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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电影放完,尤橙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地跟着退场。

进来的时候,方秉文默默跟在她们母女身后。出去的时候,他一手牵着尤橙,一手握着尤宝珍,电影果然是拉拢感情的最好桥梁。

尤橙一边蹦蹦跳跳地回忆电影,一边和他很愉快地订约下一场:“叔叔,明天你还带我们来看啊,真好看。”

尤橙的明天,未必真是明天,也指以后的很多很多天,但总是一定要来。

方秉文却不知道,只得答应:“啊,好啊,明天我们再来。”

心里正默默回想日间看到的秘书提上来的行程,很纠结啊,明日要出差。尤宝珍看出他的为难,忍不住提醒:“其实后天也可以,尤橙对明天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

方秉文回头,望一眼尤宝珍,笑:“为什么我以前没有感觉你是这么体贴入微?”

她只是微微一笑。

方秉文送母女二人回家,彬彬有礼地只到楼下,但他也会适当地让尤宝珍知道他的遗憾,下车的时候假装是帮她解安全带,实际却将她固在怀里,轻轻在她耳边挑逗缠绵。

他说:“尤宝珍,明天出差,等我回来。”

然后,心满意足地看着尤宝珍脸红下车。

一抬眼,尤橙已经跟出去很远了,完全不担心老妈会被人一口吃下,又真心实意地夸她:“你有一个好懂事的女儿。”

挥挥手,他潇洒地绝尘而去。

尤宝珍捂着脸,有点发烫,果然是太久没有男人了,一点点勾引就会让她手足无措。

径直上楼,回家,一路都没有看到尤橙,她想小姑娘跑得还真快。

可家里的门却是打开的,她还在外面就远远听到尤橙的声音:“爸爸,爸爸,你知道吗,叔叔的车子好像变形金刚啊,你知道变形金刚吗?……”

尤宝珍进屋,卓阅坐在沙发上,尤橙坐在他身上,正兴致勃勃地跟他说她看过的电影。

尤宝珍走过去,拉起尤橙:“宝贝乖,很晚了,先去找衣服洗澡吧。”

尤橙不情不愿地起身,看着卓阅很认真地说:“那爸爸你等等啊,等我洗完了澡我再跟你讲。”

尤宝珍默了默,正想跟着女儿进房,卓阅却忽然叫住了她:“你等一等。”

她停下,默默地站在原地。

卓阅说:“上次我不是故意要带她过来的,橙子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好过去找我。”

她应该指的是徐玲玲,他说的应该是那天吃饭的事,只是昨天已经永远是昨天了,发生过的谁也不可能去改变,现在告诉她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尤宝珍笑笑:“没所谓的。”

卓阅皱眉,顿了顿又说:“我是来还你钥匙的,前阵子我没经过你同意就配了套这里的钥匙,本来想住在这里好方便陪橙子的,但现在,……你知道,也不合适了,所以就先还给你吧。”

尤宝珍垂着头,比先前更淡然地回应说:“好。”

卓阅说:“那你先去给橙子洗澡吧,我走了。”

他起身就要离开,尤宝珍想起他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她总还是欠了他一句谢谢,于是很真心实意地说:“卓阅,电视台的事,谢谢你。”

谢谢你,赠我那么大一笔生意。

卓阅恍若未闻,他回头,笑,笑容惨淡冰冷:“尤宝珍,为什么你能这么平静?”

他为她那样费心,他为她如此刻意,刻意地几乎是费尽心机地要跟她划清界线,这是举着刀子拨伤口想要以痛止痛,可为什么,她还可以如此平静?他看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眼里看到哪怕是一丝丝的后悔,或者心痛,或者,愤怒也好,但她是如此平静,平静地微笑,平静而坦然地接受他的帮助,他的来来去去。

在她的世界里,他真的已经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了吗?

尤宝珍心里苦得像吞了一大口黄莲,可脸上还是笑,她问他,认真地:“不然,你还想我怎么办呢?”

他们还能够怎么办呢?他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开始了新的生活,而她,也已经考虑要接受方秉文的追求,试着如果尤橙能够接受的话,她也不要一个人那么无奈和寂寞。

他们还能够能么办呢?

尤宝珍垂下眼睛:“我今日,和别的男人一起约会去了。”她说,空荡的房间里,她的声音干涩沉闷,“我知道你不喜欢橙子叫别人爸爸,可我们已经是这样了,卓阅,我也需要新的生活,我希望,你能理解。”

夜凉如水,尤橙抱着选好的睡衣站在门口,问木立在客厅中央的尤宝珍:“妈妈,爸爸呢?”

爸爸呢?

尤宝珍机械地回头,笑容惨淡:“爸爸走了。”

尤橙嘟嘴表示愤慨:“爸爸说话不算话!”

是啊,爸爸说话不算话。

他曾经那样崭钉截铁地说过:“尤宝珍,如果有一天,你要是再婚,或者哪怕只是有了别的男人,我一定会要回橙子的抚养权的,为了这个,我会,不计一切,不择手段。”

可今天,她说她准备接受别的男人了,他却只是说:“随便你了。”

他放过她了,终于。

可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难过?

