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正在拆墙的人员可不是城管大队的,这些东西可都是国宝级的,都是用专用工具轻轻的撬开,然后用软毛刷刷去上面的石灰。动作慢得很,这个家没有一周时间是别想着拆干净。另外的就是一帮人在哪里整理和拼揍,因为被砸碎的过程很是粗暴所以很多本文已经毁了,能够看出全篇的已经很少,但是进过如此里面很多的治病救人的药方也是闻所未闻的,还有一些是批注《本草纲目》之类的医术上面的错误事例的,但是咎拾星这会也没功夫细看,还有正事要做呢。
一路疾走来到田地的家,还没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咎拾星脸色就变了,这个家伙这么心疼他奶奶,估计是看到能治瘫痪就按捺不住了吧。不管什么时候来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屋,屋里从来是没有气味的,他奶奶的床铺也从来都是整齐干净的,,每天准时准点的活动筋骨,每天都要清洗。要不然瘫痪这么多年的老太太就算不死也全身腐烂不堪了。但是现在的老太太除了没有自主行动能力其他的全都正常,肌肉有一些萎缩是正常现象。
咎拾星赶紧推门,但是却推不开,好在这个墙根本挡不住他,一跃身就翻过了岌岌可危的墙头,进屋观瞧,果不其然田地已经把他奶奶扔进大盆里和中药一起煮了。
“我靠,你这是干嘛,你要死啊!”咎拾星看着这阵势就跟生吃活人一般,只有头露了出来。
“去尼玛的,别在这碍事,快点滚蛋。”田地这一会好像有点忙不过来。可是还是要把咎拾星赶走。
咎拾星看着一屋子的水桶,盆里还差了温度计,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绣花针,显然针灸的针他没有买到,酒精灯,然后医用酒精。还有一张崭新的人体穴位图。咎拾星正好没见过人体穴位图,上去一通扫描,这样就全给记住了。
“你负责水温,我负责扎针。”
“老子叫你滚蛋!”田地没空来推走咎拾星,但是眼神中带着愤怒。
“别尼玛的BB了。”咎拾星直接拿起针沾了酒精,然后在酒精灯上烤,双保险,然后第一针就是百汇穴、神庭、通天、强间、玉枕……身体上的也没放过,在他针到不容穴的时候,老太太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然后面部的表情也变得很是疼痛……
见到效果的两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咎拾星的针也越发的稳准狠,很快就扎到了足底。最后一针扎在脚心之后,田地的奶奶当即就全身一阵抽搐,但是也就两秒钟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有面部表情变得很狰狞,她想说话可是只是呜呜的说不出来。
田地知道自己的奶奶的病情,说是瘫痪,其实就是植物人了,连屎尿都要人伺候的,现在能发声已经是惊天好转了。
两个人按照时间拔针然后把老人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二人相视一笑,然后田地的一拳头就过来了直接打在他的肩膀:“操!老子叫你滚蛋,你个鳖孙倒是滚呀,老子把老妈妈弄死了正好进监狱和亲爹团聚,你来凑甚而热闹。”
咎拾星当时就还了两拳:“治死老子再跑也不着急,小学初中哪次锅不是你背。”
“尼玛币!”
“咕噜噜……”
这个时候两个的肚子同时饿了,这一个两天没吃饭,那一个也差不多。两个人对视一眼。
“走,今天老子高兴,老子请客!咱哥俩喝点去。”田地勾着咎拾星的手就往外走。
咎拾星赶紧解开这个套,不然非得背这货勒死:“你他喵的哪来的钱?”
田地带着一丝苦笑,从一个古董级别的写字台上拿出了一张纸还有一个信封。咎拾星看到那张纸之后冷汗就下来了。
这一切还要从头说起,自己那一脚踩空开始。发现了那个清朝的碑文,老干部的爷爷是自然要上报的,因为他以前的工作就是考古。而因为碑文上的一个药方治好了不少被疾病困扰多年的老干部,当时这件事情就受到了高度重视,上面已经决定要重点开发这里了,要在原来的医馆出建一个赤脚神医祠堂,然后把这些碑捡一些养生的修复立在碑前,成为一个旅游产业。于是原本鸟不拉屎的地方变成了香饽饽,原本的或许淳朴的几个村干部开始动了歪主意,动荡砸毁也改成了怕RB人抢国宝,故意砸碎盖成土楼。然后天朝电视台都要来采访了。所以这么一个神奇的村落,要是全是老弱病残那可就太邋遢了,所以这些人要全部搬出去,等到靠这些药方治好。要是治不好那就永远不要回来,开发旅游业之后有的是钱,绝对每年给他们分红。
而田地这个瘫痪多年的奶奶,就默认死亡了,直接拉去火化。当时就给了田地十万块钱。田地愣都没打就收了。他可没打算让自己的奶奶直接拉去火化,而是先给她治病,若是治不好那就赖着,他不信这帮人敢明面叫出来这样的事情,杀人灭口,他们更是不敢的。
这个表面全是好词的迁出的,让他到市里去学习学校随便选的合同。田地并没有着急签,他还要等。
咎拾星看到这个信封他就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毕竟他是个官二代,耳濡目染知道一些潜规则。他拍了拍田地的肩膀说:“他们有没有威胁你?”
