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面色颓废的走出主宰府邸,身后是几名护卫,抬着堆积如山的叶孤族谱。里面记录了,现在叶孤族人的每一个名字,而现在他们的命运,就在前面这个人的一句话。这个人说生,他们就可以活着。这个人说死,他们将会被赶尽杀绝!
颠簸的马车中,张殿一直处于低迷,烛襄看着抖动的布帘,惆怅的问道:“武王!我希望你快做决定,恐怕老主宰他命不久矣。国家与私心面前,你必须要做一个决定。我相信这三万人中,有忠于南屿的义士,但是其中也有很多,心怀鬼胎之辈。老主宰,比你看得通透,他能下如此狠心,必定有他的道理!”
张殿叹了一口长气,仰头看着车顶。他也知道老主宰的心思,老主宰心中的痛他可以感受到。老主宰下如此决定,可见他对国家的忠诚。这三万人可是他血浓于水的兄弟姐妹,子孙后代。
虽然前些年杀了些叶孤家,身居高位的大臣大将。但是千年来的根深蒂固,混在军队政界的大臣,多多少少都是叶孤家的人。如果这些人想要谋划乱国,后果非常严重。
最后张殿心中下的决定是,只杀豪商和文臣武将,平民百姓一律放过。以后叶孤氏族的子弟,一律不得从军参政。这算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武王希望给叶孤家留下种子。
“大爷!明天再来啊!”
楚明国紫香阁的佳丽,看着远去的灰衣文士,眼中尽是欢喜之色。这个文士三个月前来到此地,每日都到这里寻欢作乐。在佳丽的认识中,对他有一个统一的印象。那就是有钱,长得俊,有才华,能力强!
此刻在大街之上,手中拿着紫白酒壶,身穿灰色文士服,头戴文士巾的浪荡之人。不是别人,就是二十年前的灵虚子!
二十年前他从南屿国主那里要来一千珍珠,说是要云游天下。前几年他还这是在刻苦修行,一心向道!
但是近几年他变了,他觉得没必要了。什么长生,什么修道,统统不要了!自己苦了多少年,最后落得什么下场?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不知不觉,睁开醉眼,抬头看着繁星环绕的天空。灵虚子嘴角一丝嘲笑,举起酒壶对着天空说道:“敬你一杯,你是我爷爷!”
仿佛上天对他回应,一道蓝色的闪电,划过天空。轰隆隆的雷音,震得灵虚子耳膜生疼。
揉了揉耳朵,灵虚子打着酒隔,步伐凌乱的继续前行。自言自语的说道:“给你脸,不要脸,你还生气了!”
不知不觉间,灵虚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只看到远处有一丝灯火,揉了揉右眼,看清原来是一处客栈。
一滴雨水滴在他的额头,仰头望天。哗啦啦的倾盆大雨,滴落下来。灵虚子运气术法,凌空虚度,眨眼功夫就来到客栈前。
临近门的一瞬间,他狐疑的看了一眼在马厩,旁边一个抱膝屈身的女子。打了个酒隔,他又继续进入客栈。
客栈之中随着他的进入,坐在里面的人们,目光齐射向他,然后又继续各自喝酒吃菜。
小二来到灵虚子面前,一脸微笑的问道:“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酒要最好的!肉要最好的!菜要最香的,房间要舒服的!”
报完菜名,灵虚子从怀里掏一颗珍珠,放在小二的手中。找了个空位,灵虚子坐下。然后趴在桌子之上,呼呼大睡!
万来左眼的刀疤一阵抖动,沉声向旁边的手下说道:“小七,去把他顺走!”
旁边的这位,年纪大概二十岁上下的小伙子,听到老大的吩咐。掏出腰间的匕首,手臂发力,“哐当”一声,插在桌子之上,这把匕首散发着银色的寒光,示意周围的行家注意了,这块肉是我们的了!
其他人表示了沉默,端起手中的酒杯。对着万来这一桌子人,泼洒而下。示意尊敬,可以让给他。万来点头示意,端着酒杯,环绕四周,然后一饮而尽,还以尊重。
这位名叫小七的劫匪,拔出桌案上的匕首。大步来到灵虚子的身后,手中的匕首紧握,猛的就向灵虚子肾部刺去。
匕首已经贴近灵虚子的身体,就在小七以为可以顺走,这位看着没有缚鸡之力的文士的时候。
他眼前一花,眼前的文士忽然消失。但是现在自己的重心完全在匕首之上,无法收回。
小七感觉到一阵剧痛,他的鼻子撞在桌子的边缘。捂着鼻子的手掌移开,小七看到手中满是鲜血。
与此同时,一柄寒冷刺骨的剑锋,架在自己的脖颈之间。小七可以感觉到,自己只要稍微移动,余光下的剑锋,可以轻松的割开自己的咽喉,顺着自己的喉管,切断自己的脖颈。
砸吧了下嘴巴,撤去剑锋。一脚把小七踢开,灵虚子看了一眼,不远处起身,刀已出鞘的万来,从怀中掏出五颗珍珠,扔在地上。
看到灵虚子的意思,万来示意手下停止进攻。他端起桌上的酒杯,路过趴在地上的小七,连看都没看一眼。径直来到灵虚子的面前。
把酒杯放在灵虚子的桌子之上,这意思是我赔不是。找错了对手,你看得起我,就把这杯就喝了!
灵虚子看了一眼万来,点头示意,然后将杯中苦酒一饮而尽。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你可以回去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没有看错点的时间!
万来扶起旁边的小七,然后自己亲自蹲下身体,捡起周围的珍珠。他不缺这点珍珠,但是这是别人的诚意,自己必须亲自接纳。
他干劫匪,图的就是一个财字。人家比自己强,而且还尊敬自己,那是给自己面子,自己也不能端着。虽然别人称自己是亡命之徒,但是自己不傻。搏命那得看时间段,得看人,还得看事。
外面倾盆大雨,客栈之内豪声壮语,唯独一点,这些来路不明的客人,都会有意无意的,偷瞄在角落里独自饮酒的灰衣文士,眼神中透着一股防备和惧怕!
醉到朦胧,灵虚子依稀间听到一阵女人的喘息声。摇了摇疼痛的脑袋,灵虚子循着声音来到客栈门前。
眯缝着眼睛,灵虚子看到自己刚来时,那名抱膝屈身的女子,此时正在万来的胯下,而万来正在策马奔腾。
摇了摇头,灵虚子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招来小二问道:“那名字女子,是何人也?”
小二叹了口气,苦着脸说道:“那个女子到这里已经有五个多月了,每天他就蹲在马厩那里怎么都不肯走。问他话他也不说,给他饭他就吃。只要客人给他买些食物,他就愿意跟客人,发生外边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完事的万来回到客栈中。面色红润的跟他兄弟们,谈论事后的情况。
灵虚子喝完酒杯中的烈酒,晃晃悠悠的来到客栈外,回头看了一眼万来,那玩味的眼神,低头呵呵一笑。
女子的衣服早已千疮百孔,黝黑发臭,奇特的是,他却有一身嫩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黝黑的长发早已被雨水打湿,黏在他的脖颈和肩膀之上。走近跟前的灵虚子,还能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把一颗珍珠仍在,女子跪倒地上的膝盖下,灵虚子走到女子跟前。双臂把她抬起,让他坐在马厩的木拦之上,宽衣解带,直接进入女子的身体。
他没有看女子的脸庞,他的目光一直凝聚在女子的腹部。听着女子的喘息声,灵虚子按照自己的兽性驱使,在女子的身上肆意挥霍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