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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西有白麟 麒麟水师

江水粼粼,冷风刺骨,水面平静……石封江旁不计其数的大小战船停靠在岸边,战船上兵士拿着火把四处巡逻。风起了,旗帜飘着,船中窗里灯火通明,一人手捻须髯,桌上茶杯散发着热气,那人目光看着一张九州的地图。

东司马、西白麟、南蜀、北刘。自古以来兵家纷乱,各自之间兵力雄厚,占据着不同的地理位置,都有想得天下的野心,使得中原成为虎狼之食!其中的西白麟实力雄厚,麾下水师更是所向无敌!于东奇司马实力相当,依靠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居守在一方。

石封江旁,天府之城,水米之乡,西海江州之城。城中之人没有一个人不会水,除了城外的石封江,城中更有多处溪水穿城而过,兵家自古都称之为水城。本来这座城是人供应都城鱼虾只需,不久的战乱改变了这座城池,从中原逃出来的一位老将军白纵,带着家小来到此处,随行的几千士兵落足于此,从此,这位将军在此处训练士兵,打造船只?,建造水寨,训练出一批又一批的水师,又撰写了一本以水上作战,水上攻势,行船事宜…………的一本书,名为《江水计》。与此同时,他也深受当地百姓爱戴,并推崇为一城之主。

几年后,由于白纵日夜操劳,写完最后一笔《江水计》就与世长辞了。石封江千艘战船,飘荡着白绫,岸边不计其数的百姓,他的尸骨葬于石封江旁颇具宏伟的龙王庙里,人们把他比做龙王,也是因为他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建立了水师,从此不怕军队的攻打,让当地百姓过上无拘无束的生活,如此功劳,值得他们对白纵如此尊敬。

白老将军并非膝下无人,独子白麟更是聪明伶俐,长大后的他,继承父亲的遗愿,如今这里就是你的家乡,你要保护好它!他也做到了这一点,年轻时率兵除蛟龙岛匪患,灭西海水贼,平生从无败绩!为人刚正不阿,正义凛然……人们都称他为“白麒麟”。

麒麟水起千层浪,海中水鬼皆胆寒。昔日龙王子,当今真英雄。江水顺,从民意,晓战略,当世无匹敌,真乃麒麟显神通!

如此一来,他号令的水师也被称之为麒麟水师。从此占据江州,中原也没有来犯,只是周遭多些匪类。

清水湖边惊起一群白鹭,一叶扁舟慢慢从湖中游来,划船的伙计汗如雨下,从城中划到了城外石封江,又从石封江划到了清水湖。只因扁舟上坐了一位家世显赫之人,也就是白家二小姐,只见她身着华丽服饰,绣玉衣衫间,眉尖粉,眼眸清澈,微雨容颜面,楚笑美,绝世倾城一佳人。

坐在扁舟上的她四处张望,可能是有些不耐烦。

“你能不能快点划!快点、快点!”

她就是白麟的二女儿,白麟膝下一儿一女,公子名唤白瑾言,女儿名叫白锦儿,公子白瑾言十岁就与父亲一同带兵打过水贼,极其聪慧,孩童之时便将《江水计》倒背如流,如今意气风发,仪表堂堂,外貌俊朗,正当少年,颇有后人儒将之风,只不过也有其弱点所在,为人太过骄傲,可谓是傲气逼人,有时一意孤行,也给白家惹下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麻烦。

小女白锦儿,有着国色天香倾城之容貌,如此天真可爱?,但行事作风却不同淑女那般,她性格古灵惊怪,任性刁蛮,城中没有人不怕她。

这天得知哥哥自己出去游玩,却不带她,自己气愤愤地跑了出来,多方打听得知哥哥在清水湖旁钓鱼,这才找了船急忙赶了过来。

那一叶扁舟在湖中游荡了一会儿,白锦儿眼眸看过不远处,湖边几棵大柳树下,一位少年,手里拿着茶碗,另一只手拿着垂钓的鱼竿,他身着袭麟红衣甲胄,红色的披风,一杆黑色的长枪插在岸边?,一匹黑马拴在了柳树旁。

原来在这里,白锦儿张罗着伙计,快点快点,后面的伙计擦着汗努力的往那里划去,临近岸边。

“白瑾言,你出来玩竟然不带上我!”