田地不屑的说:“你觉得他们敢么?”
咎拾星点点头:“说的也是,你这个鬼见愁,确实也是没人敢惹的主。如果他们敢威胁的话这些人都会死,而且死得很惨。”
田地当然不知道咎拾星说的意思,他得意的一笑说:“那是当然,老子发起火来连我自己都怕。”
咎拾星哈哈一笑:“到时候根部不用你出手,走,你小子第一次主动请客,老子不吃哭你!”
因为老太太刚治疗完,两个人可不敢再跑出去打电动了,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只是到小店买了现成的东西还有一箱子啤酒。若是田地一个人去买这么多东西商店都不敢卖他,怕是他偷的钱,但是咎拾星跟着那就随便拿,谁都知道这家伙在市里,是有钱人。
两个人就在能看到老奶奶的地方就开始喝了起来,之前还是吹牛逼互相喷粪,一个人三瓶过后,都没有怎么喝过酒的两个人都有点飘了,田地一口闷了瓶里剩的不多的酒开口道:“兄弟,你哥我这一辈子,我憋屈呀!马格币的,出生没几天就他妈的爹蹲墩,娘西皮的跟汉子跑了,爷爷奶奶都是穷币,活了一辈子,这么个茅草房都没能翻屋。我……”他直接用牙齿咬开瓶盖又是一通喝,咎拾星也不拦着,他自己那一瓶还有一点也是一口气闷了,准备再开。田地这一口气就干了大半瓶,说话嘴都有点嘟噜了,“是,打小我就一只跟你玩,他们都说你有钱我甘愿做你的狗腿子,这个我认,但是老子他妈的绝对不是因为你有钱才和你玩的,踏马币的这个世界还有几个比老子还穷的?老子觉得是他妈的有情有义!就拿我奶奶这件事,我这辈子,我,这辈子!这辈子都把你当亲兄弟!”
咎拾星也是闷了大口酒然后说:“你跟着兄弟我那就对了,我告诉你,以前那个打架只能被人堵在墙角的咎拾星已经特码的死了,现在的老子,有超能力!”
田地当时就笑了:“就你这么逼样还超能力!”
咎拾星当时就竖起了中指:“看到没,这个看着就让人不爽的东西,有超能力!”
田地一把就把咎拾星的中指攥住了:“老子一使劲就给手指头废了,超尼玛个歪头!”
咎拾星贱笑一声:“这么跟你说吧,你能到市里去学习,然后到咱奶奶过几天就能下地走路都是我这根中指帮我实现的,包括只好小暖的病,全是它,我叫它贱笑兄,你来认识认识来。”
田地一巴掌给咎拾星的手拍一边去了:“滚蛋吧!笑的确实够贱,我能去读书和治好奶奶确实和你有关,你那一脚怎么他妈的不摔死你。”
咎拾星哈哈一笑:“我可没跟你开玩笑,老子就要靠着这一根中指荡平整个世界,通吃黑白两道,将来妻妾成群。”
田地哈哈大笑:“你喝多了,喝多了……”他又是一口把剩下的全部干了,“还有一瓶,归我了,嗯,咱俩好像还没结拜吧,今天你我就借这个酒结拜怎么样?”
咎拾星把手里的酒也喝光,然后假装帅气的往地上一摔:“拜!以后老子做老大,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滚!要做也是我做老大!”
“论年龄你是我大哥,做老大,还是我来,你不适合做老大!”
“曹尼玛,不拜了。”
“爱拜不拜!”
虽然男人耍酒疯的方式各有各的不同,但是耍酒疯的二人就没必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