的一个美貌女子,顿时看的有些傻了眼,心里想着,怪不得这巡抚大人如此隆重的为她大办丧事,原来这个女人是如此之美艳。

巡抚大人看了爱妾良久,才将视线转移到了薛贵身上,面色一沉,随即说道:“人已经从棺材里抬出来了,本官还命人准备了一口薄棺,剩下的就看你的本事了,若是救活了本官的爱妾,本官就让你活着出去,而且还会大加封赏一番,若是救不活,那口薄棺就是给你准备的!”

说话声中,一个官差走了薛贵面前,解开了他身上绑着的绳子,薛贵被绑了这一阵儿子,双手早已麻木,他活动了一下手脚,这才对着巡抚大人微微一笑,说道“人我肯定是要救活的,只不过草民不需要大人您的封赏,救人活命本就是我们这些行医之人的本份,看着给点诊金就行了。”

巡抚大人被薛贵这话气的差点儿又要命人打他一顿,好不容易才压下了火头,一甩衣袖,重新坐回了大堂之上,冷冷的说道:“你开始吧,本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薛贵点了点头,四顾了一眼,发现一个官差手上拿着自己的药箱,于是取了回来,缓步朝那具从棺材里抬出来的女尸走了过去。

眼看着稳住了外面的老百姓,巡抚大人又一挥手,顿时又走出了四五个官差,一齐走到了那口金丝楠木棺材前,开始动手将那个棺材上的铆钉给启了出来,不多时,棺材盖被众官差给抬了下来,又过去了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将棺材里放着的那个美貌女子给抬了出来。

一看到自己的爱妾,巡抚大人便不能淡定了,双眼之中不禁泛起了泪花,但见棺材里的那个女子大约十八九岁左右,长的当真是美艳无比,一身上好的寿衣穿在她的身上,身材看起来相当的婀娜,头上珠光宝翠,插满了金银首饰,眉若远山,樱桃小口,红红的嘴唇,肯定在装进棺材之前被人惊心打扮了一番。

薛贵一看到如此的一个美貌女子,顿时看的有些傻了眼,心里想着,怪不得这巡抚大人如此隆重的为她大办丧事,原来这个女人是如此之美艳。

巡抚大人看了爱妾良久,才将视线转移到了薛贵身上,面色一沉,随即说道:“人已经从棺材里抬出来了,本官还命人准备了一口薄棺,剩下的就看你的本事了,若是救活了本官的爱妾,本官就让你活着出去,而且还会大加封赏一番,若是救不活,那口薄棺就是给你准备的!”

说话声中,一个官差走了薛贵面前,解开了他身上绑着的绳子,薛贵被绑了这一阵儿子,双手早已麻木,他活动了一下手脚,这才对着巡抚大人微微一笑,说道“人我肯定是要救活的,只不过草民不需要大人您的封赏,救人活命本就是我们这些行医之人的本份,看着给点诊金就行了。”

巡抚大人被薛贵这话气的差点儿又要命人打他一顿,好不容易才压下了火头,一甩衣袖,重新坐回了大堂之上,冷冷的说道:“你开始吧,本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薛贵点了点头,四顾了一眼,发现一个官差手上拿着自己的药箱,于是取了回来,缓步朝那具从棺材里抬出来的女尸走了过去。

待走到那具女尸的近前,薛贵先是上下打量了两眼眼前的这个女子,面色很快变的严谨起来,他蹲下身来,撑开了她的眼皮看了看眼珠子,又提起鼻子在她身上闻了一下,那样子很像是一只狗在搜寻可吃的东西。

看到这样的场景,巡抚大人就有些老大不耐烦了,大声催促道:“怎么还不动手医治,要拖延到什么时候!?”

薛贵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巡抚大人,沉声道:“大人不要着急,草民还要检查一遍她的身体,才能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检查的,你要是救不活就赶紧的认罪伏法,不要在这里拖延时间,本官还有很多朝廷要事等着去处理,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耗着!”巡抚大人不耐烦的说道。

薛贵不在答话,围着地上躺在地上的女人转了两圈,又沉思了良久,最后转身朝自己的药箱走了过去,他打开药箱,迅速的摸出了一个黑布包裹,拆开之后,只见那黑布包裹着的都是一些细细的银针,这些银针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密密麻麻不下几百根,薛贵就从这些银针里面抽出了一根,拿在了手中,径直到巡抚大人的小妾走去,他走到了那女子身前,抬头对巡抚大人说道:“草民还需要有人过来帮忙才能医治。”

巡抚大人摆了摆手,示意身旁的两个官差过去,“那人要你们干什么你们便干什么。”

