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听她说出这两个字，有些诧异：“你说什么呢？”
“你这个同事不怎么样嘛，亏得你还那么帮她”，柯瑞瑞一边吸着纸杯里的珍珠奶茶，一边道：“有件事我一直都没跟你说，当初给我哥做完采访，这个乔什么玩意给我哥打了好几个电话，不是要请吃饭就是要求回访。最后我哥没法子，只能把她拉黑了，连带着对你们杂志社的态度都不好了。”
苏绵绵差点惊掉下巴，本以为乔娜游弋在顾承翊和赵英齐之间已经是罕见，没想到连对柯瑞瑞的哥哥都有这么一层意思。柯家有钱，柯东华一表人才，又是设计界的青年才俊，的确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和交往对象。
当然，现在的苏绵绵是不会相信乔娜会对别人有什么真感情。或许是几年北漂生活的磨砺，所以乔娜对金钱有着超乎常人的渴望。
而且，苏绵绵也早就注意到那些时常出现在乔娜身上的那些她的工资无法承担的名牌包包、服饰。不可否认，乔娜青春靓丽的外表，聪明机灵的性格，更让人容易接近。
同样花男人的钱，寻常的家庭主妇或许会让男人觉得厌烦，乔娜却不会。她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温言软语的哄男人开心，极大地满足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顾承翊是这样，赵英齐也是如此。
也算是一种等价交换吧，乔娜得到了金钱，顾承翊与赵英齐得到的是属于男人的快乐和自尊。
柯瑞瑞还在发表她的高谈大论：“你那个同事啊，就是个典型的捞女，眼睛里只有钱没感情。当着小记者，装装文艺范儿，勾搭勾搭各路高富帅。其实本质上啊，跟白少雄身边的那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区别，都是奔钱儿来的。只可惜呀，我哥是个书呆子，不解风情。”
捞女是网络上挺火的一个词汇，其中寓意很明显，形容乔娜，倒也不为过。
而就在两人提着战利品到附近的餐吧吃完饭时，已经走到半路的乔娜又折了回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指着跟苏绵绵身穿的那件一模一样的白色斗篷外套，对导购小姐说：“这件衣服给我包起来吧。”
买完衣服，乔娜又去附近的美发沙龙做头发。她的头发比苏绵绵的头发长不少，所以修剪了下，做了个跟苏绵绵一模一样的发型。收拾完毕，乔娜换上了新买的斗篷外套，前前后后照了照，还真有那么几分像。
带着这么几分相似，乔娜坐上出租车，往圣嘉集团来。深秋的天黑得早，圣嘉集团门口早已灯火通明，跟前的广场上稳稳停着顾承翊的车。乔娜到附近的一个甜品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时刻关注对面的动静。
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见顾承翊从集团大门走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色名牌大衣，围着格子的围脖，在秘书和助理的簇拥下上了车。
乔娜也急忙抓起桌上的包，跑到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紧紧跟在顾承翊的车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