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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校园“文青”就是要这样写(1)

本来,大学生中爱好文学的只是少部分人,并不是此著中主要想反映的当今大学生中所普遍存在的问题。但因为考虑到,本书中的许多读者,就是正在读的大学生朋友,而且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还是文学至少是文史、人文、阅读方面的爱好者、写作者,甚至很多还会是中文系或相关专业(如新闻传播、影视广播、导演编剧、编辑出版、历史、哲学、美学、外文等)的大学生;且当今大学生的文学创作确实存在不少问题,很有值得反映、讨论和建议的必要,所以才专门设立了这一章。

当今大学里部分校园“文青(文学青年)”创作中所存在的问题,包括本章提到的,如整体创作风气不佳,寂寥平静,很不景气;整体才学素质不高,非常优秀的大学生作者并不多;创作缺乏个性和思想(如一味模仿成年人、成功者、社会主流;脱离现实生活,一味玩技巧、瞎编故事等——这些方面其实也是属于世俗化的倾向),过于世俗化(如不是“小资”而要装“小资”、太暴露的性描写与成人心态等),过于功利化(如发“北大财”、发“西藏财”、只为获奖与成名而写作、个别作者甚至有道德缺陷等);以及其中的一些具体表现:视野狭窄、题材有限、内容空洞、缺乏主题,甚至晦涩虚无、矫揉造作、东拉西扯、不知所云等等。这都是不好的现象。

那么,校园文青的创作究竟如何才能有前途?本章各篇里均有很详细的建议。最后一篇《只有三句话——告校园文青书》中写道:“文学是每个人(尤其大学生)的精神需要;写作是每个人(尤其大学生)的能力之一;不为仅仅当一个小作家而自满(尤其大学生)——这正是本文最想说的三句话。这些本来也并非何等高明、独特的观点,却常常有强调的必要。”当你明白了这3句话,并能够认真地去照做时,那你离创作出大成果的那一天也就不远了。

1、大学文坛不能再这么冷清下去

1989年3月26日,北京大学毕业的青年诗人海子在山海关卧轨自杀。几年后,北大乃至北京诸高校爱好文学的大学生们,就在每年的3月26日举办诗会,以纪念包括海子在内的“殉诗英雄”们(北大籍“三剑客”海子、戈麦、骆一禾等)。1993年是第一届,如今已举办了17届。

据刚大学毕业的一位文友介绍,2004年9月10日,他“跨长江,过黄河”,从南方来到京城读书。2005年3月26日,他第一次慕名而去北大,参加了纪念海子十六周年祭日暨北大第十三届“未名湖”诗会的活动。冷冷清清的教室里,稀稀落落坐着从京城各高校赶来的诗歌爱好者与“校园诗人”们数十名(当然以北大人为主体,但据说几位其诗坛“大腕”因故缺席),让人倍感悲凉。回来后,他写了一首诗,最后几句是这样的:“缪斯女神空空如也的双眸,似乎透出些忧郁。但走近才知道,人们已许久没给它清洗。欣喜的是,我终于与一些人坐在这里,等待戈多。”

大学文坛的寂寥与平静,尔致于斯!在物欲横流的时代,在莘莘学子趋于功利、实用的大学校园内,这又有啥稀奇呢?“未名湖”诗会这些年倒是一直在搞。但是,听北大的“文青”们反映,参加的人数一年比一年少了,不知还能否维持下去?

人大某“文青”曾写过一首名叫《酒客》的短诗。该诗近些年来在全国各地不少报刊与网络上登载,产生了一定反响。其中几句是这样的:“秋风乍寒,我独坐于午夜街尾,用路灯烤暖,用冰镇啤酒烤暖,用行人的冷眼烤暖。”初看,这首诗只是写一个人独在异乡为异客,无人理解,孤独而又热烈的情形。其实,它也反映了一个作为在全国著名文科大学、而且还是在中文系上学的爱好思考、读书、写作的青年,却发现周围没有一个志同道合者,大家都只是在为考试(包括课程高分、名次靠前、拿到奖学金、老师表扬、同学羡慕、将来留在北京、保研、考研……)而学习,对自己的追求和行为很为不解、鄙视、冷漠,于是感到非常迷惘且敏感,既难过又自豪、既凄清又超然的心境。