锦儿在扁舟上大喊,这一喊差点没把白瑾言的茶碗吓的从手上摔了下来,这个丫头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这下可糟了,从小就知道,这个妹妹生来任性刁蛮,不跟别人讲什么道理,也给家里惹了不少的祸。心里想着我这次出来是个干大事的,可别误了我的事。

奔波许久的扁舟慢慢靠岸,锦儿从船头跳了下来,一刻不停的跑到了白瑾言的身边,立马用手揪起了他的耳朵。

“白瑾言,为什么一个人出来玩没有叫我?”

哎哎哎……疼得他立马放下茶碗,用手把妹妹的手轻轻地放了下来。

“如今还真的是没大没小,连一声兄长也不叫了!”

“哼,谁让你不带我玩的。”

“我这次哪里是出来玩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呢!”

“哦~怪不得你穿的是行军的装束。哥哥,是不是瞒着爹又要去打山贼?”

“你知道就好,不要误了我的事!”

“哥,那你更需要带上我了,我好帮你啊。”

白瑾言放下垂钓的鱼钩,站得起来面对着锦儿。

“我这次去会非常危险,你去只会添乱,况且还得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你那么没有耐性,等得不耐烦了,我可没有办法再哄你开心了。”

“那你一个人去岂不是更危险?”

“你放心吧,我已经计划好了,毫无半点差池。你现在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先回去,要是爹娘问起来,你就说我出去游玩了,知道吗?”

“我不!凭什么你可以去我就不行!”

“你的武功有多烂,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哥听一次,快些回去,等这件事过后,我在带你出去玩,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哼,我不信,况且江州城好玩的地方我都去过了。”

“那我们就去~就去~中原!”

“中原!好哎!中原肯定很好玩,那好我就信你一次,等你回来我们就去中原。”

“嗯,等我回来,我们就出发!”

“好,一言为定,那我先走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人,现在就要离开,可是你说去中原自己倒来了兴致,锦儿心里很是兴奋,长那么大还没有一次的出过远门,这下可有了机会,自己也丝毫不担心哥哥的安危,因为知道哥哥从小习文习武,也是看在眼里,此时心里也是高兴,希望哥哥能早点回来,走到不远处转过身来相白瑾言挥了挥手,就走到了扁舟旁。船上的伙计估计是累的不行了,此时正是中午,伙伴用一张布盖住脸躺在船中休息,此时气喘吁吁的,估计是真的累坏了,锦儿却丝毫不留情的踢了伙伴一下,大喊着起来起来,伙计连忙缓过神儿来,急忙问了一句:“大小姐,这么快就回去啊?”锦儿不耐烦的看着他,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回你就回!这可要了伙计的命,虽说从城里划到城外,并没有多远,可是这位小姐,左转转右转转,着实把伙计累得够呛,刚刚终于找到地方,没有过几分钟又要回去,伙计却也不敢不从,一叶扁舟又向江州城划去。

在此垂钓多时的白瑾言,早已计划好要去独闯风藐山,虽说江州城大多都是水路,而在城外不远处也有许多山峰耸立,有着许多瀑布,以及河流。风藐山就是其中一座,过往客商或是逃难的人,但凡不走水路,必定要穿过风藐山的山路,其山路狭窄险峻,不知几时山中有了山贼,来往的人都不能幸免于难皆被洗劫一空,如有不从的他们便心狠手辣,便将其人推下山崖去。白瑾言从军中副将得知了这个消息,便想上山打探打探,不料被父亲发现,连城门都没有出去。过了几日有了空闲,再加上父亲今日有军务,自己准备装束悄悄的出来,计划着等到夜深人静时候再去,且在柳树下垂钓几时辰,晚间烧了鱼,再准备行动。

