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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疑帮凶,公堂一遇怪郡守

林羽匆忙往临时住处而跑,行至半路,猛拍了一下脑袋,醒悟道:“哎呀,我跑什么跑,我又不欠他们的,那户人家的人犯傻,我也跟着犯傻么?就不信他们还敢再抓我一次。”

林羽醒悟过来,自觉根本没有必要逃跑,整了整衣襟,背着手徐步而行,估摸着大概六七点钟的模样,街上已经陆陆续续有些小摊贩开始打点今日的货物,刚才跟那丫鬟闹了个不愉快,林羽也不好意思将早点带走,又急急而奔了小半个时辰,林羽觉得腹中的饥饿感越来越强悍。

“好在那老东西虽然扔了我的破衣服,但没把我的东西给没收,否则穿着这么光鲜的衣服却是身无分文,那才叫人生的悲剧。”林羽甩了甩钱袋,朝着不远处的饼子铺走去,虽然时间还早,但是饼子铺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着。林羽走进一看,却是一家三口,一个七尺大汉带着一名用布蒙着脸的少妇,还有一个七岁大小的女孩,看女孩不停地咽着口水,似乎是饿了许久。

“二娘,饿。”小女孩见饼子迟迟不好,拉了拉蒙着脸的少妇。

少妇蹲下身子,抱着小女孩,安慰道:“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见林羽靠近饼子铺,七尺大汉皱了皱眉头,隐隐摆了个戒备的姿势,右手放在小女孩的头上,似是安慰地抚摸着。林羽有些惊讶,看了一下身后,发现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人,又回头大量七尺大汉,正好撞见七尺大汉的凌厉眼神。

“这人的戒心很大啊,大清早的就带着妻儿来买东西,还是少管闲事为妙。”林羽微笑着指了指饼子铺,示意自己只是来买饼子的,正好烙饼师傅烙好了大饼,七尺大汉迅速地给了钱,又将饼子包好,朝着城门口走去,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了几次林羽。

林羽自嘲地笑了笑,对烙饼师傅道:“一张大饼。”

“好嘞,你稍等。”

“哎,大叔,刚才那三个,在这儿等了多久?”林羽看着烙饼师傅烙饼,随意地问道。

一大早就有了生意,烙饼师傅显然心情不错:“你说那三个啊,我刚开门他们就在外面了,然后就一直等着我烙饼,大概等了半个时辰吧。”

林羽奇怪地问道:“等半个时辰就为了等你烙饼,真是奇怪,看那三人的衣服也挺光鲜的,不像是穷苦人家。”

“可不是,十张大饼给了我足足一两银子呢!管他们奇怪不奇怪,开门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若是平时,这一两银子,我得卖三百张大饼才赚得到呢。”烙饼师傅乐呵呵地道,显然刚才三人的慷慨让烙饼师傅非常的开心。

“既然赚了这么多,不如你也慷慨一下,这张大饼免费请我吃如何?”林羽见烙饼师傅乐的合不拢嘴,打趣道。

果然,烙饼师傅脸色一变,不自然地笑道:“我说这位公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呢,光你这身衣服就不止一两银子,你——哎,你不是那个说书先生么?”烙饼师傅突然惊讶道。

“这你都能认出来?眼力不错啊。”俗话说人靠衣装,林羽这身富贵人家才能穿的锦衣,不熟的人还真没法将现在的林羽跟那个街头说书的穷书生看成同一个人。

“那不是吹的,我刘大饼看过一眼的人,十天半月都不会忘记!昨天我去买面的时候听过一会,就是听不懂,一个猴子都能说话,你可真逗!”刘大饼咧了咧嘴,将大饼捞起,用一根竹签串起,递给林羽,道:“三文钱。”

“太小气了吧,发财了都不肯请客。”林羽掏出三文钱递给刘大饼。

刘大饼反驳道:“我就发点小财,你都能穿上锦衣了,到底谁发财?”

