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怡回到了公寓,在房间内寻找了一下原身体的相关讯息,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找到,唯一可能获取消息的手机也因为有手机锁无法解锁。刘婉怡终于体会到孤立无援的感觉了,她茫然地坐到床边,一时确是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好吧,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振作一点。仔细想来这样应该也没啥大问题,她完全可以做她原先世界的工作,等以后有机会再了解她的现在身体的信息。
深夜,刘婉怡于睡梦中惊醒。她抹去额头的虚汗,将床头灯打开,梦中的情景已经忘却,那种心悸感却怎么都挥赶不去。不知到底梦到了什么,只隐约记得自己一直在逃跑,但为何逃,逃的是何物一概不清。
她镇定心神,伸出手预备关掉台灯在睡一会儿。却在伸出手的那一刻,被吓得定在原处。
“啧啧,看来你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一名身着黑色皮衣的女子自黑暗处走出,曼妙的身姿虽是纤细有诡异地带给人一种危险感。明明说着有些嘲讽的话,精致的脸庞上却不见一点情绪。
“怎么会,你是怎么进来的?”因为初到一个陌生地方的不安全感,她睡觉前下意识地将门锁紧了的。
“你不会以为对我们来说,这种锁会阻拦住我们吧。既然想背叛好歹也逃得远点,还呆在原处是在小瞧我们?”女子不屑地哼了一声,看着刘婉怡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阿拉,有人想装傻么。哼,虽然我很想直接把你在这儿解决掉,但我也不想违背老大的意思。走吧,到老大面前在解释去吧。”女子走到刘婉怡面前将她从床上拽起。
“不是,我真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急忙辩解,想摆脱女子抓住的手,但没想到女子看似纤细的手腕臂力却大的很,根本挣不开。
“啧。”女子回头不耐的看了她一眼,倒是没在说什么,直接走到走到窗户前打开窗。
“喂,你想干嘛?这儿可是十几楼,杀人是犯法的,你别冲动啊。”刘婉怡急道。
女子一言不发地将刘婉怡拎到窗前,不顾她的话语将其直直推落,刘婉怡再也保持不住冷静,失声尖叫。
“救命,啊,救。。”
“烦死了。你有病吧,叫什么叫。”半空中女子落到刘婉怡身旁,这时刘婉怡才发现她们的下落速度虽说不慢,但绝不是正常落楼的坠落速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不顾形象地吼道,刚刚差点吓死她了,这辈子没这么刺激过。
女子捂住耳朵,鄙夷地看着她,“新手就是新手,连这个术都不会,怪不得要逃。要不然照你这种能力,迟早也是一死。”
刘婉怡无语至极:“你就不能说个人话么,这些字拆开我都听得懂但合起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就没人解释一下吗?”
“啊,到了。”女子低声说道,伸出手在身前一划,一条蓝色的线突然自她们的下落的路线下方出现,在黑暗中显得诡谲至极。
“有什么问题,等穿过了界,马上就会有人替你解答的。”语毕,她加快了下落的速度,很快从那条线中穿过一下子消失在了刘婉怡的眼前。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未待自己反应过来,自己也穿过了那条诡异的蓝线。
突然而至的失重感让她恍惚了一会儿,待其恢复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空中,到了个陌生的房子里。疑惑什么的先抛一边去,让她先内牛满面一下/(ㄒoㄒ)/~~,第一次发现脚踏实地的感觉这么好。
“索萌,那家伙带来了没?”
“当然,我做事还会出纰漏吗?”
“咳,那还真没少过。”
“你!哼,我不跟你呛,老大呢?”
“马上就回来了,好像上面有什么新任务下来了。”
“嗯,等老大回来再说。”
人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就看到了说话的两人推门进来。一个就是刚刚那莫名其妙的女人,另一个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男生不应该说是男孩更恰当。齐耳的短发搭配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颈间挂个一个及其非主流的大骷髅头吊坠,但好歹看着比身旁的女人好相处多了。
“唔,索萌这家伙叫什么来着?”男孩一脸疑惑地问向索萌。
“好像姓刘,叫。。婉君?”索萌不确定道。
“咳咳,我叫刘婉怡。”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啊,很丢脸的,而且这种存在感略低的感觉是肿么回事啊。
“不都差不多嘛。”索萌明显对于她的纠正不咋地爽。“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像个女人。”
-_-|||大姐,你性别搞错了吧。有这么形容女人的女人吗?好吧,还真有,眼前这位就是。
“阿奇,把她放这儿等老大回来再说,反正她在这儿也逃不了。我们去准备一下,万一老大回来真要临时出任务也不至于慌张。”索萌说道。
“好的。”齐奇应道,可爱的脸颊鼓起来状似威胁地跟刘婉怡说道:“可别想着溜啊,要不然你会很惨的。”
两人离开了房间,刘婉怡无所事事地在房间呆着,倒不是没有离开的念头,但之前诡异的情景给她的冲击实在有点大,对一切情况都不甚了解的状况下,贸然行动反而可能会害了自己,还是把一切都搞明白再说吧。
不过,根据先前的一些话推断,她猜想应该是身体原主与这些人有过接触才会这样,别的更多的虽然推断不出,但眼前看来暂时在那个老大回来之前她是没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