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雪姬准备推开他的时候,秦雄盯着美人那张梨花带雨地俏脸说道:“小姐还是不要反抗了,若是你不从了我,我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卢家二公子。”
“你……你无耻。”
雪姬瞪大眼睛,她真不敢相信,一贯文质彬彬的秦公子竟然是个无耻的流氓。
秦雄起身,扬起手里被撕坏的肚兜:“诺,有它就够了。”
雪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她是欲哭无泪,怎么就碰到秦雄这样无耻的人,一步步逼着自己堕落。
“秦公子,你若是再逼我,我死给你看。”
秦雄早就把宝剑丢的远远地,他也怕闹出人命来,自己也不好交代。
现在他是有恃无恐,把手里的肚兜丢在地上,摸着美人的俏脸:“凌小姐,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今天咱们总要有个了解。”
“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这次雪姬说的格外认真,脸色充满了绝望的表情。
秦雄吓了一跳,刚才就没意识到人还能咬舌自尽,妈的差点耽误了大事。
既然做流氓就做到底把,一想到这里,他迅速出手,一把捏住雪姬的脸蛋,把刚才丢在地上的肚兜用力的赛了进去,这还没完,干脆又接下两个人的腰带,把雪姬捆绑了起来。
不是哥喜欢这样玩,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他妈成流氓了,就不要再玩君子那一套了。
雪姬哭的泪眼婆娑,却有无计可施,男人无耻的很,竟然用舌头……!没过多久,她感觉自己竟然有了反应,而且还很强烈。
康荣在船上呆的无聊,干脆上岸找了个能避雨的地方干坐着,没多久就看到汉王那只船开始有了动静,船体在轻微的震动,时大时小,水面上涟漪不断。
这就开始了吧!汉王还是真猛啊!康荣摇头叹息,自己是个太监,这辈子是没戏了,不过还好,当了太监没多久就混到了个内务总管,也算是五品官了。
过了一个时辰,康荣感觉饿的厉害,却有不敢去找饭馆吃饭,只能拦了一个打渔的老头,花钱请人家给自己弄了点吃的,然后在岸边继续等。
第一场战斗结束以后,雪姬身上的绳子已经被全部解开,而她也不再挣扎,只是哀怨地看着船舱的顶部,任由泪水从脸颊滑落。
秦雄还没完,一边轻吻这美人的酮体,一边小声安慰,没过多久又来了激情,然后翻身上马继续厮杀。
第二轮战斗进行到最后,雪姬竟然不由自主的搂住秦雄的脖颈,陶醉在男欢女爱的愉悦之中,宛然如进仙境。
其实雪姬内心里是喜欢这个秦公子的,但世俗的约束让她放不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怕什么?等两个人再次从云顶跌落,雪姬娇羞的把臻首埋进男人怀里,轻轻地抽泣。
“雪姬,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娶你的,你是我的女人,就永远是我的女人。”
雪姬轻咬这男人胸口的肌肉:“那卢家二公子怎么办?我父亲那里怎么办?”秦雄轻轻抚摸这美人的粉臀:“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康荣终于等来了希望,只见秦雄从船舱里露出半个身子,冲他招招手。
康荣赶紧把船划过去。
“去卖身衣服回来,要男人的衣服。”
康荣一听这话,什么都明白了,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天启六年八月,汉国进行了又一次重大的改革,虽然只是在原有体制上的变动和完善,但这次改革从很大意义上,把目前汉国的六部制度进一步推进细致和完美。
户部下设:农林司、商业司、钱币铸造司、户籍司。
农林负责天下土地丈量,规划农林建设,商业司主要管理商务,钱币铸造负责发行货币和管理天下金行,户籍司就是管理户籍的。
工部下设:运输司、建设司、百工司。
兵部下设:行军、后勤、巡捕。
礼部下设:内务、外务、文娱三司。
吏部下设:科考、任免、巡视三司。
各部只设尚书一人正二品,侍郎一人,从二品,各司务为正三品。
