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阴魅又一次重重点头。
阴魅走到樊倾绝的身边,动作小心替她斟满酒,递过去。
“最近不太平,你与那些皇子尽量还是少来往,你如今的地位让很多人都多有不服,凡事小心为上”阴魅再三嘱咐道,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樊倾绝。
樊倾绝接过酒,仰头喝下,喝的有些急促,不舒服的咳嗽了几声,阴魅伸手轻轻的为她拍了拍,动作行如流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些我自有决断,你只管做你该做并且必须做的事”
“时辰不早了,天也快亮了,早些回去歇息吧”看着她连连打着哈欠,心下有些不忍,她最近一定很劳累吧。
“嗯,你也一样,我先走了”迷迷糊糊的起身,说了几句就从窗户上一个纵身飞出去了。
阴魅望着窗外怅然若失。
天转醒,闻人昭离猛然睁眼转头看向身侧,心才一点点地放下,还好她还在。
北阁楼里传来一阵玻璃瓷器的剧烈破碎声,鹭燕和鹭秀两个人吓得不敢多言,面面相觑,小声低语:“自从公主与驸马成亲当日同房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同房了,驸马日日宿在郡主那里,公主才会一次次拿我们这些下人撒气”
“那又能怎么办呐?含殇郡主那副皮囊不知道比公主好看多少倍,失宠也在所难免”鹭燕此时愤愤不平的说道。
“都给本宫滚出去!滚!”赫婉清红着眼眸,厉声呵斥,心中是挥之不去的妒恨,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你为何要让我这般难堪,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不受宠,被夫家抛弃的女人,你让我情何以堪啊!我是真的爱你,既然你要这样无情的践踏我的尊严,那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对不起,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樊倾绝这几天一直陪着闻人昭离,偷得浮生半日闲,没有政事的骚扰自在多了,而原本计划的皇家狩猎因皇上的身体不适推迟了,重阳节到来时,宫里传来口信说将军不能回来过节,皇上特此送些补品作为补偿,让樊家以国事为重,杜允儿听了之后恨不得上前敲碎来宣旨的公公的脑袋,幸得被樊倾绝拦了下来。
次日,樊倾绝和闻人昭离、杜允儿三人出外游玩,赫婉清以身体不适拒绝了。
“公主有什么事吗”樊倾绝的书房外,赫婉清刚要推门进去,就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僵在原地,慢慢的转身看到身后的人柔柔的笑着说道:“前几****央求倾绝做一幅画,画作成竟然忘记拿了,他刚走我就有些想了,所以······”说到最后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的看着蓝沁。
“原来是这样啊,那要我帮忙吗?”
“不必······呃,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自己来,你先去忙吧”赫婉清现在只想蓝沁赶快离开。
“是”蓝沁点点头,去了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