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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尤宝珍拉着尤橙慢慢步行回家,路上接到卓阅的电话,问她们在不在家。

尤宝珍说刚刚回来。

然后他就挂了电话。

没多久他就过来了,应该是直接从哪个应酬场上下来的,浑身都是酒味,他抱着尤橙亲的时候,尤橙很是嫌弃地说:“爸爸好臭!”

卓阅把脸抵在尤橙的小肩膀上,说:“我的女儿也开始嫌弃爸爸了。”

虽是笑着的,可听在尤宝珍耳里,总有几丝怆然的味道。

可尤橙是不管这些的,她挣扎着跳出卓阅的怀里,一边跑一边跟尤宝珍说:“妈妈,我做好作业了你要给我放动画片啊。”

卓阅怔怔地望着女儿。

尤宝珍到底不忍心,拧了一抹热毛巾递给他:“擦一擦脸吧。”

再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卓阅捧着温热的开水,看面前的女人忙来忙去,他忍不住叫住她,说:“宝珍,坐下来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她顿了顿,放下手头的抹布,坐了过来,神色平静地问:“谈什么?”

那么正经俨然的架式,卓阅笑了笑:“随便聊一聊。”停了会又说,“以前我们总说找时间要好好聊一个通宵,但一直都没有实现过。”

尤宝珍撇开脸,心想以后就更不可能了,于是岔开话题:“你们商业城的项目什么时候正式启动?”

“快了,到时候会去找你的。”

尤宝珍被他说得面色讪然,解释道:“我只是想提前有个准备。”

卓阅笑了笑,他放下杯子,研究了下她的神色,问:“公司里有什么事吗?”

“怎么?”

“不然要准备什么?”一个商业城的VI设计而已,前期并不用分去太多精力。

尤宝珍垂下眼睛,心下却有些凛然,这个男人倒是修练得越来越犀利了呢。

想了想,尤宝珍说了刘曼殊的事情和肖书明的计划。

卓阅听后先淡淡地评价一句:“她的确是那种做得出同归于尽的事情来的人。”

接着是第二句:“不过她既然能想得到那样对付你,自然也肯定不是个很笨的人。”

何止不笨,简直是聪明,尤宝珍想。

最后,卓阅说:“如果不是笨人,一旦破釜沉舟就会相当可怕,其实商场上有一句话讲得很对,有相应水平的对手,才会有对应水平的自己,所以,对手越厉害,往往自己也会成长得越快。”

尤宝珍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不会吧?他不会是想……

果然,卓阅微笑着说:“既然做不了朋友,还不如把她好好培养成一个有力的对手。”

尤宝珍一直在思考卓阅的这番话。

肖书明打电话来问她考虑得如何,尤宝珍说:“你应该知道,我没有那么厚的财力。”

肖书明果然就有些失望:“你能投多少?”

“不是很多,反正离你预期的肯定很远。”

……“那BA的事呢?”

“我还在考虑。”尤宝珍说,而且问他,“你从来就没想过夺走BA刘曼殊会怎么做吗?”

“她已经疯了,又何不介意她更疯一些?”

肖书明的声音冷冷的,尤宝珍听得打了一个寒颤。

人一旦情绝,哪怕有血肉相连,也一样会选择斩草除根。

几十年的夫妻,最后竟落到这般地步。

她想起自己和卓阅,想起他昨日夜里替她细细分析利弊,他说过他会帮她,于是把每一条路都放在她的面前,让她去自己做出选择。

在这方面,无论她选择什么,他总是无条件地支持她。

就像那时候,她偶尔抽风说还想读书,还要去考研,甚至说想去特训一下英语口语,他都只有一个字:“好。”哪怕她所有的念头都只是某一时某一刻的兴之所致,他总是比她还要投入更多的热情,然后推动她去做。

他永远不阻止她的成长,也绝不阻拦她任何一个机会,一开始,她以为他只是想要弥补,弥补她因为怀孕因为流产而损失的若干机会,直到后来有一次,她开玩笑问他:“你不怕我变得更强了会离开你吗?”