湖中的白鹭都已飞走,太阳也渐渐落下。虽说白瑾言垂钓了一个下午,但收获颇少,也只有两条而已,自己倒是挺满足,反正也够了自己填饱肚子得了。拴在树上的马倒也是饿了,四只蹄子不停的拍打着地面,幸好早有准备草料,从马背上解下草料,散落在地面,马儿兴起的吃着。一圈岩石,上面铺着枯柴、枯叶,最上面再放些草料,一道火光,所有的枯柴枯叶都被点燃,浓烟飘出,白瑾言把两条鱼插在两个木枝之上,放在了岩石的旁边,静静的等待着。

天空中半月升起,柳树下的火光渐渐熄灭,白瑾言打了几个饱嗝,扑灭了火,扛起长枪,又将地上马儿没有吃完的草料又一并的拴到了马背上,又检查了马上所带的弓箭燃料,一切妥当。

他随着月光在一条山路上疾驰,这马儿被他挑中,也是专行夜路的一匹马,奔驰起来极快。如今山川密静,狭窄笔直的山路,只见得一束黑影飞驰,好个少儿郎,如脚踏着风疾驰而来。

吁~勒住缰绳,马儿脚步停了下来,这么快就来到了风藐山下?向上看去上面没有路了,皆是密林,山林中隐约传来风声,树叶作响,没错,就是这里。白瑾言把马拴在树上,把剩余的草料从马背上解了下来,放在地面。又把马上的弓箭燃料拿了下来,心想穿成这样上山有些不方便,就把披风解了下来,背上了弓箭、箭袋拿着长枪,又把白天装茶叶的长竹筒拿了出来,把燃料放进去,因为竹筒内早已被火烧过,所以很是干燥,把它系在腰间,就这样悄悄地上了山。

山林中微风轻过?,上山的脚步有些艰难,周围一片漆黑,只听得耳边有些风声。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密林,左右皆是高大耸立的树木,听着夜晚间的鸟儿鸣叫,左右张望仍没停住脚步,小心翼翼地穿过密林,如此上山有些艰难,如今已是气喘吁吁,只感觉自己越走越高,扶着树喘息了一会儿,接着往上走,皎洁的半月仍在空中。走着走着,见前面的树木渐少,看来终于走出了密林?,眼前出现了大片的草地,远处观望时,有火光,风藐山山贼的寨子!白瑾言仔细的张望着,从山上看不是特别清楚,只见得树木做的寨门,寨子里灯火通明,观察了一会儿决定下山去一探究竟。草地这边的路就不是那么难走了,多半是山贼要从这里经过,能清晰的看出来一条下山回寨子的小路,白瑾言下定决心,悄悄地走着这条小路,人们常说上山难下山容易,的确如此,一会儿就来到了山下,一条河流映入眼帘,河中间几块青石,用于行人通过,走过这条河流,不远处就是寨门了。而在寨门前面并非空地?,左右也有着许多树木,白瑾言悄悄的躲入,树木当中,偷眼观瞧,寨门之上有两个喽罗,一左一右,无精打采。又仔细看了看,果然只有两个人,静静聆听着,寨门里毫无动静。

“唉,这半夜三更的,让我们俩守到几时啊!他们倒好在里面逍遥快活!”

