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樊倾绝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丢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将头转向一边。
电光火石间,只差一点点,樊倾绝的指甲就会戳透阴魅的喉咙,轻而易举地结束掉一个人的性命。
“我说过,别把我给的漠视当作你无法无天的资本,学不会听话,就做好死的觉悟”修长的指甲又一点点的陷进白嫩的皮肤里,鲜红的血液像水滴一样缓慢的溢出。
此时的樊倾绝让阴魅觉得无比的陌生,她就像是黑暗中永生的魔鬼一样,周身涌动着黑暗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吞噬,脖间已经没有了知觉,全身僵硬不动。
“能活在我身边的人,要么是亲人,要么是……傀儡,想操控我的人,还真没出生呢,为什么总要用这样愚蠢的方法来检测自己到底能活多久呢?把我当什么了?都觉得残废的人很好戏弄吗?啊?”樊倾绝几乎是用尽全力发了疯的大吼着,身子微微的颤抖着,手上的力度骤然加重。
日渐西斜,昏黄的光透过树叶的枝杈,斑驳的,零星的散布在两道交叠的应影子上..。
阴魅一句话都没有办法说出口,只觉得头重脚轻难以呼吸,费力的化掌为拳运功向樊倾绝的轮椅处激去,下一秒,整个人无力的摔在地上,脖间那只夺命手也消失了。
“倾绝!”倾世苑门口,赫婉清惊得丢掉了手中的锦盒,顾不得什么形象失了魂的奔向同样倒在地上的樊倾绝,身后的丫鬟鹭秀大声呼救,去找护院。
赫婉清忙扶起脸色苍白的樊倾绝,心里划过一丝痛心,搂过樊倾绝的身子。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泪眼朦胧。
鹭秀带着一大帮护院和大夫匆匆赶来,鹭秀指着阴魅说道“快将刺客拿下”
护院朝着阴魅的方向跑过去,正欲擒阴魅,没想到几十名蒙面人从墙上飞身而下,两方人大斗起来,昏厥的阴魅被护送出了樊府后,蒙面人也不久战,扔出几枚烟雾弹就消失在樊府。
“还不快追,愣着做什么?”
“不必了,随他们去吧,扶我回房”怀中的樊倾绝悠悠转醒,神情冷漠的看着天空。
“好”赫婉清没有想到樊倾绝就这样算了,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小声的抽泣着。
赫婉清叫一干护院将樊倾绝抬进房中,却未见一个人挪动脚步,忽然想到刚刚在门外隐约听到樊倾绝说的话,大概是不受府上人的待见之类的话吧,脸色顿时一沉,冷冷的扫了一眼护院说道:“怎么,本公主没资格使唤你们这些小小的护院吗?这还真的天大的笑话,还有主子不能任意驱使的奴才”
“公主饶命啊,并非是奴才们胆大妄为实在是······府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没有公子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触碰公子的身体”护院们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缩作一团。
“那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去请将军和夫人过来再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