朝廷规定,自天启七年起,汉国百姓统一更换新的牙牌,这是一种类似与身份证的东西,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
牙牌分为三种:第一种:金符牙牌,为王室专用,大王、王子、王后、妃子等可以配有,根据上面雕刻的花纹和字样可以分辨身份。
第二种,银符,为朝廷官员专用。
一般九品以上都有,造型不同,编号不同。
文官一般雕刻龟和麒麟,武官雕刻虎豹。
第三种为铜符,全国百姓只要十六岁以上就必须到当地府衙领取。
牙牌是身份的象征,也是生活的必需品,不得仿造、偷窃。
从天启七年起,汉国在各大州县开通远途马车。
这种马车有十几个轮子,长七八米,宽三米,可同时乘坐三十多人。
不但可以载人,还能运货,代收发信件。
这种马车由工部统一制定时间出发,经过的路线也是固定的。
这是秦雄根据后世公交客运弄出来的办法,运输始终是这个时代的大问题,很多普通百姓一辈子都没出过远门,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交通不便利。
这种办法一实施,绝对能给汉国带来巨大的变化。
在很多诸侯国,马车的大小和马匹的数量是衡量一个人地位的标准,比如大王的马车用八匹马来拉,大臣的则最多四匹。
而秦雄就打破这一规律,很多客运马车就是八匹马来拉。
新政策的制定已经远远快与百官接受的速度,秦雄的奇思妙想在朝堂上引来了很多争议。
很多老臣认为这样有失体统,失去了王室的尊严。
但百姓和商人则接受的非常快,尤其是异国客商,对于汉国的种种变化了然于胸,越发敬佩汉王的明智和果断。
有心插花花不发,无心栽柳柳成行。
秦雄宫内八位佳人,外面还有魏紫君,这么多年来谁都没给秦雄生下一男半女,可才被‘宠幸’了一次的雪姬竟然有了,而且反应还很强烈。
国事的繁忙让秦雄没多少时间去魏紫君那里过夜,近一个多月都没去过,等他再去的时候,竟然听到了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消息。
雪姬病了,经常呕吐,还特别爱吃酸的。
这话是魏紫君说的,原来雪姬这段时间来她这里的次数明显减少,魏紫君问了几次,雪姬都说是身体不舒服,到最后竟然真的不舒服起来,饭都不下去,有时甚至看到饭菜就呕吐。
“你说也挺奇怪的,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病成了这个样子呢?”魏紫君一脸的郁闷,雪姬不来她这里,让她也很无聊。
秦雄是明白人,听这话就明白雪姬是怎么回事了,内心是有苦有甜,苦的是东窗事发,甜的是自己终于有后了。
不过他内心也有点担忧:自己那么多妃子几年都没怀孕,怎么这凌雪姬才一次就怀孕了。
会不会不是自己的种呢?这个时代还真没办法调查,是于不是只能等生的时候看日子,可这玩意也不一定准。
比秦雄还难受的是雪姬的父亲凌渠,眼看着离女儿成婚还有两个多月,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呢?找了几个大夫来看,大夫脸比茄子都难看,一个个摇头叹息,就是不说什么病。
倒是凌渠的老婆明白的很,夜里偷偷地摸近女儿的闺房,端着一碗鸡汤放在桌上。
“女儿啊!别人不知道你得的什么病,母亲却能猜出八九分来。”
凌太太愁眉苦脸地说道。
雪姬自己是不知道的,勉强座了起来,靠在床头小声问道:“母亲,女儿得的什么病啊?这些日子可难受死我了。”
“唉……,女儿啊!你父亲不在这里,你给我说实话,你和那卢家二公子可……可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老太太也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
雪姬摇摇头,疑惑地问道:“最近女儿很少出门,当然也没见过他。”
老太太又是一番叹息:“雪姬啊!你让为娘怎开口呢?你没得什么病,你是……你是有喜了。”
雪姬瞪大眼睛:“母亲,什么是有喜了?”“这……!唉……!”女儿没出嫁就有了身孕,这时别说传出去没法见人,就是丈夫凌渠知道了也要火冒三丈,还不把女儿给杀了。
老太太也没辙了,硬着头皮说道:“女儿啊,你是怀孕了。”
雪姬一下子就懵了,只感觉天旋地转,两眼发黑,一下子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