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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成功便成仁

江晓羽在工作之余,就去哥哥那里筹划摆地摊的事情,通过一个星期的筹划,终于水到渠成,此刻她已经照在摊位前正在和别人讲价了。守着一大堆衣服,把它们都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看上去的觉得舒服。街道上来往的人很多,但是看的人却是很少,从下午四点到晚上八点她就只卖掉一件衣服,赚的不多,但至少第一天能够卖点一件也是一个不错的开头。

时间和这个城市的喧嚣一样,有着旋律不一的节奏,在这个城市里,百分之九十的人们每天在在重复着同样的生活。如果用绝望的眼神来看的话,一定不会理解这些人们的所作所为,你也许会想,活着到底以为了什么,难道整天都要这样重复着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吗。也许他们只是为了生活,为了以后日子能过的好一点。在这样的大城市里,隔壁邻家,我们老死不相往来。本地人从来都不会正眼看一下打工者。所有雄伟的、漂亮的大厦都是打工者盖得,所有的低矮的、破难的小房子都是打工者住的。如果有这样一个真正平等的地方让这些打工者选择,估计世界上所有的大城市将会在顷刻之间全部瘫痪吧。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

江晓羽看着街上那些富二代们,心中很是感慨,世间本来就不存在公平,现在是,将来也将会是像现在一样,所以可以感慨,但绝不可能去改变。江晓羽收拾好自己的小摊,拉着箱包,朝宿舍走去。

“喂!”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拨通程栩迪的电话,在电话那头,将会是将工作一天的疲惫和快乐分享的地方。

“喂,亲爱的,现在才下班吗?我刚刚下晚自习。”电话那头传来熟悉而又令人期待的声音。

“老公,吃饭了吗?我也是刚回来,我现在下班就去摆地摊。”

“宝贝,这样你受得了吗,累的话就不要去摆了,老公心疼。”

“我要多赚点钱,你呢要好好的给我读书,以后还要养我呢,要是以后没有出息,我就把你甩了,嘿嘿!”

“我这辈子就锁定你了,死缠烂打也要把你留住,宝贝,快去吃点东西吧。”

“不忙,亲爱的,问你个事儿吧。”

“什么事。”

“老实交代,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去骗人家小姑娘些啊?”

“傻瓜,一天就是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甜言蜜语我是说不来,但是我的心思老婆是明白的。虽然我们天各一方,但是我一定会好好地守候着。”

“马上就要高考了,考不取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老婆不嫌弃的话,我过来陪你吧。”

“老公,说实话,我又希望你考取,又希望你不要考取,我的心里好矛盾。考不取的话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一起努力,一起拼搏。考取的话,我又感觉我配不上你了,我给你说这些你不要生气,我真的是这样想的。怕你考取了,大学里有多少优秀的女孩子,我怎么能比得过。”

“羽儿,不管能不能考取,我都会过来见你的,到时候我们在打算。”

“你的家人会答应吗,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其实我从心里还是希望你考取的。”江晓羽的心里其实很矛盾,她不知道如果他考上大学了,她该怎么办,是等他吗?难道又要让他放弃自己的梦想吗?就算现在他愿意,以后也一定会后悔的,那时候即使在一起,也不会好过吧。

“如果我真的考不取,那又有什么办法,我会尽全力的,不管成绩是否理想。”

“老公,好好考,考取了,我等你。”

“谢谢老婆。”程栩迪听到江晓羽的这句话心中很感激,仿佛一切的顾虑都烟消云散了一样,但是他又问自己,自己真的能考得取吗?

“老公,我去买点东西吃,现在饿了,你也赶快吃点东西吧!”

“嗯。”

“挂了阿,有时间我在打给你,拜拜老公。”

“拜拜,老婆。”

挂掉电话,程栩迪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半天才回过神来。抬头向窗外看去,黑漆漆的一片,想起刚才和江晓羽的通话,想起了自己即将要面对的高考,就像这窗外的颜色一样黑漆漆的找不到出路。

