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男子似乎有些不自在,在樊倾绝怀中动了动,呓语几声:“倾……绝,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孤零零的踏上去地狱的路呢,说……说好的一起呢?你怎么可以欺骗我的感情呢?”断断续续地又说了许多,樊倾绝一字不差的
全都铭记于心,将他拦腰抱起,纤细的身子丝毫不受影响,步伐稳健的大步向前走了,到了一家旅馆在店老板怪异的眼神中将昏睡不醒的人放在床上,又弄来了热毛巾帮他擦拭脸。
视线又辗转在那人腰间的东西上,是一块极小的玉佩,通身是蓝色的,这是他生辰时自己挑选的,算不上华贵却独有一种透彻的美。难得他上心一直当个宝贝似的带在身边。
“叩叩叩”
“姑娘,您要的醒酒汤”门外小斯喊道,打破了寂静。
“端进来吧”嘴里说着话眼睛却半刻不离床上的人。
小斯将碗放在床头,偷偷地朝樊倾绝的方向看了一眼,了然的退了出去。
樊倾绝用手感觉了一下碗的温度,动作温柔地将昏睡不醒的人从床上扶起来“昭离,乖,张口,喝完汤再睡,不然,我真的会忍受不了把你丢出去”半哄半威胁着将汤一勺一勺的递到闻人昭离的嘴边,却是只出未进,额头轻抵在他的额头,感受着滚烫的温度,秀眉紧紧皱起,也不再强迫闻人昭离喝下去,将他放回床上,樊倾绝仰头喝下汤低头渡给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还处在迷糊状态的闻人昭离敏锐的感觉到来自唇上甜蜜的味道,冰冰凉凉地很是舒服,又贪婪地伸出舌头不怕死的舔了舔,傻傻的样子逗笑了一本正经为他喂药的某人。
把最后的一次喂药结束后,樊倾绝蜻蜓点水般的落下一吻,看着沉浸在睡梦中的闻人昭离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哑然失笑,细心的帮他掩好被角。
这一夜,一间小屋,一坐一躺,万分和谐。
新旧交替总免不了物是人非的悲剧。
宿醉后被饥饿催醒的闻人昭离忍不住狠狠低咒,什么破酒,远不及倾绝酿的花酒喝的爽快,想到樊倾绝心中难免心痛,她从城墙上一越而下的时候自己的心都在跟着破碎。待到清醒的差不多的时候,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这样破旧的地方睡了一宿。
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不过好在床边不知什么时候早早就被被下了,早早的换了衣服,瞟见一旁的空碗,脑海中有些记忆在回荡,模模糊糊的记不真切。如果不是醒来之后整间屋子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他一定会认为昨晚上那个撩人的春梦是真的。
起身正准备出门唤来小斯打些洗脸的水,刚巧和小斯撞了个正着。
“公子起来了?”小斯冲着闻人昭离笑得花枝招展“看来那位姑娘说的真准,果真是不到日上三杆是不会起的主啊”调侃完闻人昭离,小斯进屋,将东西放下后,又喋喋不休的道:“带公子来的那位姑娘真的是美的倾国倾城,别看一副瘦弱无骨的,来到店里的时候特别豪气的抱着你,细心的真的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