另一个证明是,当时京城几大高校(北大、人大、清华、北师大、北外、中国政法等)的十数家文学、文化社团,成为挂靠于文化部、民政部的一个民间文艺团体——丹青艺委会的理事会成员,不定期地在“北外”的地下室聚会。每次就那么几个人,据说已囊括北京诸高校在校学生中的文学“精英”了。每次的主要话题都不外乎:寂寞、孤单、冷清。不是么,定期活动的文学社团越来越少,文学活动(包括名家讲座、征文比赛、主题讨论会等)越来越少,社员越来越少,社报、社刊越来越少,往外投稿的越来越少……除了经费不够、没有场地、校方不重视外,“人”的因素是最关键的——校园文学爱好者的数量越来越少,素质也越来越差!

北大文学社的负责人说:搞一场诗歌朗诵会,台下的人比台上的人还少;北师大文学社的负责人说:有些学生倒挺有“才气”,但催促他写篇稿子,比让公鸡下蛋还难。另外,京城中凡有中文系的学校、而且这些中文系都还位列全国前茅——如北大、北师大、人大、清华、首师大、“解艺”等,其文学社长还得长途跋涉,到没有中文系的“北外”去聚会!因为他们都没有固定的场所。

看看人家上个世纪80年代,在北大、北师大,涌现出了多少至今仍在中国文坛纵横驰骋、风光无限的新生代诗人、小说家、评论家、学者!那时,校园里出了多少社团刊物、多少文学讲座、多少诗文佳作、多少优秀选集!

不唯北京,在外地,譬如武大、南大、复旦、南开、中山、山大、厦大、川大等校,其近些年与上个世纪80年代、90年代亦形成鲜明对比。

当然,今天也有一些“校园作家”、“校园作品”:谁的电视剧播放了,扬言要写出“中国的《飘》”来;谁又自费弄了几部诗集,加入了中国作协,不日将出国留学;谁又在什么大型纪念性征文活动中拿了个一等奖,接受北京电台采访;谁又加盟了一套“长篇少年小说丛书”的创作……

但是,揭开其外表,真相又是怎样呢?或父母就在新闻出版部门工作,发表、出版自然容易;或一味“投机钻营”,为一些重大社会活动所需而精心应制;或适应时代,抓住选题,却不顾粗制滥造;或出版社、报刊、“关系户”为其大作宣传,实则并非那么一回事……

其中有些“作品”倒是文字、意象挺好的,赞美性的主题也挺可观,但其个性、其思想,又在哪里呢?既不反映真实,又不表现真理,算是好作品吗?

个别淡于名利、甘于孤守的“纯文学写作”者们,倒是在为文学审美本身而尽心尽意;但脱离现实、缺乏意义,毕竟有失偏颇。致力于提高艺术性的精神值得提倡,如能再增加一些传统美德与人民性,不更是锦上添花么?

大学文坛之寂寞,在于作者、文章、活动太少;大学文坛之平淡,在于令人叹服的作者(品才学识皆过人,潜力无限)、文章(思想文字俱佳,精雕细刻且意义很大)、活动(主题积极,较有影响,波及久远)尤少矣!

难道这仅仅是时代原因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文学“同志”们,振作起来!行动起来!

“还我们以辉煌!”

2、缪斯的小情人,你的出路在这里

——近20年来大学校园文学创作鸟瞰

恢复高考至今,新时期30年弹指一挥间。大学校园里的文学创作,几乎从未停止过。但真正要说出现较稳定、活跃的局面,那还是前些年的事情。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随着中学校园文学的兴旺,大学校园文学亦迅速崛起。

要提到大学校园文学,就不能不先说一说中学校园文学,这是校园文学中人数最多、规模最大、坚持时间最长、最充满热情的一支队伍,是大学校园文学的基础。大学生从中学生中来,纵使当时并未形成有意识的创作、发表状态,但在基础知识、文学常识、创作理论、文学功底等方面已开始酝酿与准备。