“我说你啊,就别发这个牢骚了,好好守夜就是了。”

树木底下白瑾言听的真切,心想只留了两个人在此守夜,其他人莫非在寨子里喝酒?如若如此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如今先把你们两个解决掉!整体思路非常清晰,如今也可怜不了这两位喽啰!从背上解下弓箭还有箭袋,两支羽箭上弦,黑夜中流露出杀气,侧身观望,两个人仍在交谈,顺势拉弓,因为寨门有着火光,也非常好瞄准,眼神杀气四起!嗖嗖~犹如夜雨中两道黑色闪电,雷霆之势正中那两人咽喉之处,皆有惨叫倒地不起。

正堂里,众人正喝得兴起,虎皮椅上坐着一位魁梧大汉,面露红色撇着大嘴哈哈大笑,扬起了大碗!

“兄弟们,今天做的不错,劫了个大户人家,且等明日咱们下山,潇洒潇洒!”

满屋子的喽罗皆应声附和,满桌子皆是酒肉,一个一个的酒碗碰撞,有的倒地不起,有的兴高采烈。

正门外白瑾言,发现寨门紧闭没有办法打开,于是拿起了长枪,退后几步,单手提枪,猛冲一步,脱手的黑色长枪不偏不倚扎在正门偏左的位置。他又后退了几步,身体微微前倾,看着长枪就冲了过去,步伐轻盈一跃而起,单脚踩住枪杆之上,借力翻了个跟头,腾起之势瞬间一落,就站在了正门之上。转脸看去,两个喽啰倒是可怜,一动不动的躺着。白瑾言没有耽搁,长枪是没有办法收回来了,索性拿了两个喽啰的兵器,一口单刀和一杆风叉,拿了兵器摸索着从楼梯往下去,下来左右观察,很是宽阔,左右两边有两个白色大帐篷,帐篷前面全是木头所搭建的房子,正当中有一间大房子,里面灯火通明,传来稍些嘈杂声音。

看来这次带的燃料,果然没错,看我一把火烧了这贼寨,白瑾言心里想着慢慢的往前走,来到了帐篷的旁边,悄悄的蹲了下来,把背上的弓箭,箭袋解了下来,锋利的箭头上早已绑上布条和丝绳,把燃料涂在了上面,拿出火种轻轻吹了吹,扔到了旁边的帐篷上,一点火光慢慢蔓延,火霎时间越来越大,帐篷的旁边火蔓延了起来,白瑾言四支箭全部沾染火焰,开弓放箭,四支羽箭飞火之势,对面的帐篷也起了火,前方的木屋火焰渐渐的也蔓延起来。

拿起地上的风叉,扎起火堆中的木头,锋利地叉被熏得很黑,白瑾言脚步越来越快跑了起来,单手风叉脱手,木头上的火没有熄灭,一道红色疾风,穿在正堂的门上!梆啷啷~?一块木头变成两半,摔在了地上,上面的火已经灭了,风叉则是插在了正堂门里,锋利之处穿过门板!正堂里瞬时安静了下来,山贼们目光呆滞,怎么回事儿?山贼头子立马把大碗往地上一摔,碎的满地都是,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想活了!我且出去看一看。正堂里三十多个山贼前呼后拥,推开门一看,大吃一惊!除了正堂所有房子都着了火,火光中看见一个人,拿着单刀席地而坐。

山贼们傻了眼,明白过来的张罗着救火,这火都这么大了,再救也是无济于事。此时此刻山贼头子红了眼,好你个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今日让你葬身于此!

“好小子,竟在你山爷爷这放火烧山寨,我看你是闲命太长想见阎王!”

“你们夺财害命,今天就是你们的报应,受死吧!”

白瑾言起身,手握单刀,走了过来目光里露着杀气。

“好,让我领教领教!”

山贼头子拿起大刀,此时此刻,酒也醒了,愤怒着迈步下了正堂的台阶。

“小子,受死吧!”