林羽笑了笑,也不解释,咬着大饼悠闲地走回临时住房,这房子原本只住着一名五旬老妇李氏,李氏唯一的儿子因为战乱死了,只留下两间房子,林羽初来邺城,钱财不多,打听了一天才找到这么一个住所,李氏平时也没多少经济来源,见林羽肯给房租,自然是欣喜,将儿子以前住的房间租给了林羽。

林羽回房扛起说书的旗子,想了想,觉得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显眼,于是找李氏询问有没有朴素的衣衫,李氏见林羽愿意用昂贵的锦衣来换,以为林羽是在开玩笑,再三确认后喜滋滋地兑了两套简单的麻衣。林羽换上麻衣,虽然看起来很土,但林羽也不在意,说书嘛,穿什么不要紧,重要的是口才和故事内容,而且穿土一点也好让张家觉得自己就一个土包子,会说点儿故事,也避免张家那群无聊的人又来抢女婿。

“——话说那太白金星与美猴王,同出了洞天深处,一齐驾云而起。原来悟空筋斗云比众不同,十分快疾,把个金星撇在脑后,先至南天门外。正欲收云前进,被增长天王领着庞刘苟毕、邓辛张陶,一路大力天丁,枪刀剑戟,挡住天门,不肯放进。猴王气道:‘这个金星老儿乃奸诈之徒!既请老孙,如何教人动刀动枪,阻塞门路?’正嚷间,金星倏到,悟空就觌面发狠道:‘你这老儿,怎么哄我?被你说奉玉帝招安旨意来请,却怎么教这些人阻住天门,不放老孙进去?’金星笑道:‘大王息怒。你自来未曾到此天堂,却又无名,众天丁又与你素不相识,他怎肯放你擅入?等如今见了天尊,授了仙箓,注了官名,向后随你出入,谁复挡也?’——”

林羽换了衣服,自然又是兴致勃勃地开始说书大业,林羽选的地方道路宽阔,人流多,加上林羽说的故事新奇,又是风趣,很多无聊的闲人们纷纷聚拢,很快便围了一大群的人。不过人群一多就容易出事,这不,林羽说的正起劲,突然一阵马嘶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听书的人群被马嘶声一惊,顿时大骇,见马嘶声愈来愈急,一哄而散,若是被急速奔驰的马撞到,不死也得伤残。

“靠!哪家的人这么嚣张,竟敢坏老子的说书大业!尼玛,还敢撞人!”林羽说的起劲,被惊马打断了思绪,又吓跑了听众,顿时大怒,一个箭步,抱起摔倒在地上的小孩,侧身闪过。

不过马上的人似乎对突然横冲过来的林羽感到很不满,一鞭子挥出,鞭未到,声先到:“土包子,滚开!”

一匹极速奔驰的鞭子,哦不,从一匹极速奔驰的马上甩过来的鞭子能够造成多大的伤害?以前林羽不知道,不过现在,林羽瞬间明白,那跟骑兵拿着一柄长柄刀砍过来一样危险!因此,林羽没有傻到用手去拉就要鞭在脑袋上的马鞭,而是抱着小孩就地一滚,躲过了马鞭的攻击。

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林羽将早已吓懵了的小孩扶起来,捏了捏小孩的脸,打趣道:“作为一个未来要成为男人的小男孩,怎么能够被一匹畜生给吓破了胆,别告诉本先生,你连畜生都不如。”

小男孩反应过来,想起刚才的惊马就是一阵后怕,正欲哭泣,却感觉脸颊被捏得生疼,又听到林羽的嘲弄,只觉得心中气恼,也不顾眼前的大叔刚刚还救了自己一命,反驳道:“你才连畜生都不如呢,你怎么骂人呢你?”

林羽却是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指着小男孩,无耻地道:“不可能!刚才被吓懵了的是你,可不是我,所以,我还是比畜生要强得多,而你,就太差劲了。还有,请称呼我为凤翔先生!”

小男孩被林羽另类的狡辩驳得哑口无言,脸憋得绯红,大声喊道:“等我长大了我肯定比畜生强!”