改革开放时期,中学生文学的异军突起是中国文学史上空前的独特现象。自20世纪80年代初始,便已有不少优秀人才脱颖而出。先是山西师范大学的《语文报》,继而江苏教育出版社的《全国中学生优秀作文选》、河北省文联的“全国中学生文学夏令营”,以及其它众多面向中学生的报刊与正规或民间文化组织,通过发表作品、征文比赛、评选“十佳”等种种方式,带动数十万乃至上百万计中学生文学爱好者,掀起了波澜壮阔的创作热潮,迄今势头尚为可观。其中的佼佼者,胡晓梦、陈粤秀、毛梦溪、马朝阳、田晓菲、韩晓征、刘梦琳、王蕤、马璇、任寰、肖铁、李芳芳(多系女孩)……一个个被保送或特招进了北大、人大、北师大、武大、复旦等名牌院校中文(或新闻)系。而裴志海、詹宓等人则走进了军营。(最近听说,“文学另类天才”韩寒,复旦大学打算破格录取他,而他还不乐意。另一位郭敬明,则在上海另一所高校就读;西北大学有个李傻傻,武汉大学有个胡坚,北京工业大学有个孙睿,张悦然则在新加坡上大学——他们都刚毕业。)

中学生充满浪漫情怀,对文学事业有神圣感,热情奔放,且人数众多,各地文学社团如雨后春笋,文学活动风起云涌。但他们毕竟知识有限,思想、经验都还不够成熟,文字带有明显的学生特征:清新、优美、简单、稚嫩。中学生文学爱好者从事创作,一般是凭借其天赋、灵气,容易“进入状态”。他们喜欢参与,投稿、文学大赛,“东边不亮西边亮”,时间久了,积累的“铅字”、获奖证书就多了,通过信息、名气、关系,还得花一笔钱,在香港或内地某家省级文艺(人民、教育、少儿等)出版社弄个小册子,加入什么“作家协会”,即可“名正言顺”地迈进大学门槛。这些人平时只顾爬格子,社交又多,阅读面仅限于最新文学报刊,而基础知识、文学常识、创作理论方面普遍较差;有些人一味玩“先锋”,刻意形式,甚至连基本的文字功底都不行。有一个曾被评为“全国文学少年”的“校园诗人”,他发表的作品、获奖证书一大堆(包括与名作家、大人物们的合影),竟然语文总不及格(其它科更不用说);作文亦难拿高分,连起码的文从字顺、表情达意都做不到。“唐宋八大家”哪几位、阿·托尔斯泰与列夫·托尔斯泰的代表作各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振振有词:“这与我写诗有啥关系?”又据某报刊调查,大、中学文学社团中,看过“四大古典小说”的社员仅占10%。

除了整体问题(知识面有限,基本功不扎实,风格、题材单一,人文气息淡薄,急于求成等)外,还有不少“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的现象。有些校园写作者,能力原本一般,一味追名逐利,不认真读书与练笔,只管胡编乱造、游戏文字,四处寻找发表及获奖机会,自费出书,进了大学;在大学又是混学分、混文凭;好不容易熬到毕业,纯粹是从升学、就业的利益出发。还有不少人,其父母或亲戚在有关文化、新闻、出版部门工作,利用传媒炒作,大肆宣传与吹嘘,“神童”、“天才”满天飞,尤勿可取。

从中学到大学,前些年整个校园文学的产生、发展与辉煌,原因是多方面的:①成人文坛空前繁荣的带动,与文化教育事业的兴旺发达;②国家政局稳定,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给文艺活动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与环境条件;而日新月异、翻天覆地的现实生活,又给校园写作者们奉献了丰富的题材来源;③众多文学或综合性报刊的创办,面向学生的栏目增多,征文、评奖活动此起彼伏,为大家提供了许多发表习作的园地与表现才华的机会,这反过来又推动了新闻出版业的发展。

