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黎刚要上前,黄帝推开他“我来,”
我说“行,那您按着他的头,”
我深吸口气,用打火机了着刀子,用水将那些黑泥冲掉,然后一点点用刀子把那伤口外围的腐肉割掉,开始并不痛,那汉子依然昏迷,我已经满身是汗,庆幸还好没有大量流血,,我松口气,继续用打火机烧着刀子,直到刀子被烧的通红,最后我将红红刀子按在他的伤口上,忽然他“啊”一声,估计是到痛处,浑身抽搐了下,要挣扎却被盘古和黄帝按的死死的,那刀子烫的肉发出吱吱的声响,我忙喊,“往他嘴里塞东西,别让他咬到舌头”,周围人还愣着神,黄帝一把将自己黑胖的手臂塞进他嘴里,血从汉子嘴角流了下来,也顾不了那么多我又继续烧,继续烫,这样反复几次,直到那汉子也彻底昏死过去,我这才停手说“六子,你和重黎去车上拿药吧,要快点回来。”
我看了眼黄帝手臂上的伤口,说“你也要小心,别沾水,等六子拿药回来,你也吃上。”
“不用,我没事,他-----”
看着他诚恳的表情,我还是实话实说的告诉他“他就要听天由命了,要是能醒过来估计就没事,”
“哦哦,谢谢”
我忽然对这黑胖皇帝改观了,他在危急关头竟然将自己的手塞进那人嘴里,先别管那人是谁吧,就这份勇气,都值得人尊重。
六子他们是一天一夜后回来的,在这一天一夜中黄帝寸步不离那汉子身边,学着我的样子,用兽皮擦着那汉子的身体,让他降温。我再他伤口边打上各种针,破伤风啊,消炎啊,全给他打上。之后我想帮黄帝包扎了伤口,他拒绝了,说自己没事,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留个他的族人,看看这才是大仁大义啊。
第三天,天蒙蒙亮,“咳咳--”一个微弱的声音从汉子嘴里吐出,我们的心都放下了,我长舒口气倒头就睡。
今天黄帝设宴感谢我们,宴席还没开始,一个女子神色匆匆的跑来,在黄帝耳边嘟囔几句“唉”黄帝面露忧色,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大咧咧的六子猛的来了句“有啥事就说,苦着脸多难看。”
黄帝先是一愣,看来是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随即大笑道“好直爽的人儿,不瞒各位,是我那妻,她近日劳累过度,病倒终不肯吃饭。我正为此事发愁,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一见和这黑胖黄帝随意聊天并没什么,马上凑过去道“你哪一个媳妇病了?”
重黎拉拉我,小声道“不敢胡说,定是正妃皇娥。”
我小声嘟囔, “皇娥不就是螺祖。”
六子比我还随意来了句“啥骡子,骡子的祖宗,不就是马。”
黄帝不愧是华夏始祖,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脸色一定没变,其实就算他变了脸我们也看不出来,因为实在太黑了。
为了缓和气氛,那好歹也是一代圣祖吧,手下那可也是些食人族,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