手拖大刀,脚步如风,此时白瑾言慢慢走出来,山贼头子,双手提起大刀从上往下来了一个直砍,白瑾言侧身躲过,笨重的大刀砍在了地面上,白瑾言见势踩住刀背,山贼头子见动弹不得,用尽全部力气往外拽,锋利的长刀一下子砍断了刀杆,山贼头子往后一仰,快要摔倒之时,白瑾言一个飞踢狠狠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后仰之势变成了痛叫捂起了肚子,一道白色刀影,划过脖颈,一声惨叫,一道鲜红血迹,山贼头子倒在了地上。喽啰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个脸色煞白,这可怎么办老大死了!如此少年武功盖世,喽啰们跪倒在地上,说着求求大侠饶了我们,白瑾言扔下单刀。

“你们去投军吧,切记以后不要再做伤天害理之事,如果继续做,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黑夜中,火光显得多么耀眼,黑色的浓烟升上天空,月色渐渐淡去。寨门打开,白瑾言把长枪拿了下来,悄悄地下山去了,下山很快,穿过密林,看见了马儿,此时四周的草料也已吃完,解下绳子,上马,又回头看了一下山上,漆黑的夜晚,火光更加明显。驾~

黑夜中,月色渐渐落下,此时他没有来时那么快,马儿慢步在夜黑山路之中。

清晨,西海大雾弥漫,天地白茫茫一片,巡海的船队迷失了方向,原本打算今日回城,怎料想清早起了大雾。甲板上的士兵左右张望,但是什么也看不见,这可如何是好?

“刘统制,我们该如何是好?”

江州城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出海巡视,观察岛屿百姓的生活状况,并搜查西海水贼多名余孽。每个船队中都有统制师,管理着船队,此时的刘田统制师已经乱了方寸,看着海图,最后决定把船停住,等雾散去再出发。

白瑾言夜行山路,划船过湖,身心早已疲惫不堪,骑着马眼睛迷迷糊糊的,如果现在回府,碰见爹那可就惨了,他考虑很多,还是觉得先去客栈住一晚,这样比较妥当,养足精神总比疲惫不堪再回去要强。骑着马慢慢前行,街道行人稀少,毕竟现在是清晨,天刚刚亮,来到客栈旁,下马来,到也巧小二刚刚起床开门。

“哟,客官这么早啊!”

“小二,现在有客房吗?”

“有啊,您里面请。”

马儿拴在了客栈门前,随着小二走楼梯来到楼上的客房中,觉得肚子咕咕叫,又吩咐小二出去买些包子??,小二应声而去,自己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整个身心放松下来,等候不久就听见楼梯作响,小二跑得飞快,手中捂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来在屋中,白瑾言终于看见吃的了,立马拿回来一个,一口咬下去,小二识趣的把包子放下关门而出。几个包子很快的被吃了下去,饭饱后,白瑾言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白府里,家丁丫鬟打扫着庭院,里里外外,忙得不可开交。

嗖~一枝飞快的羽箭,射在了房梁上的灯笼中!看见一位女子欣喜地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一帮丫鬟。

“看来我的箭法,也是蛮准的嘛!”

原来是锦儿,虽然她不会多少武功,但射箭的本事却是不逊,自幼耳濡目染,父亲也曾有传授,天生机敏的她很快的就掌握了诀窍。

随行的丫鬟们一个个拍手喝彩,锦儿自己则是沾沾自喜。这时,走廊传来脚步声音,左右两排的丫鬟,中间一人信步丫鬟跟随,夫人来了,白麟的结发妻子,也是白瑾言和白锦儿的亲生娘亲。

年轻时也甚是美艳,如今虽说是花枯带尽,但也老有所俏,一身圣锈绫罗绸缎,丝绦绾发不乏名贵珠宝,衬托出些许富贵?,平时也甚是高傲。到了走廊拐角看见了锦儿。

“锦儿,你这是干嘛呢?”

“娘,我在练习箭法!”