他说:“如果你愿意,哪怕你真不要我了,我也会替你开心的。”

回想过去,尤宝珍是要谢谢卓阅的,他没有给她变成菟丝花的机会,而是一开始就给了她成长为木棉所必须的土地。

虽然,他们最后还是分开。

刘曼殊接到尤宝珍的电话,果然就很是意外,但她还是爽爽快快地答应赴约。

这也曾是一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和肖书明一起白手兴家,事业成就以后才功成身退。

尤宝珍第一次仔细地打量她,这个有可能即将会成为自己对手的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了,再杀入江湖,因为心急,也因为怨恨,她比常人更多了几分肃杀。

她冷冷地盯着尤宝珍,问:“看够了吗?”

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尤宝珍收回目光,饮了一口茶,微笑着说:“我们交手这么多次了,我好像今日才第一次看清楚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刘曼殊皱眉。

“你还记不记得‘同业排挤’?”尤宝珍开口,她既然心急,自己也用不着拐弯抹角,“有人跟我提了一个计划……”

尤宝珍没有出卖肖书明,不过她也自信光是一个被故意夸大的同业排挤的计划就足以让刘曼殊懂得要拿捏轻重,因为刘曼殊自己就曾是这个计划最开始的执行人。

那时候,她和肖书明凭借这个,赶走了一个又一个外来想驻扎在这里的广告客,直到客户增多,馅饼变大,资源更透明了才没有再这样操作。

刘曼殊静静听完,气愤地质问:“你现在是想来危胁我吗?”

“不是,是来跟你挑战。”尤宝珍悠悠然地开口,“靠降价压低全业利润的做法是只有穷途末路了才会做的选择,我希望你能放弃它,光明正大地跟我斗上一斗。”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尤宝珍,能做到今天,不是靠和男人上上床就可以了的。”

这句话说完,尤宝珍顿有扬眉吐气之感!

那种感觉,无异于,睥睨天下。

但尤宝珍很快就气得跳脚。

那天晚上,刘太太的朋友打电话约她去棋牌室打麻将,可能是吃错了东西,一晚上都在闹肚子,后来不得不提前告退。

出门的时候肚子又闹了起来,于是直奔洗手间解决问题。

是谁说的?洗手间里永远是窃听八卦最好的地盘。

进来两个女人,各占一个蹲位,遥遥地开始讨论尤宝珍热腾腾的八卦。

“哎,你今日看到那个尤宝珍了吧?”

“哪个?就是李太太她们那一桌提前走了的那个。”

“哦,听说她是刘书记的情人?”

“岂止呢,她的情人,放眼本城,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刘书记……呵呵,只是其中一个啦。”

“她这么厉害?也不年轻了啊。”

“要那么年轻干什么?没听那些男人们讲么,三十来岁的女人才刚好够味,既浪又骚……”

“呸,还真不要脸!”

“何止不要脸,你知道我有个朋友是做广告的吧?叫刘曼殊,我听说她离婚也是这女人从中搞的鬼……结果他们离婚了,一看他老公分的钱不多,就绝了来往,不肯要他了。”

“活该!”

“忒不要脸!”

“就是,就是,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啊,她还好意思出门?”

……

尤宝珍坐在隔壁,听得脸烧得火辣火辣的,当场就炸了,磨着牙齿问:“你们是哪只眼睛看到尤宝珍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了?”

隔壁两个女人一下就自动消音了。

她倒不知道,在同城矜贵的太太们口中,她口碑已差到如斯境界了。

真是要大力拜刘曼殊所赐啊。

尤宝珍冲出牌室,想起自己前几日还大度跑到刘曼殊门前教她防范同业排挤,教她应对危机的办法,还大喇喇地宣称要跟她光明正大地争斗。

她真是太天真了啊!