比知道他有新女朋友的事实还要让她难过。

她甚至恨他,为什么不继续无耻地要求她为了女儿而终身不嫁,为什么不继续霸道地宣告,他要他在女儿心目中独一无二不可取代?

可他却那么轻易地告诉她:“随便你了。”

随便你了,尤宝珍。

卓阅回到宾馆,徐玲玲刚洗好澡,坐在床上,正细细涂抹全身。

尤宝珍从没有这样的习惯,她的护肤品都是擦得没心没肺的。夏天从来不用,连防晒霜都经常忘记,冬天里抹也从没抹得像徐玲玲这么仔细,她更多的是,放一点在掌心,随随便便地涂上作数。

但那是脸,不是身体,身体她从来就没有管过,即便冬天的风把她的脚跟常常冻得皲裂,她也不会多照看几分。

有一次,他还被她的脚跟刺到,疼得他跳起来骂她太懒。

她却赖皮地缠上他的脖子,理直气壮地申辩:“太爱惜自己的身体的女人一般都很自私,就不会那么爱自己的男人,所以卓阅,你希望我爱自己比爱你多吗?”

他忍不住问徐玲玲:“你为什么到处都涂上这个?”

徐玲玲抬起头,对他嫣然一笑说:“因为女为悦己者容啊,我希望在亲爱的你眼里,我永远是这么的漂亮。”

你看,卓阅恨恨地想,尤宝珍果然是在狡辩,她爱自己永远就比爱他要多。

徐玲玲攀上他的肩膀,坐在他怀里开始吻他。

卓阅被动地承受,身上的女人全身香喷喷的,是护扶乳和香水的混合。

他觉得厌恶,这味道他从来就不喜欢,但他没有跟她说过。

因为他无法告诉她,他迷恋的只是另一个女人身上的体味,干干净净的,只属于她的味道。

心痛一点一点地漫过全身,他想起来尤宝珍告诉他:“我和别的男人约会了……我希望你能理解。”

她说的是约会,不是生意上的应酬,也再是小范围的相互勾引,而是,约会,是会相爱会相恋会认认真真交往的约会。

她说她需要有新的生活。

而她的新的生活里,是不再需要有一个卓阅。

他觉得无力而恐慌,一把推开了徐玲玲。

他说:“对不起。”瘫倒在床上,他没有兴趣。

徐玲玲在他身边坐下,再一次被绝望包围,就像她跟他在一起后很多个等他不来的日日夜夜。这一次,她跟着出来了,她以为这是种进步,他终于肯让她陪在他身边了,但自出来后,他更是从未有碰过她。她总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才没有让他爱上她,却在看到尤宝珍后,她知道,原因比她所想象的还要可怕。

她不知道该不该再和她争下去,可她很清楚,尤宝珍赢的是时间,她在他心里已经停留了那么多年,是根刺,也已经完全入肉了。

沉默良久,才敢鼓起勇气问他:“你去了她那里?”

她是一个禁忌,徐玲玲曾以为不问就可以假装她并不存在,也完全就不是问题。

卓阅说:“是。”

徐玲玲说:“我爱你。”

他无法回答,过了好一会才说:“你回去吧。”

徐玲玲无法置信地望着他,只直觉地认为他是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你这还是在怪我吗?怪我那天没做声就跟过去?我只是,我只是想……”

她想什么呢?她只是吃醋而已,她只是不喜欢他去她那里而已,她忽然转过身,用力地抱住他,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她说:“卓阅,我求求你,我爱你,让我待在你身边好不好?我不求你什么,只要让我待你的身边,好不好?我再也不和她争了,好不好?”

她爱他呀,这个男人,她小心翼翼地爱了他这么久,可终究没有办法将她赶出他的世界里去。

“我做你的情人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不去计较,只是,能不能不要把我赶回去?”

她哀哀地请求,泪水打湿了自己,也打湿了他。

卓阅闭了闭眼睛,她不知道其实他已经努力过了,可是他自己也没有办法。

他伸出手试图安抚她,说出来的话却很决绝:“对不起,那房子就当送给你了,我回去以后会过户到你的名下,余下的欠款我会还清,你的户头我还会打一笔钱给你……如果你想要继续工作,我还可以帮你联系。”

他已为她设想得如此周到。

她仰起脸,凄然地看着这个男人,曾有一刻,他终于带着她来到这外面的世界的时候,她以为幸福已经从天而降,却原来从头至尾只有她一个人在热心。

像极了恶俗的戏码,但她仍然忍不住,问了他一句废话:“为什么?”