程栩迪现在看着桌子上的那些试卷,感觉到一阵的厌烦,看书的时候心情都会变得很糟,总是无法克制自己,大把大把的时间都浪费在玩游戏上。每次玩游戏的时候他就自我安慰说,放松一下自己。这时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拿起书本,在安静的夜晚独自一个人看书,刚开始的时候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慢慢的心就平静下来了。看了一会书以后,程栩迪点上一支烟,翻开日记本,这时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共同写的日记,他回忆起那时候在一起的时光是多的幸福快乐。渐渐的程栩迪仿佛回到了从前,看到江晓羽正在拿着笔坐在自己的腿上说:“我写一句,你也写一句,每一天我们都写一篇,这样我们就记录下我们在一起的生活了。”江晓羽拿起笔在咋笔记本上写道:“如果有一天我们不能像现在一样的在一起了,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努力,建设一个幸福的家,好吗?”程栩迪知道她想要去打工,心中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自己不能这么自私的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只顾自己的理想而不顾她的理想。她也有自己的理想,也有自己的追求。于是程栩迪也写上了一句:不管我们离多远,我多会深深的爱着你,我要把我生命中的一切都献给我们所追求的爱途。

江晓羽:我有时候想到我们要离别,我很害怕。

程栩迪:害怕什么?

江晓羽:在美好的爱情也经不起时间的洗涤,也许以后等我们的眼界都开阔了,也许想法就不像现在这样的单纯了。也许是我变了,也许也是你变了,但不管怎样,除非你先变心,要不然我一定不会先变心的。

程栩迪:爱情不是经不起时间的洗涤,而是有的时候看得淡了,把它埋在心底的深处。人总是要变的,如果一个人几十年都没有变化,那又有什么意义,但是心中坚持的理想和信念始终要如一。羽儿,在我们身边这些感人的爱情故事并不少。我们也要做一对让人羡慕得夫妻。

江晓羽:即使是这样,又有多少人能够坚持到最后呢。宝贝老公,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也很愉快。我失落时,有你在鼓励着我,我寂寞时有你吹口琴给我听。每当以听到你的琴音我的心境都会平静。班上有多少女生羡慕我得到你,李娟自从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以后从来就没有和我说过话。你也知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明明知道她也很喜欢你的,但是爱情是自私的。得到的同时,也注定要失去一些,就像我得到你从而失去她这个闺蜜一样。

程栩迪:你也不是吗,人人都只知道你是一个外表很凶的女孩,却不知道你也有可爱的一面,在我之前,我也知道有好多男生追过你,但是你都没有甩他们,不仅你的魅力强,也说明你的眼光高。在这之前,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恋爱,包括从高一开始,我都还不懂的什么是恋爱,直到高二的时候遇见了你。我都忘记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了。

江晓羽:我们模模糊糊的走在了一起,却发现我们和合适在一起。第一次和你们班一起上课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你了,记得第一次和那你说话是给你传字条问你个问题,那时你竟然不理我,你知道吗,我当时感觉好没有面子,那时候哪会想得到我们现在能够这样幸福的在一起。真正的开始注意的你的时候是你们参加学校的舞蹈大赛的时候,当你在台上跳街舞的时候,我都震撼了,我没有想到像你这种整天就知道学习的人为什么突然间还会跳街舞,而且跳得那么好,你用你的高难度动作取得了评委的好评,所有的女生都在为你喝彩,霎时间我觉得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程栩迪:宝贝,原来你曾经暗恋过我。

江晓羽:不是啦,我只是想和你交一个朋友,但是又怕在你眼中我根本够不上位。但是最后我发现,原来不只是我是这样,你对所有的女生都是那样的冷漠,不能说你冷酷,只是你不喜欢和女生说话。李娟就和你坐一排,说实话,我很嫉妒,每天只要有机会她都问你这问你那的,但是看见你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我的心里就又好过一点了。

程栩迪:有一次其他学校来了几个女生来打篮球,和你们校队的打比赛,我和几个哥们去看了,那时我看见你老是失误,最后输了比赛,整场比赛下来,我就只记得你一个人的失误。

强晓羽:还不是因为你。

程栩迪:因为我?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呢?

江晓羽:本来我想好好的表现的,但是越慌张越是没能控制好,不过只要你已经记得我就好了。

江晓羽笑了笑,转过身来亲吻了一下程栩迪的唇说:“不许说我出丑的事,在说我打你!”江晓羽伸出手在程栩迪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

“老婆,不过那次我真的记住你了,还经常下课的时候站在阳台上看你打球呢。”程栩迪伸手抱着江晓羽,深情的吻着,夜色正浓,这一夜注定缠绵。

程栩迪放下日记本,拿起试题卷,在最顶上写道:“不成功,便成仁。努力,奋斗。”然后一头扎进题海,不闻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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