叉腰站在外面,她第一个想法就是打电话给刘曼殊。

可她电话居然不通,打到公司,没有人接,尤宝珍想,人生最愤怒的事情就是,你怒火滔天的时候却找不到发泄口!

她一边气得哆哆嗦嗦地打电话,一边咬牙切齿地想,刘曼殊,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接受你光明正大的宣战,但是绝不接受你这种卑劣的对付,如果你胆敢这样做,我会让你十倍百倍地偿还你的错!

电话还是不通,尤宝珍恨得不能砸了手机。

她坐上车,面目阴沉地看着这晦暗的夜色,脑子里来来回回只有那些人说的话:

“太不要脸了!”

“太无耻了!”

可是,刘曼殊,你还能不能更无耻一些?

她的情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怎么她自己完全就不知道收了这么多男宠?真看得起她啊,当她是武则天转世么?

三十多岁的女人,外界风传还有如此魅力,她是不是应该先仰天大笑三声?!

只是,抢走肖书明,刘曼殊还真看不起她尤宝珍啊!以为她什么男人都看得上吗?

她直接杀去了刘曼殊家里,真是不吵架不足以平心气!

门铃被她按得震天价地响,尤宝珍做足了架式等刘曼殊过来开门,甚至想好了,要先发制人,要劈头盖脸一顿骂过去让自己出了这口恶气先。

可是,门开了,却露出一个十来岁女孩子的脸,她微笑着很有礼貌地问:“阿姨您找谁?”

尤宝珍的恶形恶状来不及收回,于是凝固成了一个狰狞的表情,她懊恼地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吓倒孩子,尽可能平静地说:“我找刘曼殊,她是你妈妈吗?”

“是的,可是她不在家,您是哪位?”

她是哪位?她是来找她妈妈吵架的那位,尤宝珍苦笑,看着面前女孩子年轻干净的面孔,仿佛看到了几年以后的尤橙,她忽然心气就平下来了,再努力微笑了一下说:“我是你妈妈的……呃,生意上的朋友,算了,她不在的话我就下次再找她好了。”

她挥挥手,准备说再见。

女孩子说:“阿姨再见,妈妈去外地谈一笔生意去了,明天应该就能回来。”

她有些吃惊,回头:“你一个人在家吗?”

“嗯,”看尤宝珍有些担心,她笑了笑说,“没事,我已经习惯了的。”

她再次礼貌地和尤宝珍说了再见,然后关门。

尤宝珍心下一阵怆然。

她说她已经习惯了的。

那尤橙呢?她还不会表达说她会不会习惯,但很明显她正在让自己努力学习习惯这个东西,习惯妈妈的晚归,习惯四处被寄住,习惯睡着了后妈妈不在家里。

有一天,她也会像这个女孩子一样变得坦然,因为,这就是习惯。

尤宝珍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能够理解刘曼殊的疯狂,即便不为自己,为了失去爸爸的女儿,她都必须要反击。

让亲者痛仇者快,没几人能有这般圣人作为。尽管,她找错了对手也找错了敌人。

尤宝珍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尤橙已经被卓阅从公司接回来了,她坐在沙发上,听到里面卓阅用夸张而僵硬的语调说美人鱼的故事。

尤橙听得很不满意,说:“这个妈妈叫就讲过了的。”

“啊,讲过了?那你还要听?”卓阅比尤橙还不满意。

尤橙于是批评他:“爸爸真笨,海底不是有很多的美人鱼吗?”

有很多的美人鱼,所以,每一个人故事的开始都不一样的,但因为遇见了某一个人,每一个人的故事结尾却都是相同的。

漂亮而善良的美人鱼们不得不变成七彩泡沫,消失在世界中。

尤橙终于安静了,卓阅走了出来,看到她,有点意外,问:“事情都忙完了?”