但总而言之,由于整体或自身原因,大部分中学文学爱好者被保送进大学后,便“江郎才尽”、“泯然众人”,也便很正常了。一个被保送到人民大学的“小童话作家”,风格依然照旧,水平仍无进步,“作品”难以卒读。一个在北师大中文系学习的湘籍老资格特招生,在中学时文章写得相当漂亮,质朴清纯、情真意切,散发着泥土芬芳;可进大学后,则反常地文思枯竭,连信也写得错字连篇、文句不通。几年前他毕了业,进入北京某报刊做编辑,据说成绩也并不怎么出色。上海某大学新闻系的一个知名“校园诗人”,倒还在不停地发作品,一些报刊上亦时见其“佳作”,文字倒还挺美,但无非是风花雪月、男女思恋、个人情绪,其内容、风格、质量只能“在原地踏步踏”,没法再提高与完善了。

大学校园文学是中学校园文学的继续,故程度不等地存在着种种中学校园文学的“痼疾”。如果说中学校园文学还属于百分之百的“校园文学”范畴,大学校园文学便该是由“校园文学”走向“成人文学”的过渡时期了。校园写作者们应在自己的才能、功底、思想、个性、知识面及作品的文笔、主题、风格、题材、体裁等方面有较大突破才行。事实上,大学校园文学也的确具有这种“两栖”性。

真正活跃在大学文坛的写作者,不再以过去的中学“校园诗人”为主体,倒是那些知识面较广、基本功较扎实、体裁及风格较全面的人。上个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陈建功、黄蓓佳、陈世旭、阎真、池莉、方方、韩少功、张炜、贾平凹、聂鑫森等人分别入了北大、武大、湖南师大、烟台师院、西北大学诸校;80年代中、后期,海子、西川、戈麦、骆一禾、苏童、余华、格非、陈染、林白、邱华栋、洪烛、姜丰、叶兆言、于坚等人分别入了北大、北师大、武大、复旦、南大、云南大学诸校。而90年代至今仍在大学文坛上坚持写作的,如北大的西渡、臧棣、余杰、彗星、胡续冬、胡少卿,清华的穆青、姜涛、吴虹飞、向祚铁、徐晨亮,人大的邓凯、方文竹、肖飞、彭凯雷,北师大的沈浩波、李师江、李阳泉,南大的蒙郎、复旦的任晓雯等,他们继往开来、承前启后,为大学校园文学贡献着自已的青春与才情。

大学文坛各有自己的团体与阵地。北大、北师大文学社都叫“五四社”,跟其优秀的历史传统有关。人大文学社叫“十三月”,颇有哲理与诗意。后来他们又搞了个“中流社”,体现以天下为己任、自强不息的入世豪情。此外,北外的“言心”(冰心为其题词“言为心声”),南开的“南开”,武大的“芳草”,天大的“绿岛”,复旦的“萌芽”……亦各有其来由与含义。

偏隅西北的兰州《飞天》杂志,20世纪90年代初为全国高校文学社排座次,人大“十三月”赫然居第一。武大的《写作》杂志(中国写作学会会刊),似乎也对人大情有独钟。其实,只有自称执大学校园文坛之牛耳的“北大派”,才并非浪得虚名。典型的学院派特色、强烈的现代派气息、众多优秀的知名诗人与代表作,令人不得不佩服。北京《大学生》、河北《诗神》、安徽《诗歌报》、四川《星星诗刊》等刊物一直颇为看重北大,不无道理。

大学各文学社团与创作者个人,都在为着自己的理想与事业而努力。相对个人而言,社团的命运更惨。各文学社一般挂靠于所在学校的团委,或其下辖社团部,由于缺少经费与人力,搞些名人讲座、征文比赛、聚会交流、外出社调,或编办内部报刊,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或干脆倒闭,或名存实亡,或苟且偷生,也是常有的事。至于个人就好得多了,没有后顾之忧,发表作品不再困难,加上一定的稿费收入,处境总算不错。他们中不少人已积累一大堆“铅字”,甚至结了集子,入了各级作家协会;毕业后进一些报刊或文化机构从事编辑、记者工作,业余搞搞创作……各方面可谓名正言顺、前途畅通。剩下的就只有创作再创作、提高再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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