卓阅惨然地笑了笑,再次闭上了眼睛。

因为尤宝珍不爱他了,因为他已经要彻底失去她了,可如果是这样了,他再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不管他怎么做,她都不会再为他生气,也不会再为他愤怒,她或者只会平静淡漠地笑着说:“等你结婚了,请一定记得要给我寄喜贴,我会大礼相贺。”

她以为她那样说是气他,可原来,他一直都只是自己在气自己。

他早就失去了她。

在两年多前的某个早晨,她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他身边的时候,当他说“我们离婚吧“的时候。

他早已经真的失去了她。

总是他先做错了的。

而自此,就让他用他的终身去遗憾,去记念。

那一段,她陪着他走过来的,最美丽的华年。

徐玲玲蜷腿坐到半夜,卓阅的口气依旧温和,他说:“不要这样。”

徐玲玲问他:“你还爱她的,是吧?”

她不敢问他有没有爱过自己,那是太明显的答案,问出来,自取其辱。

卓阅避开:“曾经,我只是想忘记她。”而且,他也以为他已经忘记她了。

他说:“是我的错,对不起。”

徐玲玲冷笑:“世界上最惨忍的话,就是在别人说‘我爱你’的时候,你却说‘对不起’!可是,卓阅,既然你们还爱着,又为什么要分开?”岂不是活活害惨了她?

卓阅无言,他突然觉得事情真是一团糟糕,他在同时既辜负了尤宝珍,又在这时候辜负了徐玲玲。

最开始,他终于知道了她在这里,他以谈生意的理由跑过来,只是想看看女儿,想看看她,他告诉自己,他过来,只是好奇,不是留恋。

可看到她的那一刻,心就已经悄然被打开了,他发现自己记得的只是她的美好她的赖皮,他已经不记得他们为什么要分离。

过去的日子就像是收藏放好在心里的一枚玉壁,时光把一切不好的瑕疵都打磨干净,留下来的只是美好安宁。

于是,怨与恨都慢慢消失了,余下的,只是他分明记得他们曾经很是相爱。

于是,他才终于明白他从来就没有真的舍得要放弃过她。

徐玲玲看他这样子,眼一闭,眼泪又落了下来:“好吧,我回去,不过在我回去之前,再好好陪我两天吧,我想自己漂漂亮亮地离开。”

卓阅对此无法拒绝。

两天时间里,卓阅专门抽空陪她四处转了转。

徐玲玲对此都有些不适应,往常他要来就来,要去就去,何曾有这般温柔体贴过。

于是开玩笑地说:“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不想离开你了。”

卓阅唯有苦笑。

最后一天的中午,他带她在机场附近的一个餐厅吃饭,饭后她就要一个人回去了。

没想到世界就有这么小,竟然在同一间餐厅里见到了尤宝珍。

尤宝珍看到他们也有些意外,她是应方秉文之逼前来接机的,偏偏这样还能上演狭路相逢的戏码。

她有些嗔怪地看了眼方秉文:“看吧,都是你要来这里吃饭,现在遇到熟人了吧?又要你大出血了吧?”飞机场附近的餐厅,可是贵得吓得死人呀。

方秉文朝卓阅徐玲玲挥了挥手,闻言有点好笑:“什么时候你这么会替我省钱了?”

尤宝珍立即闭嘴。

卓阅带着徐玲玲走了过来。

方秉文说:“卓先生这是要回去了?”

卓阅说:“不是,玲玲要先回去,我还得在这边待一段时间。”

“哦,真巧啊,在这里也能遇上你们,要不一起?”

“不要!”尤宝珍和徐玲玲同时开口。

方秉文一脸不解,卓阅则面无表情。

尤宝珍看一眼徐玲玲,对方很是不爽地也瞪了眼自己,于是干笑着说:“卓先生和徐小姐马上就要两地分开,最后一点共处的时间,我们就不要在旁边当电灯泡了。”

徐玲玲挽住卓阅的手,毫不客气地反击:“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是我们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二位啦。”

哼,白瞎了卓阅这么爱她,她却在这边跟旁的男人打得如此火热!

徐玲玲超级不爽地拖着卓阅去了另外一桌。

方秉文看着好笑,摇头叹气说:“唉,女人之间啊!”顿了顿望着尤宝珍问:“我觉得卓阅的女朋友好像对你有意见诶,你是不是哪里冒犯过她?”

尤宝珍想了想,半真半假地答:“我觉得她可能是怕我抢了她的男朋友。”

靠,方秉文凑近了研究她:“我也没觉得你长成一副狐狸精样啊,有那本事吗你?”

“没有。”尤宝珍点头,很镇定自若地再答:“那肯定就是因为她妒忌。”

方秉文诧异极了:“她妒忌你什么?”

尤宝珍轻抚脸皮,感叹:“因为我是这么的漂亮啊。”

方秉文立即喷了:“你脸皮真厚!”

尤宝珍很不满,趁机怒了:“那不然为何某人硬逼着我来接机?”

“错!”方秉文立即指正了她,意有所指地说,“我要你来接我,不是因为你实在是魅力无故,而是因为我比较喜欢让女人来为我服务。”

叉叉的,尤宝珍在心里默默地骂,小日本培养出来的男人,果然是相当变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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