“姑娘家家的练习什么箭法,快些丢了,随娘去吃早饭”

锦儿把弓箭交给了丫鬟,交代把箭取下来,就随着娘亲去了正堂。

浩气落日归沧海,西有麒麟翻江来,淡淡青烟缈,斑斑马蹄声,血染红衣袍,雁翎白虎甲,脚踏皮革亮银靴,白狐马展英姿,背骑名人物,捻须髯利目视。

一队骑兵慢慢行过街市,百姓们拥挤着,喝彩着,他就是守护着这座城的人“白麒麟”,如今也年过五旬,心胸宽阔,宅心仁厚,做事一丝不苟,现在的他从未懈怠过。

骑兵来到白府门前,翻身下马,随行的有副都督薄恒,谋士薛峁,二人也下马,跟随一起进了府。

“什么?爹爹回来了?”

放下碗筷的她急忙跑了出去,庭院里几人缓步走来。

“爹爹,你终于回来了!我在府里快无聊死了。”

夫人挽过锦儿,微笑的说道:“一听说你回来了,好似发了疯,碗筷也丢下,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哪里有个姑娘家的样子!”

白麟则是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有些手舞足蹈,随行的二人也面露喜色。

“江州城里,谁人不知我白家女儿,与父最亲,倒也理所当然了嘛。”

一旁的夫人有些的不情愿,笑语应着:“是是是!跟你最亲!”

“哎?言儿呢?”

“哥哥,他去游玩了还没有回来。”

“等他回来再收拾他!”

少叙了些闲话,就来到正堂里,放眼观去,宽阔且明亮,太师椅雕刻精致,各式各样的摆设尽显富贵。几人落了座,丫鬟斟茶,因为谈论军务,锦儿倒也坐不住,还未等上茶时,就与夫人自行离开了。

三人茶语之间谈话,没过多久,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侍卫单膝跪地。

“禀告主公,巡视西海的船队至今未归,大都督请示是否出海接应?”

“巡海船队至今未归恐遇不测!”

一旁的谋士薛茆,急忙提醒道,白麟放下茶杯。

“薄恒,你现在赶紧回水寨协助大都督搜寻船队!”

薄恒起身领命,随着士兵一同前往。白麟陷入沉思,想起了西海水贼的余孽,当时蛟龙岛之战?,虽说是大获全胜,但没有想到水贼头目,竟然乘小船逃了去不知去向,多次搜查也未能找到,船队迟迟未归,多半与此人有关。

“主公不必多虑,且等前方传来消息再做打算。”

石封江边,虎威战船排排横靠在岸边,陆地上连营起,旗帜舞,战马息?,士兵喂马、巡逻、搬物……

战船之上一人肃立,他好像若有所思,身着甲胄,战盔之上别致的狼毛,随风扬起。

“大都督!”

薄恒来到战船之上,有些气喘吁吁。

“大都督,如今该当如何是好?”

水军大都督韩南秋,白麟继承父位后,非常赏识他,推崇他做了这水军都督,他倒也才华出众,甚是懂战略计谋,武艺平平,头脑冷静,办事要求效率,有将帅之才,麒麟水师战无不胜有他很大的功劳。只是此人心思无人能懂,也许背后隐藏着阴暗,心中有着贪婪的欲望,将会无人给予使他改变。

“巡海的船队多半是回不来了,快去招集士兵出海打捞尸体。”

薄恒不是很理解,难道真的回不来了?自己也不敢发表言论,所以只得遵命招集士兵,士兵们一听要出海,一个一个的都比较踊跃,因为他们知道西海是个风景如画的地方,景色堪比仙界,那些没有出过海的士兵就会有很大的好奇心。薄恒挑选出五十名年轻士兵,驾驶一艘护卫战船准备出发。大都督信步来到他跟前,对他叮嘱说道:“如遇不测不可恋战,速速返回即可。”这一番话说出,薄恒倒是有些忐忑,心里没了底,但愿别遇到什么危险才好。薄恒应声领命,大都督下了船,护卫战船缓缓驶出,朝着西海去了。

