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倾绝懒得去看他们脸上此刻无比恶心的表情,正要动手解决掉他们的时候,身后传来丝丝响动,那名被打的遍体凌伤的男子趔趔趄趄的站起身向他们这边一点点艰难的移动,将樊倾绝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护在身后,虚弱无力还在装男子汉的气概,冲着匪徒喊道:“你们要抓的是我,君子云:男子汉大丈夫,你们怎可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这岂是大丈夫所为?”又偷偷的扭头对樊倾绝小声说道:“姑娘莫怕,待会我拦住他们你快些逃离这里”
樊倾绝顿时觉得好笑,看着男子的侧脸,长得倒是有几分俊俏,一介书生的打扮,脑袋里尽装些没用的东西,不过······倒是傻的可爱至极。
这场英雄救美的戏码在樊倾绝看来多少有些狗血,忍不住皱起眉头,真是祸不单行,摇摇头将挡在前面的男子推开,清了清嗓子道:“你们想要财还是想要命?”在樊倾绝的世界观里,打家劫舍的人无非要的不过三种,如果他们选择劫色,那么送他们去见佛祖是一定的了。
那些劫匪猥琐的笑着,三三两两的小声讨论着,时不时的在樊倾绝和那书生之间瞄来瞄去,樊倾绝见他们如此行为,脸色一黑,手下也有了动作。
“嘿嘿嘿,咱们遇见自是有缘,有缘的话当然要坐在一起好好的促膝长谈一番了”那土匪头子黑黝黝的手摸了摸下巴,有抬头看了看天色,笑嘻嘻的接着道:“如此良辰美景,应当及时行乐才是,美人意下如何呀?”话音刚落,一旁的匪徒迎合着哈哈大笑,樊倾绝皱眉低头看着自己被抓的皱巴巴的衣服,寻向罪魁祸首——书生弱弱的盯着樊倾绝,狼狈的样子让人有些不忍。
樊倾绝轻叹气,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脸上此时多了些许的烦躁,手轻轻拂去胳膊上的手,低声道:“待会打起来的时候,你立刻找机会逃出去,切记不要回头,否则······我没有兴趣再去救你第二次”又将他往后推了推,战争一触即发。
拂袖,白纱轻扬慢落间,樊倾绝已飞快的来到匪徒中间,毫不犹豫的割断他们的喉咙,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人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经成为刀下亡魂,生死真的只是那么一瞬间,何其短暂。他们来不及喊叫,甚至连痛都感觉不到的瞬间,一切就这样淡淡的结束了,那书生直愣愣的站在原地,脚下像注了铅一般,难以挪动。当樊倾绝转过身闲庭漫步的走到他身边时,他才有了一丝丝的反应。
耳边响起樊倾绝的冷冷的嘲讽“这般没用,即使取得功名又能如何,一样都是懦弱无用之人”
书生艰难的抬眼小心翼翼的看向樊倾绝,这样一身白衣,如雪的人心肠却这般的······,罢了,若不是她的话,如今自己怎能安好的站在这里呢!做人不可不懂知恩图报,朝着樊倾绝作揖,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小声地说道:”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日后若是有何差遣,请姑娘直言”一字一句说的恳恳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