那两个官差应了一声,转身朝薛贵的方向走去。

“还请两位官爷将夫人扶起来……”薛贵客气的说道。

那两个官差便依照薛贵的吩咐,一人一边,将那个女子给搀扶了起来,薛贵手里拿着银针,缓步走到了那美貌女子的身后,瞅准了她背后的一个大穴,出手如电,一根银针便插了进去,就只露出了一个针头在外面,而后,薛贵又连连将黑布包裹中的银针,一根根的插在了她的后背上,足足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才将那些银针一根不剩的全插在了她的身上,再看那个美貌的女子,这会儿竟变成了一个刺猬一般,全身上下全都插满了银针,就连脑门上也插了几根。

忙活完这一切,薛贵才拍了拍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可算是忙活完了……”

“大胆刁民!”巡抚大人一拍惊堂木,霍的一下站起了身子,怒视着薛贵道:“你……你……气煞我也,竟敢羞辱本官爱妾的尸身,本官这就活剐了你!”

话声刚落,两边迅速的闪出了几个官差,就要将薛贵拿下,薛贵大惊,连忙说道:“大人息怒,草民还没有将夫人救活,怎地就要取我性命?”

“本官看你是救不活了,你忙活了这大半天,她可曾喘过一口气?来人!将这个刁民给本官拿下!”巡抚大人盛怒道。

“救得活……救得活……草民刚才说忙活完了,只是说第一个步骤忙活完了……”薛贵急忙辩解道。

巡抚大人气的是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强压下了心头的怒火,对底下的众官差挥了挥手,让他们全都退下了,接着说道:“那好!你就继续医治,本官就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薛贵应承了一声,转身又走到了那个美貌女子的面前,对身旁的两位官差客气的说道:“还请两位官爷将夫人扶起来,来回走上两步,切记,不要碰到她身上插的银针。”

那两个官差对视了一眼,而后又朝巡抚大人看去,巡抚大人瞪着眼睛,无力的摆了摆手,那两个官差也只好按照薛贵的吩咐去做,当两人将那个美貌的女子扶起来的时候,两人同时都是一怔,刚才那个黑瘦的汉子没有往她身上插银针之前,她身上明显的有些僵硬,冰冷且没有温度,这会儿好似已经有了些体温,身体也柔软了很多。

当下,两人也没多想,只是避开了她身上插着的那些银针,将她给搀扶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不料,诡异的事情就出现了,那美貌女子突然喉头一动,一张嘴吐出了一口污水,喷出了老远,这口污水恶臭扑鼻,顿时弥漫在了整个大堂之中,所有人不禁都捂住了鼻子。

尤其是那两个扶着她行走的官差,离的最近,哪受得了这股子恶臭,竟同时松开了搀扶着她的双手,用手捂住了鼻子,两人一松开双手,那美貌女子便站不稳了,身子一晃,眼看就要跌倒在地,她身上插满了银针,万一跌倒在地上,银针势必要全部没入她的身体里,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人肯定也是就不活了,电光火石之间,但见薛贵揉身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这才没有让她跌倒在地上。

巡抚大人走到了爱妾身边,一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发现果真有了些微弱的气息,又摸了摸她的脸蛋,也有了体温,便知道果真是活了,转过头说道:“神医,你还不能走!”

“那大人还留着草民干什么?”薛贵疑惑道。

“人还没有醒过来呢,那怎么能算救活,必须要看着她醒过来才算数。”巡抚大人说道。

薛贵嘿嘿一笑,“要让她醒过来还不简单,只是夫人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最好是让她多休息些时日,这样身体恢复的快一些,现在让她醒来未免有些不妥。”

“那可不行,本官必须要看着她醒来才行,你走之后,万一她醒不过来怎么办?到那时,又要去何处寻你?”巡抚大人紧盯着薛贵说道。

薛贵也看着巡抚大人,驻足半晌儿才缓步走到了那个美貌女子的面前蹲了下来,从他那个大药箱里翻出来了一个小瓶子,这小瓶子里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只见薛贵将那个小瓶子凑到了那美貌女子的鼻端前晃了一晃,紧接着,那美貌女子便睁开了眼睛,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好臭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尤其是巡抚大人,两只眼睛都看的直了,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所看到的一切,自己的爱妾明明已经死了三天了,尸体都僵硬了,这是他亲眼看到的事情,怎么突然之间又活了过来,他大张着嘴巴,颤颤巍巍的走到了那个美貌女子的身边,难以置信的问道:“夫人……你可认得本官吗?”

那美貌女子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巡抚大人,依旧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大人……您在跟妾身开玩笑么?我怎么会不认得您呢?……对了……妾身怎么会躺在这里……”

巡抚大人这下是确信无疑,不由得欣喜万分,大声道:“神了……神了!我的爱妾竟然被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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