西海不是很远,石封江的水就是流进西海的,所以行船的速度会很快,护卫船也不是很大,船体修长,甲板之下桨手二十人,顺水而下,疾行快速,船中也备有弓弩、食物等……

到了西海之时大雾早已散去,护卫船慢慢行驶,薄恒站在甲板上,左右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突然,有什么东西撞到了船?发生的声响,士兵们往水边看时发现是大大小小的木头,?莫非是船沉了???船停下来,细细观察,如果是船沉下来了,那么人呢?总不能也沉到了海里,思来想去,觉得很是蹊跷,又命船继续向前,行驶一会,发现渐入山海礁石之处,船体碰了几个礁石,并无大碍,薄恒却不想半途而废,如今只好把西海全部巡查一遍,如此执着的他,有命令是多名士兵到达船尾之处,观察着后方的情形。

来到了蛟龙岛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地方,一个高大的岩石山丘之下布满了大小的山洞,也许是海水冲的,大大小小,这个地方叫做水石眼。薄恒在不远处观察,决定乘白马舟前去探一探,此时水面平静,没有什么风浪。下了甲板,把白马舟推到水中,带了五名士兵,划水过去。慢慢划去,发现了一处比较大的山洞,里面漆黑一片,士兵不敢再往前划了。

“副都大人,那山洞里一片漆黑,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不!还是进去看一下,看里面有什么蛛丝马迹没有!”

啊!士兵们露出胆怯的表情,薄恒怒目而视,如今这样日后怎么上得了战场!士兵们不得不服从命令,继续往前划,刚来到山洞旁,乌喳喳的蝙蝠飞了出来,吓得士兵们闪躲。终于还是来到了洞里,眼睛看去,薄恒当场吓一跳,山洞里全是士兵的尸体,有些被蝙蝠咬的依无全尸,这到底是何人所为?竟会袭击巡海船队,真的是水贼余孽?正在深思之时,就听见外面鬼喊鬼叫,从小山洞里出来了很多船只,说是船只,其实也不是,就是用木头绑的木筏,也有五十余多,木筏之上心站满了贼人,浩浩荡荡,手里拿着刀枪棍棒大喊大叫!薄恒心想不好,真是水贼,快点回去!士兵们有些手足无措。

水贼们的目标是护卫船,一跃而下,跳入水中,水性极好。此时水贼的木筏离护卫船比较远,船中的士兵拿起弓弩,距离远未能射到,接着就发现船体颠簸,潜在水里的水贼,用尖锐利器敲砸着船体,十几个水贼齐心协力,护卫船已支撑不了多久,士兵们一个一个地跳入水中,与水贼拼杀起来,场面很是混乱,水贼利用木筏较和长的兵刃占据了上风,士兵虽多,但都是新兵,没有实战经验,这里的水贼则不同,身手都比较敏捷。清澈的海水,慢慢变得浑浊,鲜红,水贼的头领拦住了白马舟,薄恒很是恼火,但自己的兵刃却没有带,随行的士兵抽出长刀,想与之拼杀,护卫船慢慢沉入水中,水中的士兵也所剩无几,此时薄恒被团团围住。

“如今死伤殆尽,还不缴械投降!”

薄恒狠狠的握住了拳头,眼睁睁看着士兵一个一个的在水中漂浮着,布满鲜血,随行的人颤抖的手握住刀,咽了咽口水。真乃壁虎断尾,终有再生之日,懊恼没有赶尽杀绝,才留此后患!

“哼!如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水里的士兵没有一个活着性命了,护卫船已沉入海底,水贼也死了几个,所有的木筏都过来山洞旁。

“我倒也不杀你,就请阁下去水寨一趟!”