“噢,原来你的志向是跟畜生一较高下啊,啧啧啧,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哟。”林羽俯下身,低声笑道,小男孩一惊,左顾右盼,发现附近的人都奇怪地看着自己,更加的脸红耳赤。

林羽见小男孩已经没了一丝恐惧,拍了拍小男孩的头,故作安慰道:“你要加油哟,还有,本先生告诉你一条至理名言,以后说这种话的时候一定要小声点,否则,啧啧啧——”

林羽潇洒地转身,只留下一脸羞怒的小男孩。

刚才的事故只是一点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林羽说书的兴致,吆喝了几声招呼听众后,林羽再次开始了说书大业,一直到午时,陆陆续续的消息传来,林羽也明白了上午的那匹疯马的主人是谁,某位陈姓世家的家主在邺城的豪宅中被小妾联合家丁谋杀,如今那小妾和家丁拐了一名小女孩畏罪潜逃,疯马上的主人正是被杀害的陈姓世家嫡子陈高,看其阵仗,是准备亲自去抓人了。

“一个家丁一个小妾还有一个小女孩,看来是那三人无疑了,怪不得早晨那个大汉对自己戒备颇深,原来是有血案在身。老婆跟着家丁跑了,倒霉的孩子,让你仗着有钱有势到处娶老婆,色字头上一把刀,活该戴绿帽。”林羽小小鄙视了一番,突然几名郡兵穿过人群,对着林羽喊道:“你今早是不是去刘大饼那买过大饼?”

“买过,有什么问题?”林羽见郡兵围过来,以为刘大饼惹上了什么麻烦,不由得暗暗将刘大饼那个吝啬鬼骂了一遍。

“杀害陈家家主的凶手在刘大饼那买过大饼,刘大饼说当时你也在场,跟我们走一趟呗。”一名郡兵说着就要给林羽套上铁链。

林羽避开郡兵的铁链,冷笑一声:“跟你们走一趟没问题,但你们这般做是什么意思?”

一名郡兵骂道:“一个被割了头发的死囚犯,别以为上次皇帝大赦让你们逃了一命,囚犯就是囚犯,狗改不了****。”

林羽来了这个时代四年,头发也长了不少,但因为习惯经常用刀割掉长长的头发,所以在这些郡兵眼中,看起来依旧跟髡刑犯差不多,说白了,就是认为林羽有前科,这些郡兵看林羽不爽罢了。

“头发短就是髡刑犯,你们还真能够强加罪责,跟你们走一趟没问题,但若要缠上铁链,哼,那肯定是不行的。”若是被铁链绑着去邺城衙门,就算林羽没有任何罪行,被不明真相的群众看到恐怕也不会简单地认为林羽是被冤枉的吧。

“你敢拒捕?”一名郡兵大怒,直接将佩剑拔了出来。

林羽冷冷地看着拔出配剑的郡兵,道:“拒捕有两个重要的条件,其一,触犯了大汉律令;其二,进行武力反抗。请问,我既没有触犯大汉律令,更没有武力反抗,我哪里拒捕了,郡兵!”

“你他妈找死!”这些郡兵平时都是作威作福惯了,此时听到林羽的挤兑,自然是恼羞成怒,拔出佩剑的郡兵一剑朝林羽斩了下去,顿时惹得人群一阵惊呼。

林羽没料到这名郡兵竟然真的敢拿剑砍人,将手中用于说书表演的竹戒尺迅速一点,身体猛地向郡兵怀里一撞,同时右手猛击郡兵握剑的手腕,飞起一脚,郡兵吃痛,惨呼一声,被踹出老远。另外三名郡兵见林羽竟然敢反抗,纷纷拔出长剑,将林羽围了起来,其中一名怒喝道:“还敢说没有拒捕,再给你一个机会,放下武器,否则别怪我们剑下无情。”

林羽将手中的竹戒尺插在后腰,摊了摊手道:“刚才那叫正当防卫,若是换成你们,会像个傻子一般等死吗?你们是要在这里跟我打一场呢,还是大家互不侵犯,我跟你们回衙门?”