尤宝珍沉默地抽着烟。

卓阅看她一眼,在她身边坐下,把她的烟摁灭,像以前她说他的那样说:“不会抽就不要抽了,抽烟不是个好习惯。”

尤宝珍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回头冷冷地打量卓阅,说:“卓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卓阅说:“我只是想用多点时间陪陪橙子。”

她冷笑:“是弥补吗?”弥补他过去两年多的亏欠?

卓阅却问她:“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他问得情深意重,仿佛他们才离婚不过一天,仿佛他们还什么都没有遭遇。

尤宝珍冷然地望着他,说:“那你怎么不问一问我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卓阅沉痛地望着她。

她笑了一笑,说:“你知道最开始人家是怎么跟我谈生意的吗?”

“不要说了!”卓阅打断她,“那都已经过去了。”

“是过去了,”尤宝珍笑,连她都不愿意再去想起,“但也许永远都无法过去。”因为那些东西,会永远根植地别人心里,提醒着她,也提醒着他的。

“但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

卓阅没有答她,他偏过脸去,像是不忍目睹她的失意。

尤宝珍仰起脸,阻止可耻的眼泪落下来,她慢吞吞地替自己做了回答,“我在想,如果我们能回到过去,我必定不会遇到你,如果遇到你,我也一定不去认识你。”

如果没有遇见他,也许她就不会遭遇离婚,她也不用做得这么辛苦,她不会做一些自己不想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她更不会被别人骂作无耻,骂作不要脸,她会是某个人家里平平凡凡的小女人,终其一生,终其到老,只守着那一个男人和他们的孩子,虽贫贱但高贵。

卓阅惶然,想拉住她的手:“宝珍……”

她摆摆手避开,并不想听他过多的辩解:“卓阅,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不用为我们感到内疚,没有你,我和橙子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何必再出现?何必让橙子习惯生活里再有爸爸的出现?何必让她一再回味两年多独自走过来的辛酸?

卓阅说:“宝珍,你就真的,不愿意再给我们一点机会了吗?”

“是命运不愿意再给我们机会了。”这个男人,他还是那么容易动情,还是那么会摆出一副被伤到的表情,可是,刚刚被流言碾过伤口的尤宝珍只觉得这样的卓阅很烦,她嘲讽地说, “你以为我们才刚离婚吗?你以为你还了解我吗?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我做过什么,我有没有过其他男人,你清楚吗?”

她问他:“卓阅,你就从来都不介意吗?”

她问他:“卓阅,你既然已经功成名就了,既然已经有新的感情了,又何必再出现到我面前?”

是想让她看看他有多意气飞扬她有多辛苦艰难?还是想再次以感情的名目让他和她都回到从前?

可是卓阅,你知不知道,隔着两年多的时光,你的感情早已成了梗在她胸口的一把利箭?!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卓阅终于明白,他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她挣扎,他缠得却越紧,不允许两人之间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尤宝珍掐他,咬他,拼命地拍打他,可是丝毫动不得半分。

她骂他:“卓阅,你无耻。”

卓阅说:“我无耻。”

她真心实意地说:“你讨厌!”

他真心诚意地应:“我讨厌。”

可是,她却可耻地还是觉得那么心安,这个怀抱,还是让她觉得无比熟悉,熟悉得好像从没有与之分离。

泪水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她在这个让她憎恨又让她怀念的怀抱里痛苦失声,她说:“我恨你,卓阅。”

还是离婚时想说的话,终于让她说出来了。

卓阅抱着她,抱得紧紧的,他吻着她的头发,她光洁的额头,心痛得像被巨石一遍又一遍碾过,他说:“宝珍,我也恨我自己。”

是真的恨,他恨他当年的轻率,轻率得那么容易就让她离开,恨他让她经历了那么多,一个人辛苦了那么久,恨他要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爱她。

尤宝珍听得心里越发酸楚,她知道,他们或许到现在还依然相爱,可时间已经在他们之间划开了一条巨大的沟壑,爱又怎样?恨又怎样?有什么能让时间倒回,又有什么可以把时光填平?

她不能,他也不能,爱不能,恨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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