水贼头目语气响亮,薄恒虽然说不愿意,事到如今也无办法,如若想要活命,必须去!如此也好,先探探水寨的形式,吩咐跟随的士兵放下兵器,划动船只,白马舟向山洞深处划去,水贼木筏紧随其后,山洞里黑漆漆的,水贼吩咐说一直往前划,薄恒心里早有打算。

船舟划了不久,见不远处微弱亮光,原来此处是环山之势,穿过水石眼,前方豁然开朗,犹如露天的温泉,每当涨潮时,就会关闭水石眼的闸门,此处就变得只有从天上可见,目视四周,如此简陋的水寨,想必没搭建多久,旁边停靠着许多木筏,巡逻的水贼见头领回来了,兴高采烈的呼喊了起来。木筏慢慢靠近水寨,薄恒暗暗仔细观察,木桩门开了,几个喽罗押着他,所有水贼的目光都盯着他,有嘲笑声……

夜晚,水寨里甚是热闹,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薄恒坐在椅子上,被绑住双脚,双手动弹不得。

“把他给我押过来!”

喽罗起身推推搡搡,两只手把他往地上一按!水贼头目端起一碗酒,信步向他走来。

“想喝酒吗?”

哼,薄恒早已怒火中烧,如今也不得不忍住,看来他们还不打算杀,一定还有其它诡计,自己应该沉住气。不料一碗酒全部狠狠地泼在他的脸上,只见水贼头目哈哈大笑,一会儿收了声,目光恶狠狠的看着薄恒!

“就等着你家主公过来救你吧!我定让他有来无回!新仇旧恨一起算!”

第二天清晨,正堂里,士兵禀告:“副都督薄恒至今没有消息!”白麟心想一定水贼,当务之急应当出城剿灭为好,吩咐士兵告诉大都督韩南秋,令水师准备,下定决心要荡平西海所有水贼!

白麟与薛卯谈论着,行多少艘战船?,忽然家中仆人赶来,说公子回来了!

白麟却没有喜悦在脸上,反而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这小子整日游手好闲,如今回来看我不好好罚他!

锦儿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大门里与哥哥相遇,倒是喜悦之极。

“哥,你终于回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去中原啊?”

“唉,如今我看还是过了爹那一关再说吧!”

锦儿皱起眉头,那倒也是爹只知道他游玩了一天,夜晚时还未归家,肯定会很生气!

“告诉爹爹你去干什么了?,我想是不会罚你的!”

白瑾言有气无力地走着,又不是没被罚过,早已习惯了,只是不知那些山贼有没有来投军?如今先顾好眼前事才是最重要的,锦儿跟着他来到了正堂。

“言儿,去哪里游玩了这时才回!”

也不吞吞吐吐,也无丝毫畏惧,弯身坐在了椅子上。

“爹,昨日有没有人来投军?”

“为何答非所问!”

“我也没去什么地方游玩,只是上山灭了一伙山贼,一夜未睡,所以在城中客栈住了一天一夜,今日才回。”

薛卯侧身过来,轻声说:“的确,下午时确实有山贼过来投军,安排他们做了船工。”

手捻须髯,白麟神色平淡,唉了一口声。

“自作主张,骄傲轻视这个毛病你什么时候能改!”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紧张,锦儿则是一脸不高兴:“哥哥可是立了大功回来,爹,你还这样说他?”白麟则是没有理会,锦儿变本加厉的撒娇,求着不要罚哥哥,但仍旧是一脸严肃!

“好了,别求情了!言儿命你在书房抄写《江水计》,不抄一千遍不得出门!”

“啊!往常不都是五百遍吗?”

“快去!”

这下子可惨了,终日抄写肯定枯燥无味,但也没有办法,自己早已习惯了,闷闷不乐的去了书房。

韩南秋得知要出海剿灭水贼,自己也早有料到,立功心切,自己早有准备。石封江六艘战船竖排之势,训练有素的士兵拉起缰绳,随时可以准备出发,这一次让水贼见识一下什么是麒麟水师!

波澜壮阔的江面起了风浪,韩南秋带着将领站在主船之上,号令一声:行船!

此时的白麟还未得知船队出发的消息,正在来军营的路上。

后续故事,更新至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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