三名郡兵互相望了一眼,又看了看被林羽一脚踹昏的那名倒霉郡兵,收起武器,有些忌惮地道:“行,只要你肯跟我们走,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那就带路吧。”林羽伸出一只手,示意三名郡兵带路,郡兵点了点头,背起昏倒的郡兵,领着林羽朝县衙走去,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男子看到这一幕后,匆匆忙忙地离开。

被迫将郡兵打伤,林羽知道此行肯定会受到刁难,但若是逃跑的话,那就坐实了“畏罪潜逃,公然攻击郡兵”的罪名,林羽好不容易才脱离了黄巾力士的身份,自然不肯再背着一个通缉犯的罪名。

林羽还是第一次见到汉朝的官员审案,正前方上首是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此时正正襟危坐,面前是如茶几一般的小桌子,上面摆着十几根竹简,竹简旁边则是一张砚台和一支毛笔。中年男人身边站着一名小眼睛的儒生,而林羽此时旁边则是跪着的刘大饼,正低着头,哆哆嗦嗦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见了郡守王大人,为何不下跪!”小眼睛儒生突然高喝一声,刘大饼身子一哆嗦,几乎将整张脸都贴在了地上。

“跪天,跪地,跪君,跪亲,跪师。敢问郡守王大人,是我的师父还是我的双亲父母,亦或者说你是君王,是天地?”林羽没想到汉朝也有见了官员就得下跪的习惯,但林羽不是刘大饼,不可能为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还是一个小小的郡守屈膝下跪。

“竖子无礼!”小眼睛儒生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林羽竟然反驳自己,还顶了一顶高帽回来,有些羞怒。

“郡守大人,不知唤在下前来何事?”林羽无视小眼睛儒生,朝王郡守拱了拱手,故作不知地问道。

王郡守瞥了一眼林羽,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今早在刘大饼那买过饼子?”

“是,卯时时分。”

“可曾看见一个男子带着一名妇女和一名小女孩?”

“见过,男子身高七尺,约莫三十来岁,女子年约十八,蒙着脸,还有一个七岁大小的小女孩,买了三天的口粮往东城出门而去。”

王郡守诧异地看了林羽一眼,道:“我没问你这些。”

“反正都要问的,索性一次性将知道的说完,郡守大人,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在下回答的吗?”林羽微笑着道。

“听郡兵说,你公然拒捕,还重伤了一名郡兵?”王郡守的话却是听不出喜怒。

“重伤一名郡兵是事实,公然拒捕是欲加之罪,莫非郡守大人也认为在下有罪?”林羽听不出王郡守的用意,如实地回答,但是坚决不承认是在拒捕。

“你无辜重伤郡兵,不是拒捕那便是造反了。”小眼睛儒生抓住机会斥道。

“郡守大人,不知身边这位是?”

“负责文书的小吏,周素。”王郡守对周素似乎很不屑,这让周素更加的恼怒,好歹我也是你的属下,怎么能如此嘲讽?

“只是一个小小的文吏,能否代替郡守大人审问我?”林羽微微一笑,瞥向周素。

周素赶到脑门上一滴冷汗冒出,心中早已将林羽说出诛心之语恨之入骨,不过王郡守似乎丝毫不在意林羽的挑拨,淡淡地道:“小吏自然不能代替郡守,不过那个问题也是我想问的。”

“敢问郡守大人,我是否是杀人疑犯?”林羽见没有恶心到周素,作罢问道。

“不是。”

“敢问郡守大人,我是否可以拒绝郡兵使用铁链绑我?”

“可以。”

“敢问郡守大人,若是郡兵刀剑相加,欲取我性命,我是否可以反击?”

“我收回那个问题。”

王郡守忽然打了个哈欠,像是睡眠不足地道:“你既然能够打败郡兵,想必有些勇力,当我亲兵如何?”

“郡守大人说笑了,我还没有替人当亲卫的习惯,如果郡守大人是想给在下谋一份差事,不如拨给我一个场地,让我尽情地说书唱戏如何?”林羽还是头一次见有人如此作态招揽亲卫的,就算是要招揽,好歹也得显示点诚意吧。

“哦,那就不勉强了,你可以走了。”王郡守摆了摆手,直接一句话让林羽离开。

不过小眼睛儒生却是不干了,急声道:“大人,他可是打伤了郡兵——”

“送那小子去抓药,药费你给,顺便好好教导你那位侄子,做人要低调。”

林羽觉得这位王郡守挺有趣,拱了拱手道:“清河林羽,请教王郡守名讳。”

王郡守慵懒的眼神看了林羽一眼,道:“懒人王牟,若无事,便自去。”

王牟?王某?这人倒是挺有趣,不过看一胖还在发抖的刘大饼,林羽不禁出声问道:“王大人,不知刘大饼所犯何事,为何还要跪着?”

“我没让他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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